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吻,不知道是乱了谁的心?
被兽主导的南宫啸,那目中的火愈发猛烈,一股凶猛的无名之火在四肢中流窜,炙似乎能够灼烧一切。
他潜意识下想要发泄,想要释放,狂躁不堪,疯狂的挣扎着,挣得那铁‘吱嘎’作响,铁索竟然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上那女子的温度让他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他要她!
“呃啊——”南宫霞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长嘶之声,四肢齐齐的用力,铁索哗啦一声,生生的被他挣断,得了自由的南宫啸如猛虎出闸般势不可挡,朝着上那绝美的女子便是猛的一个翻,将之扑在下。
“啊——”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是面对那突然袭来的痛苦,蛇月如还是条件反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鲜红的处子之血流出,被南宫啸的体吸收,精纯的妖力流通他的体,将那盘踞在体内的妖毒吞噬。
蚀骨的疼痛还没适应缓解,肩膀上又是一阵刺痛,南宫啸如生吞活剥般便咬上了她的香肩,如要将她拆骨入腹,吃得骨血不剩,牙齿深深的嵌入了血中,如狂风暴雨凶猛,丝毫不顾念她还是初次,没有一点温柔的索取、霸占,铁在他的狂野动作下,似乎都有了散架的迹象。
她的头向后重重仰去,一的疼痛几乎都快将她的理智蚀灭,眼泪珠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一颗接一颗的滚落,她咬住下唇,忍受那非人的痛楚。
大帐被撩开,一个女子慌张的闯了进来。
“主母!”
天绝听到了蛇月如的惨叫,虽然蛇月如已经吩咐过不准进来,但她还是担心她,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景时,她大惊失色。
铁之上,人影交缠,其上的男子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如野兽般掠夺着,强力的手紧紧的抓着女子的手腕,骇人的弧度叫人看了头皮发麻。
那下的蛇月如目光迷离,面如白纸香汗淋漓,一看便知道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听见有声响,南宫啸猛的抬起头,天绝看到她前的伤口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那简直就是血模糊啊!一个个深深的牙印印在雪白无暇的肌肤之上,渗出大片的鲜血,泛着妖冶的色彩。
南宫啸唇齿上全是鲜血,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天绝,那被鲜血带出的杀膨胀,就要上前杀掉这碍事的女人。
一双藕臂攀住了他的肩,将他的脸扳过来,一张苍白如风中残花的颜带着渴求,“我们继续,不要管她!”
南宫啸这才将那圆瞪的眼从新放在下美人的上,又俯下去咬住她的体,开始新一轮的撕咬,若是一般弱女子,怕是被他一口便咬去半条命,好在蛇月如妖王之,咬几口还死不了。
“天绝,你快出去,他的毒用我的处子之血来解。”
成功的转移了南宫啸的注意力,蛇月如别过头去,看着天绝。
“主母……”自小便追随南宫啸,天绝一向都是如男儿般流血不流泪,但见此番景象,眼眶里温的液体在飞快的充斥,就要坠落而下。
“快走!”
蛇月如忍住那疼痛,艰难开口。
天绝咬咬牙,迈着艰难的步子奔出了大帐,泪水如洪水倾泻。
走了几步,天绝突然便是一个掉头,两膝弯曲,柔弱的膝盖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噗通——”
天绝泪盈盈的看着蛇月如,眼中的气氤氲着,她垂下头,额头在地面上重重一磕,发出令人骨寒的重响。
那一磕,直将她的白嫩的额头都磕出了一道血印子。
她丝毫不知道疼痛,泪眼将那铁上受虐的女子再看了一遍,起利落的转,出了大帐。见着天绝出去了,蛇月如还将注意力放回南宫啸的上,痛楚一**不间断的袭来,她紧紧攀住他的肩,十指都嵌进了他的血里。
蛇月如慢慢的合上了眼,将头向后仰去,继续承受着他的兽……
整整两天两夜,她一直在他下承欢,对于疼痛,她已经麻木了,目目的眼神看着大帐顶,意识在游离。
这痛楚,是她千年的时光都未曾经历过的,简直是让人死,但又罢不能。
浑都是他留下的伤痕,血翻飞,这种伤口她的妖王体质半就会和好如初,但往往还没和好,便又被咬出了新的伤痕。
两两夜,南宫啸一直掠夺不断,疯狂的抒发体内的冲动,铁摇摇坠,最后如飞入云端的异样感觉在他脑海里炸开,他长吼一声,子一阵僵直,终于将体内的兽消耗完了。
他低下头,意识终于有些清醒,眼中的青色不再,浑浊的眸子恢复了黑白之色,眼眶有些湿润……
