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扔了一个地雷 今后请多多指(tuo)教(ku)~
moonteora扔了一个火箭炮 第四个火箭炮,一本满足!!虽然亲爱的没留过言(也许留言ID不同?),但是我记得开文没多久你就给过我地雷,那时候非常开心。一路追到这儿真是十万打感谢!
扔了一个地雷 被抽掉名字了宝贝儿……难道又是小玛丽……
千优镜扔了一个地雷 今后请多多指(chong)教(xing)~
明天有更新,4000字。所以不要霸王我嘛~扭扭~上章评论数好少好寂寞~
下章揭开一部分伏笔。得知军娘部分过往后,你们猜尊哥会不会爽朗地直接霸王硬上弓?嗯我的男主角终于开始乘胜追击啦我非常满意!(欢乐跑走)
匍匐在地上的绒呼呼的幼猫;毛色就像加了额外牛奶的热可可。无论是色泽还是质感,都跟收养它的那一位满头柔软的发别无二致,总会让人联想起乳制品的甜香气味。
像是要溶化在阳光中的、暖融融的色泽。
单薄的肩线使得他回头时外套朝下滑去,露出衬衫的领口。
他伸出手想把外套重新束紧,结果还没来得及将其拉回,就望着在墙头立着的来客愣住了。
起先是有些惊讶;眼睛都瞪得圆了;继而恢复常态,眼角缓缓弯起令人舒服的弧度;渐渐盈满笑意与无奈。
“……速水小姐。”他终于开口。
声线软而清亮,与其人一般温和。
惊鹿水槽已空;复又立起,将汩汩清泉纳入,静待下一次抚平人心的计时。
她原本僵硬的神情骤然和缓下来;自鼻腔含混地发出似叹息的声音。
这个男人——
十束多多良。
天赋之技,拥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某种意义上他能言善辩,常使人哑口无言。
……
能言善辩之人咧开嘴,“哎呀呀,伤脑筋~居然找过来了啊……”
语气饱含苦恼,笑容却惬意极了。
又一歪头,嘴角扬得简直不像样。
“……要进来喝杯茶吗?”他出声邀请。
——就好像面前这位并非稀客,而是门前天天经过的邻居似的自然。
速水紫央从墙头跃上了房顶。院子里的猫全仰着头围观,结果她着陆时愣是没站稳。
十束多多良拍拍膝盖站起来,转身进了玄关。没过一会儿又出来,手搭凉棚往上看。
她垂下头,僵着脸跟他对视。
“茶具……要搬到房顶上么?”他笑嘻嘻地问。
她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一些,余光瞟见院子里十几个毛茸茸的猫脑袋,视线开始漂移。
僵持一会儿之后,十束多多良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露出恍然表情,不紧不慢地往玄关外的台阶走了两步、半蹲下来,正儿八经地对一只正趴在地上、全副精神戒备着房顶来客的肥猫说道:“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啦。”
肥猫立刻站起来、威风凛凛地抖了抖蜜柑色的皮毛,发出一声悠长的“喵呜”声。《
br》
正晒着太阳的猫群纷纷站起,以那只肥猫为首,纷纷跑出了院子。
正冲着远去的猫群挥手、冷不防察觉到身后的风声,十束回头一看,人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了。
……
十束多多良微笑着看面前人在跪坐下来以后浑身不自在的样子。
反复调整姿势后她似乎放弃了,终于一拍软垫,撇嘴说道:“离家出走的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
“诶~知道得很详细嘛。”他仍是笑。
她屈起手指无意识地弹着茶杯口,对于这次谈话的开场有了不好的预感。“托你的福,我在攻略街头偶遇的男人的过程中,对方居然说出‘你身上有我失踪伙伴的残余能量’这样的话。”
“哇哦,所以……”他笑容一敛,“成功了吗?”
“……哈?”
片刻停顿。
“那种事怎样都好——”她急转话锋,“之前听草薙先生原原本本地说过了你的事了。这样不管不顾地跑出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么?”
