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休了我,因为我知道即使你休了我你也难再看上他人。最终,在你身边的还会是我!”淡淡地语气似乎说的是那完全不上心的事情,但却微微地透出着温柔和自信。
夜鸦一愣,没有想到原本简简单单的调笑却会让他说出这么一段话来。仿佛像是有了偏执一般,明明之前他还用那种语气调笑着却因为她的那句话瞬间进入了敏感区,一下子认真起来了。
她一直知道他可能是认真的,但对于这么一个连她都不能完全看透心思的男人(男恶魔难听)她却无法全然去相信他。但是此刻,她却完全确定了这一点。他、是认真的。
那一刻,她勾起了唇角:“既然有这种自信和觉悟,那么你该好好想想接下来我们回到凡多姆·海恩家的小公寓后,该怎么面对你的‘旧爱’算算时间,他应该快等得不耐烦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出现的人,咳咳不用猜了吧?
☆、他说:今晚住我那
夜鸦的语气带着点玩味。
对于夏尔,其实她也就匆匆忙忙地见过一面而已,哪怕是莉齐每隔几天和她视频的时候,夏尔也从不出现,就仿佛当做没有这个养女似的。但是见面少,并不代表她不了解他。
在英国的凡多姆·海恩的别墅里,她有的是时间研究那些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各类人士的资料。而夏尔·凡多姆·海恩的资料虽不在此,但是莉齐没有少“抱怨”过她这个养父,因此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笼统的印象的。
夏尔的智商很高,常年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酷的模样,对人爱理不睬的。但是诚如莉齐这个妻子所形容的一样,他绝对是个腹黑却极度傲娇的家伙。
所以夜鸦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酝酿着见到夏尔之时该用什么样的“迎接仪式”来“庆祝”他们的第一次会面……虽然,她的目的有些不纯。
塞巴斯蒂安看着夜鸦那暧昧的表情,倒是没怎么意外。
对于夜鸦那奇特的“恶趣味”他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并不意外夜鸦会这样来称呼夏尔“旧爱”。《黑执事》那部漫画他在她的记忆里是看过的,百分之九十左右的内容都是正确的,而夜鸦既然会这样调侃出来也证明着她对于这个观点只是一笑了之罢了。因此,他并没有想要在这方面进行解释,而是在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温声道:“今晚还是住在我那里好了,你身子骨不好、又认床,去那个几年来都没人住过的小公寓恐怕对你不好。”
夜鸦抿了唇,即点头微笑道:“好啊!有免费的抱枕和热水袋,我怎么会拒绝呢?!”
他先说了目的才说理由,其实已经明显的表示了他的坚定。他是不想让夜鸦回去那个并不适合那身体忡弱的夜鸦居住的小公寓了,夜鸦在某种意义上其实对于塞巴斯蒂安是极度的宽容的,对于他的要求几乎没有想过要拒绝的问题。一方面是因为她对于塞巴斯蒂安有极度的的信任和归属感,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身上除了恶质之外最大的缺点——懒。
她的懒可以说是天上地下全无的程度,从她重生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其实那天除了毒面包外在她手边一米之外还有一盒完全没有问题的曲奇,但是她懒性发作,明知面包是有毒的却还是懒得再走一步,可是真真的一个“懒到死的女人”!
因此,在面对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她都会很直接地将自己的去留问题交给他来决定,多动一下脑都是没有必要的。不过到目前为止这样的人却只有一个半,一个是她的一个闺蜜,另半个就是现在抱着她的男人——被她归类为半鸦半人的、她的未来丈夫。
塞巴斯蒂安看过夜鸦上一世都有的事情,对于她一旦犯起懒来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有求必应的性子他自然是完全清楚的。否则他就不会这样来组织语言,结果是他意料之中的,他没有意外,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仿佛流星划过稍纵即逝让人难以察觉。
☆、他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抽了,晚上我居然没看到昨天更得那章
对于塞巴斯蒂安怎么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把她带到了这个溢满着古铜色和黑色的蕴含着古老鬼魅却又极具瑰丽的城堡里面夜鸦一点也不在乎,甚至没有任何的意外和惊讶反而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那拥有着属于黑暗的华丽和古铜色的深远的装饰。
到达这里虽然只花了一眨眼的时间,但是塞巴斯蒂安却是选择了一楼的大厅作为穿梭点,因此,他仍然没有将夜鸦放开,怀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踩着阶梯往上走着。
