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几率‘暂时’得到对方的某个能力。”同时在心中下定的决心,打这次疗伤过后,就要小心别在茉瑞德面前施展这个能力了——免得她触景生情,老是对那特雷尔念念不忘……
可茉瑞德这时的心绪仍是不可避免的低落了下去,“他到底还是应了先知大人的预示啊……”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风翔却是没什么兴趣与她一起讨论那该死的特雷尔。比起灵魂守卫来,风翔更加关心的是遗落在那里的风之岚歌,以及那队使用了生命之箭的月夜哨兵,“他们到最后,还能幸存下来几位……”很容易就把茉瑞德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谈到自己的同伴、下属,茉瑞德心绪依旧低落,但表情倒是缓和了一下,她心中默算了一下,答道,“大概有五六人吧。”
“是吗。”最后那场箭雨,果然让近乎全部的月夜哨兵因此而丧命。风翔是拜他们的牺牲方才能够活下来的,心中自是感激,这时想要安慰一下茉瑞德,却是长叹了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一时里,他们两人相对无言,只有疗伤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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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惩罚
三天后,清晨。
茉瑞德裹着毛毯坐在篝火旁,正一点一点的小口喝着手中鱼粥。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她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虽说仍是有些虚弱,但也不会像最初苏醒的那会儿,时不时的就会再度昏睡了过去。
这本来是件好事,可对此时的茉瑞德而言却意味着某种“不幸”。
当她喝完鱼粥,将水罐交给风翔后,面色就变得古怪了起来,不仅红着脸,动作也变得有些扭捏。茉瑞德期期艾艾了好一会儿,方才轻声对风翔说道,“我觉得今天的精神很好,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那件事情,就不必再继续了吧?”
风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怎么能行,明明还剩下一处伤口没有处理呢!放着不管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且,我做事情一项是很有始有终的,哪会放着有伤的你不去理会!?”
说的很是大义凛然,就让茉瑞德忍不住磨起银牙来,又气势汹汹、恶狠狠地去瞪风翔。可惜类似这样的动作、表情,最近三天里她可是没少去做,风翔早就有了抗体,习以为常了。现在就只是微微笑着,把目光放在了茉瑞德身上,表情是再正经不过,但仍看得茉瑞德身子一阵发软,先前还很凶狠的气势,也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里荡然无存了。
但仍梗着脖子没有动作,直到风翔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好心的问道,“是觉得累了?要我帮你忙吗?”,方才认命的推开了身上的毛毯,开始去除穿着的里衣。
她的动作极慢极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拖延到时光的尽头——可终究只是痴心妄想罢了,就在放下里衣的那瞬间,嗖的一声钻进了毛毯里面——动作快的比没有受伤时还要敏捷许多,哪怕明知道盖不了多长时间,可仍用毛毯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至少,这个样子,茉瑞德会觉得安心许多。
倒让一旁的风翔看得啼笑皆非,强忍着笑伸手掀开了毛毯,审视起茉瑞德身上的伤口来。经过他三天日夜不休的驱逐,到今天时已经只剩下了一处伤口仍有幽暗能量没有驱逐,那个地方有些微妙,所以茉瑞德才会极不情愿的,妄想阻挠他的治疗。
茉瑞德右胸处曾被曙光碎片开出了道一尺来长的口子,伤口很深,感染也最为的严重。哪怕伤口曾被圣水清洗过,风翔又先后吸纳过一两次,剩下的那些代表着幽暗能量的黑色地带依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住扩散着,现在已让茉瑞德大半个乳_房都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放着不去理会自是不行,可若让风翔去治疗吧,茉瑞德又总觉得羞涩难当。现在等身体真的暴露在了风翔面前,方才彻底认了命,当下把头一仰,眼睛一闭,摆出了副授首待毙的模样出来。
风翔能够想见她的心思,也就没有取笑,只是将手贴在了那柔软滑腻的山峰上面,开始使出操纵能量的天赋,专心的驱逐起幽暗能量。
最初的几次很是顺利,可等到幽暗能量变少,茉瑞德逐渐恢复触感之后,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茉瑞德的身体对于他人碰触的反应本就是极为的敏感,那里又还是从未被人观赏、领略过的神秘山峰,这时她的心里哪怕是慌乱中带着羞涩,身体依然无可避免的,慢慢有了些美妙的感觉。
因为要来回吸纳幽暗能量,风翔的右手是不断在其上摩挲的,刺激就在不断的加大着,让那两颗紫色的水晶葡萄,一点一点的站立了起来。