罪魁祸首似乎完全没有在听。
此刻他正单手握着茶杯、另一只手支着侧脸,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然后他说:“呜哇~真想看看被速水小姐追着跑的King的表情啊……”
……
“你这个人……”她忍无可忍直起身。
脆生生的猫叫声就是这时候响起的。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她骇然地盯着被拱出一条缝的拉门。
没错,真的只是一条缝而已……
那生物明明圆滚滚的、甚至还有点笨拙的样子——但它就这样不可思议地挤了进来,就好像那毛茸茸的身体里没有骨头似的——
幼猫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窜到了十束的膝上。
眼看就要被抓去狠狠地敲头壳,他抱起幼猫挡在面前,“救命~”
她立刻缩回手、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踩着屋内立柜的抽屉扶手借力跳到了柜顶。
“还是老样子啊,居然会害怕这种小动物。”
抱着猫的人笑得如沐春风。
“没那种事!”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结果他笑得差点滚倒在地板上。
外套滑落在地板上、露出雪白的衬衫与剪裁得体的卡其色长裤,就
跟其人的气质一般清清淡淡,包裹着纤细的躯干。盘踞在胸口的幼猫跳出怀中,有些吃力地抓着主人抖动的肩膀,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半真半假地擦了一下眼角,十束多多良把猫儿重新捞到怀里,思维再度跳跃了一下:“其实就是兴趣啦,兴趣。”
“……什么。”她警惕地盯着那只猫。
“我啊,想用这个把喜欢的事物统统都拍下来呢。”
顺着他手指指着的地方看去,木制的柜台上放着那架熟悉的V8。
“我还以为对你来说这只是业余爱好……可是在镇目町拍不是一样么?为什么要跑出来?”
“不一样的啊。”他挠着怀中猫的下巴。
速水紫央有些糊涂了。
接触到疑问的目光,他并没有停滞,仍是絮絮地说着。
“从以前的时候,大家就说我是‘三分钟热度’。所以就想着‘偶尔也好好做完一件事吧’,之后就决定独自旅行,在非回去不可之前,多少争取到一些时间,把所有能想到的爱好都尝试一遍、将回忆全部打包收好之后……再回镇目町。”
——“因为……镇目是……”
——“我的最后一站啊。”
语意不明,却越发让人在意。
“什么最后一站?”她有些尖刻地说。“那不是你的‘家’么?在别扭什么?”
十束愣住。
逗弄着猫咪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停下,他缓缓移开目光,望着窗外。“啊……是啊。”
——这个人的笑容经常让她觉得非常棘手。
不过当她发现他还会有这样的表情时,倒宁愿看他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了。
意识到对方陷入了沉思,强烈的负面直觉让她本能地想要打断他。
“……有话就说,在打什么哑谜?”
对方回过头来,又恢复了常态——她暗暗松了口气。
下一秒他的跳跃性思维就再一次成功让她绷紧。
“交换情报的话就要公平一点嘛~所以……快告诉我,你们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歪着头、重心放在承托着着侧腮的手上,眼角微微勾起。
【长得像天使,笑得像恶魔。】
她想。
……
难得的周末,没有紧急会议要召开,手头的工作也告
一段落。
——这使得户籍课第四分室室长(休假中)莫名地觉得有些……不习惯。
直到终端机响起、接通通话之后,这种不易觉察的焦虑感顿时被缓解了不少。
宗像礼司轻推了一下眼镜,彬彬有礼地开口。“……是的。别来无恙,速水博士。”
“休假日叨扰实在失礼。”对方的语气柔和绵软。
“无妨。”
“谢谢您的体谅。”伊维斯轻咳几声。“我有几句话想说——关于速水小姐的查体结果。”
“哦……?这个月的例行报告改为口头阐述了么?”
“事急从权。”终端另一头,伊维斯捻着手上的报告书,发出饱含苦涩的轻笑。 “她的偏转力场开始变得不稳定了。”
宗像礼司停下脚步,神色一肃。“程度如何?”
“暂时来说只是轻微的……但您知道,自从上一次上野的事发生之后……”声音停顿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我想在这一点上,没有什么人能比clan所效忠的‘王’本身——更有发言权了。”
青之王转过身、朝向与来时相反的方向。
就像是非常享受这通话之间的静默似的,他摆出沉思者的模样。
尽管看不到对方的状态,伊维斯仍然显得不骄不躁,宽容地接受了王权者自然流露的威压。
良久。
“她复职那天我没感觉到有任何异常。”青之王淡淡地开口。
伊维斯几乎是立刻回答道:“您应该可以更好地约束她的。我以为……她因为过从甚密的交往而产生负面的情绪波动、或会导致重蹈上野一案的覆辙——那是您与我都不愿见到的局面。”
细品了一下对方的话,宗像礼司的表情带了一丝玩味。“上野的案子?既然提起这个,想必您也很清楚……她拥有折断‘剑鞘’的能力,区别只在于她是否主观地想去这样做罢了。”
王权者的语气愈发深沉。“我只能做我力所能及之事——限制女下属的私生活不在此列。”
……
伊维斯捏着终端机,脸色变幻得很是精彩,不由再次想起了速水紫央那囧货说过的话。
【最近发生了什么动摇你的事?】
【跟情人吵架……算不算?】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无意间掉入了某个圈套。
不—
—该说是这个男人——
是故意的?
