七天才可以,而且是越抓越痒的那种哟。”
说完还抬起澄清的凤眸瞧向红衣女子,被她瞧的发麻,好像身上真的好痒,好想用手去抓抓。
看着女子怪异的表情,蝶衣满意的笑笑,转而捏着一粒红色的药丸说道:“这个是让人哭哭笑笑的,不如你尝尝吧!”
红衣女子惊恐的看着天真如邻家女孩的白衣少女,这药真的好恐怖。
第1卷
第96章
睚眦必报
看着她如吞了活虫般的两难模样蝶衣捂着嘴咯咯一笑:“哎呀,这位姐姐不喜欢呢,那换个吧。”她拿起其中一粒冲着那女子挑衅的摇摇,语带揶揄的调笑道:“看,这个可以让全身酸软任人予取予夺哟,不如姐姐试试看效果如何,我想会有很多人乐意看到美若天仙的姐姐服下此药的,你们说是不是呀!”
蝶衣转头看向店堂内的其他人,有人望向红衣女子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同情,如此娇弱可人的女人要是不能自保时后果可想而知了,也有人目光贪婪的注视着蝶衣他们的一举一动,心中暗暗祈祷吃了吧,吃了就太好了,当然也有人用恐怖的目光看着那天真的小丫头,希望她不要报复自己,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想到那可怖后果的红衣女子怒气中烧,冒火的双眸死死盯住对面的白衣女孩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上几口才解心头之恨。
对此蝶衣是视而不见,只是闲闲的摆弄着手中各种药丸,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是不能说话的,这是目不能视的,这是让人黑如锅底的药,这是……”她漫不经心的说着,听的人却是越听越是害怕,好恐怖的小丫头啊,这都是什么药,虽然不能死人不是什么毒药但是却是千奇百怪的后果,有蜕皮的,又不能人道,有掉头发的,有长毛的等等,是谁也不想在听下去了,就怕以后要见药就后怕了,何时才能结束这令人***的折磨呢。
客栈里正热闹时,一阵如暴雨般紧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客栈门口,众人面露喜色感到救星来到了,一阵风扫过,一只白影闪过扑向桌旁的蝶衣,待到它听下来后众人才更加惊恐的睁大眼睛,貌似一只一人多高的雪白大狼将头拱入了白衣女孩的怀里,这是什么情况。
“大雪,这么快就来啦,你说她要是欺负我,我该怎么对她呢?”蝶衣扬着无邪的笑容拍拍大雪硕大的狼头调侃。
众人却见那罕见的大狼怒睁着湛蓝色的蓝眼目露凶光的盯视着那红衣女子,转而凶狠的在众人身上寻找目标,众人惧怕的纷纷回避视线,低下胆小的眼睑,就怕它突然饿虎扑羊般咬向他们,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场内的空气愈加紧张起来,就在此时门外呼啦进来不少人,顿时让不大的客栈空间紧张起来,为首的是四个千娇百媚的蒙面少女婀娜而来,柳腰款摆,体态轻盈,峨眉淡扫,云鬓高耸,她们目不斜视款款而来,到了蝶衣身前盈盈一拜,语若黄莺出笼般清脆清亮:“属下见过小姐。”
见到他们蝶衣无奈之色溢满小脸,指责的眼神飘过身边的傲天和幽冥,谁知他们二人却视而不见安然的矗立着,顿感委屈的蝶衣将矛头对向了看的目瞪口呆的红衣女子,可算找到了罪魁祸首了,哼。
蝶衣不怀好意的眼神飘向她时,她仿若被毒蛇咬到般悚然,森然,顿觉的好像冬天提前到了。
蝶衣挥挥手,算计的望向红衣女子:“说吧,你想吃那种药呢,我大方一点让你自己选吧,别说我欺负你啊!”白嫩的小手托着一把五颜六色的药丸让她自己选,已消自己的心头不平之气。
“你做梦,妖女!”眼见不能幸免的红衣女子跃身向后,同时一把红艳艳的长鞭挥舞而来,直冲着蝶衣的小手,她的目的就是打落那些恐怖的药丸,但是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蝶衣不慌不忙的飘身而退,嘴角带着淡淡的讽刺,扬声吩咐道:“你们不要出手,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躲过,如果你能从我手里逃脱那今天我就放过你,来吧。”
“不行!”出声反对的是蝶衣的男人傲天和幽冥,几乎是异口同声反驳。
“不会有事,我会注意的!”边说边和飘身上前和那女子打在一起,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是蝶衣在耍着她玩,她的武功连蝶衣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那红衣女子一根红色长鞭舞的风雨不透,难得是在室内竟然可以好不缚手缚脚的施展开来还是有一定的真功夫的,一身白衣的蝶衣没有亮出自己的武器,只是悠游于鞭影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好不惬意,却看的幽冥和傲天心焦,毕竟长鞭无眼。
久攻不下的红衣女子出手越来越狠,招招攻击蝶衣的要害,特别是看到蝶衣无畏的笑容更觉得碍眼,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却有这么多的男人围绕在她身边。
正在他们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出现在客栈门口疑惑的看着他们,等他看清正在打斗的人后震惊的睁开星目,匆忙闪身而入,快速来到他们二人中间拦下红衣女子的长鞭。
眼见来人不帮自己反而帮着外人,那女子恼怒的跺脚,不悦的娇嗔道:“哥你干嘛要帮着她,她刚才欺负我!”
