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by木青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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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by木青灼-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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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韶钧摇了摇头,“没有。”
方家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贺韶钧拍了拍他的肩,“总会找到的。”她总觉得五柳先生没有死,那个墓太假了。说不定那个大叔就是。
“对了,那个弓?”方家渊指了指墙边的弓和箭。
“那是文才兄借我的,我一会儿就还回去。”贺韶钧把盘子整理好。
方家渊接过盘子,“给我吧,你去找马公子。”
“谢谢。我可以先去把盘子交了。”贺韶钧坚持要自己去,已经麻烦他带了晚饭,剩下的就该她自己来了。
“那我陪你。”方家渊走到墙边拿上了弓和箭。
现在还不算晚,路上碰到了好些个同学,大家都问候了一下贺韶钧,也有的询问是否找到五柳先生,知道结果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多数人和贺韶钧相处的还不错,对她归来表示高兴。
贺韶钧拿着弓和箭到了马文才的房间,王蓝田正和他说着什么,看到她,他们停了下来。王蓝田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贺公子,你回来了。”
“嗯。谢谢。”贺韶钧也笑着说。
“你和马公子聊,我先出去了。”
王蓝田走出去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回来了?”马文才坐在椅子上没动。
“嗯。谢谢你的弓和箭。”贺韶钧把弓箭放到桌子上,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马文才突然站起身,靠近她。
“怎么了?”贺韶钧疑惑地看向他。去了趟厨房,现在她身上都是饭菜的味道,“文才兄,你饿了吗?”
马文才皱了皱眉,“我吃过了。”然后握住她的肩膀,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没受伤吧?”
“没有,谢谢关心。”贺韶钧轻轻拂去肩膀上的手,退了一步,“文才兄,没事了吧?我先告辞了。”也不知道英台他们忙的怎么样了?
“贺韶钧!”
“何事?”贺韶钧步子一顿,转过身微微翘起了嘴角。
马文才忽的从心底冒出了一股怒气,他最讨厌贺韶钧这种笑了,像是带着一个面具,客气生疏的像是陌生人。
没有听到马文才说话,贺韶钧又看了眼他,“既然无事,我先走了。”
“贺韶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
看到贺韶钧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马文才甩了甩手,“你以后离梁山伯和祝英台远一点。”
“我知道了。”她也没有一个劲儿地凑上去吧?只是能帮忙的时候帮点小忙。
“对了,这次的方正考评官算得上是我的叔叔,他为人比较小心眼,你没事不要去招惹他,”顿了顿,“尤其不要跟着祝英台闹事出头,不要到时候来求我!”心里想的却是,求我,我也可以帮你的。
“谢谢。”她一般是不会顶撞老师的,话说马文才好像越来越喜欢管教她了。如果马文才知道她想的,应该会说,身为兄长,管教弟弟是应该的,不用道谢。
马文才满意地笑了,这个小弟还是很听话的。
路过打水的地方,贺韶钧看到梁山伯他们扛着竹子,过去问了问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但是人手不够,于是提出要帮忙,还去拉了木叶和方家渊。荀巨伯和王兰王慧他们也来帮忙。一群人忙了将近一晚上,将山上的泉水引到了水缸里,还做了竹阀,需要的时候打开竹阀,就有水了。
第二日,一大早,大家就齐排排地站在水缸前,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
山长拎着水桶过来了,疑惑地问王兰今早怎么没有打水。看到被打破的水缸,询问,结果所有人都说是自己打破的。
这时候陈夫子和王卓然来了,质问他难道忘了昨天答应的事,不然就等着受罚。
大家走到一边,露出了做好的竹阀,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淌。潺潺的流水声中,梁山伯为山长解释说每日从山下挑水不是长久之计,于是想办法从山上引水。山长乐呵呵地表扬了他,并问王卓然:“尼山书院的学子,还入您老的眼吧?”
王卓然阴阳怪气地说:“很好,梁山伯聪明绝顶,真乃后生可畏啊!”哼了一声后,甩了下一直拿着的手帕,扭着腰离开了。
贺韶钧摸了摸扇子,这个王大人是个娘炮呢?还是个太监?或许人家有能力,娘一点也无所谓了。
梁山伯又分别给浣衣房,厨房和澡堂都引进了水,所有人都很高兴。他们两个的名字都出现在新出的品状排行上,周围的人都恭喜他们。而他们俩则向贺韶钧表示,如果不是她发现了山泉,他们也不能想到办法。贺韶钧表示为人民服务。刚说完,就被马文才拉走了。
“文才兄,你不高兴,别拿我撒气啊。”胳膊被抓的太紧,有些疼。
走到没人的地方,马文才放开她,拿过她的扇子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和你说了离他们远一点,你巴巴凑上去干什么?你就这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贺韶钧摸了摸额头,“他们又不是洪水猛兽,我躲什么。”
“贺韶钧,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去操心。”马文才看她满脸不赞同的样子,忍不住又敲了她一下,“你就好好跟着我,听到了没有?”
