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兄弟你又要起坏心眼坑人了对吧我被你都搞到吐槽了啊喂!
我冷汗的看着静静躺在墙根一眼就可以看到的苹果。
结果爸爸还真信了,老老实实的爬到床底下搜索着:“不对吧,好像没有啊……”
“嗨,在那!”妈妈突然以发现新大陆的口气叫了起来,手直直的指向那个可怜的苹果,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哪?”爸爸一惊,立刻抬起头来,结果——
“咣!”
“嗷——”
“咣!”
……这家伙居然笨到撞了两次!我彻底无语了。
妈妈的床以地震的强度晃了两下,结果她却丝毫不介意,还偷偷笑得花枝招展浑身乱颤,就差锤床板笑到飙眼泪了。
……妈妈,你的腹黑功力又精进了啊。
看到一头雾水爬出来的爸爸身上被灰尘弄得一团糟,还傻傻的听着妈妈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指挥他拿苹果去洗洗,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过了一会儿——
“嗷嗷嗷嗷——伤口又进水裂开了啊!”洗手间里传出了惨叫声。
唉,这家伙,难道他就不知道伤口不能沾水吗?
无语的看着妈妈爆笑结果又牵动伤口疼的脸都扭曲了,我感觉真是浮云啊浮云你为什么这么浮云啊!
坐在医院的窗台上,静静地看着妈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削好的苹果,我脑中不由自主的往事飞掠而过——
好容易爸爸出差不在家,晚上我兴高采烈的凑过来要和妈妈睡,结果谁知道她晚上睡觉极不老实,不仅翻来覆去把被子都给卷跑了,还把胳膊和腿都翘在我身上!我又不敢动,怕吵醒她,结果熬到三点多才睡着,第二天起来上学带着俩大大的黑眼圈,上午整整睡了三节课才缓过劲儿来。英语老师都站在我前面讲课,我还把头趴在桌子上睡得天昏地暗,居然还仰着头冲着她!捂着脸otz无限……
第二次我爸又出差不在家,我依旧不长记性的乐呵呵的跑了过去,这一次熬到了两点多,还算有进步。
有一次出去旅游,火车上妈妈头晕得很,我便让她枕在我的肩膀上睡一会儿。聊着天,我说了一句:“很高兴我现在终于有你可以依靠的肩膀了。”
她轻轻笑了两声后,我也笑,只是笑得时候眼角不知怎的有点湿。
后来她睡着了,下车的时候说睡得很好很安稳。我坐了整整两个小时没敢换姿势,肩膀有点疼。
还有……
“该走了。”突然,旁边有人叫了我一声。
我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空间界面管理者。
“这么早啊……”
“不早了,你已经昏迷六个多小时了。”他平静的说。
“啊?什么?”我被他这么的说得一愣,“昏迷?”
“你不会把你现在的身体忘了吧?你的那些个同学和朋友,可都在那边等着呢。”这家伙老神在在,倒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
糟了!怎么会这样子?天啊,哥哥,还有弦一郎他们……肯定会急死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独自一个人呢,可为什么我总是这么自私的……只顾自己呢?
摇摇头,我再次看了一眼和爸爸言笑晏晏的妈妈,咬咬下嘴唇,转身离开。
妈妈,妈妈,你平安就好。女儿已经有了自己的世界了呢,你要是知道,也一定会高兴的,对吧?
我说过,珍贵的东西,我不愿再失去第二次。我,也想尝试着守护一次呢。
☆、家庭
本文叙述者:真田弦一郎。
云散青天挂玉钩;石城艇子近新秋。风鬟雾鬓归来晚,忘却荷花记得愁。
雅她……曾经失忆过?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一抖;我紧紧攥住拳头,却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恐慌弥漫上心头。
为什么,我从未听到过……
真是太松懈了!为什么会如此失利!最重要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令她受伤,这样的事;本不应该发生,一次也不行!
“六年前,飞机失事,雅她脑部受过重创。”对面那个琥珀色瞳孔的男孩子轻轻阖了眼睛;仍旧是一手插兜身板直挺得傲气姿势,此时却微微晕染上了一点落寞。
“切,真是……还差得远呢。”
白色的帽檐下,和雅有着三分相似的精致面孔上,蹙起的眉和抿紧的唇流露出主人的不安。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我的手背,唤回了我走远的神思。
一回头,精市那双紫色的双眸蕴满温和的水色映入我的眼眸,他对我微微一笑:“弦一郎,你的小情人可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孱弱哦~谁要是敢说她柔弱,只怕我得让他亲自见识见识她发火时凶暴的样子呢!”
