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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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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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快去取。”

“等等。”疏影听见窗外的说话声,忙说道:“益母草对我无用,只有那个药方管用。大半夜的,不必劳烦姐姐了。”

仙乐身子一抖,大半夜听见“姐姐”这两个字,着实让人全身发冷。

“那……你能不能回林府……去取些?”司徒飏的星眸在夜中愈发明亮,仿若无数的繁星都是他的陪衬,往日他也风采俊逸,朗眉俊目,可今晚的他却格外温润谦逊,与昔日简直判若两人。

仙乐面上有些不自然,他这是在求她?想想洞房那天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今天也能有求于人?呵呵!要不也给他点颜色瞧瞧?她默不作声的继续站在那里,想让他也尝尝得不到应答的滋味儿。却没想到,他忽然叫道:“小五,去喊陆千陪大夫人去取药。”

擦!他自己一个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仙乐正出神间;一回头,陆千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她身后,这哥们轻功好的可以拍金庸武侠剧了,她揉着额头,撇了撇嘴,谁让自己欠他债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再说了,她看着疏影那样,还真有些怜香惜玉。

唉!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说走这就赶紧走吧!

林府的大门外只有两盏灯笼静静闪着光,仙乐徘徊了一会儿,望着高高的府墙,转头望向了陆千。

“翻墙?”陆千惊讶的问道,心中奇怪,哪有人回自己家不走大门要翻墙的?就是走个后门也行啊!

“是。”仙乐重重的点了点头,若是被二娘知道她取药是给“小三”,以后耳根子就得不到清净了。

陆千是司徒飏的左右手,与他征战数年,功夫不是盖的,只拽紧她轻轻一带,他们便站在了府院中。想当年看武侠剧的时候,他也羡慕那些大侠,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武功盖世,重要的是每个大侠的身旁都是美女如云。

仙乐娴熟的绕过几间房屋,看着眼前的货仓,轻轻推开了房门。她没有见过郁香,只好借着微弱的月光,按照药品上的字签寻找。

两人正仔细的寻找,却听见隔壁的仓房传来一阵阵哼唧声,仙乐立即竖起了耳朵,这是哪个作死的下人大半夜在这里偷情?呵呵,老天还真是眷顾她啊!没抓到司徒飏和疏影,却碰到了这么个便宜。别认为偷听“这事”就显得男人卑鄙下流,其实百分之八十的女性没事也偷偷翻翻小黄本,看看小黄片的,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被女人辅导成才的,事实上;就在这一刻,你根本没空想到卑鄙无耻下流龌蹉这些词儿,要做的这些都是人的本能,对,是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敏感词汇。。。





第10章 受伤
陆千的耳朵要比仙乐灵敏的多,这毕竟是行军数年培养出的习惯,就算是在军营里睡觉也会警惕性十足。但此时此刻,男女共处一室已经于理不合,却还偏偏……他唯有装作听不见,只是尴尬的低头翻着字签,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仙乐轻声轻语的说:“喂,你听。”

陆千着实无语应答了,略微抬头望了她一眼,却见她悄悄的趴在了墙上。这……这……今晚怎会赶上这样的苟且之事?他脸颊胀红,不自然的闷声不语,就连初上战场都未有今晚这般折磨。

清亮的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借着这一束白光,仙乐见陆千抿唇有些不自然。嘿!若现在是白天,可以想象的到这小子的脸一定比番茄还红,这司徒飏也真是的,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也顾忌着些属下的需求啊!一个拼死战场的将士,竟然让“男欢女爱”搞得面红耳赤,她不禁疑惑道:“你难道没去过妓院吗?”

呃……陆千这回是真的想逃走了,她听就听吧!他好歹也可以装装“两耳不闻隔壁事”,可听完还要找人交流就不对了啊!他站在这里已经够不知所措的了,谁能想到她一个姑娘,还问这些不羞不臊的话啊!

仙乐见他不说话,走近了几步,盯着他的脸追问:“司徒飏天天往雕花楼跑,你别告诉我你没去过,既然去过还脸红什么?”

他去过也是站在门外,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而刚刚可是不同啊!这是“真枪实弹”,谁能不尴尬啊?不是说林府的小姐不苟言笑,言语不多吗?这简直就是行踪诡异,心理奇特。正无言以对时,他眼前忽然一亮,高兴的轻声说:“夫人,找到了。”

仙乐见她转了话题,淫荡的笑了笑,耸了耸肩,拿着药材,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她脚步一顿,便悄悄转了方向,向隔壁的仓房走去,真想看看是谁这么有激情。可还没看到,外面却响起打更的声音,院中的狗狂吠了几声,她吓得一晃神,脚下一空,便摔倒在地,还好硬是憋住没喊出声音。

陆千回头一看,急忙过去扶她起来,问:“夫人怎么样?”

