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栖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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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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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忙活,若是真能得了宝玉的青眼做他的通房甚至姨娘,想必自己的日子也不能比麝月差了,况且自己长的又得人意,又像极了早逝的晴雯,被宝玉宠*爱的日子指日可待,想到此处,五儿的心便活泛起来。

遂微微的对宝玉笑着嗔道:“你别混说了,看人家听见这是什么意思。怨不得人家说你专在女孩儿身上用工夫,你自己放着二*奶奶和麝月姐姐都是仙人儿似的,只爱和别人胡缠。明儿再说这些话,我回了二奶奶,看你什么脸见人。”宝玉涎着脸招手道:“你懂什么,过来,我与你说些别的话儿。”五儿正扭捏着不肯过去,只听里面咕咚一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只听里间的宝钗咳嗽了一声,宝玉听见,连忙呶嘴儿。五儿也就忙忙的息了灯悄悄的躺下了,心里不住的猜着宝钗刚才是睡是醒,又暗责自己心急,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睡着。却说里间的宝钗五指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一双水杏儿眼因怒气瞪的大大的,紧咬着下唇,一副不甘又恼怒的模样。“狐媚子,都是狐媚子!怎么不和晴雯一样早死了去,一个个的偏在自己眼前招摇着碍眼。”宝钗早已没了白日里的端庄大方,被婚后的种种不顺与羞辱激昏了头脑,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再也不想看见这些让人作呕的嘴脸。先前恨黛玉占了自己的地方,后来恨薛姨妈把自己嫁过来冲喜,现在最恨的是外面那个男人,他看上一个爱一个,一边对林黛玉念念不忘,一边又对身边的丫头施与柔情,而应该他一个丈夫一个男人做的事情他一件也不曾也不敢去做。宝钗不在乎他对自己的态度,所以冲喜之后一直随着他不曾圆房,为的就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这贾家这男人始终不是自己的目标,不能因为他们毁了自己一辈子,宝钗愤恨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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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九回 暗下狠手

却说贾母突遭巨变,年纪又大,早已垮了下来,两日不进饮食,胸口仍是结闷,觉得头晕目眩,咳嗽。邢王二夫人等请安,见贾母精神尚好,不过叫人告诉贾政,立刻来请了安。贾政出来,即请大夫看脉。不多一时,大夫来诊了脉,说是有年纪的人停了些饮食,感冒些风寒,略消导发散些就好了。开了方子,贾政看了,知是寻常药品,命人煎好进服。且说贾母病时,合宅女眷无日不来请安。一日,众人都在那里,只见看园内腰门的老婆子进来,回说:“园里的栊翠庵的妙师父知道老太太病了,特来请安。”众人道:“她不常过来,今儿特地来,你们快请进来。”岫烟是妙玉的旧相识,先走出去接她。只见妙玉头带妙常髻,身上穿一件月白素绸袄儿,外罩一件水田青缎镶边长背心,拴着秋香色的丝绦,腰下系一条淡墨画的白绫裙,手执麈尾念珠,跟着一个侍儿,飘飘拽拽的走来。岫烟见了问好,说是“在园内住的日子,可以常常来瞧瞧你。近来因为园内人少,一个人轻易难出来。况且咱们这里的腰门常关着,所以这些日子不得见你。今儿幸会。”妙玉道:“头里你们是热闹场中,你们虽在外园里住,我也不便常来亲近。如今知道这里的事情也不大好,又听说是老太太病着,又惦记你,并要瞧瞧宝姑娘。我那管你们的关不关,我要来就来,我不来你们要我来也不能啊。”岫烟笑道:“你还是那种脾气。”一面说着,已到贾母房中。众人见了都问了好。妙玉走到贾母床前问候。说了几句套话。贾母便道:“你是个女菩萨,你瞧瞧我的病可好得了好不了?”妙玉道:“老太太这样慈善的人,寿数正有呢。一时感冒,吃几贴药想来也就好了。有年纪人只要宽心些。”贾母道:“我倒不为这些,我是极爱寻快乐的。如今这病也不觉怎样。只是胸隔闷饱,刚才大夫说是气恼所致。你是知道的,谁敢给我气受,这不是那大夫脉理平常么。我和琏儿说了,还是头一个大夫说感冒伤食的是,明儿仍请他来。”说着。叫琥珀吩咐厨房里办一桌净素菜来,请她在这里便饭。妙玉道:“我已吃过午饭了,我是不吃东西的。”王夫人道:“不吃也罢,咱们多坐一会说些闲话儿罢。”妙玉道:“我久已不见你们,今儿来瞧瞧。”又说了一回话便要走。回头见惜春站着,便问道:“四姑娘为什么这样瘦?不要只管爱画劳了心。”惜春道:“我久不画了。如今住的房屋不比园里的显亮,所以没兴画。”妙玉道:“你如今住在哪一所了?”惜春道:“就是你才进来的那个门东边的屋子。你要来很近。”妙玉道:“我高兴的时候来瞧你。”惜春等说着送了出去,回身过来,听见丫头们回说大夫在贾母那边呢。众人暂且散去。

