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包子养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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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包子养成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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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多好,那样多好啊。

从来没有相识过也没关系,变成毫不相关的两个人也没关系,至少他还会笑,会生气,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犯下的罪孽不可能消除,死掉的人也不会回来。

车子冲破突围开出了会场,先顺道送小田去了火车站,今天的发布会后,这次事件就算告一段落,即使余波未了,他也已经正式离职。秦翊只在他下车的时候睁眼看了他一次,小田也走得干净利落,没有回一次头。

这样很好,秦翊想,没有和任何人成为朋友,这样就不会产生感情。不管相聚还是分离,都可以平静地对待,对他而言,即使死也不会有任何人怀念自己,就是最好的结局。

吴姐下了车换上了驾驶座,默默地将车启动拐上了高架桥,汇入车流。秦翊望着窗外模糊而过的风景,星星点点的灯光汇成了河川,裹挟着风从眼前急速地掠过。

那么多的灯光,却永远也不会有一盏属于他。

车内没有开音乐,沉默的气氛仿佛凝固成了实体,秦翊可以感觉到吴姐频频从内后视镜观察着他,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也不关心。

车子很快开到了秦翊常住的那个小区,进入小区后,车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停到车库里。吴姐径直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秦翊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但却没有说什么。车要停哪里他并不在意,从很久以前他就是这种随波逐流的态度,如果连生死都无所谓,确实也没有什么事值得在意了。

车子在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里停了下来,周围甚至没有别的车停靠,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亮着,没有一点声音。把车子停下来的吴姐也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熄灭了火,却没有解开车门锁。

秦翊也懒得管她究竟要做什么,有些倦倦地闭上了眼睛。

空了一天的胃部有点痉挛起来,但这种程度的疼痛秦翊并不放在心上。有时他甚至是享受疼痛感,疼到极致的时候手脚冰凉发麻,眼前也会开始发黑,被痛苦撕扯的感觉越强烈他越觉得是自己应得的,如果能就这么死掉就更好了。

耳边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吱地一声,好像是驾驶座的位置被放倒了,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有一只颤抖的手触摸到了自己的脸。

刚刚被指尖碰到,秦翊就露骨地撇过脸,然后睁开了眼。

吴姐爬到了后座上,跪伏的姿势,她的手还保持着往前伸的姿势。秦翊冷冷地注视了她一会儿,在她的手抚上他胸膛的时候,厌恶地撩开了。

她是个还算漂亮的女人,但秦翊没有兴趣。

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女人脸上露出了快要哭出来一般的绝望神情,却自暴自弃一般将秦翊压在了座位的角落,把柔软的身段直接贴在了他身上。她旁若无人地脱起自己的衣服。

女人白皙的肩部露了出来,锁骨,乳‖沟,内‖衣。

“够了。”

秦翊抬眼直视女人艳丽的脸庞,她正打算褪下胸衣的手停住了。她用一种伤痛的目光看着秦翊,静了很久,她哑着声音说:“我爱了你很多年。”

秦翊没法回答他,此时他的胃部翻腾得厉害,已经有冷汗开始滴下来了。好像自从陈迹死后,他就对这种事情反感了,以前一看到陈迹就会想要拥抱,想要抚摸他,进入他。但陈迹走之后,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无法再令他勃‖起,甚至想到要进入到别人的身体都觉得恶心想吐。或许他不是恶心想要和他做‖爱的人,而是厌恶他自己。

他的脸开始变得苍白,秦翊压抑着胃部嚣张起来的痛感,低声对照顾了他很多年的经纪人说:“让我下车。”

他对这个女人唯一的印象就是能干,是自己的经纪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老板把你不打算续约的事情告诉我了。”经纪人低下了头,她伸出发抖的手攥住了秦翊的衣角,“你会离开公司,我一想到这件事就无法再忍耐了。别走,别走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至少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让我下车。”

自己的声音有多冷酷连秦翊自己也觉得吃惊,但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女人终于绝望了,她默默穿起了衣服,将车门锁打开了。

听到车锁跳起的声音,秦翊立刻打开门硬撑着往外走。他没有空闲回头去看女人的表情,胃部的疼痛让他两条腿有点发软,后背已经快要被冷汗浸湿了,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霎,他立刻就靠在铝合金的墙壁滑坐了下去。

弓着背跌跌撞撞地往走廊尽头的公寓走,他想起了女人说的话。她说别走。秦翊也曾经痛哭着一遍一遍叫着这句话。陈迹翻下山崖被送往医院急救的时候,他被那个生下他又抛弃了他的女人关在家里的地下室。