不由得想起一次切原与她不知为了何事吵了起来,她插起腰剑眉飞扬,气吞山河的吼得切原连眼睛都变红了却一声也没吭出来,还真是……
“彪悍。”当时,仁王喃喃的接了一句。
我不由的缓儿一笑,心中的担忧也略略舒缓。
泽田宏二医生低头思索了一下,便和气的从有些闹别扭的那孩子手中接了电话,一边拨号一边向办公室走去。
要跟上吗?
念想在我脑海中盘旋了一圈,还未等我有个结果,就见藤原她很随意的整理了一下着装,就自然的大大方方的跟在泽田身后。而她轻盈的脚步竟一直未引起泽田医生的察觉,直到他进了办公室想要顺手带上门,藤原的手很快也很恰好的卡在了门缝中,使得那门没有关上,留下了一道微掩的门缝。
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愉快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孩子气的笑容,然后愉快的把头贴在了门缝上,随意大方的样子好似丝毫不觉得这像是在偷听,而是在光明正大的欣赏什么音乐似地。
我顿了顿,什么也没说,便也像她一般随意的双手插兜走上前去。
不过身后好像幸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悄声说:“果然,还是很勉强啊,脚步未免太僵硬了吧~”
我感觉额头上有青筋暴起:请不要以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开我玩笑好吗?真是太松懈了!
“Psychogenic amnesia……(心因性失忆症)”医生室里面,泽田医生的声音略微提高,使得趴在玻璃上的我勉强可以分辨出来。
藤原那家伙,正正经经的趴在门缝上,把最有力的地位都给占据了,听得可谓是一清二楚。而不好意思和她去抢地盘的我只好凑在了门上,凭着过硬的实力来勉强分辨这两位交流的内容。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激过自己从小受到的良好的英语交际训练,特别是听力。
左肩上搭着精市,右肩上凑着莲二,背后挤着比吕士和雅治,旁边露着切原那张迷茫的脸。这小子在这儿也是瞎凑合,他的英语别说听了,就是认字母都很难认得全吧。
“Psychogenic amnesia,心因性失忆症。”我对身边的莲二说道。
“嗯?心因性失忆症……是的,在这里,资料显示,”他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阅着,“心因性失忆症的症状包括: 1。患者丧失对过去经验的记忆,失忆现象是由心理原因而行成。2。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时只限於对某段时间的事情不能记忆,就是只记得旧事而忘记现在的。3。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的只限於对重要的事情没有记忆,此种情形称为{情节性失忆症}。4。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的是因遭受痛苦打击之后,突然发生,过一段时间之后,也可能又恢复记忆。”
有莲二这个军师在身边真是很好。
我点点头,继续仔细听。
“Her brain was hit(脑部受创)……Previous amnesia has not yet resumed(先前失忆的还未恢复)……Yeah;maybe(对,可能这次)……It seems that(说不准或许会)……”断断续续地听着里面飘来的语句,我实在难以听清,不得以向藤原学姐那里瞥了一眼。
她见到后眉梢一挑,眯起眼睛笑了笑,善心大发的低声向我们转述道:“泽田医生说,小雅以前脑部受过创伤,问余浪情况怎样。余浪好像回答说是心因性失忆症,失去过以前的记忆,不过曾恢复了一部分。只是有关父母和飞机失事的片段一直未曾回忆起来,可能是因遭受痛苦打击之后,突然发生,不愿面对而潜意识的选择遗忘。泽田接口说是的,毕竟,失去父母这样的事对于一位五岁的小女孩儿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听到这样的话,大家都愣了一瞬,下一秒脸色全变了。
其中,也包括我。
雅的父母……逝世了?那么也就是说,她现在的父母,包括哥哥,都不是……
我怎么,仍然未曾听说过这样的事?这样大的事,我,我却……
内心说不上来是怎样一种复杂翻腾的感觉,有痛惜,有怜爱,也有好似被远远拒之门外的悲伤与痛心。
各色眼光集中汇聚到现在唯一一位知情的男孩子身上——越前龙马,小雅现在所谓的“哥哥”。
他远远的靠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帽沿压得低低的,脸上的表情全部压在帽檐下,难以看清。只是他靠在墙上时周围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压抑。
“余浪接着说,这一次雅的心力衰竭突发很是蹊跷,而且长时间无病因的昏迷更是值得注意,说不定是过一段时间之后,也可能又恢复记忆。泽田认同了余浪的观点。他们接着商讨了一些学术性的话题,譬如Neural Tissue Dissociation Kits和Neural Tissue Dissociation Reagents之类的,或许和小雅的病情有关。他们最后一致认同,先静观其变。”
藤原耸了耸肩,仍旧维持着微笑的样子,只是扫视过越前龙马的时候眼眸暗了暗,眉间上挑。这是她通常不满或是发怒的前兆。
门外一片安静。
青学队里几个身着蓝白相间外衣的人来回看着医生室和越前龙马,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刺猬头的大男孩挠了挠头,犹豫的开口:“龙马,这是……真的吗?我是说,那个,你妹妹她……”
这时那个桃红色头发脸上贴个OK绷的家伙,应该叫菊丸英二的也忍不住扑上来说:“小不点小不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妹妹居然不是你妹妹?”
