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是给予崇祯帝的上百倍!哈哈!这就是那些所谓的精英,所谓的卫道者!官员自上而下**无能,泱泱大国就此灭亡!可叹!可悲!”
我仰天长叹:“这个时期最让人感惊讶的无非是那些处于下层的妓女,既然一再地解囊倾其所能地捐钱捐物于国。”
我一声无奈叹息:“唉!其贤行可堪比同是营妓出身的梁红玉!她们之中,有些先人本是性淑贤良之辈,却因奸人当道,先人被害,全家沦为官妓官奴。国家有负于她们先,而她们却未负国家!以德报怨!痛!痛啊!爱国?爱国应该爱的是华夏之邦,而非某人一己之私,或一个集团所私占的国。”
我直摇着头,唉声叹气:“'注'最让人震惊的是吃人肉,可是就连亲生儿子把父亲打死后,竟然把父亲的脑浆给吃光,恬不知耻地说:‘我当时还以为是牛脑,哪个知道是我父亲的!’想逃避太守所实施的罪责!哈哈!社会道德竟然败坏到如此地步去!”痛心疾首!!!
'注'取自谈迁《北游录纪闻上》(中华书局版),其载:崇祯时,宁海诸生包君禄,失其名。家颇裕。其子年始壮,好饮博,尝道中殴父死,食其脑。土人执送能太守。太守拷问,曰:吾当时谓牛耳,不知父也。毙于杖下。
阿楚珲摇着我说:“秋成,你醒醒吧!不能再活在感慨中了!不要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
我不理会于阿楚珲,大口地喝下了酒,说:“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一个清军将领把一个男子的母亲妻儿都当作军粮给吃进肚子里去的时候,而那个男子只是向清将拜拜,以作祭拜死去的亲人。却根本没那个勇气去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恐怕他连报仇的想法都不敢有!”
我无奈地苦笑继续感慨:“呵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礼仪之邦变成如此模样?侠气干云的壮怀怎么一下全都消失不见了?一个从不缺英雄的国度为何沦落至此啊?呜呼哀哉!痛哉悲兮!”
我说罢头用力地撞了撞墙壁,额头撞出了一个小包,可是丝毫也不能减弱我心中的疼。
阿楚珲连忙拉住我,问:“秋成,你这是做什么啊!”我痛苦地轻泣着,捶胸直言:“我心疼啊!心疼啊!而经此大难之后,我们汉人却浑然不知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依然如此麻木!根本就没有为自己的怯弱而感到丝毫的耻辱!没有发奋图强的觉悟!”
阿楚珲只能是直言:“都过去了,都成为历史,历史尘埃落定……”“是的!是的!成为历史!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的却记不住这个教训呢?”我近乎疯狂地吼叫着。
阿楚珲紧张极了,劝道:“好了!秋成,不要再说了!不然被人听去的话,这是要杀头的!”我苦笑一下,手刀在脖子处比了比,说:“杀头?我不怕!现在的我不过是具行尸走肉,成天醉生梦死以逃避现实罢了!死了倒一了百了!”
阿楚珲摇摇头,说:“秋成,其实我渴求你我满汉不用你杀我,我杀你,最好能共同和平地生活在这土地上!”
秋成立即回答:“是!阿楚珲,我也想汉满能像你我一样成为好朋友相处,可是那教训怎能遗忘?好了伤疤绝不能忘了疼啊!”
阿楚珲不想让我再伤感下去,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秋成,现在是赏梅的好时节!不如我们去赏梅吧!”我按了按昏昏沉沉的大脑,摆了摆,说:“阿楚珲,我没心情去!你去吧!”
阿楚珲说:“你想想看,你在这里除了发感慨之外还能有什么实际作用呢?走吧!出去散散心,对身体是有益的!”“不!”我拒绝了,可是阿楚珲却直拉着我让我随他出去,我力气又不如他,无奈之下,只好收拾一下颓废的心情和他出去了。
刚到了目的地后,忽然间,天下起了大雨,这雨说下就下,一点征兆也没有。阿楚珲四处张望之后,急说:“快!四周只有那间房屋可以避雨!秋成,快走!”
“好的!”我将头一点,我和阿楚珲急忙向屋檐跑去。阿楚珲低头察看着被淋湿了多少,说:“这雨忽然间就下!害人一点防备也没有,适才我和你来的时候,天气还好好地,可是现在……唉!真是的!”