来人却转身朝向蝶衣斯文的施礼道:“蝶衣小姐别来无恙,听说你现在是武林盟主了,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
“停,停!”眼见是他,蝶衣无奈的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怎么这么倒霉又遇到他了。
“北堂浩她是你什么人,你要替她出头!”蝶衣回身坐到椅子上状似无意的闲聊,心中却已有了好主意。
后头安抚着自己的妹妹,北堂浩语气诚恳的说道:“她是我的妹妹北堂红。”
扑哧一笑,蝶衣揶揄的转头好笑看着北堂红,难怪一身红衣,还用着红色的长鞭,如果她爹娘给她起名北堂黑是不是就一身黑衣呢。
被蝶衣的眼光看的恼羞成怒北堂红怒喝道:“妖女,看什么看!”
“啧啧,我说北堂浩啊,这就是你的妹妹吗,语出不逊对我,你让我如何在自己的属下面前服众呢?”蝶衣揶揄的调侃着北堂浩,“北堂浩你家的家法不咋地才会让她如此的张狂,得罪了我你说怎么办吧。”
蝶衣如看猎物般盯着北堂红,心下暗暗盘算着。
“我代小妹像你道歉,惩罚我一力承担。”北堂浩面不改色的直视着蝶衣,蝶衣的古怪和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不是自己的妹妹能承受的,还是自己来吧。
“好,爽快,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蝶衣赞叹的拍着小手,“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你拉。”蝶衣在手中的药丸中挑了一个随手抛给他,“吃了吧,吃了一笔勾销,但是不能有下次!”
“哥你不能吃,谁知这妖女给你的是什么药!”北堂红焦急的抓住北堂浩的手。
“还不长记性那?”蝶衣凉凉的笑着,锋利的眼神转向北堂红。
“闭嘴,我要被你气死了!”说罢毫不迟疑的将药吞下。
“好啦,七天后可以到风云堂求解,早去是没有用的哟!”蝶衣眨眨眼起身伸伸懒腰。
她身边的傲天体贴的扶着她:“累了吧,今天就不要走了,在这休息吧。”语带征询的问道。
抬眼望向门外的天光,蝶衣感觉一闲下来就疲倦的不想动,所以很是合作的点点头。
“小二带我们去上房,另外将余下的人都安顿好。”幽冥冷冷的吩咐道,面无表情的带头上楼。
胆战心惊的小二慢慢从柜台后面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望向蝶衣他们和大雪,从他看见雪狼后就和掌柜躲在柜台后不敢出头。
眼见那银发紫眸的男人已经上楼,掌柜的狠狠的推了小二一把,“还不快去,小心我辞了你!”
不得已的小二哭丧着脸颤抖着走出来领着他们往楼上而去。
原地只留下北堂兄妹和一班食客,眼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众人匆忙在桌上留下银两后争先恐后的夺门而逃,此时不走等待何时啊。
北堂红忿忿不平的坐在一边赌气不看自己的哥哥,为自己哥哥感到丢脸,竟然如此简单的就吃下那粒药丸如此简单的就妥协了,简直是把北堂家的脸都丢尽了。
半晌却不见哥哥来安慰自己,她疑惑的转头看去,却见哥哥失神的望着窗外的骄阳,脸上布满落寞之色。
不忍见自己的哥哥如此失落,她轻声叫道:“哥,对不起,你没有什么事吧,都是我的错。”
闻声北堂浩转头面向她安慰的一笑,却没有开口说话。
顿觉不对的北堂红焦急的喊道:“哥,你怎么了,一定是那妖女的错,我去找她算账。”
北堂浩淡淡一笑摇摇头,拉住冲动的妹妹,不让她上楼。
“你变了,为什么?”北堂红红着双眼怒斥着,不甘怨的看着。
“闭嘴,我家小姐在休息,不要在此吵闹不休,否则……”一个蒙面的少女出现在楼梯口冷冷的怒斥他们。
北堂红认出是刚才四个女人之中的一个,竟然如此怒斥他们,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她出言讽刺道:“是不是你家小姐太丑了,才会让你们面罩轻纱那,怕被比下去吧,主子还不如丫鬟长得好看!”
