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一直想要咬死对方的狗,你是情愿壮的那个死,还是弱的那只?如果未誉然真有本事可置未倾城于死地,那未倾城的金铠甲就会自动消失,溯朝也不会再面临被掐着脖子的痛苦。上次一战,未倾城本可以继续追击我溯朝的大军,但他自己也很清楚,再战只会造成两军均败的地步。双方都需要时间休养生息。如果我们趁这段时间除去未倾城,事情是不是就会容易得多?”清歌的眸子发出晶莹而迷人的亮光。
“事情不会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未誉然是皇后这亲生子,没有坐到太子之位,他们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除去未倾城,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未倾城仍然立于不败之地,就知道未倾城定然是个难以对付的人。而且未誉然贪恋酒色,胆小怕事,这样的人,怕是也难担大纲。”承月沉声说道。
这时,清歌眼神一紧,抱着承月往床上倒去,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外面有人。”
承月凝神一听,果然如此。
清歌压着声音娇唤道,“快点嘛,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都等了多久了?”
承月黑着脸,不知道要怎么接下一句,清歌在他的臀上用力一拧,承月立刻发出一声低吼,瞪着清歌,清歌无辜的看着他,指了指窗外,那个人影还在,“干嘛,久了没要我了,你怎么像只死鱼似的?说,你是不是又喜欢上了别人?这些年你东躲西藏的,就是为了撇开我,和那个贱人在一起是不是?”清歌将承月的脸板过来与他对视。
“没有。除了你没有别人。”
“那我要你要我。立刻给我。”
清歌霸道的朝着承月吼着,“我要你证明你刚才所说的话。”
他疯狂的扯着承月身上的衣服,承月用手捂住,眼神示意,“不是做戏么?干嘛要真脱?”
清歌当做没看见,伸手将承月拔了个精光,月光之下,本该是件很浪漫的赤逞相对,偏偏被承月的遮遮掩掩坏了气氛,清歌本来也就是想要这出戏演得更真实一些,哪想过真的要与他发生什么事?伸手捂住承月的双唇,欺身压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姿势有误,男人和男人哪能这个样子?一把将承月拖起来,他转过身去,承月从背后紧紧的拥着他。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么清醒的和一个男人这样相处,却是真正的第一次,而脱了衣裤的承月身上,居然有一种淡淡的清草的香味,不浓郁,刚刚好的淡雅。
清歌的身子与他几乎是贴在了一起,虽然是隔着一层布,但是,仍然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柔软,身子某处开始叫嚣起来,有些控制不住的紧绷,不到片刻,承月已经是满头大汗。
清歌轻轻一捂嘴,这个男人还真是经不起诱惑,这个反应来得真快。不过,男人好像都是这样的。
他故意动了动身子,承月发出一声低吼,他双手紧紧的抱着清歌的腰,不许他再动。随着承月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那股清草香居然有着撩人的魅惑,传入清歌的鼻息之中,他居然真的想要和他假戏真做。这种想法好像有些猥琐。
承月的反应太过生涩,清歌鼻子一皱,这家伙不会还没开过荤吧?秀眉一挑,眼睛一眯,悄悄的将手伸到背后,助承月一手之力。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招,承月喉咙里先是发出一声低呼,接着,随着清歌的动作提升,承月发出无法自制的低吼声,声声不绝,外面那个偷听的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真没想到,两个男人还可以这么激烈。
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身回去回禀未誉然。
清歌其实早就知道那人走了,可是他故意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承月那纠结的模样,配合着他俊脸上的绯红,确实是惹人喜爱。再加上,他脖子上的齿痕印,就是这个印记,已经注定了他们这辈子将有永远完结不了的牵扯。
承月终于从释放中清醒过来,他愤怒的穿上衣裤,“清歌,你可是个女儿家,怎么能这样?”
