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那么此刻就行!这方面的主动权从一开始就在你的手上,我从来就只会遵从的,不是吗?夜……”
塞巴斯蒂安的声音一向富有磁性,而尤其是在面对夜鸦的时候,仿佛是在刻意引诱她一样,总是多了几份的邪气和呢喃在里面,而此刻这份犹如细语般的呢喃却自然更加的腻人了。
“呵呵呵~你想得倒美!”夜鸦爽快地在塞巴斯蒂安脸上“啵”了一下,笑骂道:“我这两个‘好姐姐’都没有等到应有的‘归宿’,想我嫁给你?早了点吧!”(我之前有没有说过夜鸦的性子是反复无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汗,为啥没评论捏……算了……俺不强求,睡觉觉去了。
☆、打情骂俏
她那随意的一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预兆。哪怕是塞巴斯蒂安都没有预料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亲他,虽然心中微讶,却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微笑和那低磁好听的用温柔表达出来的声音:“本就没指望过你会尽早嫁给我。恐怕是我越渴望,你便越想拖着。你就不怕将来我试了耐心,找个江南的水乡女子?”
“得了吧!”夜鸦嗤笑,“就你还会去找什么江南水乡的女子……恐怕对于那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只会徒添无趣吧?!跟你说了,老外不要总说话像古人那样文绉绉的!”
“扑哧——”
“老大,你意见很大?”夜鸦淡淡地看着王曼利,对于她那声嗤笑露出了一个既暧昧又兴味的表情。
“额、没……”
“就算有也没有办法,这家伙就是个洋鬼子!只不过为了方便勾搭亚洲女性,所以长得精细了点。本质上就是一只猥琐的死乌鸦!”稚弱的声音,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对于自己的未婚夫诸多的嫌弃和不削一顾。
当然,在王曼利眼里这就是在打情骂俏。而在杨莉眼里则成了她在炫耀着塞巴斯蒂安的出众,长得精细点——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塞巴斯蒂安又怎么会只有仅仅长得精细点这样的优势?
“我在你的眼里就仅仅只是这样?”没有任何的急躁和气愤,他依旧淡定而随意地抚摸着夜鸦的长发,丝毫没有被夜鸦的话语所影响。倒是真的像是和王曼利的心思一样,用那亲昵的姿态和语气闲话家常般的说道。
“不然呢?”夜鸦反问,“难道你以为你在我的心目中会是什么样子呢?”
塞巴斯蒂安但笑不语,但是这自然不是因为他被夜鸦堵住了。而是——他要是想要回答的话,这个场合却绝对不适合,有些话,他并不喜欢跟别人分享。但是那过于专注的眼神看着那小小的、在他怀里的人儿,那种表情和神色却足以让所有都被挑起他那欲说未说的话当中的好奇和那暧昧的联系。
“有什么好笑的?老大,三年不见,你那大脑发昏的毛病似乎是越来越厉害了!”
塞巴斯蒂安的沉默对于在行为方面和他默契十足的夜鸦来说当然是必然的,而王曼利那一脸暧昧的幻想表情却着实把她逗笑了。
“小幺!”王曼利这下终于发现不对了,“现在你是姐姐还是我是姐姐,我怎么觉得从刚刚开始一直是你在教训我呢?!喂!有了靠山和男人也不用这么压到自己姐姐头上吧!”她说怎么觉着不对呢!原来从刚才一开始就一直是夜鸦在打断她的话,还处处堵她!完全和她当初那样乖巧听话的样子相反,但是那种既随意又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她在那一瞬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就那么傻不愣登地听从夜鸦的指挥了。王曼利心里的小火苗开始噌噌地往上涨,居然连“靠山”和“男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她气势再强,却在看见夜鸦那一张三岁小孩子的脸上浮现的淡淡的笑意给骇住了。
眉眼如黛,精致的五官和当年有着七分的相似,但是那微微地挑起勾着的眉眼和淡唇划出的却不是她所熟知的羞涩和娇切。即使面容上的表情再平淡,但是那比原来更为精致和清丽的五官上展现的却是哪让人畏惧的深邃。
王曼利瞬间忘了自己要和夜鸦互掐的事实,不由地直接进入了沉默。
这种感觉,王曼利只有在那个她唯一爱过的、唯一真正无法忘怀的那个男人身上见过。
但是王曼利却很清楚:夜鸦身上的那种让人服从的气势某种意义上要比滕浩杰要来的弱一些,但是实际上却更为精确的仿佛每一次的气势外放都只是在针对一个人。
不会让旁边的人有所波及,却又刚刚好让她想针对的那个人被压倒在临界点上。这一点,滕浩杰就是再过一百年也是做不到的。
王曼利也不得不真正地开始正视起夜鸦这些完全与原先截然不同的面目,也不得不逼着自己开始改观对于夜鸦那老旧的回忆和定义。
“老大,还记得我堂哥吗?”
