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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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番外-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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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过来,她推开耿子宏,看着他大哭道道:“对不起!就为了爹娘养育了我一场,我没有办法将我娘置于火上煎熬;为了姨妈和姨父在我们娘俩最艰难的时候没有弃我们于不顾,我也没有办法把姨妈和姨父拖下这趟浑水;至于你,就凭你对我的深情厚谊,我更不能将你陷入万人的指责和鄙夷当中。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这边厢两人谁也不肯想让的纠结着,那边厢耿子宏打马冲了出去早吓坏了小厮和丫鬟们,立刻就有人飞奔着报给了耿夫人。王氏和耿夫人一听大惊,忙不迭的就套车追了出来。二人不约而同的想他一定会来找白雪茹,故而命车夫直接往白府而来。姐妹两赶到东厢房门口,将将听见了白雪茹的那一番“做不到”,两人心头都是一松,几步抢上前去推开了房门。

耿夫人拉过耿子宏狠狠的拍打了几下,心里一阵后怕的道:“你个逆子,你怎么能这般任性胡为,你可曾将爹娘放在眼里?”王氏却紧紧地搂着白雪茹,眼泪只是扑簌簌的往下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耿夫人气急败坏的拉着犟头犟脑的耿子宏往回走,耿子宏一步三回头眼泪不由自主的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白雪茹眼睁睁的看着,每一下似乎都砸在自己的心里,生生的疼。



 留后路

耿子宏回到家就被关了起来,耿夫人怕他再任性,就让大儿子耿子义白天黑夜的看着他、开解他。耿子宏无论大哥说什么,他都默不作声,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只是人却没来由的迅速的瘦了下来。

白雪茹在福寿堂里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看着是好好地一个人,就是脸上再也不见了笑容。王氏日日在背后抹眼泪,当着女儿的面却还要温言相劝。

日子流水一般的过,白雪茹过完十七岁的生日,纳采,向名,纳吉,纳征,请期,一系列的程序也按部就班的匆匆过了,白雪茹的婚期定在了来年的五月十八日。

大年刚过完衙门里一开印,白立诚终于如愿以偿的补了蜀中的一个县令的缺,虽不是很富裕的县份但也不是很贫瘠的县份,夫妇两人都很高兴,李氏忙忙叨叨的开始给丈夫收拾行装。白立诚白日里忙着会亲访友,夜里回来看着乱哄哄的箱笼很是不悦,但看着李氏容光焕发的面容,想着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便暗暗的调整了一下情绪。

李氏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怎么怎么安排路程行走的话,白立诚等她说完才道:“我想了想,你还是等三妹妹的婚事办完再去蜀中的好!”李氏一听不悦道:“老爷为什么改主意了?”白立诚笑笑解释道:“太夫人没有操办过婚事,再加上对这门亲事又不是很满意,万一到时候婚事办得不好得罪了三妹夫,我们岂不是以后就少了臂膀?”

李氏不屑的笑道:“太夫人再不满意也改变不了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只有巴望着三妹妹婚礼办得漂漂亮亮的,断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再加上老爷您让我把韩家的聘礼都直接抬到了福寿堂去,最后还不是全部又当成嫁妆抬回去,就那些礼盒就够风光了,随便在添一点什么也就够了!我在与不在问题都不大。”

白立诚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明白呢?那些个远的至亲还要想办法赶来参加婚礼巴结巴结三妹夫,没得你这个嫡亲的大嫂倒缺席的道理!再说了,那些聘礼就只是箱子好看,抬起来都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那里会有什么好东西?你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不想办法给三妹妹多做些脸面弥补弥补太夫人的不满,将来若还想求她拉关系帮忙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

李氏平时并不傻,只是一心想跟着丈夫去上任便想的简单了些,此时一经丈夫提醒立刻回过味来,讪讪的笑道:“我没想这么多,老爷您既然这样说了我照办就是了。”话一说完又有些心疼将要出钱办嫁妆给白雪茹,遂接着道:“三妹妹这几年和着三弟家很是赚了一些钱,怕是不用我们准备什么了!”

白立诚有些恨铁不成钢,他瞪了李氏一眼道:“三妹妹赚再多的钱,也没有让她自己拿钱出来办嫁妆的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疼拿钱出来,我告诉你,你就是拿了钱出来也是她应得的那一份。你别忘了,分家的时候我们屋里就拿着太夫人她们母女的那一份,这几年你克扣她们我只装作不知道罢了,这时候你在以你那妇人之见乱来,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

李氏一听心里火起,她心虚的大声的嚷嚷道:“我何时克扣过她们母女?哪个月的份例我没有按时给过?钱给的少是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并不是专门扣了她们的!我们屋里和明翰屋里还不是一样的勤俭着过的?”