清歌慵懒的翻了个身,“我只不过是帮了你一把,你敢说这些年你没自己要过自己?又没来真的,而且还让外面那人信了,有百利而无一害,我想不通你干嘛要生气。”说完,清歌眯眼一笑,“哎,真是可惜,没想到你的身材居然这么好,要不是今天我身子不方便,早就……嘿嘿。”
“我……你……”承月很愤怒,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那种愤怒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与自责,还有一些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情绪在里面。
清歌看着他可爱的模样,俊秀的五官一直漾着红粉绯绯,“是不是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心跳过于加快?这是正常的,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有正当的需要。”清歌欺近了两分,几乎可以与承月的睫毛碰在一起,“告诉我,你之前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承月撇开眼,没有说话。
清歌伸手握住他刚刚散去的热腾,那柔软的温热让他的大脑头皮刷的麻了一下,清歌抬眸诱惑的看着他,“告诉我,有没有?”他的粉唇如同清晨玫瑰花瓣上晶莹的朝露,晶亮的眸子透着一丝冷冷的凉薄,他从小便会自我防备,有任何的心事,都掩藏在这一双凉薄的眸子里。他那么的柔弱,可是,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就连爹也这样说过。
“没有。”承月看着他的眸子,似乎是被什么吸引住似的,他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清歌勾唇一笑,邪魅异常,“非常好。告诉你,下一次,我一定要得到你。”
“不可以。”承月跳下床,“虽然你是诸葛将军之女,但是这些年来你是我沐家的人,我早就视你为亲妹妹,视你为一家人了,如果我们……传出去会影响爹的名声。”
“哈哈,为什么自古以来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说这句话,我早就视你为亲妹妹,或是我一直将你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呢?若是你真把我当成你的妹妹,娘的,你还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清歌鄙视的看着承月,“而且,如果你成了我的人,传出去的话,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又怎么会牵扯到沐将军的头上去,承月,你想多啦!”清歌冲着承月猥琐的眨了眨眼睛,承月有些后怕的退后两步。
……
那边厢,那个偷听的人回去,将里面的春光美色说得是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好像他刚才就站在床边亲眼见到两人之间的好事似的,说到最后,那人惨白着一张脸,“王爷,这种事小的以后可真的不想再做第二次了。你刚才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吼得那个大声,那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得出他那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可怜了小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挡子事,一边听,一边忍不住想吐。”
未誉然听完,倒有些不以为然,他挑眉一笑,“自古以来,哪个有才之士不是都有些多多少少的毛病,但是这些不会影响到他的能力,只要那个男人可以替本王留住沐承欢,本王便一定会尽力。”
第二天天亮,清歌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正好看见承月也同一时间醒了,承月先是一惊,他昨晚明明睡到地上去的,怎么就又回到床上来了呢?而一床的狼藉,足以向他证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正在哀叹有些上了贼船时,门口有下人来报,“沐公子,王爷说如果二位醒了,就请到大厅用餐。”清歌压低了一些声音,沉声说道,“嗯,你先行退下,我们立刻就去。”
承月撇了一眼清歌,“你干嘛说自己姓沐,这样一来,不是更容易引起未誉然的怀疑?”
“如果他会怀疑,你认为他还会让我们住在这里吗?会派人多此一举的来监听么?其实越是胆小怕事的人,他反而越是谨慎,未誉然会这样做,全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况且,我越是光明正大的说自己姓沐,但与沐将军毫无关系,他反而容易相信,这就是一个长期处于被人压迫和愤怒之下的人,会有的反应。”清歌扬眉看着承月。
“你之前这样说我们两人的关系,未誉然定然会留下我,成为套住你留下的法子,现在该怎么办?”
清歌挑眉看着他,“你觉得呢?”
“这里好吃好住,反正皇上交待的事我也没办完,不如就故意答应他留下来,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清歌,你答应我,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皇上之前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皇上说你行事冲动,而且义字挂在胸前,但好在有些小聪明,总是可以化险为夷。”
“现在好多成功人士,靠的可都是些小聪明,真正有本事的人,也不见得都是高材生出身。”说完,清歌起身整理一番,便向门外走去。
承月还没弄清楚之前清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知道清歌是在自己夸自己就对了。
清歌伸出手指,在自己与承月的脖子处轻轻一点,承月立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嗓子发痒,他看着清歌,“你干嘛?”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
清歌勾唇一笑,扬了扬自己的小手,“你辛苦了一夜,这声音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变化吧?”其实之前承月起床的时候,已经有了性感的暗哑,不过还不够哑得出色。
承月脸一红,呼吸立刻有些急促,这哪是一个女儿家应该说的话?
清歌突然凑近他,“这……既然别人都以为我们是断袖,那你就好好演好这场戏,当我是你的女人就行了。”
“我没试过。”承月白了清歌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大白天的就开始调戏他了,还有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
“那你就当我是你娘般孝敬就好了。”清歌白白占了承月的便宜,得瑟的眉头直跳。
承月抿紧双唇,清歌适时的将自己的粉唇凑上去,在接触到那份柔软的温热时,突然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承月立刻脸红到脖子处,而这一幕,也正巧被未誉然看了个正着。清歌眸子里的幸福不容人怀疑,而承月的模样虽然有些别扭,但仍然有着无尽的宠溺,任由他胡作非为,这样的两个人,不用看到他们这些动作,光是看他们之间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必然不会正常。
未誉然哈哈大笑,“二位,这么大清早的就这么缠绵啦?”
