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包子养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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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包子养成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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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效果,不到半小时,他刮沙发的手就缓缓垂落,呼吸也绵长了起来。

昨天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秦翊毫无愧疚感地自我检讨了一下,然后稍稍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过收费站的时候,秦翊想了想,还是给他哥哥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要来。不然要是碰上他不在家就瞎了,可别奢望那家伙会特意回来招待自己,没在电话里冷嘲热讽最后还是白跑一趟就不错了。

说实话秦翊和他哥秦栎并不很亲,不仅是因为没有从小一起长大,也因为秦栎确实不是个好相处的人,或许可以说,秦家根本就没有好相处的人。

但比起父母,他还是更相信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他始终感谢那年他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秦栎为他偷来了钥匙。

“吵死了,整天在这里踢门,赶紧给我滚。”

秦栎环抱胳膊说着冷漠的话,却把自己的钱包丢在他脚下。

如果不是这个难相处的哥哥,自己可能连陈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光是想着只能无能为力地坐在幽暗的地下室里,最后连死讯都要从别人口中得知,就觉得无法接受。

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到达云市时已经将近黄昏。秦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莫名有点感慨,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秦栎已经独自搬出来住了,与高中就辍学去拍戏的秦翊不同,秦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又保送念了研究生,现在好像在云市宁大的研究所工作,听说是研究数学,偶尔还会替出差的教授代课。

秦栎的住所秦翊就在他搬家的时候来过一次,连小区名字都快记不清了,最后还是靠导航才找到那个大学附近的小区。

所幸这时秦栎回复了他的短信:“我现在没空,门没关,你自己上来。”

后面是一串数字,应该是几幢几零几室之类的。

秦翊开着车在小区里转悠了一会儿,找到了秦栎在短信里说的那一栋楼。

摇醒了陈迹,然后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他们走进了楼道里。

小区很老旧,楼道口甚至没有普通小区会装的那种铁门,径直就可以进去了。秦翊搞不懂当时秦栎为什么坚持要搬到这里来,他记得秦栎好像说离学校近,方便上课之类的。但附近明明还有环境更好的小区。。。。。。

到了秦栎短信上说的那个门牌前,门虚掩着确实没锁,但是秦翊和陈迹都因为里面的响动而愣在门外没进去。

门内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衣物的摩擦声,还有不稳的呼吸声。

陈迹和秦翊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尴尬。

秦翊倍觉无力地扶住了额角,他哥哥目中无人随心所欲的个性好像更严重了。

原来他短信里说,他现在没空是这种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达成,终于睾 丸了!!!酷爱来一炮庆祝啊!!(拍床!)

然后,泥萌猜哥哥是攻是受(⊙v⊙)嗯

咳,还有,说好的boss又被我推后了,请尽情鞭挞我,啊,快点!快点来鞭挞我!【此作者已经被三更逼疯了】

然后,我发现叫自己蠢作者会越来越蠢,太可怕了!所以我决定!我要叫自己南!英!俊!以后请亲切、亲密、亲昵地称呼我为:英俊~~



山楂扔了一颗地雷

做一只有深度的猪扔了六颗地雷

空中飞旋一个半月登上珠穆朗玛峰跳钢管舞跪谢以上两位妹纸的地雷!!!!无以回报!!!给我抱抱!!╭(╯3╰)╮

 第28章 (28)

里头的叫声越来越高亢了,秦翊越听越不对啊;怎么是个女人的尖嗓子?那尖嗓子啊嗯嗯啊啊啊的都快喊破了;那么激烈?几年不见,他哥这方面进化得不同凡响啊。

可是怎么个威猛也。。。要注意点风化啊。

附近都是高等学府;这小区里应该也有很多穷学生和清高老教授住吧;这样真的好吗;哥哥?秦翊不禁有点踌躇了,他好像没挑好时机。

他瞥了一眼陈迹,在这样持续的哈啊哈啊嗯啊啊不要不要中,陈迹脸都快皱成隔夜的领带了,还泛着红。

秦翊在下楼等半小时和破门而入搅人好事中犹豫了一下;里面的娇喘中忽然夹杂上个不该出现的声音。

“声音会不会太大了?”

是一个男人略带羞涩的声音,听音色还挺清脆,年纪不大。

秦翊震惊了,除了正在忙的两个,屋子里还有第三人?他哥越来越奔放了啊。

“你已经不行了吗?”

一个令秦翊无比耳熟、清冷而又懒散的声线接着传来。

“不。。。不是。。。”羞涩男人慌乱地否认。

“行了,翘那么高我又不瞎,卫生间左拐,自行解决吧。”

秦栎的声音顿了顿。

“秦翊,你在门外面站了那么久,腿不酸么?”