这才叫活该,听就听吧,还非要看,得寸进尺了吧!遭报应了吧!仙乐吸了口气,忍着脚踝的疼痛,着急说:“先出去再说。”

陆千一路扶着仙乐回了司徒府,府内十分安静,偶尔从花丛中窜出几只猫,瞪着幽绿的眼珠,冷不防也吓人一跳,到分岔口时,她松开了陆千的小臂,说道:“你快给他送去吧,我先回房了。”

陆千正犹豫间,见仙乐已经转身走了,他知道四爷现下是心急如焚,但看着她一瘸一拐的缓慢行走,有些看不过去,思量间,便立即跟了上去,将她送回房间,才去了司徒飏的房间。

翌日,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关透过窗缝射在了仙乐的乌发上,光影错落中,她眯眼靠在小榻上,一副懒洋洋的架势。

秋黎为她揉着肿起来的脚踝,责备道:“小姐三更半夜去自己家给别人偷药,现在你成了这样,那人也不知来看看,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仙乐摸了摸秋黎后脑勺,说:“男人最喜欢大度的女人。”

秋黎立即兴奋的一笑,原来这是小姐的策略。

“大夫人,二夫人来看您了。”门外是雪竹的声音,这是疏影从雕花楼带来的侍婢。

“说曹操曹操就到。”秋黎一起身,忙去开门,低头不乐意的唤道:“二夫人。”

疏影着了一身粉红色绣着彩蝶的缎锦裙,袖口用浅紫色的丝线勾了几朵蝴蝶兰,腰间系着一条嫩黄色的丝带,团团如意纹倒显得中规中矩,然而色彩搭配中却让人眼前一亮,她发间缀满了闪耀的朱钗鬓环,远山黛眉乌黑纤细,小巧的鼻子下是红艳的香唇,没有以前妖娆,倒多了几分华贵。

仙乐看着疏影缓缓走来,一股香气也飘然而至,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她,倒真有七八分像小雅,这几分的相像,却勾起了她心底的思念,现在她好吗?是否也如此思念自己?

疏影见她面色突然凝重,也只是恭敬的站在她面前,难道是在怪自己?她小心翼翼的唤了她一声:“姐姐。”

她缓过神来,立即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其坐下,询问道:“身体好了吗?”

“好多了,只是看着姐姐这个样子,心里好生愧疚,若不是因为我,姐姐也不会受伤。”

呃……这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她就快要心律不齐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怨你。”

“姐姐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我去做,从今儿起我会好生服侍姐姐。”

“别别……你照顾四爷就行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疏影怔了怔,她这是话里有话吗?是啊!饶是任何一个女人也见不得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整日郎情妾意,恩爱有加。

仙乐这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惹人误会,便解释道:“有秋黎照看着我就可以了。”

“是啊,小姐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她甭说话,奴婢也能猜出来,若是换做了姑娘……
二……夫人,那倒是麻烦了。”秋黎很少这样说话,仙乐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愤愤不平,但这话却让疏影慢慢低下了头,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却硬是挤着笑意。

“你知道我现在比较想吃什么吗?”仙乐瞥了一眼秋黎,怪她话语太重,人家毕竟是个脸皮子薄的女孩子,她只能打了打圆场,没想到秋黎却得寸进尺的说:“糖醋排骨,醋溜藕片,酸辣翡翠白玉汤……”

这货是疯了吧!任是个缺心眼的也知道她说的是“吃醋”了。她脸色一黑,双眼瞪着秋黎,她这才停了嘴,有些委屈的偷看了她一眼,装作添茶水而退了出去。

疏影眨了眨水汪汪的清眸,纤长的睫毛扫了几下,俯身看了看仙乐缠着白纱布的脚踝,这个女人竟能容得下自己?她这样做到底是真心相待还是讨取四爷的欢喜呢?她有些看不出,只转头将手搭在了仙乐的手背上,别有深意的问:“姐姐真不怪我吗?”

仙乐像是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映在别人眼中应该显得十分生分。这个女人问的有点奇怪,不像是感激,倒像是试探,难道她是怕自己会对她不利?放心吧!她一大老爷们可没有宅斗的工夫,总不能给司徒飏生个孩子才算是两不相欠吧!就算他愿意,她还真有些不愿意,这是徘徊在自尊与节操之间的较量,不如改天问问司徒飏有什么心愿吧!

仙乐重重点了点头,对疏影说:“真不怪你。”她自己偷听儿惹出的货,怎么好意思怪别人?希望那个陆千不要对司徒飏说,否则真就没脸晒阳光了。

疏影这回笑的真实了几分,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儿,疏影才千叮咛万嘱咐后回了房间。

晚间吃饭的时候,仙乐腿脚不便,便想在房中用餐,可秋黎硬是将她架到了内堂的圆桌旁,这货说:“四爷不来咱们这儿,小姐也总该出去让他瞧瞧您为了那个二姑娘伤成了什么样子?别到时候旁人也不领情。”

“你这一天都在想什么啊?我原来也没发现你这么多心眼啊?”