他一开始暴怒地踹门,怒骂着要出去,可没有人理他。后来偶然从打扫房间的佣人嘴里听到了陈迹病危的消息,他不再骂了,而是趁着生母来为他送饭的时候跪在冰冷的地上哀求她,秦翊第一次叫了她妈妈,可是她还是不肯,反而冷着脸甩开了他,说:“看来你根本就没有好好反思,我不认为你去了有什么好处。”

最后是他那个双胞胎哥哥秦栎为他偷了钥匙,把自己的零用钱全给了他当路费。

秦翊紧赶慢赶,赶到医院,却还是来不及了。他终于见到了陈迹,可却是最后一面。他到了不久重症监护室就一片骚乱,电子器械发出尖利刺耳的长鸣,他亲眼看着心电图一点一点变成了直线,亲眼看着他死去。

别走,不要,求求你。

他也曾这么无助地哀求过。

即便是日后所遭受的所有病痛加起来,也不及当时眼睁睁失去他的千分之一。

本来想要掏钥匙却下意识按响了门铃。门内有脚步声传来。

哦,秦翊模模糊糊地想,这房子里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在。那是个非常奇怪的男人,明明看起来很年轻,却总是用一种长辈的面孔说话。他也叫做陈迹,有一双非常非常温和的眼睛,秦翊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叫陈迹的人都会有那样的笑容。

有好几次看到男人说话的神态,微笑的样子,他的心脏都会因此骤停了。他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个死去的人,可是晃过神,却是一张没有任何相似的脸,于是立刻又会被巨大的失落感包围。他不想这样下去,因此一开始小田提出要这男人住在他这里的时候,他强烈反对。可是那个男人醒过来,一看到他那双眼睛,不知为何又动摇了。

明明知道不是,却仍然贪恋那种熟悉的感觉,秦翊想,自己果然疯了。

一只手接住了自己不断下滑的身体,秦翊已经觉得意识开始渐渐飘远,男人在他耳边焦急地叫着什么,秦翊一句也没听清。疼痛像是疯狂的野兽,不断啃咬着他残破的躯体,那种痛让人生不如死,却又让秦翊觉得有一种快感。

越是糟蹋自己,他越觉得痛快。他这种人渣就应该这样痛不欲生地死去。

男人用仅能活动的一只手拖拽着自己,一阵一阵的痛过去,他的意识又回来了,他听到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还有不停地抱怨:“出了好多汗啊。”“好重啊。”

背部触碰到了柔软的床铺,秦翊睁眼看了一下,立刻又本能地抱着被子蜷缩起来,男人好像累瘫了似的在旁边缓了好一会儿的气,才过来拉他的手臂。

“你睡了吗?还醒着吗?还醒着的话快点先把衣服换了吧,你衣服都湿了,别往被子上擦,快点脱下来,不然被子都会被你搞湿的。”

男人用一种令人熟悉的口气说着。

秦翊心仿佛被什么击中,他立刻睁开了眼,怔怔地看着男人。

“你看我干嘛?又要我帮你脱吗?我只有一只手唉,唉你怎么,唉,那么大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时间,空间,灯光,好像一瞬间所有都褪去了。夏天的蝉鸣和燥热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冬天寒冷的天气和窗外簌簌落下的雪声。

——外套都是湿的,别往我被子上擦,快点脱下来,不然你要我晚上盖湿被子吗。。。。。。

——你帮我脱。

——那么大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秦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男人好像和记忆中的养父一点点重合起来,他仍然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嘴里在细细碎碎地抱怨,眼里却是温和的宠溺。他看起来那么好,脸上没有血污,也没有伤口,他那么好,那么好,完好无损。

爸爸,爸爸。

秦翊用尽力气撑起身体把男人一把抱紧,他把发酸的鼻尖贴在男人的肩膀上,曾以为早就流干的眼泪,却在此刻遏制不住地溃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怀里的人仿佛吓到了一般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动了。好一会儿,秦翊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叹息,随后,一只手轻轻环上了他的后背。

秦翊一点点抬起头来,他眼前被泪水模糊,他只能看到男人用一种温柔到让人沉溺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却本能地想要抓住。

他主动靠近了男人的脸,当秦翊与男人的唇重叠,痉挛的胃,蚀骨的痛一瞬间都消失了,眼前只剩下这个人,柔软的触感,带着令自己都完全无法理解的灼热。

男人又开始挣扎了起来,秦翊只是加倍地堵住了他的唇,甚至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被迫他张开了嘴。唇与舌纠缠得深,秦翊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不稳了起来,挣扎地力度弱了,身体软了下来。

占有他,不能放他走。

秦翊这么想着无视男人的惊呼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第16章 (16)

当被抱住的时候,陈迹便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背部下意识地紧绷起来,随时做着逃跑的准备,但秦翊将脸颊贴在他肩头后,他却无法在动弹了。因为秦翊浑身抖颤,抱紧他的手越收越紧,仿佛将陈迹当成了激流中唯一的浮木来依靠。

他这是怎么了?