白立诚一听她的强词夺理就烦了,起身道:“我懒得和你细细理论,我只是警告你,要是在这个时候你还敢这样掩耳盗铃,休怪我到时候发作你!”说完他一甩手往云姨娘屋子里走去,剩下李氏一个人坐在那里大喘气。

白雪茹一点备嫁新娘的喜悦和羞涩也没有,既不积极的准备嫁衣,也不上心做哪些认亲拜客的针线,每日里就是带着芍药研究医术和药膳,每每有了成就这才会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芍药在白雪茹下大定的那个夜里,跪在她的脚下说了自己凄惨的身世。原来她是一个犯官的幼女,家里十岁以上的家人都被斩首在了午门外,唯一剩她自己也差一点被卖进了青里,多亏了白老太爷当时路过看她哭得凄惨买下了她。现在她见白雪茹即将出嫁,时时看着王氏放心不下,便和白雪茹磕头保证愿意一辈子不出嫁代她照顾王氏,让白雪茹安心,以此报答白家父女的恩情。

白雪茹很感动,但是又觉得让一个好好地姑娘为了自己母女不嫁人,颇有些于心不忍,再三劝阻,奈何芍药跪地不起,她只好叹一声答应了下来。这些日子她为了以防万一将来不能常常回来照料成药的制作,便开始一点一点的教芍药。幸好芍药是个聪明的,又常年跟她们父女在书房服侍,虽不至于一点就透,但是学习的也颇快!

天气慢慢的热了起来,杏花谢了桃花也开罢了,婚期眼看着将近,白雪茹看着福寿堂里白芷,藿香和月季等人满手的绣活就心烦,可是她知道这是母亲她们在替自己忙便只好将自己的心思按捺下来。

这一日吃罢早饭,白雪茹拉着王氏的手道:“娘,女儿想了想,芍药既然说愿意终身不嫁替我伺候着您,不如您将她认作干女儿,这样子女儿出了门子也才放心些!”王氏一听这话心就发酸,但是她深知女儿这半年来的郁郁寡欢都是为哪般,所以就笑着说:“娘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雪茹想了想道:“女儿这就去和芍药说,明儿让她给您磕了头就得让下人们都改口,这样女儿也才放心把家里的成药生意都交给她。只是有一点,娘切切不可把她的卖身契给她。咱们娘俩虽然没有害人的心,但也不可没有防人的意,世事变幻无常,小心些总是好的。只要她真如自己所说,保她一世吃穿安乐咱们还是可以做到的!”王氏拍拍女儿的手道:“你想的很周到,就这样办!”

白雪茹于是叫了芍药到小书房,她才把意思讲完,芍药立刻跪下诚惶诚恐的道:“姑娘,奴婢绝没有想要向上爬的意思!”白雪茹笑吟吟的拉了她起来道:“我知道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只是我眼看着出门在即,实在是放心不下母亲,所以想拜托给你。古人云:师出有名,又说:名不正言不顺,既然我要拜托你帮我照顾母亲,自然要有相应的身份,否则那些个下面的人如何肯服你!”

芍药仔细的看了看白雪茹,见她态度诚恳没有一丝作假,这才扭捏了半天勉强答应了。白雪茹立刻让白芷找了自己的两件新衣服出来给她,又送了她一些头面首饰,再吩咐了藿香下去准备了相应的物品。

第二日,芍药焕然一新的规规矩矩的给王氏磕了头敬了茶,王氏立马送了一套头面给她。按照年龄大小,芍药比白雪茹小了半岁,于是又给白雪茹敬了茶,白雪茹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她。福寿堂里上上下下自此改了口称芍药为姑娘,王氏特意拨了两个小丫鬟给她使唤。

白雪茹懒洋洋的歪在榻上看着闲书,王氏在做着嫁衣最后的收尾工作。她瞟了一眼女儿试探道:“雪儿,我看了看你大嫂准备的嫁妆单子,总觉得还是薄了一些,要不然我请你姨妈帮帮忙再添置几间铺面或者几处田庄好不好?”

白雪茹把书往身上一扣道:“我觉得挺好的了,娘您千万别再琢磨着添什么。反正咱们家既不是什么功勋世家,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当初他们来提亲的时候就知道,您也不必想着给我冲什么脸面。”

王氏微微的蹙了蹙眉道:“可是那家的爹娘不想风风光光的嫁女儿?这几年咱娘俩也攒了一些银子,就是都给你添置了嫁妆娘也甘愿!”白雪茹揉了揉眉心无奈的道:“娘您也真是的,您就是给我添再多,就算是把咱们白家都贴进去了,在别人的眼里也不算什么。咱们别讲那些个虚的,过日子还得细水长流,银子您留着慢慢花,我有手有脚的,到哪里都会凭本事赚到银子的,您就放心!”