“月儿,对……不起……”不甚完整的字节从他喉见艰难的发出,他的眸终于恢复了正常,看了一眼虚弱得如一朵被人蹂躏的花儿的她,倒在她边昏睡过去。
见他的妖毒终于被清楚干净了,蛇月如也累得虚脱,紧挨着他合上了眼,血淋淋的伤口在缓慢的恢复。
帐外,暗卫四人已经等了两天了,这两,军中倒是安定了,自从蛇月如进了一躺粮仓,粮草便从天而降,南军被斩杀了三名先锋官,也吓得退了百里,直退到了岷江以南,军中士气空前强大,人人都摩拳擦掌要给南军一点颜色瞧瞧。
大帐中那折磨人的摇声终于没了,若是平里,那暧昧的摇声定能激起人们天马行空的幻想,但此时那声音简直就是死神的召唤。
踟蹰了片刻,天绝还是进入了大帐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相拥而眠的男女,南宫啸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痛苦的神,反而是很平和,但蛇月如小脸却还是依旧苍白,梦中也蹙紧了眉头。
两人上都是血模糊,南宫啸除了手脚腕和额头上还有点伤势外,其他地方都还完好,蛇月如却是遍体鳞伤。
天绝摸摸眼泪,咬咬牙,将蛇月如抱下,用毯子裹了子,再叫人进来给南宫啸包扎。
知道第二天的正午,沉浸了多的南宫啸才真正的睁开了眼,眸中再无森的青气,一派黑白分明,散发着如鹰一般犀利的光芒,他动动子,四肢‘咔咔’作响,浑筋骨舒展着开去,爽快异常,看看手腕脚腕上的纱布,又忙查看着旁那被包成木乃伊的蛇月如。
虽然他丧失了心智,但意识却是还存在于脑海中的,只是被另一股邪恶的力量压制着,控制了他的躯体,自己的意识却被锢在一个冰冷的深渊中,那两两夜的不眠不休掠夺,他记得清清楚楚,是蛇月如用她的体让他感受到了温暖,重新找回了自己。
蛇月如已经被天绝五花大绑的包裹好了,从头到腹部,那被南宫啸糟蹋留下的坑坑洼洼都被上了药,打了纱布,只露出一个小眼睛小鼻子在外面,连嘴巴也被南宫啸给咬伤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你不要吓我!”看着她紧闭的眼,南宫啸慌了我神,他后悔万分,为何昨夜不能克制自己对她温柔点,那么凶猛的攻势,哪里是她一个女儿家能承受得了的,一颗颗滚烫的泪珠一点点的落在洁白的纱布上。
“都是我的错,月儿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蛇月如终于不耐的睁开了眼,给那哭天喊地的南宫啸送去一个白眼。
本夫人不眠不休从东吴一路赶来,还让你这禽兽糟蹋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还不给消停!
虽然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模样还是打心底欢喜,但面上却没一点好眼色。
“月儿,你醒了,太好了!”他撩开他的发,看着她白多余黑的水眸,止不住眼里的酸涩,眼圈大红一片。
大男人,哭什么哭!
蛇月如真想跳起来给他点教训,但奈何自己嘴巴还被包着纱布,只得冲他眨眨眼。
“主人,不必担心,主母是妖仙,又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出一便会好的!”
天绝自外面走来手中还端着膏药和纱布,一改往的冰冷,她变得笑语盈盈,人也看起来阳光了几分。
听到天绝如此说,南宫啸还是担心万分,俯下去又和蛇月如说几句话,聊表多不见的思恋,却见蛇月如眼一闭,头一歪,睡了。
“主人还是不要打扰主母了,她想必也是累了,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天绝将膏药纱布放下,便来给南宫啸换纱布。
“天绝,我昏迷这些子都发生了什么事?”边换着纱布,南宫啸边问道,目光一直落在蛇月如安静的睡颜上。
“在您昏睡的第二,便有内烧了我北军的粮草去投奔南军,大军粮草仅剩几供给,您又昏睡不醒,南军中有三名先锋官厉害无比,我北军节节败退,退到了这断垣关中。”天绝照实回答。
“这里是断垣关?”南宫啸惊异道,他们明明已经打过了南北交界河岷江的,“那之后呢?”
“向上面求援迟迟不来,主人您又昏迷之中,您这毒诡异异常,属下只得向主母求救,但没想到主母却在东吴。”
“本以为已到绝处,谁料主母竟然在两天之内便从东吴都城赶到了这里,还带来了粮草,将那南军先锋斩杀,还为您解了毒,现在南军退守岷江以南,这都是主母的功劳!”天绝的话语间,掩不住对蛇月如的赞叹和佩服。
听完天绝的叙述,南宫啸轻轻的摸摸蛇月如的发丝。
月儿,你真是我的真命天女!
换了药,南宫啸为蛇月如掖好了被子,留下天绝照看,便出了大帐去。
“主人,您醒了!”当先迎上来的便是追形追影地煞三人,看着生龙活虎的南宫啸,憔悴了几的他们发自心底的欢呼。
“主人醒了!”
“主母威武!”
在接下便是众多的副将。
“将军醒了!”
“夫人把将军救活了!”
“夫人万岁!”
“将军万岁!”
军中爆出震天的喝彩之声,人人兴高采烈,他们心目中的战神又回来了!