虽然屋子里泛着古铜色金属感的晕黄,但是周围却莹亮着白色的犹如日光般的暖光。
夜鸦原本的身体就不好,何况这一天又是坐飞机又是饿肚子熬夜的,对于她这个残破不堪的身躯已经说早就超过了她所能承载的负荷了。
享受着暖暖的光洒在身上,仅隔着布料的温热的怀抱和她熟悉且迷恋的淡淡地属于他的味道,让她在极致的放松和舒适当中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虽然,此时的她脸也没洗、牙也没刷,但是别说懒如她这般的人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些事情,就是她是个嗜洁成痴的人,聪明的她也会把这个问题直接丢给这个搂抱着她前进的这个男人身上。
塞巴斯蒂安即使目视着前方,但也不代表着他的注意力不能放在夜鸦身上。
从夜鸦蹭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开始他那一直抿着得体的微笑的唇就毫无顾忌的绽开了一个极度宠溺的且温柔的微笑,和之前那温和、云淡风轻却犹如面具一样完美的微笑完全不同。此时的他没有了那习惯性的克制,多了一份真实少了一份深不可测,那宠溺的微笑却拥有着难以形容的魅惑和温暖,能在瞬间渲染一切。
夜鸦沉睡着,看不见塞巴斯蒂安那样让人深陷的微笑。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瞬间,她那淡色略显苍白的唇角也瞬间勾画出一个极为甜美的微笑。甜美而纯洁得仿佛属于那真正地三岁孩童一般的微笑。
但是此时,从一开始便一直以夜鸦为中心的塞巴斯蒂安却没有看到那犹如昙花一现般的甜美微笑和那不知不觉中两人间那美妙的契合感。因为此时的他已然打开了他房间的房门,为夜鸦准备起换洗的衣物和那洗漱的用具了。
夜鸦这次重生的身体比上一世还要差上几分,但是所幸的是塞巴斯蒂安在初见她的时候给她加了个护身的咒印,因此即使她的抵抗力低的几乎没有却也从不会被感染。但是这样护身的咒印却没有办法帮助夜鸦正常发育,因此即使现在夜鸦的身体已经有三周岁了,但是看起来却只比两周岁的孩子没有大多少。
塞巴斯蒂安在帮夜鸦洗浴的时候极度小心,在面对她那完全没有三围、且异常瘦弱的不似一般那些富足人家出来的三岁女孩可爱的身躯,膜拜似得在她那瘦骨嶙峋的脊背上烙下了一个异常温柔的吻。
那一刻,深陷与周公的约会中的夜鸦也诡异地再次勾起了唇角。
☆、她的依赖,他的朦胧
帮夜鸦穿上那犹如天衣般没有任何缝隙的睡衣的将她搂在怀里随后便带着她躺上了那与那在英国的那张曾今属于他,随后又成为了她的专属的白色且简朴的大床一般无二地古朴大床上,羽绒被无声地漂浮过来改在他们那紧贴的身上。
哪怕是在那柔软的被窝里,他却仍然没有松开紧紧抱着她的手。为了即不会让她因为抱的太紧而呼吸困难而又不会让她接触到那仍然有一丝凉意的床和被子,他在紧贴着她的同时双手泛起了那黑色的光,犹如羽绒般浑浊却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膜一般地将夜鸦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囊括了进去,仿佛那漂亮的羽绒飘洒在夜鸦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
似乎是感受到那舒适的温暖,夜鸦在睡梦中仿佛那慵懒猫咪一般用那小小的脑瓜子蹭了蹭塞巴斯蒂安因为仅着开襟睡袍而赤@@裸的胸膛,咂着嘴用小手紧紧地将身边的暖源紧紧地抱住,随后噙着那满足的笑意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过程只有十几秒,夜鸦不曾睁眼,而塞巴斯蒂安却全程都静静地、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有幼儿般可爱又依赖的动作和那娇俏的样子。
其实这样的情况一般地三岁孩子哪怕是那普通的女孩都有,但是塞巴斯蒂安却知道,夜鸦绝对不会是一个这么容易就会表现出这一面的人。
曾经的夜鸦即使在那么好吃懒做的情况下,也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心的样子。哪怕是她睡的再慵懒,醒来之后赖床时有多么的娇俏和妩媚(有没有发现赖床的女孩那一刻都很娇媚呢?不妨看看),但是她在睡着时却从来不会有任何的动作。
也许有人觉得睡觉不会动的人是睡相好,但是夜鸦却绝对不是。
塞巴斯蒂安很清楚那些杀手在睡觉时那高度的警觉,而这一点夜鸦和那些一般地杀手是共通的。虽也并不是完全相同,但是夜鸦的确完全不放心完全地沉入睡眠,她几乎时时都在那高度警觉的情况下,唯一和那些杀手不同的是她的警觉并不是害怕袭击,而是在时刻准备着面临自己的大限。
夜鸦不怕死。试问,一个明明知道东西有毒却还玩笑似的吃了它、把生命当做玩笑一般的人又怎么会畏惧死亡呢?但是却还是很奇怪的时时想要确定着自己是否还活着。因此,只要她进入到深度睡眠的情况下,她都会很自然地在下一秒挑一下眉毛,因为……她醒了。她几乎是形成了反应,只要一睡熟就醒,所以哪怕是有时候她几个月不接单子一直在房间里睡觉,但是她却还是长期睡眠不足,长期处于那半睡半醒的情况下。
看着夜鸦那么自然地睡在自己的怀里,甚至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塞巴斯蒂安微微有些欣慰。
