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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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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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司徒将军……他被……皇上押入大牢了。”

“啊?”几人齐齐惊呼。

“是司徒府着人传的话,可想是老夫人要找千老儿商议此事呢,可是……可是千老儿不在啊!”

几人一听此话,顿时像热锅上的蚂蚁。还属仙乐冷静一些,让人赶快去寻千良,自己则马不停蹄的去了司徒府了解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日子太忙,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写了一章。。。见谅!!!





第38章 疏落
仙乐了解完情况才明白,疏影真是个白眼狼,自己不怕死就算了,还非要拉个垫背的。她左思右想怎么才能让她改了口供,可先要见到她这个人才行啊!听说疏影也被关进了大牢,关键时刻,衿晨终于派上了用场,有这个王爷在,进牢房应该不是难事。

第二日的午后,大雨瓢泼,雷电交加,浓密的乌云悬在皇宫大殿上空,像是随时便会砸在殿顶。仙乐乔装一番便与衿晨去了宫中。在这之前,她将想法告诉了奶奶,奶奶还特地将疏影的身世仔细讲了一遍,希望以她的聪慧可以劝说疏影,救回司徒飏的性命。

皇宫内只有一幕幕雨帘遮挡着前方的视线,守牢房的侍卫见到衿晨后有些吃惊,但依然顺从的退到了一旁,皇上既然没有宣布让位,他们对八贤王的礼让态度不低于太子半分。

司徒飏只是被关进了普通的牢房,看来皇上并未下令重兵把守,仙乐让衿晨去与司徒飏交谈,自己则直奔疏影的牢房,成败在此一举了。疏影的牢房要比司徒飏的破败一些,四周还散发着一股霉骚味儿。

疏影双眼无光,听到脚步声停在门前,才慢慢的抬起头,仔细盯着仙乐身上的侍卫服,缓儿,认出了她,才平静的说:“是你。”

仙乐蹲下身子,点了点头,面色异常凝重,问道:“你这么做不觉得损人不利己吗?”

疏影一咧嘴角,望着潮湿生霉的墙壁,头慢慢靠在了木柱上,像是自嘲般说:“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了。”

“夏疏影,你还真是个缺心眼的女人,你爱太子就该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继承皇位,一统江山,为了他铲除奸佞,扶助子民。可你现在却帮他陷害大萧的功臣,待他登基后,满朝文武谁还敢谏言?你以为不顾自身性命那就是爱吗?那是蠢!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永远不会让一个女人白白去送命。”仙乐语气急切,句句都是为太子着想的话,只盼疏影能改变心意。

疏影低头盯着脚尖,在心里嘲笑着仙乐,她怎么知道自己会白白送命?太子答应会救她的。司徒飏一直是太子的心腹大患,只有解决了他,他才会安心,可是这样,她便无颜去见姐姐了。

仙乐见她眼中有些犹豫,便采取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司徒飏也真是够冤的,按理来说,人家电视剧里都是自家兄弟争夺皇位,可这个奇葩太子防司徒飏竟然大过了防八贤王,不得不暗叹“才华横溢能力无限”的人拉仇恨啊!

“你大可让太子放一百个心,司徒飏绝对无谋反之心,让他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吗?你敢保证司徒飏无此心,那他与八贤王越走越近是何意?你也敢保证八贤王无此心吗?”

仙乐陡然精神,激动的一拍大腿说:“我太敢保证了,他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儿。”

“你认为太子会信吗?”

仙乐见疏影仍未动摇,不得不拿出了杀手锏,忽然问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是拜谁所赐?若是没有小时那场异变,你或许芳心暗许备礼待嫁,也或许已为人母无比幸福,那场异变不仅让你沦为流民,更在宫中掀起了惊天波澜,难道午夜梦回你没有听见父母在冤屈哭喊?”

疏影的眼神有些散乱,心内的高墙瞬时轰然倒塌,她当然怀疑过,这场阴谋最大的受益者便是皇后,可太子也救了她们,所以她便自欺欺人的找着借口。

“你在帮仇人的儿子做事,我该说你至高无上还是愚不可及?”仙乐目光坚定,紧追不舍的挑明了意思。

“你走……你走……”

“我不知道你与太子有何渊源,也不知道你为何移情别恋爱上太子那样的小人,司徒飏从未伤害过你,反而将你从风尘中赎出,而你却把他推入火坑,人不知恩图报也罢,但不能狼心狗肺,今日我见你,个中缘由你再清楚不过,只有你能救司徒飏。”

疏影激动的捂着耳朵,猛烈摇头,大声喊着:“你走……我不要听……你走。”

侍卫听见疏影的叫喊声,忙跑过来对仙乐说:“再这样就会把别人招来了,快走吧!”