“文才兄,为什么?”
“就凭你爹和我爹的关系,我能不照顾你?”马文才把扇子还给她,哥俩好似的搂住她的肩膀。
原来是爹拜托他照顾的,难怪他的态度变的这么快。贺韶钧不舒服地动了动肩膀,马文才把手放下,“所以,我不会害你。”
贺韶钧点头,“谢谢。”
回到房间,看到养在清水里的桃花枝,贺韶钧叫上木叶,两个人一起找了块地种下去。
木叶一边挖土一边问她在路途中的经历,知道祝英台是个女儿身倒是没有太大的吃惊,因为祝英台长相就阴柔,有时候的行为也挺女人的。知道贺韶钧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祝英台,她忍不住说了贺韶钧几句。贺韶钧也知道她不过是关心她,让她不用担心,祝英台的心都在梁山伯那,哪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木叶还是不高兴,“公子,你这事做的有些奇怪。我们和祝……公子他们以后又不一定有交集,你这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身份给泄露出去呢?”
贺韶钧笑了笑,笑容很淡,“就是因为不会有交集,所以说了也没事。祝英台不会做官。”她大概是羡慕吧,祝英台能够那么热烈地追求她想要的,哪怕是最后化蝶。而她,有太多的事牵扯着,或许得这样一辈子了。就算找到哥哥以后,他回来,她也没办法像祝英台一样吧?
“公子……”
“不用必说了,我们好好种这个吧。”贺韶钧摇了摇头,羡慕别人干什么,说不定别人还在羡慕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到14章,全文字数是4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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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难

王卓然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梁山伯家里没有人在朝廷里做官,于是在课堂上含沙射影地说他没有资格来读书,并且说陈夫子乱收弟子,要被革职。山长听到了,问是谁。王卓然拿着扇子指着梁山伯。
“他父亲虽为县官,却已辞世多年,论法论理,他已是平民子弟,怎可留在本书院读书呢?”王卓然讲的头头是道。
山长说是他留下梁山伯的,并且梁山伯品行高尚,敦厚至诚,没有理由将他逐出书院。
王卓然就说陈夫子和梁山伯只能留一个,要留梁山伯,就要治陈子俊失职之罪;要留陈子俊,就要将梁山伯驱逐出去。
马文才用眼神警告贺韶钧不准出头,贺韶钧也没想出头,还有英台在呢,她那么关心梁山伯干什么。
梁山伯自己起身反驳,“朝廷法度不公,为什么平民就不能读书,不能为黎民百姓献出心智呢?”顿了顿,对着王卓然说:“王大人若是个好官,就该替学生据理力争,而不是反过来为难学子,为难夫子和山长啊。”
王卓然气得满脸通红,颤抖着手指着梁山伯,“你,你,好一个憨厚的学子,竟有一张利嘴。我偏不是一个好官,你奈我何?”王卓然这下是一定要逼走梁山伯了。
“他们两个都不走。”祝英台说话了,她站起来,“梁山伯与学生乃是八拜之交,情胜手足。论理,他已是我祝家的义故。他的身份已经不是平民百姓,所以梁山伯的身份并没有异议,陈夫子也没有失察之罪。所以他们两个人都不用走。”
王卓然气得都结巴了,“你,你竟敢,敢跟本座作对?你是什么人?”
祝英台亮出了她的身份。听到她是祝家庄的人,王卓然狠狠地点头,“好,好样的。”
这件事大概就这么过去了吧?看王卓然的样子应该不会想着得罪祝家庄。
知道了她的想法,马文才不以为然,“你想的太简单了。”
“嗯?”
“王卓然这个人,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看到贺韶钧一脸那又怎么样的表情,马文才笑着摇摇头,“祝英台今日之举大大的得罪了王卓然,以他的个性,必定会出重招。”
“那怎么办?”
“你求我啊,我可以帮他们说话。”
听出他话里的调笑,贺韶钧拿骨扇顶了顶他的胸膛,“那不是应该他们来求你,我求你算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总想帮他们的忙。”马文才握住骨扇看着她,“韶钧,自从入了书院开始,你似乎一直很关注他们的事,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贺韶钧放手,骨扇被马文才拿住,“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马文才打开扇子,慢慢地摇着,“不一样的。”
不一样?贺韶钧靠近他,试探地问:“难道你对他们之中的一个,有意思?”
马文才一扇子打在她头上。
贺韶钧捂着额头,“马文才你够狠!”疼死了。
“谁让你开这种玩笑的?”看到她蹙着眉头不说话的样子,马文才拉开她的手看了看,“只是有点红,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她还是不答话,随手帮她揉了揉,“好了好了。赶紧去和梁山伯他们说一说吧。”
贺韶钧愣了愣,“你怎么不自己去?”