“哼,无知之辈,主子的容貌就是百个你也不及的,北堂浩管好你家妹妹的嘴,否则再得罪小姐就不是如此简单能了结的了。”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个女子打断。
“好了,画不必和他们计较了,走吧。”
那个叫画的女子怒视他们一眼后转身施施然离去。
忿忿不平的北堂红则被她哥哥死死拉住。
第1卷
第97章
一人独行
回到屋内的蝶衣慵懒的偎在床边,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她强打精神吩咐:“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要小睡会。”
躺在床头微闭着凤眸假寐着听着轻快的脚步声慢慢离去,但是沉重的存在感依旧围绕在自己身边,她明白是幽冥和傲天,心下慢慢叹气,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这两个人就像鸡婆一样盯着自己不放,压迫感好重,带着扰人的纷然思绪沉沉坠入梦乡。
耳闻着蝶衣轻缓绵长的呼吸声悠然传来,坐在房内的幽冥和傲天则悄然离去。
华灯初上,点点烛光在夜色中摇曳,忽明忽暗,遥望就如同夜幕上的点点繁星般闪烁不定。繁华的街道上人迹减少,偶有几个晚归的路人匆匆而行,或是几个喜爱夜生活的富家子弟呼朋唤友的吆喝而去。
蝶衣入住的客栈里的上房中,一个白衣少女依旧甜甜的入睡,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银色的朦胧之色,嫣红的小嘴轻启着,鼻息悠长,美若天仙的绝色小脸在月色的映照下如玉般通透,美如此的不真实,如果不是轻轻起伏的胸脯任谁看见也不会认为她真的是个平凡的人。
流水般的时间悄然而过,不知过了多久,但是月已到中天,天地间唯余天上的繁星闪烁,地上的点点星光早已悄然熄灭,本在沉睡的绝色美Ren无声的眨眨眼后睁开那灿若繁星的凤眸,平复了精神后她缓缓起身下床,无声飘然立于窗边面无表情的凝望着漆黑的夜色,良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半晌后,绝色女子愉悦的翘起小巧的嘴角,脸上浮现恶魔般的笑容,恶作剧的神色一闪而过,双眸晶亮,她愉快的低声唤道:“风!”
房中立刻闪现一条黑色的身影立于绝色的少女身后,“去准备一匹快马在客栈的后门。”
黑色的身影闻言后却没有离去,迟疑的张口却又闭上。
“去吧,我自有分寸。”
黑影一闪,如烟般消失无踪,无声的执行命令。
不一会绝色少女在她自己的巧手下转变成一个普通的翩翩少年郎,一袭宝蓝色的男式儒衫,足登黑色布靴,她提着一个不大小包裹正要总窗户悄然离去,却见一直守在屋内的大雪亦步亦趋的紧随着。
她爱怜的拍拍大雪的头低低耳语几句后才闪身离去,屋内独留一匹雪白的大狼和一丝淡淡的幽香,而那众人守护的绝色少女却已消失无踪。
寂静的夜色里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突兀的响起很快渐渐远去无声无息,寂静的夜空里唯有天上的月儿无声的注视着这悄然发生的一切,漆黑的夜色掩饰了这一切的发生。
天色渐明,早起劳作的人慢慢忙碌起来,客栈内依旧安静无声,一早起身的傲天推开蝶衣的房门放眼望去却见床上空空无人,唯有大雪趴在床上闭着眼,望见他进门只是懒懒的又闭上了眼,略显惊慌的傲天快速的来到隔壁房间迟疑的轻敲房门。
房门很快被打开,一身整洁的幽冥诧异的望着他,傲天探头在幽冥房内看了一眼:“蝶衣不在你这?”
闻言幽冥微眯着紫眸往外就走,傲天紧随其后来到蝶衣房中,二人在房中快速扫视一遍后俱都一楞。
因为他们都发现蝶衣的包裹不见了,眼尖的幽冥飞身来到梳妆台前抓起一张白纸,一目十行的扫过,怒气陡升,啪的一声巨响原来是他不能控制的一掌向梳妆台拍去。
突来的巨响引得众人惊慌而来包括四婢和幽冥门的手下,眼见幽冥神色不对,傲天探手取过白纸仔细观瞧,片刻后也是阴沉不语,随后赶来的琴棋书画目瞪口呆的看着在幽冥手下的红木家具早已化成一堆木屑不知何时引得他发如此大的火。
利刃般的紫眸泛着幽幽冷光扫过自己门下的人,阴沉冷冽的问道:“今夜是谁值夜!”
“属下!”大概有六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很好,现在宫主连夜走了你们是怎么值守的,自己知道该如何办吧!”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说道。“属下遵命!”六个人毫不含糊的应声道。
眼看那几人的手臂不保,傲天虽然也是气愤但是还是公平的说道:“慢,幽冥不能责罚于他们,蝶衣的武功你很了解,就是我们都不能相比的,何必为难他们,如果她有心想走任谁也拦不住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追查她的行踪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
“是呀,请三思,小姐是最心软的不喜见血,如果被她知道有人因为她而受伤会伤心的。”老大琴也温言相劝。
“她伤心难道我就不伤心害怕吗,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这样的身子还到处跑,你让我如何不着急!”狂躁的幽冥怒睁双眸怒吼道。
“主子身边还有暗卫,应该不会有事,我们现在就通知逍遥阁追踪主子的下落。”看着两个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