茉瑞德的体温也开始升高,慢慢有细汗渗了出来。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愿叫出声来,可鼻翼微微张阖,就不自由的,舒服的哼出了声儿。
那略显欢悦的声音让茉瑞德自己听的羞愧难当,恨不得一把推开风翔的右手。她几近就要付诸于行动了。可又……不怎么的,忽然去想:如果他没有察觉到的话,我就让他继续……
至于继续怎么着,茉瑞德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暗中睁开了一只眼睛,偷偷去打量风翔,看他仍然专心在为自己驱逐着幽暗能量,方才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受感到了万分的羞愧。
一定是我太过于在意这些事情的缘故……她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未几,茉瑞德就又重新轻哼了起来。
暗中观察风翔的茉瑞德,并没能看穿他的真正心思。不然的话,怕是连寻死的心儿都会有了。
作为远比茉瑞德要经验丰富许多的风翔,自是很轻易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轻哼声对他的意志而言是个很大的挑战。他需要花费很大的定力去稳住心神,才能将驱逐幽暗能量的行动继续下去,而不是伸手去逗弄那翘立而起两粒紫葡萄,或者去吻茉瑞德略显苍白的双唇。
最后的这次驱逐治疗,对风翔、茉瑞德两人而言,都是某种意义上的折磨。
但一切还好,终究还是有治疗完毕的那个时候。
风翔长叹了口气,主动伸手将毛毯盖在了茉瑞德身上,他虽是挺想继续下去的,可实在是不敢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同时还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我就再忍耐几天好了……
他忽然听茉瑞德说道,“我想下河里面洗个澡……”就有些愕然,下意识的反对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要是着凉的话可不太好。”可等看清她潮红一片的俏脸,以及不安扭动自己腰肢的动作,风翔忽然想明白了些事情,他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不由的懊恼的叹起气来。好一会儿后方才建议的说道,“这里的水流还是太急了,不如我收拾一下,带着你去下游平缓点的地方?”
可茉瑞德的态度却很坚决,昂着头倔强的说道,“这样的河水能拿我怎么样?”说罢就裹着毯子站起身来,向着河边走了过去。
风翔拉了一下没有拦住,只能由她去了。
很快入水声就传了过来,这时风翔已经为茉瑞德将幽暗能量驱逐完毕,就没了借口去光明正大的打量。很是有些闷闷不乐,蹲在那里整理着餐具,就是水罐、汤勺之类的小玩意。忙碌了有一小会儿时间,忽然依稀听见了声轻呼声,很不真切,以至于风翔愣了一愣,也没能肯定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可保险起见他仍施展出了魔力神眼,略一打量,就发现说着下河去洗澡的茉瑞德,眼下正死死抱着河间大石不放。风翔惊觉到她这是体力不支了,连忙向河边跑去。
可没等跑到,茉瑞德就已经松开了双手,无奈的顺着河水漂了下去。风翔在岸边追逐数十米,终于抢在了茉瑞德身前,跳进河里将她一把抱住。
而等到他们两个寻到地方靠到岸边,更是离先前的营地远出了百多十米。风翔让茉瑞德背靠着岸,却没有立即把她送上去,而是略有些恼怒的问道,“刚刚你为什么不呼救?我要是再发现的晚点,还到哪儿去找你啊!”
茉瑞德紧咬着下唇,用双肘撑着风翔的胸膛以避免与他的身体接触,一直没有作答。她也没法回答,难道要说:“我的身子哪怕浸在冰凉的河水里面,依旧觉得燥热……所以不敢让你再来碰我”吗?
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觉得羞愧,又怎么能够说出口呢?
可她沉默不言的态度愈发激怒了风翔,这会儿就再逼问道,“我在问你呢,怎么不回话呢?”
茉瑞德决定不去理他,只是岔开话题说道,“你准备做什么?还不快送我上去!”
“准备做什么?”这话反倒提醒了风翔,让他想起了先前错过的那次机会……就微笑着回答道,“自然是准备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了!”说罢,就探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茉瑞德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开始进行抵抗,既用双手捶打着风翔的胸膛,还咬破了风翔的嘴唇。
还好他们两个仍然泡在水中,茉瑞德没有办法一脚把风翔给踹开。
就让他寻觅到了机会,撬开了茉瑞德紧咬的牙关,再用舌尖逗弄了起来。开始并不怎么成功,茉瑞德一直不死心,想要去咬他的舌头,但是很快的,反抗就衰弱了下去。
茉瑞德本就感到燥热的身躯,这时温度又升高了几度,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软,像根面条似的……这或许是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的缘故吧!她迷迷糊糊的这样想着,竟在恍惚间真用牙齿咬住了那根要命的舌头,可也没有力气使劲咬下去了……就下意识的想用舌尖把入侵者顶住去,但不知怎么的,忽就与它激烈的纠缠到了一起!
