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出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不在焉将饮料打开、插上吸管,拍打着淡岛世理的脸颊让她醒来。
等对方咬着吸管开始吸饮料后,他才拉过凳子坐下来,缓缓吐出一串儿烟圈。
就连小鬼也懂得的道理,偏偏有人就是不明白啊。
……
比起楼下正小口抿着饮料的副长,二楼的那位就不怎么好过了。
捏着面前人的嘴、卡好双颌,周防尊挑开瓶盖,直接灌了下去。
小小一支姜黄饮,一共也没多少分量。被松开以后速水紫央扒着沙发扶手连连咳嗽,紧接着就被整个人拽起来坐正,对上了男人的脸。
额头覆上一只暖融融的手、支撑住沉重的头颅,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到男人弯下腰看着自己,“先别睡。”
她胸口起伏了一下忍住咳意。“干嘛?”
“说完你该说的话。”男人沉声道。
逻辑彻底死机的酒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温温吞吞地反问:“……说什么?”
这种情况下……要说什么话?
喉咙中残余的饮料辣得让人不适。
她迟滞地转动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
“……来做?”她抬起手、捧住男人的脸,面无表情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大酱是我的扔了一个地雷 手滑滑小王子,各方面功能全部好评(心)
咲野扔了一个地雷 让奴舔舔老情人~~
枫染绮罗扔了一个地雷 刷屏勇士留言萌翻送你拇指♂
穆离扔了一个地雷 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泣)
零伍扔了一个地雷 宝贝你的留言写得太好了,当场刺激到我泪腺我会告诉你……
月下花舞扔了一个地雷 触手裹住哪里走!亲亲你也想被封将军么……
怀素门下小童扔了一个火箭炮 我——次奥——人生第一个火箭炮——我次奥————太特么鸡动了啦!!!!!!一晚上没睡好次奥!!!!!
这几天在回顾前文,理感情线,所以更速缓慢。不过放心我有榜单所以每周保底一万五(?)
总之希望能尽我所能做到最好、保证质量,请大家体谅……
虽然如此也任性地想要留言啊……
嗯求留言要放福利,所以请往下看↓
我听说大神都能吸引画手来做人设,那我这种菜逼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画手理我这种下节限操都被吞食的触手怪的吧_(:з」∠)_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了……
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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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是不是超赞的啦!!!快夸我十项全能英俊糖葛格!!!!你们想看什么都能画出来哟!♂
☆、裂痕
作者有话要说:枫染绮罗扔了一个地雷 只要总有留言就很开心了啊QAQ超受宠若惊的!
大酱是我的扔了一个地雷 这章爱意满满,陛下满意么(羞)
汐湦扔了一个地雷 野生地雷一本满足♂
湮瑟千空、枫儿扔了一个地雷 亲爱的最近也好积极主动……有点害羞嘿嘿
青木离扔了一个地雷 老情人儿快说要啥花样儿!
三儿扔了一个地雷 不知这个ID我可记对了么?
啊飒飒扔了一个地雷 揪住你舔全身啦!!!
小乖乖扔了一个火箭炮 次,次奥这是怎么回事!又有火箭炮!!!幸福来得太快有点不敢相信啊啊Q血Q
这章字数少,但是信息量我觉得还蛮大的(哪方面?)
虽说是酒后吐真言,但写的时候心里挺堵的……伏笔揭露以后重看应该会更堵……
大家低调,下章不拉灯。
气氛陡然僵了下来。
周防尊双眸染上一层阴霾;拨开她的手。
“那么看着我干嘛?”速水紫央用凉飕飕的口吻说。“反正你想听的不就是这个么?”
倾了倾身,她轻车熟路地从他左边的衣袋掏出烟盒,拿出一根含在嘴里。
男人屈起掌心,指尖燃起红色火苗,替她将香烟点燃。
透过袅袅的烟雾凝视对方的双眼,似乎将要说出口的话也变得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不要再见面了。”以手背贴着额头;她陷进沙发,咕哝道。
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眼风不着痕迹地扫向了别处,使得她无法再看清王权者的表情。
替她点烟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这样凝滞在半空中。
停顿一会儿后,那只手便向前一伸、扣实了她的脸颊,把她拎到自己面前。
动作太大;使得她险些没叼住嘴里的烟。
沉重的眼皮像灌了铅,眼前的脸时而清楚、时而模糊,唯有那燃烧的红仍清晰。
他暗沉的声音就像隔着一重纱,有些不真切。
“……理由?”