南宫啸昂首阔步的向主事大帐走去,与众副将开始探讨几来的军。
听取了最新的战报,又去看了粮草,听了众将的计划,直忙到夕阳西来,他才匆匆的往蛇月如所在的那帐中去。
“月儿!月儿!”
蛇月如这边才刚刚拆了纱布,半之内,她上的伤口便已经痊愈,不留半点疤痕,直教天绝看直了眼,这才刚把衣服穿上,南宫啸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月儿,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二话不说,南宫啸便上前动手动脚,直接扒开蛇月如的衣衫,看她子上还有没有伤痕。
天绝又是捂嘴偷笑,“主人放心,主母是妖仙之,伤势已经完全好了!”说着她已经自觉的出了大帐去,为他们二人留一个空间。
蛇月如嘟着小嘴,打掉了他动手动脚的大手,嗔道,“耍了两天两夜的流氓还不够,才见面又想动手动脚是不是。”
南宫啸一愣,转而大笑,将蛇月如深深的拥入怀中,“月儿,谢谢你。”
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出他对眼前这来之不易的珍宝的珍视,蛇月如靠在他的怀中,俏脸通红,俨然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如今初为人妇的她,变得越发的妩媚,举手投足间也有了别样的韵味,更叫南宫啸别不开眼去。
“月儿,能和你携手一生,是我最大的福分。”
“嗯。”她轻轻的应着,脑袋蹭蹭他硬硬的膛。
他低下头,拂开她额角的碎发,轻啄着她的小唇,如小鸡啄米,怎么也啄不够。
蛇月如打掉他不老实的手,嗔这,“动手动脚,找打。”
“娘子放心,为夫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动手动脚。”
“要是对别人动了呢?”
“那为夫就断手断脚。”
“油腔滑调。”蛇月如打掉他乱摸的手,却正巧打到他的伤口上,南宫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呼,“好疼!”
“哪里疼哪里疼!”一听他喊疼,蛇月如就慌了神了,他现在还是病号啊!自己手脚没重没清的,万一失手打坏了怎么办?
“这里好疼,”南宫啸可怜巴巴的伸出手,扬扬受伤的地方,小眼神里满是哀怨和‘求抚摸’。
“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蛇月如低头,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的吹着,“还疼么?”
“疼——”南宫啸继续恬不知耻带着撒意味的道,唇角满是谋得逞的笑意,垂眸看着那握着他手的女子,浑洋溢着幸福的小泡泡。
“月儿,我左手也好疼。”
“那我给你吹吹。”
“月儿真好!”南宫啸笑得如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还有哪里疼,我给你瞧瞧。”
“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浑都疼,”南宫啸可怜巴巴的指了几处地方,而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蛇月如。
察觉出不对头的蛇月如乌云罩顶,森森的瞪着这恬不知耻的男人,“你是皮痒吧?”
“月儿怎么知道,为夫就是皮痒了,要不月儿帮为夫挠挠。”南宫啸嬉皮笑脸的凑上那张俊脸来,笑得两排牙齿锃亮。
蛇月如失笑,那板起的脸也放松了下去,脑袋轻轻的埋入了南宫啸的怀中。
“你没事就好……”
带着纱布的大手,一下下抚摸着柔顺的发丝,他温柔的垂眸,眼里全是怀中的女子,“有月儿在担心,我怎可有事?”
蛇月如将那含的小脸抬起,嘟着鲜嫩的小唇,“我可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对我始乱终弃的话……”
“那月儿便一口吃了我!”
南宫啸笑言道,一口含住了她伸出的葱根指。
他如瑾妃,上了一个,便会认定一辈子。
眼前的女子,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上,早已经刻骨铭心般隽永,一生一世的时光对他来说,太短了,根本不够,哪里还会舍得丢弃。
“那好,你要是敢丢弃了我,我就一口把你嚼碎,吞下肚子!”
蛇月如煞有其事的瞪大了眼,小唇伸出,在他的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
南宫啸微笑,迎上了那魅惑的红唇,大帐之内,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潮。
大帐外守着的将士们听到那大帐中惊天动地的摇之声,吓得捂住耳朵。
哎哟,将军太猛了!
满是旖旎,火连绵。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酒足饭饱的蛇月如喘着粗气缩紧了南宫啸的怀中,累了一番,香汗淋漓腿脚生麻,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是满足的咂咂嘴,小脸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光,旁还有意犹未尽的南宫啸,翻瞧着怀中的人儿,想着方才的那力道,那速度,和弧度,真是人间美景啊!
蛇月如的攻势如战火如奔雷如洪水,席卷一切,带着南宫啸一起上天入地入海遁地,直到折腾够了,蛇月如才偃旗息鼓,乖乖的缩在南宫啸的边,头发都濡湿了沾在前,手指点着南宫啸口上的她方才留下的印记,嘴角翘起,满意十分。
“看来妖族中人的野心不小。”听蛇月如讲完东吴之事,南宫啸蹙眉道,对于妖族中的存在,南宫啸已经不惊讶,但听闻了蛟族之人的谋,心中骇然,他们竟然吞噬人的灵魂修炼。
“嗯,想必南宋皇室已经完全落入了神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