那知贾母这病日重一日,延医调治不效,以后又添腹泻。贾政着急,知病难医。即命人到衙门告假,日夜同王夫人亲视汤药。一日,见贾母略进些饮食。心里稍宽。只见老婆子在门外探头,王夫人叫彩云看去,问问是谁。彩云看了是陪迎春到孙家去的人,便道:“你来做什么?”婆子道:“我来了半日,这里找不着一个姐姐们,我又不敢冒撞。我心里又急。”彩云道:“你急什么?又是姑爷作践姑娘不成么?”婆子道:“这倒不是,是姑爷不好了。前阵子姑爷的身子便不利落。又跟那些个女人淘空了身子,前儿又闹了一场。姑娘哭了一夜,昨日说是痰堵住了。请了大夫来,说是没救了。”彩云道:“可怜二姑娘和哥儿了,只是老太太这里病着,这消息还是不要往里传了。”王夫人在内已听见了,恐老太太听见不受用,忙叫彩云带她外头说去。岂知贾母病中心静,偏偏听见,便道:“是谁要死了么?”王夫人便道:“没有。婆子们不知轻重,说是二姑爷这两日有些病,恐不能就好,到这里问大夫。”贾母疑道:“武将出身,身子怎么还这么弱?”王夫人明知是因为孙绍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是这事不好当着姑娘媳妇儿们的面说,只敷衍过去便叫彩云带着婆子去回大太太去,那婆子去了。这里贾母便悲伤起来,说是:“我三个孙女儿,一个享尽了福死了,三丫头远嫁不得见面,迎丫头虽苦,好歹生了个哥儿熬出来了,不打量她年轻轻儿的就要守寡了。留着我这么大年纪的人活着做什么!”王夫人琥珀等解劝了好半天。

却不知那孙绍祖早已气绝身亡,迎春一身缟素正抱着泰哥儿冷冷的瞧着。泰哥儿的头上还有一道明显的血痕,在他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更显得触目惊心。王嬷嬷带着几个丫头拦住了几个哭喊着的小妾,带着几个人牙子挑挑拣拣的谈价钱。那日穿着桃红比甲的丫头猛地挣脱婆子的桎梏,披散着头发嚎叫着:“贾迎春,是你害死大爷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唔唔……”王嬷嬷惊出一身冷汗,顺手从怀里取出一条乌漆墨黑的帕子塞在那丫头的嘴里,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由得这个疯女人在这胡诌八扯。”那几个婆子没好气的掐了几下那丫头,嘴里骂骂咧咧道:“狐媚子,烂蹄子,临死也不想让我们安生。”迎春端坐在房里耐心的哄着怀里的泰哥儿,想起这几日的事,心里不但没有恐惧反而多了几分肆意的痛快。他的好*色成*性、狂暴变*态,迎春都能忍受,有时恨不得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当知道自己腹中有了一个小生命,迎春枯井般的眼睛终于有了一分神采,又惊又喜的摸向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胎儿与母亲之间的互动,多么幸福多么美好的小生命啊,迎春像所有母亲那样想要保护他爱护他。

然而那个该死的男人对传宗接代的大事根本不屑一顾,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发泄兽*欲和满足自身变*态欲*望的工具,一个孩儿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新鲜又有趣的小玩意儿,迎春在他那里得不到半点多余的庇佑。所以那些明枪暗箭,一个个的冲着自己腹中的孩儿射来,后院那一群无法有孕的女人红了眼睛,妒恨迎春能怀上未来孙家的继承人,所以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迎春那时就如一个惊弓之鸟,每日抱着泰哥儿不撒手。后来熙凤嫁入北静王府,孙绍祖破天荒的过来笑着让她去北静王府拜访,顺便帮他和北静王拉上关系,将自己的官位再往上提一提。迎春苦恼又无奈的应了,自己知道这个条件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熙凤虽在闺中时与自己有过些交情,可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性子不讨喜的谈吐,如何能让她为一个不相干的“亲戚”和北静王开口。回去后,丫鬟添油加醋的告密导致了那次最严重的冲突。孙绍祖吃醉了酒,用马鞭狠狠抽向迎春,她怕惊叫声吵醒了熟睡的泰哥儿,死死咬住牙关忍耐着。然而那个畜生却不曾罢休,到床边将包裹泰哥儿的小襁褓一把抓起扔向墙壁。迎春的心仿佛一下子抽空了,身体代替意志扑向孩子,堪堪将泰哥儿中途接住,可泰哥儿的额头终是被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迎春从来都没有那样恨过,血红的双眸狠狠滑向哈哈大笑的孙绍祖,最后因大醉一头卧倒在迎春床*上呼呼大睡。迎春抱紧泰哥儿,瞪着那个畜生丑恶的嘴脸,心里恨不得让他立马死掉。死掉?对,让他死掉,只要他死了就再没有人敢伤害我的泰哥儿了,迎春的眼睛从来没那么亮过。悄悄退出房门,唤来王嬷嬷,将怀里不住哭泣的泰哥儿交到她怀里,微笑着亲亲泰哥儿的小脸儿,嘱咐王嬷嬷道:“妈妈带着哥儿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王嬷嬷欲言又止,只得先抱着泰哥儿过去处理伤口。迎春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特意让人唤来那个桃红比甲的丫头,笑道:“大爷让你进去服侍呢!”那丫头顿时仰高了头颅,鼻子里得意的哼了一声,便进了迎春的正房,迎春却笑的愈发灿烂。孙绍祖在房内与那丫头欢*爱缠绵,迎春又让人送去了一盏甜汤,里面二人共同分享,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下。然而第二天孙绍祖便卧床不起了,呼吸如破旧的风箱一般,满脸潮红。那丫头立马被关了起来,大夫开的药也不计其数的灌进孙绍祖的肚子,然而他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孙家族里的人都得到消息,孙绍祖贪于女色,终于掏空了身子快不行了,又有风声传出说是孙绍祖已经得了治不得的脏病,孙家的亲戚都避之不及,只送来些礼物过来表达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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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回 贾母宾天