陈迹还没得出答案,肩部就被秦翊溢出的眼泪湿润了。

这让陈迹仿佛被火烙了一般身体猛地一抖,不知所措。他低头看了一眼紧抱着他无声哽咽的秦翊,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细软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半张脸,陈迹只能看到他紧紧咬住,不让自己失声恸哭而颤抖的唇。

自从七岁将他还给了秦家,陈迹就再也没看过秦翊掉眼泪。秦翊从小就是个非常有主见,对什么事都不服输,顽固到偏执的人。大概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太没用了,在秦翊还懵懂无知的时候,陈迹就总被他看见自己被人狠狠践踏、欺辱的画面。事后,秦翊会一边轻轻吹着他的伤口,一边说:“爸爸,不痛不痛,吹吹就不痛了。”

而最后,他总会反复郑重地保证:“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爸爸。”

从此他跌倒受伤再不会哭,有一次其他司机的孩子骂他是野种,他和那些人推搡起来,被仰面推进了浮着薄冰的水池,那些孩子一哄而散,没有人救他。他冻得浑身乌青,脚还被池子底下的垃圾划出个大口子,可他自己爬了上来,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那时,陈迹在外出车,他自己用碘酒消毒,那是怎样一番折磨,陈迹都不可想象,但他一句都没有叫疼。

不允许自己软弱掉泪,强迫自己成长,秦翊还没好好享受过无忧无虑的童年就自行背起了责任,渐渐变成了一个过于早熟而懂事的孩子。

秦翊是个坚强到陈迹在潜意识里都认为是无坚不摧的人,可此刻,他却哭了。

哭着重复着对不起。

陈迹低头沉默了很久,终究选择了一点一点放松身体,任由他抱着。

那些沉重的往事,以及,那些他无法回应的情愫。

都忘了吧。

他不想用自己的死折磨任何人。

陈迹低叹一声,伸出能活动的那只手轻轻环住了秦翊的背,就像抱着那个从收费站捡回的幼小孩子一般,安慰地一下一下轻抚上他过于消瘦而明显突出的脊椎。

然而他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了,陈迹吃惊地抬起头,什么也没来得及,唇边就是一热。紧接着下颌也被捏住,加深了这个吻。

陈迹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瘫软了下来。他甚至感到了身体开始发热,心跳也猛然加快,陈迹已经不单单是吃惊了,而是被过于敏感的身体反应弄得呆住了。

秦翊紧紧地拥抱着他,不停地亲吻他,抚摸他,比起带着情||欲的那种触摸,他更像是为了让确认什么一般的急切,陈迹的意识很平静,只有种被抱得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可身体却好像和他分离了一般,欲||火||焚||身似的迫不及待起来。

脑中明明发出指令,身体却诚实地忠诚着自己完全不听话。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倒在床上的陈迹已经遏制不住内心的咆哮,秦翊将手伸进了他的t恤内,揉捏起了他胸前的两点,他想要骂娘,身体却仿佛难耐般颤抖起来。

“住手!住手啊!!”

陈迹想要这样大叫,可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啊。。。嗯。。。。。。”

这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陈迹惊恐地瞪大了眼,外裤连同内裤一齐被剥了下来,腿间那过于诚实的家伙立刻精神十足地弹了出来。

还没等陈迹从自己身体的古怪中回过神,下面已被一口含住。

温热的口腔带来极致的快||感,以及那令人忍不住要捂住耳朵的吞咽和舔舐声音,仿佛汹涌的波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陈迹的身体。

紧接着头脑就空白了一秒。

射。。。射了??

有没有搞错,他这就。。。射了?

虽然知道自己关注的重点有点不对,但震惊的陈迹还是无法停止这可怕的联想。

不会吧。。。。。。他不会才坚持了三十秒吧?

 第17章 (17)

射过后的身体更加疲软,陈迹上衣被高高撩起,下半身全果且大张着,他整个人无力地横躺在床上,潮红的脸歪贴在深灰色的被单上。

陈迹睁着失神的眼,短促地喘息,正努力让自己一点一点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下来。

被单上有着淡淡的柠檬香,清新的味道让陈迹那飞到天外去的神智似乎又回来了。

但他还是动不了,身子甚至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意中颤栗。他用右手攥住了床单想要爬起来,至少让自己不要以这种羞耻的样子暴露在秦翊眼中,但他并没有成功。稍微动一下,只是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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