王氏见说不过女儿,心里的担忧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私下里将银票都给了耿夫人,没多久耿夫人便给了她两间地段极好的铺面房契和两个庄园的地契,王氏这才心里踏实了不少。王氏问耿夫人:“那铺面和田庄的管事怕是要让雪儿见一见!”耿夫人笑道:“不忙,想让子昭给雪儿理顺,然后再交给她,这样雪儿也省心些!”王氏感激的道:“雪儿还算是个有福的,有你这样的姨妈处处为她着想!”耿夫人道:“姐姐你这样说就太外道了,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正该守望相助才是!”王氏遂再不多言。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间,这一天,白家的亲戚朋友们一改三年前的疏离和隔膜,都陆陆续续前来白府送礼“添箱”。“添箱”也有叫“填箱”的,就是把出嫁箱子里的东西添满、填足。“添箱”,图的是开箱有物,图的是个满实在的吉利话。可是在富贵人家,填的是实力和交情。

三太太刘氏早早的就回了白家老宅,给王氏请了安,顺便送上了一套十二支花样新颖分量十足的金簪,让白雪茹很是吃惊她的大手笔。白家姑奶奶们添箱的东西除了针织女红,还有首饰挂件什么的,物件都不重大,但都费了心思。

周氏特意从王耀祖所在的任上赶了回来,她给白雪茹送上了一全套的红宝石头面,极富贵体面;王逸阳的妻子给表妹添了一套赤金的首饰,从头上戴的簪子到脚上带的脚链,极为精致。耿夫人非常低调的拿了一个匣子给王氏,王氏打开一看,整整一千两的银票码在里面,不由得眼圈一红。耿大奶奶给表妹添置了一对晶莹剔透的老坑种的玉镯,江氏则添了一只翡翠玉簪子和一对翡翠的耳环和项链,两人的东西正好凑成一套首饰。顾红雯去年春天就已经出嫁了,此时正好有孕在身,便委托姐姐带来了一套珍珠头面,式样非常大方,白雪茹颇为喜欢。

一众亲戚们说着吉祥的话,开着善意的玩笑,随后,穿戴一新的李氏带着于氏,笑吟吟的来请大家坐席,白府里处处响着欢声笑语,喜庆的气氛颇为浓郁。



 出阁

出嫁的前一天,王氏如同所有的母亲一样,心中万分的不舍,搂着女儿躺在床上絮絮叨叨的把念了多少遍的话又唠叨了一遍。什么小心伺候婆婆啦,妯娌相处要忍让啦,服侍相公要温柔啦,对待妾室庶子要大度啦,把个白雪茹耳朵里灌得满满的都是嘱咐。

白雪茹知道母亲这是关心和舍不得,她笑笑的应着,心里满是辛酸。这半年来她早就琢磨明白了,人生许多事都是由不得自己,出生如此,嫁人也是如此。事已至此,她断不能将真个家族的前程拿来做赌注,那韩家就是龙潭虎穴她也只有硬着头皮闯一闯。夜深人静时,每每回想起那一日耿子宏那个大孩子的深情表白,她心里既甜蜜又悲哀,虽然不能不顾一切的冲出这些束缚,但是多少心里也有些安慰,到底她也是有人惦记有人爱的。耿夫人每次来,她都不敢打听耿子宏的消息,为了不祸害任何人,她只有让这份未曾开花的感情深埋在心里。

白雪茹在母亲细声细气的声音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似乎才一闭眼的功夫,就又被母亲摇醒来了。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她好想再睡过去,无奈母亲不依,她只好闭着眼睛任由月季等人摆布。

泡在热水里,她还晕乎乎的,直到白芷和藿香把她拉起来,她才甩甩头清醒了起来。王氏请了定远伯府的顾大奶奶做全福夫人。天色大亮后,耿夫人陪着顾大奶奶给白雪茹梳了头,插了满头珠翠,月季和芍药服侍着白雪茹穿了王氏亲手绣的大红嫁衣,顾大奶奶又给白雪茹细细的化了妆,不一会儿,白雪茹就看见铜镜里一个细眉白脸的喜庆新娘子,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李氏给顾大奶奶封了个大红包,耿夫人和周氏便陪着她去了正房。王氏拉着女儿的手红着眼圈道:“你的嫁妆单子我交给了玉梅,今天玉梅夫妇和白芷她们四个就陪着你出嫁。你不要害怕,一旦真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让人回来告诉我,就算我没本事后面还有你姨妈和你舅舅,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办法给你撑腰的!”

李氏在一边笑道:“太夫人您多虑了,三妹妹嫁的可是豪门显贵,享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王氏狠狠的瞪了李氏一眼,如不是考虑这是女儿的好日子,难保她不会说些难听的话。李氏一见这样子的光景,讪讪的一笑道:“前面客人多,我先去看看。”遂行了个礼赶紧离开了。

白雪茹见此情景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王氏赶紧拿帕子给她擦拭,笑了笑道:“快别哭花了妆容,只要你好好的,娘怎样都心甘!”白雪茹轻轻的靠着母亲的肩膀道:“您放心,女儿一定会过得好好地!”王氏又说了一些贴心的话,这才去了正房。

耿大奶奶和江氏,逸阳媳妇三人在白雪茹的屋子里给她说话解闷,小丫鬟兴奋的进来报说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

韩祯贤本来人就生得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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