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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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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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带倏消,回到了婠婠罗袖之中。婠婠回复她那种令人心寒地笃定神态,冷然瞧着后退撤回去的李天凡,幽幽叹道:“李公子好本事。在我面前这样随意杀人。你能挡地住我,不知你的属下是否也有这本领?”

无比森寒地冷芒自李天凡眼中划过,敢威胁我么?你知不知道,拿我的兄弟威胁我,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婠婠小姐身负重任,在没有搞清楚我来意之前,最好不要威胁本人,以免大家撕破脸皮。另外,我不在乎告诉你,轻易不要对我的兄弟们出手。”

婠婠本是披垂香肩的秀发。突然飘扬起来,深邃地双眸中冷厉的杀机一闪而逝。妩媚的尖下巴却动人的挑起,又显得无比诡异。

李天凡真力瞬时提至最大,小心戒备。

和婠婠交手后,直到这刻,他仍没法摸清楚婠婠的底子。正如他隐藏了实力。婠婠亦绝不会只有这么点本事。事实上她一时以纤手御敌,或挥动‘天魔双斩‘的一短刃,又或单带双带、罗袖飘香,其层出不穷,变化无方处,正深合天魔幻变之道,教人无预拟应付之法,难以全盘摸清深浅。总之她随手拈来,均是曼妙无方的杀着。

婠婠定定看了李天凡好一会,轻轻眨眨眼。笑道:“唉,方泽滔来了呢!人家不打了。”

在半边新月下,十三乘骑士逐渐接近,沿的是他们早先经过的路线,显是锲着骡车遗下的印痕衔尾追来。来人显已看到他们,放缓马速。

带头地中年男子高大粗壮,身穿黑衣,外披红披风,上唇留有浓密的黑。

最使两人印象深刻是他的脸肤粗糙而坑坑突突的。但那双嵌在麻麻点点的脸上的眼睛却像两盏小灯笼般闪亮照人,使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兽般既可怕又慑人地魅力。

他身后的人都是黑色劲装。高矮肥瘦不一,但无不透出一股狠悍的劲儿。

看到来人,胡汉们抢了庚哥呼儿的尸体,两人趋前大喝道:“把花翎子师姐交还我们!”

听到这话,李天凡与婠婠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笑。

“快点滚吧,还想要咱们战利品么?”李宏和秦叔宝哄笑道。

带头的两名胡人迟疑地偷偷打量了婠婠一眼,婠婠悄悄给他们做个手势,终是不甘的缓缓退去。

“慢着。”李天凡跃至台下,扫视胡人一眼,冷冷道,“告诉青蛟任少名还有你们师父曲敖,花翎子在瓦岗李天凡手上,若想要人,就亲自来找我,别让些小虾米来烦本人。滚吧!”

花翎子满眼恨意地瞪着李天凡,性感的嘴唇已然咬出了一缕血丝。

李天凡再不理那些胡人,自顾自地走到墨水身边,替她擦去唇上血迹,手指却留在她温润的红唇,压抑住自己嘴角邪魅的笑容,道:“听说你养了只鸟儿,能追踪侦察敌人奇+shu网收集整理,在这山林中很有用,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剩余地几十名胡人俱都满脸愤怒,却又发作不得,见方泽滔等人已近,怕又惹出战事,迅疾退去了。

花翎子俏脸挣扎着颤动几下,却动不得,又感受伤的肩膀处酸麻无比,身子一软,靠在了墨水胸前。

她诧异地看了眼墨水,墨水却急忙看了眼李天凡,想马上将她扶起。

“哎,我来,我来!”李天凡抢先一步探手从他胸前抱过花翎子,右手不经意间轻轻压了压墨水前胸。

他脸上浮起抹不为人知的恶魔笑容。

这时独霸山庄的人在离他们十丈许处勒马停下,齐齐飞身下马,动作整齐而迅捷。

婠婠轻挪莲步,迎了上去。

那带头者见到婠婠完好无损地向自己走来,脸上现出发自心底的灿烂笑容。他牵起婠婠纤手,来到李天凡等人身前,抱拳道:“在下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感谢各位出手搭救在下爱妾。”

婠婠趁他低头作揖时横了李天凡千娇百媚的一眼,道:“庄主,这位是瓦岗少主李天凡,这次全赖李公子带人救的贱妾。”

方泽滔怜惜地轻轻拍了拍婠婠白玉雕成的秀手,惭愧道:“婠婠你受苦了,好在没事,好在没事啊。否则本人怕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又再次对李天凡作揖道:“李公子大恩,方泽滔感激不尽!”

李天凡一面毫不掩饰的和婠婠对视,一边淡淡对方泽滔道:“略尽绵力罢了,庄主不需客气。”

他眼神中一丝不屑忍不住露了出来。男人可以为爱情而卑微而自责,但也不需要表现地如此窝囊。在婠婠这种女子面前,就更不能如此表现了。

这样做,她只会看不起你啊。方泽滔,你可知自己只是在做一个虚幻的春梦而已么?

