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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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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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信不信,总有你们吓掉下巴的时候。

陈茜又咋咋呼呼嚷道:“而且现在是皇瑞五年的话,我记得,李未修明明跟月岚在一起!他们两个形影不离,怎么会只有李未修没有月岚?”

顾磊拍拍脑袋,无力斥道:“陈茜,别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嘲笑你的智商。”

智商?听起来是脑子一样的东西。我也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嘲笑陈茜的智商吧?尽信书不如无书,何况还是一千多年后胡编乱造的书。

走了小半天才到避居园,门房应该是已经知道我们要来,痛快地放了行。

领路的老阿伯神色怪异地看着我们,道:“小侯爷休沐去了,诸位是要到花厅坐坐还是先换换衣服歇歇脚?早膳已经备好,客人也可先行用膳。”

陈茜举手道:“先用早膳!我们都好久没吃东西了!”

顾磊扯扯陈茜,冲老阿伯笑道:“那就麻烦老人家了。”





9

9、8、偷窥神马的 。。。 
 
 

用完早膳后老阿伯命人带我们去偏院换了衣裳,陈茜穿着天青色的碎花襦裙拼命地转圈儿,已经挽成花髻的头发看上去也漂亮得很。

顾磊则是换了一身白色书生长衫,一头黄毛也遮在了进贤冠里,只一双幽蓝的眼睛还闪闪发亮。

老阿伯忙去了,让我们自己随意。

陈茜打个哈欠,想要好好睡一觉。顾磊也揉揉眼,说一宿下来太累,不如都去补补精神。我倒是无所谓,便同他们两个一起回屋里歇着去了。

陈茜非要跟我睡一间,顾磊说她是胆子小。我撇撇嘴,便由着她了。

躺在床上,蜀绣做的帘子垂下来,薄光流转。

陈茜抱着我的胳膊,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是想把我看到骨子里去。

她伸手捏捏我的脸,咧嘴一笑,道:“原来你还有几个小雀斑!锦书,你说那个小侯爷真的会是李未修吗?他为什么要收留我们呀?”

我很怀疑她的眼神,直到现在才发现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干什么要骗你?虽然他现在是有十八岁,但是跟三十八岁其实也没有很大的差别,只是看起来更加年轻而已。”

十八岁的先皇,比我还年轻。

陈茜揉揉眼,忽然啊了一声,抓起一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粉色的小盒子来,啪地一声打开,居然是一面光洁的水银一样的镜子。她把盒子放到我手上让我举着,自己则一手掰着眼睛,一手摸上瞳孔,两三下之后摸出一个透明的小圆片儿。

“这是什么?”我问。

“隐形眼镜。”她一边回答,一边拿出盒子里的又一个两个连在一起的小圆盒子,拧开其中一个将小圆片儿放进去。又对着镜子从另一只眼睛里也取出一个小圆片儿来,放进另一个小圆盒子。

我好奇地看着,很奇怪这东西怎么会在眼睛上。难道眼睛的一部分能取下来吗?

看我疑惑不解,陈茜解释道:“我眼睛不太好,远处的东西看不清楚,这个是人们做出来给我们看清东西用的。顾哥哥也有,他的是蓝色的。你不要看他眼睛蓝蓝的,都是假的!”

我说明明一副中原人的模样怎么就长了一对蓝珠子呢!

陈茜把东西收好,又拉着我躺下,眼睛在刚才取那个所谓的隐形眼镜的时候流泪了,水汪汪的。

“你接着跟我说!如果他真的是李未修,那你真的是静怡太后任卿若吗?你怎么还活着啊?”

我瞪她一眼,有气无力,道:“我都说了我叫任锦书不叫任卿若!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不要总看那些乱七八糟不知道讲什么的书,好奇怪!我知道的虽然也不多,但总比那个靠谱!”

千万别让先皇看到那书,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陈茜点点头,哦一声,唤道:“锦书!”

我点点头,摸摸她的脑袋。

先皇后宫无妃嫔,我又是几个没有孩子的老太妃养大的,宫女们都当我是小主子,身边也就没有了年纪相仿的小姐妹,多少有些不喜。陈茜小我两岁,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虽然性格不怎么讨喜,我却还是很愿意跟她多亲近亲近。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活着,还回到这个时间来。但是都成这样了,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呢?你们那个时候一定很有趣吧?”

“当然啦!”陈茜笑嘻嘻道,“我们比你们先进很多,好东西也多好多!我们女孩子也可以念书,也可以经商从政,什么都可以干!哪像你们呀,都在屋子里绣花生孩子端茶送水的!伺候男人还不如让男人伺候你呢!我们女人很强悍的!自由自在的,男人根本管不着!我们法律规定的一夫一妻哦!男人要是敢偷养小三二奶,就是你们说的外室妾室什么的,那是可以告他的!”

