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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正所谓,因果报应,今生种什么因,来生结什么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唐锦前几天还跟闺蜜说起,今生她有现在的父母疼爱,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吃苦受累。
可是转眼,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次意外的死亡竟然造就了她的重生。
再次重活的她不是什么相府千金,也不什么高贵的公主和娘娘。
她成了一个普通而贫穷的农家女,而且灵魂还寄居在一个十岁孩子的身上。
种田,下地,洗衣,煮饭,这让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叫苦不迭。
只可惜,命是捡的,仍她如何呜呼哀哉,又岂有用?
然,懦弱的福妞儿一朝醒来,性情大变。面对憨厚老实的爹娘,冲动善良的长兄,她该如何面对眼下的环境?
是挣扎反抗这可不思议的命运,还是用自己的双手还有那无穷的智慧来改变眼前的一切呢?
序言 楔子
唐锦看到大四那些忙碌着找工作为接下来生计而发愁的同学们,就喜欢说起她家那一对活宝公务员父母亲,在她大三还没完的时候,父母就已经给她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装修这些几乎用的都是最好的。然,父母告诉她,等她大学毕业完了,就给她订一辆她喜欢的车,先交首付,接下来的分期也不用她操心,而是由两老每月的工资撑着,等她学业完成就能开着她喜欢的车到处游玩了。至于找不找工作,两老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他们可舍不得孩子受一点苦。
再说,他们唐家三代单传,到了这里,她是唯一的女儿了。因此,两老一直把她当成儿子一样养着,车子,房子,都准备起呢。
唐锦以为,在父母这样的呵护下,这辈子不但衣食无忧,而且可以一直过上奢华安逸的日子。可是她没想到,一次意外事故,让她的生活完全乱了套。
躺在这个阴暗的而显得狭隘的小木榻上已经快一整天了,唐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明明随那坍塌的断桥一起滚落在激流中的,在浑浑噩噩之中,她先是失去了一阵子意识,后来醒来,她好像就被困在这小脚小手的身躯里了。
这房间很简陋,而且很原始,唯一伴随着她的一只残烛也在摇曳中渐渐快要消逝了。
借着那点微弱的灯光,她勉强能看清这木屋里的一切,里面一些看似家具的桌椅老旧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架,旁边放着的木盆已经用得发黑了,桌上放着的粥都粘成一块了。低着头,看到自己盖的被子好像是一些动物的皮毛缝合在一起的,虽然很暖和,但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唐锦可以感觉,这家人一定很穷,而且,不是一般的穷。连最普通的电灯都使用不上,可想而知,该是贫穷到了什么地步?
几次,她都想从这像床,又不像床的地方爬起来,不过身子很沉重,而且每动一次,她就头疼欲裂,试过几次以后,她索性直接就不动了。
况且,她已经猜到,眼前的自己,恐怕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曾经的她,好歹也是二十三岁的成年大姑娘了,而眼前的自己,从那细小的手脚可以瞧出,不超过十二三岁。
魂穿……只出现在小说或电影里面的东西,在实验到她身上的时候,虽然半惊半喜了一下,但恐惧却是更多的。但总的来说,她还是庆幸的。至少,这次事故她没有完全死去,利用人家的身体活下不怎么光彩,但捡回一条命总比没命的好。
就在她自我安慰着的时候,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她身穿灰褐色白襟布裙,头上裹着一块紫色的巾布,在巾布的上面,用一根木簪挽固着发髻。
她长得很瘦,中等个子不算高,容貌秀丽,但眉宇间却有一抹与年纪不符的沧桑。她进来后,另一个中年男子也来了,男子看上去稍长几岁,很黑,衣服款式差不多。有些破旧,但人看上去却很强壮。两根赤着的胳膊让他显得很有力,很威猛的样子。只是,嘴下的胳腮胡子有点吓人。
唐锦看到她们,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小眼睛透露出一抹恐惧和担忧。是的,她恐惧的并不是因为她对这两个人陌生,而是因为这两人的服饰完全像千年之久的古代嘛。
这时,那妇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当下就红了眼眶道:“福妞儿啊,我的福妞儿啊,你怕啥啊,我是你阿娘啊,这是阿爹啊,你都晕迷三天了,这一醒来,怎么就怕人呢?”虽然这丫头平日里是担小怕人,可是见到他们,却没有这么怯懦过啊。不过想想也是,这孩子老在外面受欺负,这次吃了这么大亏,性子比以往更胆小那是应该的。想到这里,那妇人不由心疼不已,责怪的看了那汉子一眼,心想,都是她们夫妇没能力,才让孩子这么受欺负。
唐锦仔细听了那妇人的话,蓦地想起,自己莫非她魂穿到了这对夫妇的女儿身上?难道,真如小说中所写,回到了古代呢?
“福妞儿,你说话啊?你这孩子,醒过来咋就不讲话呢?你要阿娘担心死你啊?”