被青之王精彩的语言陷阱玩弄的科学家终于放弃绕弯子,干脆地说:“您是知道的,如果她再次因为情绪原因失控,甚至可能会面临被处决的危险。”
“恕我直言,”宗像礼司温和地说,“您现在的表现并不像一个科学家,倒像是个关心则乱的……长辈。”
——咄咄逼人。
在对方哽住以后,青之王显得心情愉快极了,嘴角微微翘起。
天知道,他刚刚差点就把“关心则乱的长辈”说成了“充满嫉妒心的男人”。
最终他没有更多地逼迫对面的科研国宝,而是选择以令人安心的方式结束了谈话。
“解决问题要先找到根源。”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我会尽力。”
终端传来忙音时,伊维斯茫茫然半天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这是……答应采取行动了?
关心则乱的长辈/充满嫉妒心的男人显得很是忐忑。
另一方面,青之王权者已经离刚才转向的路口足足走出了两百米,正好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门前。
一心想要享受难能可贵的悠闲时光的青之王,原本对“避免在这个时段去往这个地方”这件事非常执着。
因为深知那个男人的习惯,而看到他的脸又不是那么让人愉快的事——
看了看时间,宗像礼司从容地推开酒吧门,不出所料地发现了正数十年如一日、窝在同一个角落的那个男人。
意气之争演变为奇妙的默契,又或者是对宿敌的感应——
昏昏欲睡的雄狮睁开眼,凌厉的视线在青之王身上刮了一圈。
后者波澜不惊地沉声说道:“果然……是在这里啊。”
向来没什么时间观念的赤王放下手中的tequila,用懒洋洋的语调做出了惊人的回应。
“太慢了。”
“哦?”宗像礼司走到吧台旁坐下。“这可稀奇了——吠舞罗的赤之王居然在这里……等我?”
以手肘拄在岛台的侧方,雄狮背向吧台,老神在在地吞云吐雾。
烟头的火星猛然变得明亮、迅速地燃烧掉一大截。
周防尊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手指亮起的猩红火焰瞬间将剩余的烟蒂吞噬,手
一抖,指尖残余的灰烬就全都飘在了地上。
厌恶地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烟灰,宗像礼司移开了目光,冲调酒师打了个手势。
“谈谈正事,”红发王权者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有些问题要你解答。”
“巧的很。”宗像平和地答。“我想我也需要就某件事跟你谈谈。”
先问还是先答?
根本没商量的余地,脾气和德行都又臭又硬的雄狮——已经理所当然地开始继续自己的话题。
“那女人的能力是什么?”
☆、秘密
没有想到周防会以这种方式说出开场白;宗像礼司有那么一瞬间的讶异。
赤之王权者一动不动、保持着放松地倚在吧台的姿势,目光却是与那慵懒气质大相径庭的锐利。尽管他是在看着对面的男人,但一旁的调酒师仍旧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偏偏被看着的那位显得非常从容,就像是早就习惯了似的,双手舒展在吧台上、交握,跟平常谈公事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非常好;看来我们可以将两件事并作一件事来谈,”宗像礼司露出满意的表情;“以免拖长的交谈时间让我产生反胃感。”
接过调酒师递来的细长的盐罐,青王微微点头致意;从头到尾都没有施舍一个眼神给宿敌的意思。
尽管他口中说出的话,在场并不会有第三个人能听得懂。
“那个人——作为能力者,拥有着令人且羡且嫉的天赋。某种意义上;既是时间的宠儿,也是时间的废品。” 翻转盐罐,细盐洒满手背。
——“她不会老去。”
将杯中琥珀色的辛辣液体一饮而尽、拈起一瓣柠檬放入口中,酸意与清香的回甘勾引着味蕾。
青之王略显苍白的肤色被酒柜的灯光侵染成妖异的深蓝。
周防尊动了一下,大半脸庞隐没在黑暗中,这使得他停驻在光明之中的小半张脸看起来带了几分讥嘲的意味。
“……跟天上那一位一样么?”他以极慢的速度问。
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威兹曼,也是德雷斯顿石板的发现者,拥有“不变”的能力,正是最具代表性的“永生不死”之人。
如今这位避世的王权者正乘坐飞艇在日本上空漂浮,自德国战败后没有再踏上陆地一步。
宗像礼司将失去水分的柠檬放回杯中。“啊,或许是吧,也许有着更密切的关联也说不定。”
对方没有回应,似乎进入了沉思。
【被时间所抛弃的丧家犬,一次次失去存活的意义。】
原来如此……
孤独之人更能体味那痛苦。
那是——
“不被需要”的痛苦。
人类存活的意义,于他而言,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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