秦翊觉得古怪,伸手一推门,就看见一个人影从自己眼前“嗖”地闪过钻进厕所里,而眼光一抬,他哥衣冠楚楚、姿态惬意地斜卧在沙发上,见他把门推开,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就算打过招呼了。

客厅收拾得很整洁,东西一个个分门别类归置得整整齐齐,到处都是一尘不染的,非常符合秦栎这个处女座的画风,唯一画风不对的就是茶几对面的电视。

画面上一男一女,做着爱做的事情,刚才他们听见的尖嗓子女人正是出自其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邀请小伙伴到家里围观别人深谈哲学,陈迹也被秦翊奔放的哥哥震住了。

“你怎么大白天就看这种玩意儿?”

秦翊带着陈迹走进门。

“怎么,你也想看?电视柜旁边还有一箱,随便挑。”

秦栎十分阔气地指了指地上一个纸箱。

“。。。。。。”秦翊不知道语言在传达的途中哪里走岔了,让秦栎得出这么个结论。

“我不爱看这种,我不是说你看这个有什么,哪个男人床底下没藏着几张,我是说。。。。。。”秦翊说着说着声音断了,他看了看客厅,唯一一条沙发被秦栎一个人独占了,而且他也没打算起来给人腾个地儿,秦翊就把角落里的两张椅子拖过来,给了陈迹一个,这才继续刚才的话茬:“我是说啊,你要看好歹也把窗帘拉上,把门关上。。。。。。”

陈迹默默地坐下来,在心里点头,秦翊终于有一次和他心灵相通了。这种东西还是在私下看比较好,这样才不会影响别人。结果他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头就听见秦翊一本正经地吐出下半句:“。。。这样在昏暗的环境里气氛才不会受影响。”

不是这个理由吧!陈迹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忍着想给秦翊一个白眼的冲动,他扶着把手坐正了,偷偷观察起秦翊的双胞胎哥哥。

虽然小时候见过一面,但记忆太久远了,他已经忘了当时秦栎的样子。陈迹来的时候设想的是一个与秦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真正看到了却没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也许是两个人完全不同的衣着发型、言谈举止与神态气质截然不同的缘故,陈迹只在第一眼见到的那一瞬间觉得这俩人长得很像。仔细观察下来就会发现这俩人完全没有双胞胎的感觉。秦翊当明星,体型方面是经过精心锻炼和包养的,即使瘦也看起来很结实,而做研究的秦栎就让人觉得文弱一点。

秦翊头发剪得很短,清爽地露出一整个额头,而秦栎留着微微挡住眼睛的刘海,还带着细黑框的眼睛,整个人有种文人孤傲的书卷气。

“看这个只是为了研究两||性课题,要气氛干什么?”秦栎打了个哈欠,把细碎的刘海晃到一边,拿起遥控器把叫得正欢的女人关掉了。

“你记得你是搞数学的吧?”

“嗯,我是陪那家伙看的。”秦栎头也不回地指了指厕所的方向,刚刚从里面出来的男人正好被点中,手指交握在前,有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这个家伙自己选的课题,结果看不了两部片子就要进一次卫生间,真是没用。”秦栎说着不满地扭过头,本来还算平静漠然的脸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炸裂了,“你怎么回事,那些片子里的女人个个长得跟闹着玩似的,一点都不顾及观众的感受,你还能硬?二十分钟不到你就硬?论文到底是你写还是我写?你想不想毕业啊?我让你过来是想指导你写论文的,你有没有把心思放在学术上?”

“对。。。对不起。。。。。。”男人高大的背可怜地弯了起来,“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我怎么控制得住?”

男人背更驼了:“我下次一定控制住。。。。。。”

秦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显然不信,调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漠视一切的表情(他们俩兄弟不愧是兄弟,变脸技能都满点)。

秦栎语调微扬地“嗯”了一声,好像才发现陈迹的存在似的,但却把疑惑的目光转向秦翊:“你来有什么事?”

不知什么时候,坐着的秦翊变得像根柱子似的,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他根本没有接收到哥哥的视线,更别谈回答他了。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像是涂了502强力胶似的,直勾勾地黏在被骂得可怜兮兮的男人身上,还像扫二维码似的扫上扫下。

“宋扬?”