那妇人说着,一下子就跑过来,抱着唐锦就哭。
唐锦一阵错愕,茫然的睁大眼睛,正想说什么,突然门口又冲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男孩。
男孩里面穿着灰色的里衣,外面是件补丁接补丁的褂子,人嘛长得还算端正,就是略带一丝痞气。
当下,他就冲那对夫妇吼道:“阿爹,阿娘,妹儿被撞以后,就晕了三天,这一醒过来,连家里的人都快不认得了,你们还一直说不严重,让我忍着。我才不干,凭啥看着我妹儿被欺负,我还不管了哈?我今天就去找李铁蛋那个王八糕子还有他阿姐算帐去。”那半大男孩说罢,便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以示泄愤,接着,转身就要跑了。
这时,那对夫妇忙起身劝阻,妇人更是撕心裂肺的吼道:“福旺啊,俺儿啊,你莫要再冲动啊,你动不得铁蛋啊,你这样又给你爹添事啊。”
妇人说完以后,那汉子也发出浑厚的声音道:“混账,回来。”
大男孩本来还想冲出去的,可是听到那汉子的话以后,便停住了脚步,当下怒道:“俺爹俺娘,你们也忒心软了吧,我妹儿都被打成那样,我还怕它娘个啥啊。”
从前的唐锦一直在城里生活,这还是首次听到身边这些人讲这些乡音特重的话语,一时间觉得新奇好玩,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这笑声,立即让气氛一僵,那妇人脸上挂着泪回头一看,唐锦在笑,立即冲那半大孩子喊道:“福旺啊,你吼啥啊,你快看你妹不是没事儿啊?这不都在笑嘛。”
那半大孩子也是一惊,继而迅速跑了过来,也不顾唐锦愿不愿意,抓住手就道:“妹,妹,妹,你还认得我不?”
说罢,他故意把头伸来,一清黝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唐锦苦涩一笑,心想,自己都魂穿了,还是先认命吧,别让这家人担心了,免得让他们无辜拼命可不好。于是,很是勉强的喊了一声:“哥哥……”毕竟,按实际年龄,这小家伙最少也比自己小十岁,要喊他喊哥,真有点喊不出来。
一时间,那家伙可乐疯了,当下就变成加厉道:“哎,是我,乖妹儿,你看,这俺爹俺娘你可认得啊?”
唐锦点了点头,然后冲她们礼貌一笑。
这笑,一下子让方才那悲伤的气息荡然无存。
中年妇人和中年男子破涕为笑,男子更是粗犷,将她往怀里一抱,然后不住用胡须扎她的脸道:“唉,俺的福妞啊,总算没事了,总算没事儿了,可吓死俺了。”
“阿爹,妹妹真没事了,今晚我们可得吃好的,要给妹儿补补。”
“你个小馋狗,怕是你自个儿想吃吧。”妇人心情愉悦,便揶揄起那半大的男孩来。
这时,那中年汉子却朗笑道:“好好好,吃,孩他娘,今晚烙几个饼子,再煮两个鸡蛋,给孩子好好补补。”
唐锦还当是啥好吃的呢,原来就几个饼子和鸡蛋也叫补啊?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什么炖鸡炖鸭她都不屑一顾,像鱼汤啊,猪脚啊,更是吃到想吐。天,看来这家人,真的是穷得没话说。
正文 1下田
晚上,唐锦吃了两个麦粉做的面饼,还有一个煮的鸡蛋。其实,她是一点胃口都没得的,但是中年夫妇却迫切的逼着她吃,她也没有办法,就吃下去了。毕竟,这些玩意儿,对他们一家来说,还是很稀罕之物。至少从哥哥福旺那巴切的眼神就可以知道,那孩子很想吃,可是为了妹妹,他便咬着牙忍了。
等大家确定她没有异样以后,这才纷纷退出去房间去睡了。因为兄妹俩年纪不大,福旺也是睡这间屋的,在另一个用木板搭起的床上。福旺白天做了事,仿佛很疲惫,跟唐锦说了一会子话刚睡了,不一会儿就扯起了轻微的呼噜。
然而唐锦却怎么也睡不着,毕竟初来此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与不适应。再说,白天已经睡了一天时间,她毫无困意,于是爬起榻,盯着漆黑的窗外出神。在现代的时候,她的家外已是华灯初上,一片繁华。而这里……唉,她轻叹一声,也不知自己还有可能回到现代吗?如果回不去了,她又能否适应到这里的生活呢?