“奴婢对小姐有操不完的心。”

说话的工夫,两人已经离内堂越来越近,远远便看见司徒飏英姿飒爽的从对面走来,目光停留在她缠着白绷带的脚上几秒,又打量着她的神情,而后百般正经的说道:“辛苦了。”

她听着这句话,硬是将“为人民服务”憋回了肚子里,别扭的咳嗽了几声,不断琢磨着他的心理活动。

两人并排走进去的时候,见老夫人已经坐在了桌旁,疏影正服侍她擦拭双手,见到两人齐齐走来,老夫人颇感意外,而后责备道:“飏儿你也真是的,若是药材不够,便让刘管家次日去买,也不是什么大病,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疏影低头自责道:“是疏影的错,还望奶奶不要怪四爷。”

老夫人望着疏影一笑,却并未让人感到温暖,“你这孩子多心了,我并非说你,只是飏儿性子冲动,做事鲁莽,有时候啊,需要有人时时提醒着些,莫不要纵了他的性子。”

这老太太的话无非就是责备当日疏影没有拦住司徒飏,但从人家口中说出来,就跟“包装”了一样,真让人长见识。

司徒飏不忍见疏影受委屈,但知道越与疏影走近,奶奶便会越烦感,索性也不解释此事了,只是轻笑着说:“吃饭吧!”

“吃饭吧吃饭吧!”仙乐咧嘴一笑也打着圆场。

司徒飏心疼疏影,夹起的鸡腿还没落到疏影碗里,便正对上奶奶的目光,此刻不能迎风而上,他便不情不愿的夹给了仙乐,说:“吃什么补什么。”

仙乐瞪了他一眼,心中忍不下这口气,看着汤碗中的一颗鸡心,便持筷子夹起,奸笑着放进司徒飏的碗中,说道:“补补。”

司徒飏狠狠一撇嘴,不屑的笑了笑,见疏影只垂头夹着近旁的几个菜,便体贴的给她夹了起来。

直到这顿饭吃完,仙乐也未碰司徒飏给她夹的鸡腿,桌旁之人是各怀心事,有的认为她是吃醋,有的认为他们不和,只是一夜的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有的甚至下了赌注,一年之内,司徒飏必休妻,这传递的消息要比狗仔队迅速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不想发文了,但是想了想,还是发吧!额,矛盾。。。





第11章 怀疑
天空有些灰白,连花园中亭檐的琉璃瓦也不似每日耀眼,已近六月份的季节,总有些变幻莫测。

陆千在司徒飏的门前唤了一声,便轻轻推门而入,见他正提笔临摹一幅字帖,字迹线条如行云流水般自如,他一介武将,不比将军文武双全,他只能看出这字写的好,但却说不出好在哪里。

司徒飏收笔,在莲蓬荷叶笔洗中洗了洗,才放回到笔架上,抬头见陆千神色凝重,才开口问:“有消息了?”

陆千长眉一皱,点了点头,冷静的说:“秦璇飞鸽传书,说在半途遇上赵肖,他正要赶回京都禀报皇上。”

赵肖是八贤王的贴身奴才,若王爷受伤他一定会留在身旁服侍而让旁人去传话,看来太子这回得偿所愿了。

“估计今晚或者明早宫内就会来人传话了。”

司徒飏紧闭双唇,喉头一动,轻“嗯”了一声,心内却有些沉重。

八贤王常喜游山玩水,鲜少回京都,千良也是卸甲归田,鲜少露面,他们这样做无不是怕卷入皇室的争斗中,但多疑的太子还是没有放过他。

皇上虽然早早便立下了太子,但朝臣都知晓,皇上待太子并不十分亲近,虽将另一半兵符交予给他,但却从未让他领兵上阵,有人猜测这是宠爱,但更多的人却认为这是不信任。试问皇上对一个从小在身旁长大的太子都冷若冰霜,又岂会关心一个鲜少回京都的八贤王?但不可置否的是,皇上喜欢八贤王的才情,称他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司徒飏让陆千先回了房间,自己却在屋内来回踱步。仔细算来,司徒家几代为武将长伴君侧,今日却只落的他祖孙二人,追随圣贤明君也罢,但太子这样的人,将来若是登上皇位,岂能容得下他在身旁?所以他不得不时时派人注意着些太子的举动。

司徒飏出了房门,慢慢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心情仿佛也受了天气感染,有几分烦闷。又往前走了几步,却看见李嬷嬷捧着一盆夏娟向远处走去,他加快几步追了上去,喊道:“李嬷嬷。”

李嬷嬷穿了一件棕褐色的窄袖对襟襦裙,袖口和领口都绣着卷云花纹,紧抿的领口交叉处别了一个梅花嵌玛瑙的领扣,倒显得她端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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