卷四 第三章  双刃

方泽滔到此时才像看到李天凡身后人马似的,讶异道:李公子此次携贵属下来竟陵有何事?若方便的话,泽滔想请李公子到竟陵作客,也聊表我感激之意。”

他言下十分客气。瓦岗刚刚打败宇文化及,声势如日中天,对方既然给了自己人情,能成朋友那是最好。至于那曲敖、任少名之流,擒了婠婠不说,还图谋他竟陵,拉上李天凡一同抗敌自然更妙。虽然不是 没有怀疑过李天凡居心,但一来瓦岗大军如今还在黎阳前线,二来他瞧李天凡只带了几百人,也就释怀了。以他今日想法,能得到婠婠此等 美人作陪,心愿足矣,只盼竟陵能够太平,好与美人天长地久。

此话正合李天凡心意。

他用那双轻轻环在花翎子纤腰的手作揖道:“如此就谢谢方庄主 了。”

方泽滔又和李宏等人一一道谢。

婠婠美目中警惕神色一闪而逝,李天凡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用内力传音道:“想杀方泽滔么?”

婠婠横了他一眼,嘴唇微动,一本正经道:“你要帮人家还是要抢人家?”

李天凡嘴角翘起,也一本正经道:“我要逼你。杜伏威的江淮军似乎还没到,我怕你还要不情愿的委屈自己,所以到了竟陵你要么快点下手,要么就干脆放手。”

婠婠看了眼正从忙碌地林中牵出战马的赤烈亲卫,眼中怒意不自觉升起。脸上却是一派迷人的笑容,道:“这么多大男人打人家一个可怜女子地主意。李天凡你要不要脸?”

李天凡将花翎子俏脸撑起,在她冰冷的脸上轻轻捏了捏,微笑道:“所以说争霸天下这种事你们女人少掺和。怎么又流眼泪了?”

这话是对受制地花翎子说的。他温柔的将她泪水揩去,却发现越揩越多,花翎子的俏脸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又红又委屈。只一个劲瞪着他。

看着他无比轻佻的动作,婠婠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如果他真是 个贪图女色的轻浮公子,自己就可以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他,可他说话时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地那种沧桑和淡淡的哀痛,让她淡定的心神有一丝别样的感觉。

婠婠突然不想说话了。事实上她话本来就不多,但平日里无论是 面对敌人还是面对同门,她不得不多说很多废话。

所以眼下知道了李天凡不是易与之辈,她也就不再故作媚态,反给人瞧不起了。

见花翎子像个孩子似的可着劲哭,李天凡只得把她穴道解开。不然看她身体一抽一抽哭的不能尽兴的样子还真不怎么顺眼。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他用罕有的温柔语气低声道。

花翎子看着他,竟然真的听话地停下了哭泣。却突然猛地一巴掌狠狠抽了过来。

婠婠是何等心思,又同为女人,早料到她会有此动作,饶有兴趣的等着看李天凡如何应对。

谁知他变戏法般掏出个笛子,花翎子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之后抚着自己胸口。脸色通红无比。

“你怎么从我……从我那里拿到地笛子?”花翎子红着眼哽咽问 道。

“既然是从你那里拿,怎么可能让你知道?你的小鹰不可能不飞下来吧,若你不听话,到时候可别怪我把它剥皮抽筋。”

花翎子听了满脸不知所措。到时候该怎么办?他要是真敢那样做,自己,自己拼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李天凡不再理她,对欲转身而去地婠婠道:“你瞧见了,只有我占别人便宜,别人要占我便宜很难。我那把匕首你什么时候还?”

婠婠捂着嘴笑道:“有本事你也从人家那里拿走?”

李天凡嘿嘿一笑:“你只要带在身上就行了。我拿走前会给你机会选择要不要自杀。”

婠婠被他这霸道而无情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转眼看到他戏虐的脸色下掩藏的冰冷。淡淡道:“我会亲自用它杀你。短刃还是女孩子用的秀气顺手些。”

李天凡淡淡一笑,并不说话。眼中深沉的悲伤给他悄悄掩饰。

另一把短刃如今在独孤凤手里。

当时他举刀欲去和李阀一绝生死。

“天凡。你别这么冲动!”独孤凤自城门向他疾疾奔来,脸色苍 白,神情无助。

她地红色外衣在风中轻轻飘扬,在阳光下映出一轮红晕,血红血红的,那是李天凡正渴望的颜色。

那时的自己也是现在般不屑的淡笑,而没有说话吧?她怔怔地望着自己,好像在问,为什么你地眼神那么冷漠,不再有和她剑舞时的温 暖?为什么你的眼神那么暴戾,(奇*书*网^_^整*理*提*供)不再有悬崖上舍身保护自己时的温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李天凡冷冷地看着她,然后掏出“射目”,狠狠向她掷去。独孤凤原本想要冲到马前的身体惊骇地止住,看着脚下犹自处在颤抖中地匕 首,痴痴地呢喃起来。

李天凡已策马杀去。

当时的他没有察觉到鸣鸿刀魂正在一步步吞噬那颗原本自以为坚强地心。

“冲动,冲动么?”李天凡不自觉地拥紧了花翎子,轻轻抚摸起背后的宝刀,“兄弟,你知不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若不是后来发现自己几乎被你控制地杀人杀到麻木,欲求一死,只怕就真地堕入永世不复的魔道了。现在我得到了你的认可,又失去了什么呢?”