速水紫央活动了一下几乎麻木的手,缓缓抬起、遮住面前人的眼,仿佛这样就能阻隔那令人不快的凝视似的。
“是违反规则的啊。”
极细的烟线自唇中喷出,末端融化在空气中。
“本来是这种关系吧?等价……交换。”她微微分开合拢的五指,虚描着男人脸庞的形状,语调含混而缓慢。“只要就这样一直……保持平衡下去就可以了啊,周防。”
顿了顿,五指再次并紧。
“可是……天平在倾斜啊。”
覆在男人脸上的手被他握住,再度拨开。
王权者的表情如无波古井,心弦却微微颤动了一瞬。
微不足道的隐痛逐渐扩大,筑起的堤坝正被蚁穴蚕食。
……这样软弱的表情,比起那份强烈的争斗心情,更加难以回应。
“——所以你是在为砝码不足的分量而发怒?”他幽幽地说。
出乎意料地,女人竟勾起一抹笑容,用指甲挠着他手背的关节处。“哪里,哪里。刨除乱贴标签这种儿童游戏,你明明做得很完美了啊。出问题的……是我啊。”
她回握他的手,指与指交缠。“糟糕了啊——只要稍微靠近这
个男人,就想要索取更多,这样违反规则的想法……”
偌大的房间安静得呼吸可闻。
周防尊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人,良久,玩味地开口。
“想要更多的话,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么?”
“唔……”她垂下眼,显得有些沮丧。五指紧握成拳、拇指伸出指着胸口,声音中满是疲惫。
心脏跳动处,刺痛几不可察。
“……因为被拒绝的话,这里会痛啊。”
……
……
“既然没有开口要求过,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得不到?”他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尽管她已经将伸手想要扳开他卡紧的虎口。
“……那不重要。”她露出厌恶的神色。“反正……得到了的话,会更痛的。”
将她推回沙发圈起,黑暗中的男人的嗓音就像引诱人步入沼泽的哀歌。
“为什么?”
怜悯着别人的依恋与孺慕,却压抑着己身的感情?
烟草浓郁的味道纾解着头部神经的阵痛,胃部满是灼烧的不适感,喉头却诡异地发甜。
靠近的温暖身躯让人本能地无法割舍。
再一会儿就好……
她张开双臂、绕过周防尊的脖颈、牢牢地揽住了他。被抽离身体的平衡感使得她无力地垂下头,下巴垫在他的背上,长发滑落,了无生气。
“你不会懂的。”她双眼无神地望着下方。“被时间所抛弃的丧家犬,一次次地失去存活的意义……”
男人蹙起眉,消化着她暧昧不清的语义。
速水紫央低笑起来。“要实现我的,唔,信仰,有比力量更重要的东西?”纤细的手臂收紧、手指绞着男人外套的布料,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让我猜猜看——是伙伴和……友人?”
——“因果关系要先搞搞清楚,再给人上课啊,赤王。”她打了个酒嗝儿,“对我来说,那种东西是不可以的啊。”
被伙伴与友人所围绕着。
能够并肩作战、分享悲伤与喜悦。
甚至能够一起死去。
统统是奢望。
“口口声声说着不可以,”被那含糊不清的发言给激得有些烦躁,男人的语气颇有几分咄咄逼人。“当初又是为什么要靠过来?”
“……啊。”她以
掌心在他弓起的背上来回滑了两下,“不是很明显么?你看起来很……唔……耐操?”
话音未落,男人就一把将她扯了起来,耐着性子替她解了几粒衬衫纽扣,便揪着前襟把衣服整个拉开!
发烫的皮肤甫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寒毛便根根立起。
她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冰凉的手顺着汗衫下摆伸了进去,贴在雄性熨烫的肌肤上后静止不动了。
很热。
……心脏在胸腔跳动着。
活着的、温暖的生命。
柔软的唇自喉结向上、滑到了耳珠,她在他耳边哈气,舌尖舔舐着耳垂。
胸脯紧贴,他颈上的饰物触感冰凉。
只手托着她转了个方向,男人背朝后坐回沙发上、将她固定在两膝中,手指挂在短裙的拉链上向下拉,裹在腰臀上的轻薄布片立刻松开。
她趴在他胸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唇齿间是男人耳上的软骨,他却没容她继续探索,而是别开了头。
察觉到他一瞬间沉重下来的喘息,她张开五指绕到他脑后、缠绕着他的红发,想要夺回甜头。
男人阴鹜地勾起唇,指腹顺着她的尾椎一路刮了上去。
掌心下的躯体颤抖起来,立时便有了汗意。
天生便相性良好的身体,每一处能让对方意乱情迷的关窍都像是早已被刻印在脑海中的本能,无需费神便能找得到。
龙舌兰的凛冽香气与烟草的苦涩混合——就连喜好之物都一模一样。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忘记肩头所背负的沉重之物,才能让残躯中的灵魂喘息片刻。
战栗的欲。望抚平焦虑之心。
若真的松开她……做得到么?
