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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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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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言冷笑,“是吗北疆的百姓忙着适应你们一次有一次的换位子,哪有时间做这些,再说了,北疆的王子多的不行,想要当王的皇子似乎也很多,若是今日,王上你死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那样的悄无声息,说不定下一位北疆王还会很感激我。”
一句话说的拓跋元弘青筋暴起,拓跋元弘为了当这个北疆王,可是杀了不少人,只到如今,他虽然强制性的掌握了政权,但是还是存在着很多的隐患,所以他才会找人合作的。
幕昊中途帮了他很多,手中又掌握着太多对他不利的事情,所以幕昊这次出事,他不得不暂时将刚刚有些稳定的朝堂撇开,来找幕昊,这次的计策本来也是为了让皇甫宸轩失去民心,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计谋,这个楚子言,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就只有毁掉了。
拓跋元弘的神情突然变得凌厉,手中的剑中更是掺杂着噬人的杀意,剑势迅猛,比之刚才更强了几分。
楚子言眉目微寒,看来,这人是动了杀心了,不过,她并不在意,也只是灵活的应付着对方不时的带着锐气的攻击。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黑夜中洒落在泥土里,看不清究竟,楚子言身子一个旋转,同时也不忘了给对方一个致命的攻击,然后看到对方也隐隐后退的身子。
楚子言将剑尖支在地上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用素白的手擦了擦唇角边的血迹,然后冷漠的目光看向站在拓跋元弘身边的人讥笑道,“真是没有想到北疆王一个磊落的人竟然也是藏着面皮的,就这样喜欢在别人的背后出黑手?”
那扶着拓跋元弘的人身子动了动,似是被楚子言的话给激住了,但是,很快,拓跋元弘一只手已经将他的身子拽住,阻止了这人行动。
楚子言受了伤,但是,拓跋元弘也是伤的不轻,拓跋元弘知道即使楚子言受了伤,他的人也不会是楚子言的对手,而刚刚之所以会伤到楚子言,那也是因为楚子言正忙着和他对打,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扶着拓跋元弘的人只有顿住了身子,但是,黑夜中看不到光的眼睛却是几闪几闪,然后就突然拿出了一堆粉末状的东西向四周撒开,然后就拿出了怀中的笛子。
楚子言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些微有些不同的气息,立即就屏住了呼吸,同时身子一动,毫不客气的就着黑暗就将那人手中的笛子踢到了地上。
“怎么,同样的方法,北疆王竟然还想要尝试第二次。”楚子言话音刚落,人已经在三米之外。
“北疆王,今日就暂且放过你,且等着下一次,你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样狂妄的话语,一点酒不把拓跋元弘的帝王之尊放在眼底,拓跋元弘听后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笑了笑,又一次不动声色的阻止了身边正准备动的人,“既然已经离开了,我们赶也是赶不上的,寡人现在也受伤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疗伤吧。”
听的拓跋元弘这样说,那人只好扶着拓跋元弘离开。
桌案上的烛光照应着拓跋元弘健硕的身躯,他身边的人慢慢的替他宽衣,然后准备为拓跋元弘沐浴,拓跋元弘眼睛微闭,享受的躺在了浴桶中,然后安心的等待着后面的事情。
那人突然就扯了头上的布巾,一头青丝就那样散落了下来,然后,那人才脱了衣服,莲足踩在地上,慢慢地才伏进水中,向微闭着眼睛的拓跋元弘贴去。
原来,那竟然是个女人。
浴桶很大,足够两三个人都坐下来,所以在那人下了水后,仍旧没有出现什么拥挤的情况。
女人渐渐的挨近拓跋元弘之后,先替拓跋元弘擦洗了身子,锤了锤肩,这才放任自己将整个身子沉入水中,直到浴桶中的水将她整个人全部都淹住,女人这才慢慢地向拓跋元弘靠去……
然后,拓跋元弘满意的点了点头……
女人的头慢慢的从水里露了出来,但是,很快,拓跋元弘就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大掌用力的将女人的头继续按进了水里,不让女人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在这个过程中,拓跋元弘没有松开按着女人的手,女人也很乖巧的没有反抗,只是眼眸中燃烧着一种疯狂,渐渐的又变得温柔,享受。
女人对这样的事情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她没有羞赫,眼神平静,又近乎麻木,末了,拓跋元弘反而低笑出声,“晴儿,你真是越来越让寡人满意了,看来寡人这一次带你出来还真是没错。”
中途,总会有人进来添水,这是为了保持水温,确保拓跋元弘能够舒爽的泡个澡,进来的人再换了热水之后就会立刻俩开,他们对浴桶里的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拓跋元弘就是有这样的怪癖,所以,整个过程中,他们都不知道看到那个女人伏在桶下忙碌了多久?