那听起来确实比我们要好很多。

陈茜又絮絮叨叨地讲了好多,讲着讲着就睡着了。

我也有些困,侧身抱着她,想要取一些暖意。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陈茜也许是累着了,还在酣睡。

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出了屋子,天气很好,阳光透过树梢落在地上,温暖干净。我看看身上的曲裾,忍不住学着陈茜转了两个圈儿。很轻便的料子,做出来的衣服也是轻盈自在,穿在身上极是舒服,不像礼服那样一层又一层地压人。

出了偏院,外头风光也正好。算上在陵墓里死亡的时间,我得有一千多年没享受过风和日丽了。

才走两步就听到后面叽叽喳喳地声音,回头一看,陈茜散着头发跑过来,睡眼惺忪。

“锦书!锦书!你去哪里?怎么不叫我呀?别把我一个人留那儿!”

我伸出手臂给她抱住,同她一起走着,笑道:“醒了就想走走啊!这园子可是出了名的好,难得能来一次,不想荒废。我们一起走啊!”

陈茜揉揉眼睛,点点头。

避居园是前朝乱世之时蜀王修建的行宫,虽比不得帝都那般恢弘壮丽,却也称得上精致典雅。

园中五步一水,三步一山,其状有西南之风,山似绝顶翠松柏,水引温泉作飞瀑。也不是真正天然的温泉水,只在水脉下埋了一块儿千年暖玉,闻着有股子淡淡的硫磺味儿。

我们顺着水闲步,到了一个院子外头时,远远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想着或许有小瀑布什么的,陈茜说想看看,我想着这里人应该不多,便提步走过去。

进了院子,却不是山水胜景,而是一个占地颇广的水上双层楼阁。温泉水顺着青竹连成的水路分流而去,穿过阁楼的第一层,哗啦啦地流出来,溅了一串一串的水花。

“好漂亮的水上小屋啊!”陈茜拉着我往桥上跑,轻声笑道:“我们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说不定养了一屋子的鲤鱼荷花呢!”

我拉着她,让她跑慢些。

进了屋子,先看见的就是清新雅致的外室,墙上挂着几幅岁寒三友,中间还摆了一套紫砂茶具。

拐几个玩儿从侧门走到屋外花廊,连成片的纱帘随风轻扬,花香袭人。

陈茜张开双臂转个圈儿,忽然就停下,扯扯我,也不说话,眼睛大大滴指指后面的纱窗。我轻巧地转个身,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看到走到水边的两个人。

水池正面有屏风挡着,只边上一片空荡。

这个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同陈茜一样,看不清远处的东西。

先皇将萧岁寒放到水池边上坐着,自己先脱了靴袜外衫,就着里衣跳进水里,落脚之处的水正漫到胸前。他身形颇为高大,水位到这里已经能将寻常女孩子的口鼻都呛着。所幸萧岁寒也是个个子高的,比之先皇也只矮了半头而已。

先皇一手托起萧岁寒的脚,一手小心翼翼地为她脱去满是泥垢的软靴。袜子是白色的,此时也脏兮兮的,丝毫没有因为是在美人脚上而美上几分。

两脚的靴袜都脱掉,露出的两只脚没有什么差异,脚背皮肤白皙干燥,长长的指甲里满是泥垢。

先皇伸手箍住萧岁寒的腰,直接将外面衣服扯了,而后轻轻地把整个人抱到水里。

萧岁寒手指动了动,不经意就扯到了手背上的伤口,血又开始流。

先皇拔掉不知何时挽到萧岁寒头上的碧玉簪子,拖着长长的头发在水里撩着水冲洗。他动作很轻,细细的刷刷声在手掌间摩挲出来,格外温柔。

萧岁寒也不动,身子就在他怀里靠着。

“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呆着,哪儿都不许去。有什么仇,我帮你报;有什么人,我替你杀。”

温软的腔调,好似最寻常的绵绵情话。

他撩起一捧水从萧岁寒头上淋下去,青瓷一般细腻的手掌在萧岁寒脸上抹过一回又一回,洗得差不多了,便将萧岁寒的身子转一转,教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在额上亲一亲,伸手将脸上的头发全部梳理到后面去,一张脸干干净净地露出本来的颜色。

我站的位置并不远,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萧岁寒的真正模样。

月眉桃花眼,画出来的美人一般剔透无暇。

若是眼睛再多几分神彩便真就是倾国倾城了。

先皇将人搂在怀里,那个表情,似乎是生怕一松手萧岁寒就会消失不见。

萧岁寒下颌微抬,抵在先皇肩上,低声唤道:“阿修。”

先皇应道:“嗯,我在。”

“我讨厌你。”

先皇将笑不笑,只更紧地抱住颤颤发抖的萧岁寒。

“我若是笨一些便好了,听得你这话伤心难过,落寞而去,还有谁陪你?我还要再坏一些,看你现在这丑模样,丢下你便走,由着你糟践自己!”

萧岁寒眨着眼睛抽抽鼻子,嗔道:“你敢!”