清歌似乎是刚刚才看到未誉然似的,低下头有些羞涩的轻声说道,“呀!是王爷啊,真是失礼了。”
“无碍无碍,沐兄弟本来就是爽快之人,本王自然不会怪罪,本王是见二位久候不来,正想着亲自来叫你们的,结果倒是破坏了二位的好事,本王实在有些罪不可恕。”未誉然果然也非一般的人士,这么快就接受了。
清歌暗中挑了挑眉,“他昨夜倒是有些疯了,现在在外人面前,还想装安静呢。”他的眼神里有着撒娇的媚意,承月心里某处像是突然被触动了一下,俊脸又是微微一红,清了清嗓子,“好了,让王爷见笑了。”他伸出手,“王爷,请。”
“请。”三人并肩走了几步之后,未誉然突然转头看着承月,“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我们那的乡亲们都叫我大牛,如果王爷不嫌弃,也可以这样叫。”承月的样子有些腼腆。
这人的身手未誉然也看到过,面对他带去的兵马,混战之间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必然身手也很是了得,但这么一个俊美的男子,配上这么一个有些稍显俗气的名字,实在有些不雅,不过,谁让沐兄弟喜欢呢?未誉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大牛兄。不知道这些年大牛兄漂泊在外,究竟所为何事呢?”
三人坐在大厅,围坐在饭桌之上,未誉然看着承月说道。
“在下一直都想找寻一种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我连自己活着的目的都没找到,又怎么可以给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人一个交待?可惜,遍寻不着。再加上在下一直知道承欢在四处打听我的下落,所以,我才会跟着他,见到他与王爷在一起时,还会发生误会。这件事,在下在此诚心向王爷你道歉。”清歌扫了一眼承月,这家伙上手挺快,说起谎来也头头是道。
未誉然摆了摆手,“大家都是几个心直口快的人,当天发生的误会,本王也有所不不是,就让它过去吧。对了,大牛兄你想要的生活方式究竟是怎么样的呢?也许本王可以助你。”
承月的眸子立刻有些发光,“真的么?王爷,在下只想留在王爷身边服侍,成为天下第一的近身侍卫,这就够了。”
未誉然眸光闪了闪,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本王只是一个王爷,如今有太子凌驾于上,就算你的武功得到天下人的认可,也永远不可以成为第一。太子的人才可以用第一来形容。这点,本王确实帮不了大牛兄你了。”
“不可能。”承月眸子大睁,“王爷你心地善良,为人爽快,而且王爷你还是皇后的谪长子,无论如何,这蛮夷的江山皇位迟早都是你的。未倾城虽然现在贵为太子,但也只是皇上为了要利用他的金铠甲对付那些对蛮夷觊觎的国家。只要时机一到,迟早会将属于王爷你的东西全都奉还的。”
未誉然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大牛兄说话果然够爽快,还好这里全都是本王的人,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被人听到了,可是杀头之罪的。有污蔑太子和皇上之嫌。”
清歌冷冷的扬了扬唇,不过你很喜欢听就是了。他看着未誉然,“不过,在下还是有些好奇,未倾城是怎么做到可以训练出那么一队精英出来带领金铠甲的?为何金铠甲可以以一敌百?他们的功夫为何会这么厉害?”
“都说了他是个妖孽啊。生下来就是一双可怕的紫眸,不知道怎么回来,父王居然会答应他要训练一支金铠甲,而他也真的成功了,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玩弄本王。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朝臣纷纷觐见要求立未倾城为太子。众口难平,父皇只得答应了。那个未倾城,真是命大……”未誉然说到这里,没再继续说下去,他换了个话题回到之前的事上,“本王也暗中派人打听过他的训练方法,可是,根本就看不见。所有有资格成为带头金铠甲的,都要经过未倾城与葛塞的亲自传授,包括所有的行军、布阵。”
说到这里,未誉然又是一脸的怒气,“说到那个葛塞,被称为蛮夷国的智囊,聪明绝世,他居然会选择未倾城那个妖孽为主。当初本王送了无数的美人给他,他居然都不为所动。未倾城的金铠甲之所以可以无往不利,其实葛塞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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