仙乐无奈,不安的起身,仍不死心的说:“人命关天……”

“你走……”疏影猛然抬头,怒视仙乐,见她皱眉频频回头,更是心乱如麻,一掌便捶在了木柱上,这不仅仅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如果司徒飏死了,姐姐会怎样?如仙乐所说,太子是她仇人的儿子啊!自己竟然陷在了这样复杂纠缠的感情中,她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姐姐,冷静思考后,她想,他竟然不爱自己,就让他恨自己吧,这样也可以铭记于心。该报的仇应该报了,该报的恩也应该清一清了。

衿晨看着仙乐面如土灰,知道事情不顺利,把侍卫的帽子往她头上一扣,说道:“回去再想想吧!”

仙乐问:“私自收下流民是何罪?”

“我刚与司徒飏聊了几句,他说罪不至死,但疏影的家世牵涉到了当年贵妃的死因,任是谁人都知晓,皇上待贵妃宠爱至极,不知疏影的事情是否会激怒皇上。若是旁人再存心挑拨几句,后果可想而知。”

仙乐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与衿晨走出牢房,登上了马车,又问:“有千良的消息吗?”

衿晨摇了摇头,“他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白进宫一趟,我怎么向他奶奶交代去啊?”

“其实……有一个方法……”

仙乐眼睛一亮,忙推了下衿晨的肩膀,“快说。”

“美人计。”

“你这个时候让我去勾引太子,你想让太子认为我是弃暗投明还是别有所图啊?”

衿晨一笑,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别废话了,赶紧回府。”

衿晨一砸吧嘴,惹不起咱躲得起。

众人都寝食难安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在第二日早上,宫内竟然传来了消息,疏影竟鬼使神差的改了说词,说是太子从流放的路上救回了她,将她安插在司徒飏身旁,又说司徒飏见她身世可怜才收留了她。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她说完这些话便一头撞向了殿内的石柱,血流不止当场而亡。

皇上将太子禁足,收回了他的兵符,同时也放了司徒飏,只是朝堂上又炸开了锅,原本的太子党有些摇摆不定,纷纷向八贤王示好,而有些却在静待时机,小声议论若是太子继位,司徒飏必死无疑。

太子府中,衿景满腔怒气的坐在椅子上,将茶杯重重一摔,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那个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冷冷斜望着奇三问:“她见过谁?”

奇三浑身一抖,背后发凉,颤着声音说:“听牢房的侍卫说,昨儿……王爷……带人去了。”

“带人?”太子低声重复,难道会是她?若真是她,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的只言片语竟然可以说动疏影?那就换一种方法让另一个人去“考验考验”他们的感情。

“去拿情蛊的解药,把疏影带来。”

奇三看着他阴沉的面色仿若罩着一层黑气,忙低低应了一声,挪着早已瘫软的双腿走了出去。

不多时,太子先闻到了一股香气,而后听见轻缓的步伐,抬眼凝眸后,见立于面前的她竟然比想象中镇静,这便是她与疏落的不同。

奇三将解药放在太子面前的香案上,识趣的走了出去。

“疏落竟然选择了这样愚蠢至极的方式。”太子说的轻松,毫无惋惜之情。

“疏落选择了这样的方式,难道太子看不透吗?”

太子一直让钟情自己的疏落假扮疏影留在司徒飏身旁,就怕她对司徒飏心软,可最后她还是为了姐姐救了司徒飏,因为她知晓司徒飏在姐姐心中的地位,与她这个妹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方面,她对双亲一直心怀愧疚,太子从头到尾都是利用她们姐妹,不能报仇也总该反击一下,看着他跌入低谷,就当做是对他的惩罚吧!

疏影见太子不说话,继续说:“你的母亲是我们的仇人,而你虽救了我们姐妹,却又将我们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疏落这么做,只是报了九牛一毛的仇恨,因为他爱你,所以百般心软,才会矛盾的送了性命。”

太子面色依旧阴沉,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气,让人不敢靠前,他拿起案上的解药递到了疏影面前,“这是你身上的解药,我放你走。”

疏影有些不敢相信,迟迟未接解药,而是望着太子深不可测的眼眸,他是内疚吗?不会,这样骄傲自负的人从未将疏落放在眼中,又怎会内疚?

太子干脆的说:“拿着她,走远些。还有,计划之中,疏落本不必死,不知谁去牢房给她灌了迷糊汤,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喜欢你的司徒飏便去找他,你愿意报仇便去报仇。”

疏影面色凝重的接过解药,深深望了太子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一想到可以离开,她的脑海竟满是司徒飏,莫名的喜悦中混合着疏落离世的悲伤,真是难受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更新不易啊!!!