杨莉除了动不动地就偷偷地在背地里用她的眼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对着夜鸦,差不多也和隐形人没有区别了。而夜鸦既然有意在之前显示除了一些她仿佛据悉很多当年的一些细节之后也自然要装作对于她不屑和厌恶的样子,而且还时不时地和塞巴斯蒂安贴耳轻语。
但是不经意间,她却突然抬头对着发呆的王曼利说了这么一句。而此时,塞巴斯蒂安正轻声地在她耳边轻语。
夜鸦的血亲,王杨两家人其实真正知道的只有那夜鸦每隔三年都会去拜祭一次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母之外就在没有其他了。但是王曼利却是在和滕浩杰分手后,她却意外地在滕浩杰的得力助手“胡狼”许阳杰的口中知道了夜鸦和滕浩杰之间的血缘关系。
就像刚才,虽然她还是觉得夜鸦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做了二十几年的乖妹妹,但显露出来的真性情却是这般既妖孽又毒舌的本质之间的差距就跟天翻地覆一样极度突兀。但是却因为滕浩杰那个强大的男人的缘故,觉得既然夜鸦是他的妹妹,那么如此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哪怕——王曼利到现在也没有怀疑过夜鸦会有一个穿梭在黑暗里的顶级主宰的背景。
“滕浩杰”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太过熟悉、熟悉地她哪怕是午夜梦回都会叫着他的名字。
王曼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听到这个名字的存在,因为……自从她和周非正订婚之后,那个人就像是蒸发一样、没有一丝的消息和痕迹,就那样消失在她的世界里。而周围的人也渐渐地忘却了那个曾经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深的烙印的人。
“如果还记得的话,一会儿跟我们回去见见他?他在等你!”夜鸦的声音仿佛像是背景一样响起,却让王曼利终于从深刻的情感里走了出来。
“记得……我又怎么会忘记呢!那个人。他——”
作者有话要说:汗~坏人!坏人~坏银~~~~你们全是坏银,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只闻读者其声,应不见其影~~~~拜托,踩个脚印也好嘛!
☆、狩猎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汗~困死困死~乃们这些坏人就看霸王文~留个评评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就不好吗~讨厌讨厌~在这样下去我要让塞巴斯蒂安这次回来变性了啊……咳咳,想想也不太可能……百合太恐怖了点!咳咳……那啥,其实之前大家也看见了吧……执事君要走了……所以咱家鸦鸦舍不得……所以……接下来看看脑子不知道怎么这么长的夜鸦给执事君什么离别礼物吧……别想歪!千万别想歪啊……
“记得……我又怎么会忘记呢!那个人。他——”
王曼利的眼里是不属于这个十一岁女孩外貌的低落和黯然,但那浓浓的眷恋却是比那还要强烈。
“既然忘不了,那么见一下也无所谓吧!”夜鸦说得随意,但是却也没有忽略了王曼利眼中的激动和杨莉那一双好看杏眼中闪过的一丝阴翳。
“什么?!”
“就像是因为夜不放心你们二位一样,夜也同样不放心她的表兄。因此,在三年前我初次见到夜之后就将你们带来了。”这次,说话的却不在是夜鸦。塞巴斯蒂安悠闲而随意地站起身,代替她怀里的夜鸦解释道。
“你带、来……的?”杨莉诧异地惊呼,而这个表现却是自然而然地体现出来的。但随之,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一眼就看出了她眼底的一丝贪婪和势在必得。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了!”夜鸦淡淡道。
“恩。”塞巴斯蒂安应声,有礼地向王曼利和杨莉点了一下头便抱着夜鸦向外面走去。
“我要见他!”
塞巴斯蒂安才走了两步,王曼利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汗)
夜鸦勾唇,“走!”
“小幺……”
王曼利见夜鸦一开口,塞巴斯蒂安甚至连停都没有停下就向前走着,那原本紧闭的门在他走上前一米不到的地方就自动打开了。而塞巴斯蒂安那腿脚的速度甚至一点都没有变换过,她顿时极大声地喊道。
这一瞬间,塞巴斯蒂安的步子停下来了,但仅仅只是两秒钟的时间。
“既然要见,那还不跟上!难道还要我把他送到你跟前吗?”
散懒的语气从塞巴斯蒂安背对着她们的胸口传来,而声音的主人则已经将脸埋在了这个抱着他的这个男人的怀里进入假寐了。
王曼利弯了唇,快步跟了上去。
但是她却忘了在这个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则是在他们走回快速地将那原本夜鸦和塞巴斯蒂安坐过的那个位置边上的那个小巧的装饰狠狠地摔在了那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地面上。虽然没有一丝声音,但是那小巧的、玉质的小装饰就那么摔成了几块。
杨莉的眼中充满着厉色:滕玫语!滕玫语!!!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都死了还要再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怎么不再去死!为什么?!