先皇笑道:“美人儿说我不敢,那我便不敢。来,我帮你洗洗,伤口也要上药才能好得快。”

萧岁寒嗯一声,身子却还是疲软着,只能靠着先皇。

先皇的手掌在女孩子的肌肤上游移一遭,却没有越雷池,柔声道:“皮肉伤虽然多,却也容易好。我先帮你把流窜在七经八脉的毒素逼出来,不然伤口便是愈合了也要坏的。”

陈茜啊地一声,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拖着她就跑。

跑出了园子,陈茜推开我,大口喘着气,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问:“你干什么?他们在干什么?那是要直接那啥吗?喂!古人不是都很保守的吗?不是吗?”

我还沉浸在先皇跟萧岁寒共浴的场景里不能自拔。

陈茜扯扯我,喂了好几声,我回过神来,想喘气却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呼吸,嗓子里空空的,有些冷。

“锦书,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回头看看,隔着月门的水上楼阁水声依旧。

陈茜还是很惊讶,嚷道:“太不可思议了!帅哥竟然有女朋友!这不科学!还鸳鸯浴啊!鸳鸯浴你妹啊鸳鸯浴!要洗也是跟我一起嘛!那个女人是谁啊——锦书,那个女人是谁啊?你知道吗?”

我心不在焉地看她一眼,问:“你没看清?”

陈茜撇撇嘴,埋怨道:“还不是急着出来找你,没戴眼镜。能认出来是那个帅哥就不错了!我左眼五百度右眼六百度啊!”

虽然听不懂,但我还是木着声音答道:“她是萧岁寒。”

“萧岁寒?好没意境又略带装逼的名字!”陈茜呢喃一句,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嚷道:“萧岁寒?你是说那个杀人如麻的姑娘?——好吧好像真的没有第二个选择,看他们第一眼就知道有猫腻……”

我心乱如麻地往前走,想离他们远一点,再远一点。

街上初见面的时候我可以安慰自己先皇与萧岁寒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可是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那个想法可笑。谁家的异性朋友会在一起沐浴?谁家的异性朋友会如此深情款款好似情人?

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严密的好像一张天网。

如果我做一条拼命的鱼,网会不会跟我一起撕破?





10

10、9、秀恩爱去死 。。。 
 
 
傍晚时分,两个小丫头叫我们到花厅用膳,说是小侯爷有请。我跟陈茜皆是满怀激动,小跑着就往花厅跑。身后小丫头一阵轻笑。

到了花厅,晚膳已经备好,先皇坐在上位,身侧却不见萧岁寒。顾磊坐在他旁边,笑容极其不自然。

我才想福身,陈茜却撞撞我,眼睛闪闪,暧昧的意思很明显。

丫鬟也示意我不用多礼,引着我们坐好。我的位子正对着先皇,也离他最远。

陈茜坐下便问:“萧岁寒呢?怎么没见她呀?”

先皇笑一笑,不似我记忆里的威仪天恩,还有着少年的明媚光华,道:“她身子太乏,好容易才放松下来,我给她收拾了收拾,现在又睡下了。你们若想见她,便等到明日吧!”

陈茜哦一声,撇撇嘴点点头。

顾磊也问道:“岁寒她住在哪里?既然身体不好,就要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几个去看她。”

我挑眉看顾磊一眼,这人总是很容易叫人家女孩子的闺名吗?

先皇也看看顾磊,微笑道:“就在东边儿的飞泉流瀑水榭。几位是岁寒的好友?我好像没有听岁寒提及过,不知是否唐突,你们何时认识的?”

我们仨各自对视,我轻声应道:“也不是,只是昨天晚上我们误入宝地,误打误撞遇上了萧姑娘,算不得好友吧!顾磊喜欢自来熟,小侯爷不要介意。”

“不会。”先皇一笑,看看顾磊,道:“顾公子为人良善。”

我有些同情地看着顾磊。

先皇待人不喜苛责,主张人尽其才。他曾说过,如果一个人只能得到良善二字的评价,那当真是找不到发光点了。我没见他身边有过这样的人,今日看来,顾磊成功地失败了。

先皇才拿起筷子就打了个哈欠。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都红了,周围一圈儿黑影。

布菜的丫鬟倒是有些胆子,关切地道:“小侯爷要不要先去休息休息?一会儿我们把晚膳送到飞泉流瀑水榭去。”

先皇摆摆手,道:“不必了,就这这儿用吧!”

陈茜眨眨眼睛,盯着先皇,问:“你多久没休息啦?看你精神很不好哎!”

顾磊有些斥责地看陈茜一眼,可惜陈茜没接收到。

先皇却是毫不介意,声音有些疲倦,道:“从长安一路赶来,又顾着岁寒,没时间休息。岁寒现在这个样子,我还不放心。多谢三位对岁寒的照顾。三位是外地人,若是在益州没什么去处的话,就先在避居园住着吧!这么大的园子平日也没个人住,怪冷清的。”

为了萧岁寒,真是连自己都可以不在乎吗?

我跟顾磊先后道谢,陈茜也跟着笑哈哈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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