拓跋元弘突然就松开了按着女人头部的手,慢慢的抚摸着水下白玉般的身子,“晴儿还真是听话。”
拓跋元弘一边说一边就将女人从水里拽了出来,女人的脸上布满了水,脸色也是涨的通红,看起来很是狼狈,但是女人反倒是有着几分欣喜的看着拓跋元弘,“主子。”
拓跋元弘的脸色却是突然一寒,“刚夸了你两句,怎么,就有些想上天了,真是扫兴,来人呀,重新换一个人来。”
女人的身子抖了抖,怯怯的看了拓跋元弘一眼,只有从浴桶里爬了出来。
拓跋元弘已经幽幽的闭上了眼睛,冷漠的说道,“记得寡人的规矩,还有,你今天是没有吃饱饭么?这么没力气?下次记得卖力些,寡人可不喜欢太过温柔的女人,好了,你就先下去吧,寡人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你,晦气。”
‘吱呀’的声音响起,女人抬头向门口看去,又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拓跋元弘不耐烦的轻咳了一声,刚进来的女人就知道眼前的人怕是不想久等,连忙就脱了衣服,赶紧的下了浴桶,慢慢的伏了下去,舒晴看着拓跋元弘微微闭着的眼,那张俊美的脸上如今尽是满意的脸色,不觉的脸色一暗,暗暗的咬了咬唇,只好穿了衣服慢慢的走了出去。
楚子言受了伤,在使用轻功的过程中,速度便是慢了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呢?楚子言感觉自己明明走了很久,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呸苽児
门被打开的时候,拓跋元弘还微微眯着双眼,他的人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听到不一样的声响,拓跋元弘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前站着的有些迷蒙的人说道,“唉,楚大人来的还真是慢,寡人都已经享受了快一个时辰了。”
楚子言的额上有一些细密的汗珠,她微微摇了摇有些发昏的头,眼睛眯起来看着拓跋元弘,“你给我做了什么?”
拓跋元弘并没有从水里起来的势头,反而阻止了水中女子想要起身的势头,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子言说道,“楚大人那样小心,寡人能做得了什么?还是说?楚大人一直都在暗中跟踪寡人?”
楚子言强行的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了一下,但是,很快反而感觉越来越迷糊了,这屋内的香气,实在是太浓郁了,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楚子言的心中现在就是有一股浓郁的不安,她不可能找不到回去的路,那就是只有一个可能,拓跋元弘做了什么手脚。
楚子言眉目微寒,突然就向拓跋元弘刺去,拓跋元弘却突然微微一笑,楚子言就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沉,然后拓跋元弘一个用力,楚子言的整个身子就已经被拽进了水中。
拓跋元弘眉目疏冷的让女人赶快起来为他更衣,待穿好了衣服,拓跋元弘满意的一笑,“唔,看来寡人的禁香散是越来越起作用了,脸意志坚强的人也开始抵制不聊了,呵呵。”
其实,之前舒晴手中撒开的粉末就是禁香散,楚子言只吸入了微量,所以当时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但是,拓跋元弘回来后就用了聚香露沐浴,这种香气对于吸了禁香散的人来说特别敏感,拓跋元弘又泡了那么久的早,楚子言自然会根据香气慢慢的寻到了这里,而且,在离香气越近的地方,楚子言的意识只会更加的薄弱。这也是之前拓跋元弘没有派人去追楚子言的原因,损失人力不好,还不如让要抓的人自动的找上门来。
而且,之前那香其实也是拓跋元弘暗中交给舒晴的,由舒晴来洒香是最适合不过了,舒晴虽然会一些武艺,但是,在楚子言的面前只怕是小巫见大巫,楚子言的视线只会更多的落在拓跋元弘的身上。
“将人弄起来,给他换一身衣服,然后将化功散给他服用了。”拓跋元弘冷漠的吩咐道。
站在拓跋元弘身边刚刚穿好衣服的女人道了一声“是”,连忙将水中的楚子言扶了起来,准备将楚子言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楚子言已经睡着了,刚刚这一刻,她坚持的太久,在接近香气最浓郁的地方,他又被拓跋元弘所惑,只怕暂时不会醒过来。
“呀”刚刚走到门口的拓跋元弘突然就听到了屋内女人的尖叫,他眉头不悦的一皱,“大惊小怪的,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来人啦,将她拖出去。”
拓跋元弘身边不喜欢留无用的人,通常无用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出了舒晴,他身边的女人留下来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舒晴因为最得他的心,所以,他才会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拖出去,那就是意味着刚刚的这个女人是活不成了。
那女人听了拓跋元弘这话,连忙吓得跪了下去,“主子,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下一次再也不敢大惊小怪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寡人教过你们说话要这样吗?”