“呵~真是暴躁啊!”同一时间,走在杨家的花园里的塞巴斯蒂安轻声喟叹。
“要是不暴躁,也不会用那么低劣的手段了!”在他怀里的夜鸦淡淡道,“用那么没有大脑的方式就想要除掉我,简直是不知所谓!”
“只可惜,那劣质的方法却真的让她的愿望实现了!虽然……你这个‘噩梦’这次却是真正地开始要进攻了。”塞巴斯蒂安的语气略带深意,带笑的眼中看不清楚那瞳仁里的究竟是黑还是红。
“呵呵~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夜鸦静静地将目光移向跟在他们身后的王曼利,“一场狩猎,要是过程总是一成不变那可就没意思了。我,也想试试看用这个角度去追捕一下猎物不是吗?”
“只可惜,我不能参与了!”他低头在她额上烙下一吻,蜻蜓点水,不带一点的纠缠。
夜鸦笑了,只是微微地晚了眉眼和那淡色的唇,凑到他耳边呢喃道:“既然是我们两个的狩猎,那么……总得人到齐了才能开始不是吗?猎物——只有好好培养训练过、磨练过的才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让狩猎者感到兴趣和狩猎的快感,不是吗?我~会把‘它’好好养着,等你回来后我们一起解决‘它’。”
“呵呵~好!”塞巴斯蒂安在夜鸦耳边低喃,“就让她,成为我们重逢时的彩头,等着我回来!”
夜鸦抿唇不语,唇角微微翘着。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着王曼利,但是王曼利却也真的不但不能听懂他们的言里言外的意思,而却根本就没有把心思移到他们身上过。她现在满心满脑的都是那个男人,又怎么会有心思去在意夜鸦和塞巴斯蒂安的那些于她而言,有些不知所谓的话语呢。
当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带着王曼利来向王爸爸王妈妈、杨爸爸杨妈妈告辞的时候,王家父母都没有多说什么。
三年来王曼利的成熟和处事的老练让他们对于王曼利的决定极度遵从。所以也没交代什么就放行了。
一路上,塞巴斯蒂安和夜鸦几乎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只不过会时不时地对上一眼,其中的暧昧根本就不比多言。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曼利则只是低头的跟着,心思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塞巴斯蒂安看起是个介于西方人和东方人之间的极为完美的存在。黑发黑眸(赤眸?)的他,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搪瓷娃娃——夜鸦,后面又跟着一个如王曼利那样灵秀的女孩儿。看着就像是父女三人一般,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和一个俊美的男人一起出现的组合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
但是,他们三人:如夜鸦者,垂眸假寐,姿态悠闲好不惬意,全然没把周围被塞巴斯蒂安吸引而来的女孩看在眼里,将她们视若无睹。
而如塞巴斯蒂安者:怀里仿佛抱着什么名贵的物品好生在意和珍惜的,一路上几乎一直都抿着那云淡风轻的笑意。但是目光除了向前之外,就只有他怀里的人儿了。
很显然,在以食色为主的现代女性在看见塞巴斯蒂安的就满脑子的小粉红票票的思想,又怎么会甘心塞巴斯蒂安的无视呢!而不论是在他怀里的夜鸦也好,还是跟在后面的王曼利也好,她们都是孩子。所以没有人会想到夜鸦和王曼利之间会有一个居然是这个美男子的心上人的存在。但也均被那一路上跟着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身边的王曼利出来时跟着的那只藏獒吓得不敢靠近他们三米的内的距离。
但是不得不说这藏獒兄弟虽然长得狰狞了些,但是在这方面却是极为有用的。
☆、49狩猎游戏2
一路上王曼利的心思当然是复杂的;要见的那个人,是她曾今失去的、错过的、却也是深深爱着的。对他,有怨。怨他为什么不能像普通的那人那样在意自己喜欢的人,怨他永远不把她放在第一位。怨他为什么没有在她订婚那天出现;然后带她走……后来还学别人圣母做什么成全的傻事……
对他,相对怨而言更多却是爱。
原本,她并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是那才在学校里见到那个在台上演讲的人;她就傻了。那个男人不能说算得上是那种绝美的人,起码比起塞巴斯蒂安这样的男人来说绝对只能算的上是看得顺眼而已。那样的他;在五官上甚至比不上那心思不正的周非正。但是他就是有那种可以吸引她的力量。那种温雅的感觉和塞巴斯蒂安那种云淡风轻的温雅不同;他的那种温雅虽然比不上塞巴斯蒂安的那种经过时间的累积和沉淀而变得温润而内敛的温雅。但是他的温雅却更带着那种现实的感觉,有着一丝爽气,来的更容易接近。从那一刻,见过了他的笑、他的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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