不知打什么时候开始,茉瑞德捶打风翔胸膛的双手就攀在了他后背上,身子不断向前探着,与其紧密的贴在了一起。她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是无止境的索求着热吻。
直到风翔腾出手来,将她抱上岸,开始用舌配合着双手向神秘山峰发动了一轮崭新的进攻时,情况才有了些的变化。茉瑞德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忍不住弓起身子,昂着头,带着浓密的紫色秀发不住来回摇摆着,更是情不自禁的长声咏叹了起来。
她死死抱着风翔的脑袋,想让他带领自己去体会更加美妙的东西。
风翔马上就回应了茉瑞德,让她很快就忘记了最初的痛苦,在一次次撞击之中,攀到身体感触的那个最高峰。
……
激情过后,还有余韵可以回味。风翔轻轻亲吻着茉瑞德潮红一片的脸颊,耐心等待着她恢复自身的体力,对于先前的那些事情,他还很想再次重复一遍。就多少有些忽略了茉瑞德此时的心情。
失去了风翔的持续性挑逗,茉瑞德很快就恢复了神智,并马上意识到先前都发生了些什么。就……就忽然弓起了身子,一脚把瘁不及防的风翔重新踹回到了河里,就马上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着那个临时营地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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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最后的闲暇时光
因为那场意外的缘故,茉瑞德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都没有再去理会风翔,只是自顾自得的进行着锻炼,以恢复对于自己身体的掌控。
如此很快到了夜里,二人无话各自睡下。
风翔睡的很轻,在半夜时忽然听见些声音。他马上清醒了过来,细细聆听,就发现这阵浅泣的声音来自身边不远处,茉瑞德所在的那个地方。
她正时断时续的哭泣不休,因为有刻意压低声音的缘故,哭声就犹显的委屈。让风翔听得不忍,叹了一口,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了茉瑞德身边。
茉瑞德有听见脚步声,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依旧低声哭着,只是背过身去不看风翔。
让风翔不知该如何是好,犹豫了一下,在她身后坐了下来,将手慢慢放在了她的背上。他感觉到茉瑞德的身子明显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这个发现让风翔稍稍的松了口气,开始用手轻轻拍打、抚摸起她的脊梁来。并道歉说道,“对不起……”
茉瑞德先是没有理会,直到风翔又重复了一遍后,方才摇头哽咽的答道,“……不,不是你的原因。”她没有具体说明,可风翔还是很快猜了出来:或许就是最近几日里发生的这些事情吧?——昔日“喜欢”的男子自甘堕落,族人自此而牺牲许多,就连茉瑞德自己,也不得不与他兵刃相对,落了个险些身死的下场——这些事情发生的都很突然,茉瑞德一时里会想不通,或者感觉到难过,不愿接受什么的……那也是极为正常的。
知道了自己所做那事情并不是茉瑞德这会儿哭泣的主因——诱因是肯定跑不掉的——风翔马上放下心来。他心里负担少了许多,心思就逐渐活络了起来,对于去哄女生这样的事情,风翔虽不拿手,但也有些经验。当下就一边继续拍打安慰着茉瑞德,一边慢慢掀开了毛毯躺在了茉瑞德身后。
他伸手环抱住了茉瑞德,对此茉瑞德虽是稍微有些抗拒,但也没有过份挣扎。就让风翔很轻易的将其揽在了怀里,继续安慰着。无外是说些,“不要哭了……你的感觉我可以理解……对不起,是我的错……”这样意义空洞的话语,可茉瑞德居然也很受用,哭声愈渐的平缓了下来,慢慢就变成了偶尔的哽咽声。
风翔开始伸手为她去擦泪痕,这般亲昵的动作,茉瑞德居然也没有躲闪。她任凭着风翔在脸上轻柔的做着动作,只是仰着头靠在了身下他的臂弯上。
……不知从何时起,营地旁这边的气氛就变成了眼下这幅温馨的模样。风翔轻吻着茉瑞德的脸颊,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他做出了一个暗示,茉瑞德就几不可觉的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就慢慢的,慢慢的再一次融为了一体。
紧接着,就又演变成了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一夜。
……
等到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洒落在营地上方的时候。只睡了少许功夫的风翔就清醒了过来,他轻手轻脚的将半趴在自己身上的茉瑞德移到了一边,为她盖上了毯子,就站起身来。
开始每天清晨都会去做的那些事情。照看篝火,去下游一些的地方捕鱼,然后再准备早餐。他储物空间里的所剩的食物已经不多,不得不在一大清早就去烤那该死的鱼。
他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