“这不是不想招人嫌嘛。”马文才推了她一把,“快去,说完了赶紧回来。”
贺韶钧揉着额头,“回来干什么,我又不在这里睡。”
“不想要扇子了?”白玉似的扇子正在他手里呢。
“你又不会不给我。”
这几天下来,贺韶钧和他相处的很自在,完全把他当成朋友了,时不时的两个人就拌嘴调笑一番,倒也别有乐趣。
“行了,快去快回。”马文才把扇子丢给她。
贺韶钧向梁山伯和祝英台转述了马文才的话,结果祝英台不以为意,说她多操心了。贺韶钧只能叮嘱梁山伯注意一下。祝英台还不高兴了,贺韶钧无奈,告辞离去。
梁山伯在她离开后对祝英台说道:“英台,韶钧好心来提醒我们,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祝英台也觉得不对,但是拉不下脸,硬邦邦地说了句:“你不用担心。”
马文才正斜躺着看书,王蓝田不在,听到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回来了,眼皮也没抬一下,“过来倒杯水。”
贺韶钧叹了口气,自己喝了杯水,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拿去。”
“你怎么来了?”马文才合上书,诧异地看着她。
贺韶钧把杯子塞到他手里,踢了鞋子坐到床上,“不是你叫我来的。”
“怎么了?”
贺韶钧摇了摇头,“还好不是你自己去。”不然不就得被祝英台气死。她从床上抱起被子凑过去,“你真的对他们没那种心思?”如果有,估计做了什么,祝英台也不会感动的。
“什么?”
“没有就好。”不然受伤的还是你。
马文才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韶钧,叫你少管点他们的事。别人的事你那么操心干什么?”
贺韶钧把被子还给他,穿上鞋子,“好了,再见!”
马文才摇摇头,知道她不过是嘴上敷衍。不过纵容小弟的感觉还不坏,有他马文才管着,他也不会出什么事。
第二日,王卓然贴了告示,上书上虞学子祝英台,未经宗族大会认可,私结异性金兰,士族与庶族杂处,破坏门阀制度,有违我朝礼俗,品状评为下下品。
在刚看完告示的时候,贺韶钧就被马文才拉走了,“不许去。”
“看热闹也不行?”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去帮忙了?”
“那你也没必要拉着我啊。”虽然不过是手腕而已。
“再过段时间,狩猎大赛就要开始了,你射箭水平那么低,我可不希望你拖后腿。”
“我又不一定和你分在一组。”她的水平才不低呢。
“那也得练。”怎么可能不同组呢?
贺韶钧拉弓放箭,每次都是打中了红心,不过没有正中红心而已。没活动几下,贺韶钧就出了点汗,天气又很闷,明明没有太阳,却也是热得不行,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把弓放下,“文才兄,我觉得差不多了。”
马文才把手里的箭射出去,看了看她的箭靶,“马马虎虎。”
贺韶钧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闷死了,怎么不下雨?”
马文才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晚上大概会有暴雨。”
“那就好。”
“韶钧,我们一起去冲个澡。”浑身都黏糊糊的,不好受。
贺韶钧心里咯噔一下,“我还是习惯一个人洗。”
“你不愿意去,我又不会硬拉着你。瞧你,脸都白了。”马文才笑着掐了把她的脸。
贺韶钧猛地退了几步,“文才兄,我先回去了。”
马文才看着她看似冷静,实则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捏过她脸的指尖互相触了触,摇了摇头。
木叶正在铺床,换上新的被褥和床单,看到贺韶钧大步走进来,“公子,你回来了?”
“嗯。”贺韶钧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她的错觉。
“公子,听说梁公子和祝公子又和王大人杠上了。”
贺韶钧摸着骨扇,已经平静下来,“他们不听,我也没办法。木叶,帮我准备一下洗澡水。”
“韶钧,你和文才兄去哪了?错过了一场好戏。”方家渊走进房间,看到贺韶钧坐着喝茶,问她。
“去靶场了。什么好戏?”
梁山伯揭了告示就去找王卓然理论,和祝英台一起呛声,把王卓然气得跳脚。方家渊将双方的对话学的□□不离十,最绝的是,王卓然要写信状告祝家族长,祝英台说她父亲喜欢王右军的行草,让王卓然模仿的像一些,能讨他欢心。
“你没看到那时候王大人的脸色,”方家渊哈哈大笑,“又青又白又红的,脸上的粉都遮不住。”笑够了,他停下来说:“不过,这次梁山伯和祝英台应该是真的惹怒了王大人,估计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会不好过。”
“我提醒过他们的。”贺韶钧摇摇头。
木叶从帘子里面钻出来,“公子,水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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