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能清晰的听到一声声‘叮——叮——’的声音,兰费瓦很熟悉那种声音,哦,是的,如果她的耳朵没有被对面的兔崽子喊聋的话,那应该是牢房门被打开的电子音。
“你们这群蠢货!”
兰费瓦从浴缸中站起来,她对着手机吼道。
“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黑客入侵,程序员呢?死哪去了?!”
即使问了,但此时的兰费瓦并不想听到对方白痴的回答自己关于程序员‘死’哪去了这种愚蠢的问题,而且就算回答了,她此时此刻糟糕的心情也不会好起来,确实,在兰费瓦看来,泡澡时间是神圣不容亵渎的。
“啪!”
兰费瓦将手中的电话摔到了地上,用喷头快速的冲下了满身的泡沫,然后就光|着|身|子冲出了浴室,速度不下于高速上奔跑的小汽车,好吧,我承认这比喻看起来有些夸张。总之,当兰费瓦往房间奔去的途中,她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老爹的怒吼。
“臭虫!滚回去把衣服给劳资穿上!”
但是兰费瓦已经到了房间,她将衣柜中的制服拿出,连胸|罩都没来得及穿,套上制服就从自家的二楼跳窗逃跑,接下来她钻|进了他爹最新买来的悍马车中,翻出车座下|面的钥匙,踩下油门,在开车撞倒了他们家的一堵墙之后,用一百八十迈的车速朝着监狱开去。
而到了那里,监狱已经一团乱,犯人们都被放|了出来,一些警察被他们围在其中殴打。
“听着臭虫们!都给劳资滚回到牢房里去!!”
兰费瓦手持两条电棍,迎面踹翻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犯人,踩着他的‘尸体’又电倒了两个,而这仅仅只用了两秒钟的时间。
“女王来了!快逃!”
人群中有人喊道。
“什么女王!都回来!干|死这婊|子!”
“对!干|死她!”
“快逃!”
四周一团乱,兰费瓦被这杂乱的噪音吵的火气更大,手中两条电棍更是舞的虎虎生风,她像一条水蛇一般瞬间滑|进|人群,只听惨叫声接连不断的响起,这一区域的犯人很快就被她打的爬不起来了。
兰费瓦将这些犯人拎进了一间牢房,也不管挤不挤,直接填满了那间,然后锁上门。
“长官!门被锁上了!”
视频头映出兰费瓦的模样,在她冲|进|犯人之中时,这一区域的门就将她全面封锁在了里面。
而此时的兰费瓦正打完了人,浑身舒爽,身|体已经彻底活动开了,这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狩猎中的猫,哦不,应该是猎豹才对。
兰费瓦听到手下在视频那头的汇报,踩着高跟鞋走到被锁起来的门前,冷笑一声。
“一只小臭虫就想关住我?!”
刚说完,兰费瓦便抬起一脚,直接将门踹的凹了进去,门上自带的电流也在她的警服上走了一圈,最后被吸|到了电棒中。
“咚!咚!”
“哦我的天那!女王来了!”
“逃啊!”
第一区域然后是第二区域,当打到第六区域的时候,手下们呱噪的声音又在兰费瓦的耳边响起,那时候兰费瓦正打的起劲,满脸都是嗜血的笑容。
“长官!重刑犯那边的门被打开了!”
……恩?重刑犯?
兰费瓦感觉到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这令她有些头疼。
她火速的冲到第七区域,又干|翻了第八区域,将这些犯人锁在一间牢房中,就马上反身朝着重刑犯那头跑,可是中途却又听到那帮臭虫的声音。
“长官!那个重刑犯跑到普通罪犯区去了,在第四区!”
“去了几个?!”
兰费瓦怒吼,她感觉她的太阳穴又疼了。
而这声怒吼也使得广播那头鸣响了一会儿,再度响起时,说话的人也换了一个。
“一、一个,长、长官,重刑犯就逃、逃出来一、一个!”
听到那声音,兰费瓦打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垃圾!”
她跃上身边的栏杆,从顶层直接跳了下去。
“长官!!!”
销魂的男高音从每个楼层的广播中飙出,兰费瓦看准第四区域的楼层,直接抓住了第四层的栏杆,翻身,落地。兰费瓦已经了第四区域,但除了刚才被她打翻在地的犯人,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好吧,应该说,她左手边有一只苍蝇。
“啪!”