他扑上来时,身后正是藤原学姐。藤原一向不喜与人亲近,眉头一皱,侧身避开,便将身旁那个刺猬头挤到一边。而那家伙被挤后一肘子撞到了身旁那个带绿色头巾的人的肚子上,那个绿头巾便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肘子。
“嘶~死桃城,你想打架吗?”
“死蝮蛇,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想找死啊?”
他们同时凑上前去,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恶狠狠的互相瞪着,异口同声的说:“找死啊!想打架吗?你以为我怕你啊!”
旁边的幸村微笑着转过脸,若无其事的看着对面手冢越来越黑的脸色。对峙的两人正站在医生时的门口对吵,不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医生室的门,是开着的,我很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泽田医生青色的脸和满头不住下落的黑线。
或许这两个家伙还不知道他们刚刚争执的时候,已经把门撞开了吧。
不过其实门开不开也没什么区别,他们的嗓门已经可以把楼道掀翻了。
“泽田医生,其实,其实我们……”
老老实实的站在医生室里,文太见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便慌慌张张的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你想说其实你们什么也没有干,对吧?”泽田医生哭笑不得的摆摆手,制止了文太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叹口气说,“唉,我知道你们都很着急,也罢,算了,没什么。下一次,可一定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哦!”
“是!”我们齐齐立正。
泽田医生笑着挥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那个,泽田医生……”我直直矗立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了出来:“请问,雅她……越前龙雅她的那个情况……”
“怎么,还有什么情况?”泽田医生回头望了我一眼,“难道她现在不是越前龙雅吗?”
见我一愣,他笑着接着说道:“无论她的过去曾经发生了些什么,也不能代表或抹煞她现如今这个越前龙雅。其实你们真不用担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小家伙都不大可能改变些什么。要知道,这孩子真不是一般的坚强乐观,而且……神经也不是一般的粗,呵呵,当然,粗点儿好,坚韧嘛!”
这话逗得我们大家“噗哧”一笑,严肃的气氛也一下子散开了。
待我们从医生室中出来,越前龙马仍旧靠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双眼执着的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神情冷漠高傲却又倔强的象个孩子。
我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一语不发的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插兜,也看着走廊尽头被层层玻璃所遮挡掩盖的重症监护室。
“对雅而言,你很重要。”我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丝毫不理会他是否在听,“你们在一起,要是雅感到幸福的话,就足够了。”
他听后顿了顿,慢慢转头,一双璀璨凌厉到让人不敢逼视的琥珀色眼眸直直的注视着我,嚣张的吊三角眼眼角上挑。他以一种懒散傲慢的不屑语气说:“切,大叔,你还真是奇怪啊~”
我的脸一沉。
“喂,我说,你还未够水准呐!”他漫不经心的将帽檐往上一推,拽拽的甩下这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墙壁向青学那帮家伙走去。
我的脸色又暗了三分。
谁知幸村此时也笑咪咪的凑上来,搭着我的右肩愉快的说:“哟,弦一郎,好像被一位一年级的小朋友鄙视了呢~”
我周身的大气压顿时暴涨了零点三兆帕。
他注视着我的脸色变化,又很是开心的加了一句:“呐,而且,还是雅最?重?要的哥哥哦!”
只听得“咵啦”,医院这一层楼道的地板终于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气压影响,壮烈的垮掉了……【大雾
☆、补眠
本文叙述者:越前龙雅——真田弦一郎
睁开双眼;我立刻被映入眼帘的大片白光给刺到,不由的眨了眨眼;试图缓解双眼的酸涩肿胀。
一道人影出现在我几乎不能视物的视野中,逆光的身影显得模糊又亲切。不假思索的,我下意识习惯性的嘟起嘴抱怨到:“余浪……”
来人身穿白色大褂,走到我床前,关切的询问:“小家伙,还好吗?”
不同于余浪特有的磁性亮丽的声线;他的声音显得低沉粗犷。难道他不是余浪?我一愣,下意识的抬眼看去。
第一眼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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