唇与唇相接。
思绪越发混沌,所有的感官都被抵死缠绵的舌控制着、被那柔软的肉。体所牵引着。
……到底是抱有什么样的感情都不重要。
只是单纯地想要溺死在这让人兴奋得发狂的味道里。
他蛮横地压了下去、碰撞着她的牙关,死死地按着她的腰,恨不得要将怀中人折断——
隐怒在胸腔中翻滚。
如果能死死地控制住这个人,无论心也好,身体也好——
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竟然渐渐开始被那软弱的表情……
所动摇。
《
br》 王权者缓缓睁开眼,暗红光芒在瞳仁中翻涌。
被男人纠缠得太凶,她伸手推他、想要稍稍喘息,曾被他灼伤的、还残余着疤痕的手腕进入他的视野中。
紧贴的唇瓣松开,舌尖拉出暧昧的银线。
速水紫央别过头,咳了起来。
男人快速地剥下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已经入秋,室温寒冷。
她光裸的脊背失却温度,开始发凉。
他随手拽过刚才被脱下的衬衣将她裹了起来,然后伸手拉过她蜷起的腿,带得咳嗽不止的人失却平衡——
男人的腰间肌肉贲起、没有任何前兆地冲入!
她反射性地想要抬起身体,却被死死按了回去!
她剧烈地喘息着、咳得更厉害,放在他脑后的手握紧、拉扯着他的头发。
他顺势仰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咳嗽时身体的颤动使得结合处生理性地紧缩,因酒精而麻痹的身体并不敏感,就连那干涩的痛感也不那么明显——也只是于她而言罢了。
男人的胸口随着那收缩急速起伏起来,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
被那滚烫的玩意儿摩擦,她不太好受地扭动了一下腰,试探着想退出一些,他的牙关立刻开始轻嘶着漏气——
不能指望上头的醉鬼动,即便如此,这个姿势看起来也是错误的选择。
☆、邀约
刺激太过强烈;雄性无意识地绷紧了小腹。被骤然贲起的腹肌所牵拉,滚烫的玩意儿轻微地跳动了一下,紧紧咬合的部位立刻传来清晰的摩擦感。
她轻咳着刚想退出一些,就被按了回去。
他垂眸,额际的血管微微鼓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松一点。”
伏在男人身上贴得死紧;每一次咳嗽时胸腔的震动都与他的心跳应和。
他以手指摩擦着怀中人的后脑,垂顺的发丝就像水银;丝丝缕缕流淌在指缝间。
她喟叹着迎合那狎昵的厮磨。
只有这个人的怀抱而已——充满了天然的默契,每一次触摸都能搔到痒处。
【因为点心太过美味而患得患失;生怕有一天会吃腻。】
如果真的变成这样倒好……
可那分明是跟罂粟一般的存在。
越是品尝,就越是迷恋,越是……依赖。
每一次亲近都意味着离死局再近一步;却又因还有挽回的余地而心存侥幸。
鼻尖相碰,滑过脸颊、唇角、下颔,她轻嗅着对方的气味,最后停留在拧紧的眉心处,喷洒着热气、轻轻吻上,就想要衔走那疲惫似的。
直到他舒展眉头。
他从鼻腔中发出像极了叹息的声音,却又硬生生地止住——
她已经不再咳嗽,却像报复似的再度了收缩一下。趁着男人再次僵住的空隙,她偏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探入、极快地转了一圈。
这个举动引得男人立刻翻身将她按倒、压在身下!
喘息片刻,他开始缓慢律动。
结合处干涩难忍,两人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长发凌乱地披洒在肩头、胸口,她细微地喘息一声,随着男人的节奏弓起腰。
……没有生理性的亢奋,只是眷恋着他的温度而已。
他单手撑在她耳边、伏低了一些,停下了动作。
“唔?”她懒懒地发出疑问。
“完全麻痹了么。”他低声说。
睫毛在眼脸刷下晦暗的阴影,她细细描画着他下颔的线条,醉意盎然地拖长了调子。“是啊……招待不周。”
他想退出去,却被她用腿勾住,“做完。”
“……想自虐也别用这种方式。”男人稍稍抬高一些
下巴,纵容她顺着他颈上韧带的凹槽一路摸下去。
她停下动作,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飘忽着无法定格。
“令人着迷的绅士风度啊,周防。”
将男人拉低一些,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
“稍微也履行一下情人的义务……吧?”
——“弄疼我……拜托了啊。”
躯壳不会老去,器官不会衰退。
那就用疼痛来换取时间仍在流逝的错觉。
片刻静默之后,他加重了力道撞了过来。
姜黄饮的效力发挥得很快,被烧灼的胃渐渐趋于平静。
被一次次地撞击着,涩意中倒也渐渐有了欢愉。
起先只是星星点点,但耐不住交缠的雄性太过诱人,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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