它归西了。
“……长、长官,他、他们在废弃的地下室。”
这是迟来的汇报,兰费瓦决定事后连这帮无能的废物一起揍了,虽然这件事她一早就决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兰费瓦是虫皿姑凉的转世,这一世的性格也很可爱哦=w=姑凉们要好好疼爱她哦。
☆、【碟中谍4之监狱长】
【碟中谍4之监狱长】
直到凌晨一点才处理完这件事,犯人还是没有被抓到,而且他们还嚣张的炸掉了废弃的地下室,即便犯人区没有被炸毁,但还是波及到了整个厨房和一间储存屋,那屋中放了整整两箱兰费瓦的挚爱——咸鸭蛋,那是从中国空运过来的‘宝物’。
当兰费瓦满身疲惫的回到家时,她的脑子里还在为那份丢失了的挚爱而忧伤着,这让此时的她更是身心疲惫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白色的,咳,好像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困的。
“嘎啦。”
房间的门被打开,兰费瓦抬头就看到了全家人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等着她,当然,其中还包括了她那个出门在外的哥哥也在里|面。
“臭虫,给劳资过来解释。”
爸爸安纳托利·费德罗夫轻抿了一口铁观音茶,动作倒是有点中国古色古香的味道,虽然他只是一个俄罗斯人。
兰费瓦扫视了一圈家里人,垂头弯腰的走到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好,仰面倒在靠背上,声音疲惫而沙哑。
“不需要解释你也该知道了,劳资很累,想去睡觉,有什么话赶紧说。”
“啪!!”
安纳托利·费德罗夫摔碎了手中的茶碗,冷笑一声。
“现在劳资倒是不想说了。”
他抽出自己的裤腰带,扬手便要打下去……
“父亲。”
兰费瓦的哥哥,安纳托利·费德罗夫的儿子,西蒙·费德罗夫淡淡的开了口,阻止了安纳托利·费德罗夫要抽|下去的手。
“这件事让妹妹处理。”
安纳托利·费德罗夫不屑道。
“关在自家院子里都能让狗跑掉,这种臭虫还是死在家里算了。”
“不,父亲。”
西蒙·费德罗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栗色的头发,冰冷的面色在注视着兰费瓦的时候,柔和了少许。
“我刚得到消息,那个越狱的重刑犯并不是俄罗斯人,而是美国人。”
这些话让安纳托利·费德罗夫收起了那不屑的态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同时对着快要睡着实则听的分明的兰费瓦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西蒙·费德罗夫依旧阻止了父亲。
“父亲,这件事让妹妹处理。她已经大到了不需要您亲自帮忙的地步了。”
似乎哥哥西蒙本身的存在就能让安纳托利·费德罗夫安静下来,他这次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西蒙和女儿兰费瓦,没有说话。
但西蒙还是看出了安纳托利·费德罗夫眼中的担心。
“放心吧父亲,我会派人协助并保护妹妹的。”
兰费瓦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身上盖着的是哥哥西蒙的军装,昨晚,在听到哥哥西蒙说到‘派人协助’这几个字之后她就没知觉了,醒来时已经是现在了。
厨房里只有母亲纳加在做着鱼汤,这让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鱼汤的香味,她哼着曲,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播放的是最新的新闻。
“今天,由于克林姆林宫地下煤气总管的爆裂,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目前还不清楚克林姆林宫的哪些部门受到了影响,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在克林姆林宫北部角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弹坑,官方已向公众保证,漏气的煤气不会造成危害。”
兰费瓦的太阳穴有些痛,浑身|上下是运动过度的酸软,听到新闻里的话,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睡意也消了大半,而这时,厨房的母亲纳加注意到了她的醒来,笑着说道。
“哦,宝贝儿,你醒了吗,是在担心你的父亲和小西蒙?呵呵,不用担心,他们刚刚已经来过电话了,爆炸时他们并没有在克林姆林宫。”
兰费瓦这才彻底放下心,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爬到了对面那个大|又|长|的长条沙发上,中途,在茶几上拿了一块切好的咸鱼、一片香肠来填补空|虚|寂|寞|冷的胃,这才在沙发上扑腾了一会儿,抓着哥哥西蒙的军装当做被子,显得有些不舒服的睡了过去,说到底,她依旧很疲惫。
这一觉直接让兰费瓦睡到了晚上七点,醒来时,屋子里并没有人,院子里倒是很热闹,昨晚上被兰费瓦撞倒的那堵墙已经被修复好,此时他们正在院子里烤肉,那味道,就是闻到一点,兰费瓦便忍不住的吞咽口水了。
她去厨房里拿了两个咸鸭蛋,直接奔到了院子里,烤肉的人是她的妈妈,不用兰费瓦多说,纳加便笑呵呵的夹了两块烤好的肉。
兰费瓦就着咸鸭蛋黄,配上酸奶酪吃着烤肉,她吃的满嘴都是,还是西蒙给亲自擦掉了,自己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但好时光总是短暂的,也许从昨晚开始它就是了,当兰费瓦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又接到了需要她亲自出马的电话,哦,她的电话摔了,这次是他哥的,电话那头的人她不熟悉,不过看起来就是哥哥配给她协助自己的手下了?