第39章 牵手
司徒飏顺利解除危机,王府里的人也都跟着送了一口气,慕槿又追着衿晨要下棋,衿晨只能求助仙乐。

听赵肖说今儿是百花节,仙乐便故作兴奋说道:“公主,今天可是百花节啊!等会儿咱们去放河灯,看烟花。”

“啊?我都忘了。”慕槿恍然大悟的站起身子,满脸兴奋的说:“在我们天慕国,百花节还可以围炉起舞,互送香囊。”

“你想家了?你的舞也学的差不多了,不如让慕狂接你回去?”矜晨的话如一盆凉水,慕槿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怔在原地片刻,委屈的抽动了下唇角,大胆的目光如似火的骄阳般笼罩在矜晨身上,他额头上渗出了几滴冷汗,挥手一抹,转身打了个哈欠。

仙乐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慕槿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听着矜晨硬邦邦的话,只好打着原场,尴尬的一笑,“走吧走吧!”

两人谁也没说话,都是点了点头,出门后,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仙乐在心里大骂着矜晨,把气氛弄得这么尴尬,简直扰了她阳光灿烂的小心脏。

华灯初上,晕黄的烛光倒影在碧波上,风一吹,便似一张展开的水墨卷轴。络绎不绝的人们穿梭在大街巷口,女子的嬉笑声比落在枝头的翠鸟还要悦耳,迷人的胭脂香弥漫在周遭,唤醒了无数男女心中沉寂的情愫。

仙乐几人走在街上,看惯了现代的繁华奢靡,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却别有韵味。慕槿兴奋的蹦蹦跳跳,把刚买的香囊塞进了矜晨的手中,红着脸挽着仙乐的胳膊,偷偷抿唇笑着。

矜晨一咧嘴,回身将香囊丢给了赵肖,赵肖捧着这烫手山芋,左右不是,只见慕槿的脸色越来越黑,仙乐才偷偷掐了矜晨一把,硬是拾起香囊按在了矜晨的手心。

“慕槿,你们那里除了送玉佩,还喜欢送香囊?”矜晨把玩着香囊,没事找事的说。

仙乐意外的一笑,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在吃司徒飏的醋?谁知道她这心理活动却不如慕槿的嘴快,她是见惯了现代的女汉子们口无遮拦,无底线无下限的腐话,可未想到慕槿一闪,忽然凑到了矜晨身旁,仰着头看着矜晨,毫无顾忌的说:“你是吃醋了?谁让你当时没有先接到我的玉佩。”

“你脑袋被烟花崩了吗?我会吃你的醋?”矜晨“嫌弃”的侧身一躲,硬是与慕槿保持着距离。

“你们箫国的男子真奇怪,一个不敢大大方方的退还我的玉佩,一个不敢大大方方的接受我的香囊。”慕槿鄙视的甩下一句话,背手加快了脚步。

“我还搞不懂你们呢,说爱就爱,说变就变,说话跟天气预报一样。”矜晨在后方冲着慕槿喊。

仙乐斜眼一笑,打量着矜晨不屑的表情,说道:“你是不是害怕慕槿把你甩了,才不敢接受人家啊?”

矜晨不服气的瞪大了眼睛,一抹乌黑的鬓角,正了正头上的玉冠,双手从脖领一扫到腰间,神气活现的说:“你要搞清楚是谁甩谁?你以为都像你,被司徒飏……”

仙乐高举的手掌还没落下,只听矜晨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司徒飏。”

“真的是四爷,小姐。”秋黎拉了拉仙乐垂下的宽袖边儿。

仙乐心中一颤,诧异的目光跳跃在人群中,他的银色长袍上镀了一层温暖的月光,就算行至寂静的碧波湖旁垂首而立,也会引得无数女子仰慕的唏嘘声。她刚想转身踏上拱桥,却听陆千的声音中带着欣喜传来,“夫人,夫人。”

司徒飏呆呆望着湖面的眼眸立刻大放光彩,他回眸见仙乐和矜晨站在人群中,女子婷婷玉立,男子风度翩翩,好似一对璧人般让人羡煞,顿时一股醋意翻腾在胸腔,如果这个时候站在她身旁的是自己,想必会更和谐。

他快步走近,对衿晨微微一笑,轻声说:“见过王爷。”

衿晨豪爽一笑,指了指仙乐说:“不用这么客气,你这次能出来,她可是没少费唇舌。”

仙乐一瞪眼,还没说话,衿晨就跳到了一旁,故意四下张望:“慕槿呢慕槿呢?”

司徒飏见只剩下了他俩,才笑着说:“我刚刚去王府找你,听奴才说你们来了这里,便寻来了。”

仙乐一转头,看秋黎,陆千都没了踪影,她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察言观色,于是只能打破尴尬,说:“不用肉麻兮兮的谢我,主要是疏影在临死前回头是岸了。”

司徒飏温柔一笑,连心脏都柔软了几分,深情望着她说:“如果不是你去劝说,她也不会改了主意。”

仙乐表情一滞,用手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有些结巴,“你能不能别这么煽情?我这叫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司徒飏笑容更深,跟随她的步伐缓缓走在河边,行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们身上许久,露出无限的羡慕和嫉妒。这样比肩漫步的情景,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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