“只是这位公子好像是女的。”那女人立刻就一咬牙说出了刚刚没有说出来的话。
拓跋元弘一怔,女的?他心底突然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身形一动,他人已经出现在了浴桶旁边,伸手扶起瘫倒在水中的人,仔仔细细的看了那张脸,沾了些许水珠之后看起来像是刚出浴的美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那微湿的发丝黏在脸上,让眼前的人看起来十分柔和,一点都不似男装那样的冷漠,眉眼淡淡,眼睛微闭,只剩下一派安宁祥和,皮肤更是温润如温玉般柔光细腻,腮边略带了一丝红,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情,这样绝强冷情且有着英气的女子若是穿上女装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拓跋元弘突然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慢慢的将心中的一点情绪平压下来,淡淡的说道,“去拿一声女装来给她换上。”
这句话一说似乎拓跋元弘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要处死眼前的女人的决定,跪着的女人一喜,连忙道了一声“是”,匆匆的就赶紧走了出去。
屋内的光线落在了楚子言略略沉睡的容颜上,像是在亲吻这她的脸。
拓跋元弘挥了挥手,屋内的人瞬间就全部退了出去,他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女子,脸上的笑意变幻莫测,呵呵,还真是有意思,南楚闻名声远的提刑官竟然是个女子,这个女子还真是特殊呀,也怪不得皇甫宸轩会那样的看中,想来皇甫宸轩怕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吧,是男人都会为这样出色且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女子折服嘞。
女人很快就拿来了一套衣衫,颜色是淡青色的,拓跋元弘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这种颜色很适合怀里的人,或者说,这人天生就设和穿颜色素淡的衣服,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从林中走出的仙子,一身的出尘气息。
拓跋元弘将楚子言抱到了榻上,这才让女人为楚子言更衣。
刚刚跑进来的舒晴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脸色有些阴寒,拓跋元弘的榻上,还从来没有陌生人上去过,今晚主子突然就让人去找女子的衣服,如今还亲自抱着这女人,想到这里,她的眼睛中隐藏着一股狠戾的光。
她见过那人,主子也被那人所伤,那人长的也算是英俊,只是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是女子,他们是仇人,主子从来都不对自己的敌人手软,可是如今,“主子,她可是今晚差一点杀了您的人,您还……”
拓跋元弘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内的人怒斥道,“住口,寡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话,寡人不是说过了今晚不想看见你了吗?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是不将寡人放在眼底了吗?”
舒晴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不是的,主子,我……”她一边说一边匍匐着爬向拓跋元弘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拓跋元弘的腿,“主子,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应该早些杀了。”
“什么时候寡人的事情来轮得到你来发话呢?”拓跋元弘声音阴寒,话音刚落就已经一脚将舒晴给踢飞了,“来人啦,将她给寡人拖下去,大三十棍,以是惩戒。”
“还有,寡人这段日子都不想看到你,这段时间,你还是都不要出现在寡人的眼前,好好地养伤,伤好了就赶紧先回去。”
“记住,寡人可是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要是换人的话,寡人身边的美人也很多,寡人随时就可以让她们替代了你。”拓跋元弘邪魅的笑着,眼神不带一点温度的看着舒晴,俯下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舒晴,右手上的动作差一点就将舒晴的下颚给捏碎了。
舒晴绝强的瞪起了眸子,但是在拓跋元弘阴寒的视线中立刻就将身子缩了缩,然后,人就被门外的侍卫拖下去行刑去了。
楚子言出了一身的汗,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脑海里的记忆一闪,楚子言神色一凝,糟了,这里是拓跋元弘的地方。
楚子言迅速的起身,但是下一刻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这些衣物是女装,而且不是自己的,她的衣服被换了,那么…。
“你醒啦?”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楚子言眉目带寒,双眼如冰的就向身后发出声音的人看去,“没有人告诉过北疆王说随意换别人的衣物是不礼貌的吗?还是说北疆王是人杀的太多了,忘了有些该有的礼仪?”
拓跋元弘却是答非所问,“唔,寡人还真是没有想到楚姑娘穿女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果然比那些娇弱的美人好看多了,寡人对这份精神觉得眼目一新。”
楚子言神色更冷,“拓跋元弘,你不要太放肆了。”
她实在是不喜欢拓跋元弘口中的调笑,眼见拓跋元弘越靠越近,她迅速的出掌,但见拓跋元弘并没有一丝退却的意思。
腹中丹田空空,楚子言脸色微白,“你给我用了化功散?”
拓跋元弘点头,“对呀,难不成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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