其实对于夜鸦仅仅只是把他当成将来的配偶,甚至是只是因为他在照顾人方面的强项令她满意这一点上他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准备,因此虽然之前夜鸦这么说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之外倒是没有让他有什么波澜。看见她在自己的怀里那么安详,也让他有了一丝温暖。喜不喜欢她,其实身为恶魔他也只是在最近这几个月才微微确定下来,即使感情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轰轰烈烈,而只是朦朦胧胧的,却让他难以放下。那个他叫做“父亲”虽然没有怎么教养过他,但是他却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曾经郑重其事地说过对他说过一句话:
只要有人能让身为没有灵魂和感情的恶魔的他有了牵肠挂肚的感觉时就绝对不能让那个人脱离了他的世界,否则哪怕是恶魔也是会抱憾终身的。
那时,那个男人重获挚爱,那天真地表情是当时从出生就跟在他身边的只有1000岁的他完全没见过的天真和幸福,因此,这句话在他没有任何刻意的情况下被他记住了。
☆、执事君的傲娇岳父大人
夜鸦自从进入睡眠之后,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了,也许是因为身边那熟悉的味道和温暖,她甚至连以往那惯性的自主觉醒都没有再出现。
这一夜,她难得的一觉睡到了天亮,在享受着那属于着那个人的气息和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在他那带着温和的笑意的目光中睁开那双如黑曜石般地眼眸。
“早!”没有任何的尴尬和羞涩,就仿佛她的灵魂并不是那已经二十八岁却从未和男人如此亲昵的成年女人一般,如玉般剔透的小脸泛着初醒时的红晕将他的胸膛当做抱枕般地轻轻蹭了两下。
“呵呵……现在已经不早了,早餐想吃些什么?”他低低的声音犹如呢喃般地在她耳边响起,蕴含着那低魅的慵懒和暧昧。
夜鸦晕红这一张慵懒的俏脸,但那张属于三岁孩童的稚颜的小脸却毫无任何的羞涩,仿佛完全无视着这个极致妖魅的男子的诱惑,带着那略带挑衅的魅笑道:“对着一个只有三岁大的孩子的脸,怎么、你还有勾引的欲望不成?难不成……饿得太久——饥、不、择、食、了?!”
夜鸦顶着一张三岁女孩的脸一双似媚的眸子,天真中带着一丝妩媚和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慵懒,似嘲似讽中带着些许暧昧的意味。这当中的风情和妖娆,莫说是那三岁的女孩,哪怕是那成熟妖娆的女子恐怕也难以演绎出十之一二来。
塞巴斯蒂安抿唇一笑,没有了方才的暧昧却在更添一抹温润的情况下依旧散发着属于他的魅惑与优雅:“饥不择食?你,又怎么会是那在无奈下才能选择的‘食’呢?应该是那‘求而不得’的‘怀中宝’、‘涎中玉’!“
“咳咳!真是够了!你们俩!成何体统!”
就在夜鸦轻佻黛眉的瞬间,卧室里的第三个人终于受不了他们俩之间那暧昧的言语和气氛,忍无可忍地开口出声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到底有没有廉耻的概念!”
夜鸦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头黑色中长发以及如蓝宝石般漂亮的眸子的俊美男人那冰冷这一张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和缺点的俊脸,一双眸子犹如寒霜般地盯着她和正将她搂在怀里的那个男人。
塞巴斯蒂安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到来了许久,却一直被夜鸦忽略的男人。即使他们彼此间相处过极长的一段时间,但是他却并没有打算像从前那般起来对他行礼,亦或是在意一个执事在主人面前的仪容问题。
“一般人在说别人的同时,多多少少应该先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吧?”夜鸦等着蓝眸男人停下了他的“贞洁论”之后淡淡地开口道。
“我没有资格?你确定?”男人邪邪地开口,微微地勾起了唇,不同于塞巴斯蒂安那绅士而又云淡风轻的微笑,男人的微笑多多少少却参杂了少许的锋芒和邪肆。
“让我怎么说呢?”夜鸦自然地用那略显短小的手臂勾住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趴在他胸口挑眉道,“不论是在婚前和妻子同居的男人,还是那三年都没有关怀过自己名下的女儿的养父。不论是以道德还是长辈的身份、你——夏尔·凡多姆·海恩,都没有资格来批评我们吧?!”
☆、塞巴斯蒂安的岳父母1
“璐娅·凡多姆·海恩!你还知道你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吗?”俊美的蓝眸男人、塞巴斯蒂安的前任主人——夏尔·凡多姆·海恩淡淡地开口,却没有任何动怒的情况出现反而还微微噙着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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