孙家的姬妾、仆妇也都老老实实的缩在房里,没有一人想出头被派去照料那个得了“传染病”的大爷。所以,每日端汤送药的只有贤惠的孙大奶奶,孙绍祖已经口不能言,只在看见迎春的时候方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是夜,迎春又端着一碗药进了房中,孙绍祖的耳目依然好使,怒目圆睁的瞪着眼前窈窕温婉的女子,女子笑的温柔:“大爷这样瞪着我不累吗?看你的脸脏的,让为妻帮你洁面吧!”孙绍祖拼命的扭动身躯摇晃着脑袋,表达着他的愤怒与不满。然而迎春依然笑的迷人,口里只道:“大爷抽搐的这般厉害,还是让为妻好好帮你一把吧!”手里的布条紧紧的捆住孙绍祖的四肢,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一张上好的白宣扑在了他的脸上,温热的洗脸水均匀的撒在上面,温热又窒息……

迎春欢快的看着眼前痛苦挣扎的孙绍祖,耐心的坐在脚踏上托着腮听着他不住的呜呜呻*吟着,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的小猫儿,它总是淘气不听话,甚至又一次还抓伤了自己的手,四条抓痕不住的往外渗着血珠,恼恨疼痛之下将它甩进了一个小池塘。猫儿遇水早已惊恐不已,一边发出哀怨尖利的咪呜声,一边不住的挣扎着往水面扑。不远处就有婆子在打扫庭院,手边也有捞鱼的网兜,只是迎春不想救它上来,看着那只趾高气扬的猫咪凄惨的挣扎尖叫,心中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充斥着,就那样蹲下身子托着下巴,看那猫咪一点点丧失力气。一点点沉进水中,迎春居然看的津津有味。现在,亦然。孙绍祖没有了生气,迎春这才轻轻掀开了盖在他脸上的湿纸,果然是一副惊恐万分、怒目圆睁的样子。迎春满意地将他的眼睛合上,又解下了束缚住他的布条,柔软的布条捆住他手脚上没有半点痕迹。湿纸扔进了马桶,渐渐融化不见;布条则一条条的缠在腰间,衣服放下去也不会有人发觉。迎春满意的打量着四周,见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才唤了人进来,房里渐渐响起了哭声。只是这哭声中有几分悲戚,就不得而知了。

迎春冷眼看着那几个战战兢兢的丫头、姬妾们,摆摆手就有强壮的婆子们将她们强行带下去,发卖的发卖。配人的配人,只是因为那孙绍祖的死是因为这些不要脸的小蹄子们害的,所以作为孙家唯一的女主子,迎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而将来继承孙家的唯一嫡嗣,就是迎春怀里的泰哥儿。泰哥儿白白胖胖的小脸儿上,伤口早已愈合结痂,此时正睁着一双大眼睛吐着泡泡玩耍着。王嬷嬷一身体面的衣服,冷着一张褶皱的老脸。雷厉风行的将那些不安分的女人一一打发干净。此时的孙家有了一种寂静的安详。熙凤派人来送了奠仪,熙凤的陪房乐嬷嬷正传达着自家主子的慰问:“大奶奶节哀顺变,可一定要保重身子。毕竟您还有泰哥儿哪!”迎春微笑着抹了抹鬓边的碎发,发间戴着一朵素白的银流苏,闪着冷艳的光芒。“我无妨的,多亏你家王妃惦念着。我是个没用的,只是这恩情我会记一辈子。”乐嬷嬷见迎春面色不改,对着怀里的泰哥儿正露出慈爱的笑容。心里吁了一声,忙告辞回去。

报丧的消息传到贾府。宝钗李氏等不在房中,妩瑶近来有病。王夫人恐贾母生悲添病,便叫人叫了她们来陪着,自己回到房中,叫彩云来埋怨这婆子不懂事,“以后我在老太太那里,你们有事不用来回。”丫头们依命不言。岂知那婆子刚到邢夫人那里,外头的人已传进来说:“二姑爷死了。”邢夫人听了,也便掉了几滴眼泪。现今贾赦不在家中,只得叫贾琏快去瞧看。知贾母病重,众人都不敢回。宝玉等人又暗自嗟叹迎春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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