阿楚珲说着不见回答不由望向我而来,此时我的只觉香气袭人,一具温香玉躯却钻进我的怀中,我一愣,撞到我身上的女子不由双颊飞红,忸怩地呆立着,羞怯地不知该怎么办。那双光彩闪耀的星眸向我看来,却与我双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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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雨中情
当我与女子双目相视的时候,不知为何,我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那双眼睛一下子把深藏我心中的那股情怀一下子全部给释放出来。我不由想起了十五年前,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个模糊的影像出现在眼前,不断地晃啊晃的。
“哥哥!不要离开红云!”久违的声音在头脑中激荡着,冲进我怀中的女子就像是当年我拼命要保护的那个叫做红云的女孩。
女子与我对视之间,也不愿移开目光,也像是激起了她的另一种情怀,她的目光中同样流露出了对我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凝视着女子的秀脸,却不想移开目光,可能只为保持心中那股久违的情感吧!虽然想不起我和她在哪里见过,也不知这种久违的情感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回来了。
阿楚珲见到这个样子,不由干咳几下,害得女子急忙分开,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我定了定神,假装什么事也没有,说:“没,没事!”
女子的女伴只是在旁吃吃地笑。就这样又再度沉默。阿楚珲对我说:“秋成,时间不早了,等会儿雨停了,我们就回去吧!”“嗯!好吧!”我俩的声音不由引得女子侧目而视,却又一视之后像是做贼心虚般地又赶紧回过头去,强作镇定,可是却难掩其情绪。
这时我才得已细细地端详着这位女子长了什么样,单从身材上来看:体态婀娜,娇如春花,丽若朝霞;又从面貌来看:雪白脸庞,眉弯嘴小,笑靥如花,微微一笑,媚态丛生,艳丽无匹;再从神态来看: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真个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再整体来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可谓绝世佳人。
我不由看得呆了,心想:“若能娶此女子为妻却是此生无憾!”
“滴哒!滴哒!”雨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女子站在靠近外面的地方,不免地被滴下的雨水所滴湿,她缩了缩身子,可是里面没有位置可供她容身避一避,她只能是用玉手护着粉臂,只愿少挨沾湿点。
我将自己的位置挪了挪,站到外面,说:“雨中赏梅,是种不错的意境!只可惜雨大了点!”“啊?”女子不解地注视着我。我微微地对她一笑,什么也没说,反正先前一句话,我就可以借赏梅理由抢占位置把她给挤进里面,无非是不想让她再被雨水给滴着。
显然,女子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想开口言谢,可是又见到这么多人,加上我又以赏梅为由,这样反而不妥,会引起尴尬,于是向我目视以表谢意,我只是报之一笑。
滴哒,滴哒,雨水依旧沿着屋檐滴落下来。我露在最外面的左臂衣裳上湿了一大片,我看了一眼,又不再作声。忽然间,我觉得一个目光在注视着我,便寻着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而去,却是那女子,女子只是偷偷地一瞥。我却是温柔地冲她一笑,害得女子羞得无地自容。
我又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望着前方。虽说如此,可是眼睛有时还忍不住的瞄瞄那女子,觉得那女子很可爱,而且重要的是女子给我的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偷瞄女子的时候,我发现女子那双明亮的星目中的眸子总是在目眶固定的情况下转动着,似乎是在偷偷地看些什么,从她的眼中又看出了羞怯。我不由心里暗暗地一笑:“女人啊!”
滴哒,滴哒,雨水继续滴落,我的脸还沾上了几滴,我不由用手擦了擦。就在此时,一块白手帕伸到了我的旁边。“啊?”我一愣不由用目光直循手帕望去,其主人正是那女子,满脸红霞的女子不由低下了头,怔在当处,羞不可抑。我不由微微地一笑,却没有伸手去接。
女子的女伴倒是出声了:“公子,我表妹香怡送你一块手帕给你擦擦脸和滴湿的地方……”“香怡?芳香使人心旷神怡!”我未待女子的女伴说完就自语打断。
害得女子的女伴格格地笑了起来,戏弄女子:“表妹啊,你听见了吗?香怡,芳香使人心旷神怡!”女伴是话中有话,使得女子脸上的红晕向脖子处漫延,直红到脖子根处了。
我却不明此意,反而指着远处盛开着的梅花,自语:“梅花之香别具神韵,清逸幽雅,当人想要特意寻找它的香味时,却无处可寻。
它让人无法捕捉,却又时时地沁人心脾,催人陶醉其中。身处花丛中,倘若微风吹拂,则有如置身于香海中,通体蕴香。香怡!对,香怡可表此时的浸于花海中的愉悦心情!”