晚饭间,隐约从爹娘的口中得知,自己是跟几个同龄孩子玩耍时,不小心被人推撞在大树根上,因撞到脑袋而昏厥过去的。推倒自己的那个人的父母好像在这个丁家村比较有点啥势力,一般在这里被受了欺负的孩子都不敢去找他们家。所以,这个叫福妞的女子就白白这样冤死了。当然,她的父母亲不知道真正的福妞已经死了,而唐锦却很是感到悲哀。
同时,唐锦还隐约从福旺哥哥的嘴里套出,自己好像才十岁,他十三岁了。因为家里穷,福旺每天要和父亲下田干活,母亲也要出去帮衬。自己因为是闺女的原因,经常下田倒不必,但是家务这些都是由她这个十岁的孩子来完成。家里养了两头肥猪,一只是过年宰杀的,一只是要卖了打零散用的。还有一头上了年纪的老黄牛,老黄牛农家必备,当然用于耕种。另外,还有一只驮物用的毛驴。
对于这些东西,唐锦小时候只听爷爷奶奶讲起过,她倒还真正没有见过。虽然好奇,但她还是克制了。反正,将来这些动物,要跟自己亲密的过在一起,也不愁没见的机会了。
就这样,唐锦在半睡半醒间就熬到了天明。
一大早,唐锦的“爹娘”就起来了,他们先是把福旺给叫醒了,后来唐锦也跟着醒了。
唐锦的“娘”先叫福旺起来,然后穿好衣在他耳畔嘀咕了几句,福旺就点头出去了。隐约间,唐锦听得似乎是让他上山砍柴还是干嘛。
那妇人看到唐锦醒了,便淡然一笑道:“妞儿,你起来啦,阿娘阿爹要下地干活了,这天儿早,做事凉快。一会太阳大了,我们就回来。”
唐锦也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活,只是看到他们夫妇一人背着背篓,一人扛着个锄头形状的东西。于是,只能点点头道:“行,娘你们去吧。”
妇人笑笑应道:“那你记得自己烧早饭,炕头上阿娘还给留了个鸡蛋。还有,那些猪食娘都煮好了,你一会热热就给喂了。嗯,到时候再把牛牵出去喂一次水,给点干草就行了。至于那头驴,就让阿娘自己回来照应。妞儿,你看这行不行啊?”
面对那妇人亲切的询问,唐锦直接懵了,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从小她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大学以后,父母很少在身边了,她才慢慢学会一些简单的煮食方法。比如蛋炒饭啊,泡面啊,下粉条之类的。这弄活自己还容易,想到这阿娘说还要热猪食,她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尤其是脑海里浮现了妇人嘴里所说的炕,这让她不由联想到了五十年代黑白电影里面未解放的阶级农民灶台。
那都是用土和了泥,以及配上一些砖头才彻上去的,那些火啊,都要人工亲自架柴才能烧饭。别说烧饭热猪食了,估计以她现在的实力,点打火都都打不烧。
“妞儿啊,你怎么了?”见她苦着脸半天不语,妇人以为她又犯什么病了,于是担忧的问道。
“我……”唐锦听罢,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来。
中年男子似乎瞧出了她的犹豫,于是柔声道:“孩她娘,妞妞的伤还没好痊,你看额上的纱布还没拆呢,这些事,就不用她做了吧。”
妇人却纳闷道:“我看妞儿好得差不多了啊,再说,这都是些轻巧活,妞妞平日都做得手应心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天,唐锦无法想像,一个十岁的孩子竟然要做这么多活,一时间她只能硬着头皮道:“阿娘,这些,我都不会啊。”
一句话落,妇人蓦地怔住了,背上的背篓微微下滑,她忙用背脊一耸,背篓又规矩的上去了。
“妞儿啊,你说什么?这你都不会了吗?”那妇人明显吓得不清,一双美眸来回悠转。
唐锦只能尴尬的牵了牵唇道:“不会……”
“这……这……”
“好了,孩她娘,先听我说,这孩子就先别让她做了。”
妇人听了,一脸伤心加不可思议的盯着男子道:“那怎么办啊?”
男子无奈的蹙了蹙眉:“让她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让她跟我们一起下田吧。”
“可是……”
不待妇人说完,中年男子叹息道:“妞儿,快下榻,收拾一下,跟阿爹阿娘下田里去耍。”
唐锦愣了一下,便点头应道。随后,穿好胡乱系好衣裳,用点冷水洗淑完就出门了。
这一出门,她才发现自己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面,四周都是邻居。自己家住在边上,那些朴实的大叔大婶们看到她以后,都给她阿爹阿娘打招呼,顺便询问她的伤势。这是丁家村,村里大部份人都姓丁。唐锦的爹也不例外,叫丁贵,至于娘家叫啥,她还没弄清楚。
出了门以后,唐锦就有些傻乎乎的跟着夫妇身后。陪着他们绕过前面热闹的街镇,走了大概二百米的距离,便看到一些只有在风景画上才能见的农作物。
在一片油菜花田停下脚步,夫妇二人放下手中的“工具”,便把唐锦牵到一棵梨树下面,丁贵摸了摸唐锦的头说:“妞儿,你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