“伊桑·亨特出现在M街区,他上了一辆车,我们的人正跟着他,费德罗夫小姐,我希望您能马上赶过来。”
“嗡——”
引擎声响彻小巷,一台摩托车快速从小巷中冲了出来,它越过了垃圾桶,在地上滑出了半米,街道旁边就是一条河,河道两边不宽,但是水很深。幸好骑车的人技术很不错,不然这一动作可能要了她半条命。
地面上滑出了两条轮胎的印记,骑车的人一身黑衣,栗色的长发被包在了安全帽之中,她拧动了两下油门,让引擎的声音更加响亮,之后——她像一只凶残强壮的野兽般冲了出去。
“叮,叮。”
摩托车已经行驶到了L街区,距离M街区就差一条街,她需要再找一个小巷才能穿过去,而这时,电话又响了。
兰费瓦从衣兜中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
“费德罗夫小姐,伊桑·亨特已经到了N街区,请马上赶来。”
“知道了臭虫!”
不客气的关掉电话,兰费瓦再度看准了一个小巷,冲了过去,连跃过三个垃圾桶,冲出了小巷,往桥的对面驶去,而那里,就是N街区。
电话再次响起。
“费德罗夫小姐我们看到您了,那辆车就是刚从你身边开过去的,车牌号为‘K627XY|99’的黑色凯迪拉克车。”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觉得【安纳托利·费德罗夫】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是的,如果你仔细注意《碟中谍4》中那些长的让人吐血又难记又绕口的人名的话,这位【安纳托利·费德罗夫】先生就是主角伊桑·亨特去克林姆林宫‘易容’的将军先生。
☆、【碟中谍4之监狱长】
【碟中谍4之监狱长】
这次兰费瓦没有回答,她冷笑一声挂掉电话,然后骑着车朝着那辆黑色凯迪拉克开去,因为速度很快,她很快就追上了那辆车,而对方,还没有发现它已经被跟踪了,开的非常悠闲自在。
兰费瓦掏出大腿上绑着的枪,一手把着油门,一手拿枪瞄准。
“啪!”
车窗的后方被她开了一个洞,坐在车右后方的人当场毙命,兰费瓦她继续瞄准,对着司机的方向再度开了四枪,以她的眼神能看到司机也毙命当场,兰费瓦看着前面行驶的车慢慢左转,然后直接冲到了水中,这才停下了摩托,下了车。
而这时,身后有警笛声响起,兰费瓦斜眼看了警车一眼,然后转头走在岸边冷笑,直到身后方的警卫冲过来将此地包围住,兰费瓦才下达命令。
“向水中射击!”
但没有人听她的话,因为她不是这些人的长官,兰费瓦偏头,安全帽中的双眼,冒出两道寒光,直勾勾的看着身边的人。
“向着水中|射|击!!”
最终,他们的长官承受不住压力,对着自己的手下发出了命令,所有人对着水中一阵扫|射,直到水中亮起一阵红光,一个人形影子向着一侧游去,他们才集中火力,不再漫无目的的乱|射。
“蠢货!给我向着红光的反方向扫|射!白痴才会在水底点光吸引目标,那是尸体!”
但兰费瓦的命令依旧没有人听,这让她拧碎了身前的栏杆,最后还是兰费瓦身边的长官开了口,但可惜的是,错失一秒的时间,就足以让犯人有机可趁,更何况浪费的时间不止一分钟。
“叮,叮。”
今天的事情似乎额外的多,兰费瓦的电话响个不停,此时的她就像是一点就炸的火药,但是看到来电显示,她才压下怒火,内心疑惑了起来。
……爸爸?
她按下接听键,对面的人是她的哥哥西蒙。
“停止射击,兰费瓦。”
西蒙的声音十分严肃,他不再叫兰费瓦为妹妹,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
“为什……”
西蒙打断她的话。
“停止射击,兰费瓦监狱长,你这么做会让四周的俄罗斯人民造成恐慌的,我命令你,现在,给我停止射击,兰费瓦·费德罗夫监狱长。”
“……”
兰费瓦一声不响的挂掉了电话,她并没有答应哥哥西蒙的话,也没有否认,电话挂掉之后再也没有打进来,似乎对面的人很有把握妹妹会听他的一样。
“……叫他们停止射击。”
最终,兰费瓦沉声开口,安全帽下的她,让人看不清楚此刻的表情。
晚上十一点,兰费瓦回到了家,院子中是父亲安纳托利·费德罗夫的那台悍马,除了前面面目全非之外,这台车的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的,而现在,这台车的四个轮子被父亲用n字形的铁栏杆死死地钉在了地上,车钥匙不知所踪。
兰费瓦走进家门,屋子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兰费瓦知道他们都在楼上睡觉,于是,她自个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浴室,草草的冲了个澡,拿着被她揉成一团的衣服,光|着身|子就往房间走去,途中,见到了从冰箱中拿凉牛奶喝的哥哥西蒙,兰费瓦没有理他,倒是哥哥西蒙那冰山一样的面皮抽|动|了不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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