女子的女伴不由轻掩嘴卟哧地一笑,对女子说:“香怡啊,你看表姐不过是呼唤你就有这位公子放出了一大通的赞叹之情!还来个融情于境之中,好个诗情画意!呵呵……”香怡不由努起嘴对其说表姐啧怪:“表姐!”可是香怡表姐却还在笑个不停。
我醒悟过来了,刚才的一番宏论可闯了祸,让女子难堪了,我感到内疚,急忙致歉:“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忽然间,为刚才自己的失礼而感到抱歉,一时在思考着怎么样向对方表达歉意,话没有说完停了一下。
倒是对方很坦然地化解了这尴尬,说:“请擦擦身上的水吧!”香怡又一次向我递来手帕。“哦!谢谢!”这一回我老实不客气地伸手接过手帕。
香怡的表姐微微地笑道:“听适才公子所言,看来公子对于赏梅深有研究啊!我的香怡表妹可是很想听听公子的高论啊!”我一笑,说:“没有!我不过是信口开河罢了!”
阿楚珲先前还在佩服我的桃花运时,此时却又来添乱,凑热闹般地语气说:“你不听他瞎说!这方面他还真有心得!不然我也不会拉他来赏梅了!”我不由狠瞪阿楚珲一眼,责怪他多事。阿楚珲不由摆出得意忘形之状,大有一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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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赏梅
香怡轻声地说:“公子,能否指教一二呢?”看着我,还是一脸地期待着,这期待让我还真难有点不想拂她的意。就在这时,阿楚珲还真不怕越来越乱,来给我添麻烦:“说说看嘛!莫非是不想给可爱美丽的小姐一个面子?”
面对这样的情况,没办法了!我只好如他们所愿的直诉:“春风暖阳,草长莺飞,梅花争奇斗妍,繁花似绵,姹紫嫣红正是赏梅的最好时节。赏梅一般着眼于色、香、形、韵、时等方面。梅花之色,就是指其有紫红、粉红、淡黄、淡墨、纯白等,梅花之色以红白居多,而以绿和墨最为名贵。当成片成片上千成万株梅花疏枝缀玉缤纷怒放,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有的绿如碧玉,形成梅海凝云,云蒸霞蔚的壮观景象。”
香怡听着不由连连地点头,极有兴趣地想听下去,而且看着我的目光是充满了赞赏之色。于是我便娓娓而谈赏梅的形、韵、时,而香怡也在专心致志地听着,原本目光中是赞赏现在又转化成了敬佩。
我讲到赏梅之时,不由指了指倾盆大雨,说:“若论赏梅之时的话,现在可不是什么赏梅的好时候,毕竟大雨下个不停。我倒希望现在是下着细雨,细雨朦胧,再加上微风吹拂的话,令得梅花轻摆,于朦胧之中似是而非,似非却是。”
“有如佳人轻理如瀑秀发,甘美流畅,高山流水欢流而下,拂了人的眼,卷了人的心,忍不住遐想连连。又如一位翩翩起舞的少女舞动着优美的舞蹈,让人陶醉于其中。”香怡和她的表姐听后,双双脸红。
我望着那一枝斜斜的红梅,它在迎风招展着,仿佛一下子闪亮了我晦涩的心。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自语:“忽有种想在梅边吹笛的**,在月色的摇曳成暮帆零乱,固执地痴迷凝望着眼前的佳人!”不知为何,我却不小心地看了香怡一眼,虽然我心中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女人是敏感的,香怡察觉了,不由把头紧低,心中鹿儿乱撞。香怡的表姐看在眼中,不由窃笑不断。
“雨停了!”有人伸手往外感觉一下,没有雨降下,出声而言。香怡不由抬头望望天,轻声细语:“雨停了吗?”我望着天空:“雨停了!”
香怡表姐出声:“表妹,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吧!不能让爹爹和娘亲担忧啊!”香怡虽然不情愿只能是点了点头,忽然扭头向我问:“我想知道公子的名字,冒昧了……”声音是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如同蚊子响,而且还低下了头,忸忸怩怩地把弄着衣角。
我随口而出:“莫走!”“莫走?”女子睁大着眼睛带着羞意地看了我一眼。刚才是随口而出,现在我却是有意想要捉弄她:“是的!就是莫走!”
香怡不由发出了铜铃般的笑声,笑得很灿烂,眼角笑成了月牙儿,很好看。我装着一本正色地说:“有什么好笑的?莫走就是莫走!”
香怡表姐笑得腰都弯了,说:“看来我还真成了恶人了!真的莫走,一辈子都不用走了!”香怡反应极快,嗔怪:“表姐!”可是止不了香怡表姐,她还在笑话香怡。
我笑容可掬地说:“小姐,若有急事请自便!但有缘相会!”香怡不出声,香怡表姐问她:“表妹,走不走啊?”香怡违心地微点了下头,随着表姐离去了。
在目送着她离去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她的手帕我没有还给她,却待出声,佳人已远去。阿楚珲在旁取笑我说:“秋成啊,看来又一女子要横遭不幸了!她遇上你悲惨命运便注定了!唉!可怜的女子啊!好碰不碰偏偏碰上一个花心大萝卜!”
“唉!”我一声太息,悲观地说:“是啊!我是见一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