秦翊最终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高大男人低垂着的脖颈抬了起来,迷惘地看着秦翊。

“你还记得他啊。”秦栎漫不经心地冲男人招了招手,“大扬,过来。”

宋扬一溜小跑,垂首立在秦栎边上等他发话,那相处模式像古代的皇帝和他贴身太监似的。秦翊的目光追着这个皮肤黝黑而又极为高壮的男人,他没想到,事隔多年,秦栎又把人给找回来了。

宋扬来到秦家的时候大约十二岁不到,别看他现在长得又高又壮像打了激素似的,其实他比秦翊两兄弟还要小三岁,刚被秦栎遇上的时候,瘦得像根竹竿。

秦栎第一次见宋扬是在学校门口,想必每个人都遇到过穿得脏兮兮的小孩子跪在人流密集的路段乞讨——广场,地铁口,公交车站,学校门口,都是这些人常“上班”的地方。

秦栎自小聪明,随便念念都能常年挂在榜首,他模样长得更好,这种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情况应当是十分受欢迎的,但可惜就可惜在他自大自傲的个性上。

看不起人,除了他别人都是草履虫,那眼神总像在比中指鄙视人,说话又毒,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于是他每次放学都是一个人走出班级。

秦家走的是低调奢华的风格,坚持培养孩子自立自强、亲切爱民的风格,天气晴朗的时候就不会派车来送,秦翊和秦栎都要自个走回家。以前还有秦翊和他一块儿走,虽然俩兄弟也没话说,但好歹没那么寂寞。

可是中考后秦翊就一个人去了寄宿学校,秦栎从此就只能一个人背着包慢慢走了。

就是一个人走的时候才会无聊地左看右看,秦栎在那时候注意到深深低着脖子,跪在路边上乞讨的宋扬。他没有向别的乞丐一样拉着路人的裤腿哀求,也没有磕头,他只是这么跪在用粉笔在地上写了很多字的地上,像一根坚韧的竹子。

秦栎站那看了好久,看得宋家抬起了脏得只能看清一双透亮眼睛的脸。

秦栎就指着地上的字问:“你用粉笔写的?”

宋扬点了点头。

“你讨钱。。。还自带粉笔?”

“。。。。。。”宋扬肩膀抖了一下,又低下头去了。

秦栎其实不是故意讽刺他,秦栎是真的好奇,所以怀着实事求是的态度问了。

后来不管秦栎说什么,这小乞丐都不肯理他了,秦栎想了想,就把兜里的零花钱掏了一张出来,弯下腰放那小乞丐面前了。

那放在几张毛票和钢镚上面的一百元钞票直接把宋扬给震得呆住了。

第二天放学,再次路过的秦栎又看到了低头乞讨的宋扬,他又扔了一张百元钞票,其后的一个礼拜都是如此。反正他也觉得很无趣,正想找点事情做。

第十天的时候秦栎就困惑了,十天了,他手上也应该有一千了,可以不用跪在这里讨钱了吧?他怎么还在这里?

秦栎的目光落在他肮脏的布满裂痕的脚上。

就算这点钱还不够开始新生活,至少可以买一双鞋穿吧。

这个人是个贪心的乞丐吧,秦栎鄙夷地啧了一声,打算把兜里的钱全掏出来给他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但是他的手刚伸进口袋里,十天都没有和他说过话的宋扬低低开口了。

“不要给我钱了。”

他伸手拉住了秦栎的裤子,目光畏缩地往角落里瞟了一眼。

“给了我。。。我也拿不到的。。。”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好像在顾忌什么。

秦栎这才发现角落里一直有个男人暗暗观察着这个方向。

他不知道有人会拐卖小孩到很远的城市乞讨,操纵孩子搏人同情,再将讨来的钱都占为己有。更狠的人贩子为了增加悲情效果甚至会把小孩的脚打断。

后来秦栎带着宋扬去报了警,带回了家,因为很小就被拐卖了,宋扬连爸爸妈妈的样子姓名都记不起了,于是秦栎又顶着父母的压力硬是将宋扬留在了家里,秦翊从寄宿学校回来总能看到这个家里多出来的沉默影子。

他在秦家更像是佣人的存在,任何人都能使唤他,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傻乎乎地跟在秦栎屁股后面跑,秦栎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秦栎说什么他都点头,也许秦栎说你给我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从楼上跳下去。

秦翊后来都习惯总能在哥哥身边见到这么个人了,可是陈迹去世不久,他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走。

秦翊还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哥哥总会脱口而出叫宋扬的名字——大扬,倒水,大扬把书递过来,大扬。。。可是每次都只有空洞回声,再无人应答。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他。

秦翊有点好奇秦栎是怎么找到他的,什么时候找到他的。但他又觉得问这个有点越过了他和秦栎之间的界限,对于宋扬,秦栎一直有种固执的保护欲。秦翊隐隐觉得,秦栎之所以住在这个老旧的小区,是因为宋扬住在这里。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他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稍微定了定神,秦翊看向一脸惬意地享受着宋扬捶背的哥哥。

“秦栎,我有话想和你单独。。。。。。”

“铃——”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谁啊。”秦栎皱眉,“大扬去开门。”

宋扬拉开门,一双纤尘不染的高跟鞋先映入眼帘。

秦翊和秦栎看见面前风韵犹存的女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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