夜空慢慢静谧下来,四周树木的阴影有如张牙舞爪的厉鬼,悄悄泛起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原本欲走开的婠婠心中一动,向李天凡看去。一股浓烈的化不开 的悲 杀气自他身上蔓延而出。

李天凡将浑身颤抖的花翎子放开,张开双臂,迎接着呼啸而来的寒风。

此时此刻他的身上正孕育着别样的风采,婠婠悄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没有用眼睛看,而是用心灵感觉到了这个人的不同。

“兵者,一寸短,一寸险,并没有秀气之说,不过男子用,终归落了‘奇险’的下乘,殊不知孙子云,以险胜,以正合。自己夺他一匕的做法是不是错了?如今的他,似乎已然到了种莫测的境界。”

婠婠情不自禁地打量了眼那把血红色的长刀。

卷四 第四章 一丘之貉

 一行人顶着淡淡的月色,在大道上飞速奔驰着。

“庄主,婠婠小姐为何会给人绑到柱子上去?”李天凡看了眼和方泽滔并马而行的婠婠。他们三人此刻在队伍最前方。

方泽滔爱怜地瞧着婠婠,叹了一口气道:“这可说是飞来横祸,半个月前我忽然接到任少名的信,要我归附铁骑会。我当然断然拒绝,还加强城防,怕他们来攻,自杨广死后,我们没有一天不在作好准备,又得城内百姓支持,敢夸就算任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李天凡略微沉吟,任少名手下“恶僧”、“艳尼”两员大将都是阴癸派的人,他和阴癸搭上关系很正常,杜伏威亦和阴癸勾搭上,再加上襄阳钱独关这招暗棋,可说汉水两岸以阴癸派占了绝对优势。

他说:“任少名怕还不敢惹杜伏威、辅公佑,江淮军对竟陵也是志在必得。”

方泽滔苦笑一声,“江淮军自攻下历阳便开始图谋我竟陵,总之我已做好准备,不论谁来,亦要面对我竟陵大军和百姓。”

李天凡淡淡地看了低头不语的婠婠一眼,不知你所谓的“准备万全”,已被这妖女破坏了多少?

阴癸的好事,怎能不搅合,“杜伏威和我有些恩怨,若场主允许,我愿为竟陵尽上一份绵薄之力。”

方泽滔大喜,重重地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感激道:“如此就多谢李公子了!”心底寻思:看来这李天凡果然如传闻中所说,喜欢多管闲事!惹了任少名的人。又要惹杜伏威。真是条汉子。

李天凡阅历何其丰富,自然看出方泽滔这点心思,抿了抿嘴唇。暗付云玉真是越来越莫明其妙了。

初夏清晨的朝阳渐渐升起。霞光将天际地地平线晕染,朦朦胧胧。

一夜赶路,众人都有些倦意。湿湿地雾气弥漫在道路上,和马儿踢起的尘土混杂在一起,让这一行人看起来像在云端行走般。

婠婠依然是那副笃定地神态,淡然的坐在马上。完美地腰背曲线吸引着所有人地目光。李天凡渐渐坠后,来到墨水等人身边。

“公子,那妖女就是前次在瓦岗想杀你的……”李宏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她听不到。”李天凡淡淡道。

“她是阴癸的婠婠?”李宏问道。

“不错。阴癸和江淮军勾结,她这次来竟陵,是想从内部瓦解竟陵守军,杀掉守城的将军和方泽滔。哦,花翎子应该知道。他们铁勒也是阴癸的盟友。”

他朝墨水怀中的花翎子俯过身去。

“你干什么?把手从我腰上拿开!把我地手放开!”花翎子惊怒交加的声音。

“这是擒拿手,放开了怎么擒拿你。”李天凡若无其事的声音。

“我要和墨水一起骑马!臭手……呜,敢打我!”

“公子,花翎子和我一起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让她和你共骑?”见李天凡在花翎子屁股上打的起劲,墨水脸有愠色问道。

“大家都是男人。反正都占人家便宜--为什么我不可以?”

说完他冲墨水眨眨眼。

“好了,你乖乖给我待着。”李天凡将小臂环在花翎子柔韧的腹部,让她后背紧紧贴着自己,之后头靠在她肩上,舒服地吁出一口长气。

“这样说话就舒服多了。”

秦叔宝瞅了眼伤心欲哭的女人,嘿嘿一笑:“和我们作对,下场就是这样了。男的杀,女地……”

墨水白了这个装腔作势的家伙一眼,打断他道:“婠婠身份被识破,从现在起咱们就要小心保护方场主和竟陵大将了。务要让她奸计不能得逞,众目睽睽下揭穿她的本来面目。”

李天凡道:“把人家说的跟吃人妖精一样。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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