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回头看了眼身后正在等他的经纪人,“不用,我一会儿就回去。”
经纪人把凌琅送到门口便走了,凌琅开门后发现屋内漆黑一片,正诧异时,门却在他身后自动合拢了,接着在黑暗中,凌琅感到一样冰冷锋利的东西架上了自己喉咙。
凌琅一动不动,心里涌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封昊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遇险。
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捂上了他的嘴,但对方的目的显然不是防止他叫喊,因为那手完全没有用力,食指甚至还在凌琅唇边流连。
当凌琅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时,心中已暗自做下如果对方探进来,就一口咬下去的准备。
可是手的主人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在他唇边摩擦了几下,又顺着他的身体一路摸到了下面,最后停在凌琅裤腰处。
在那里停留了一阵,那手又不安分起来,眼见就要侵入凌琅的禁地。
在对方探进去的一瞬间,凌琅闭上眼,咽喉抵住刀刃,直直压了上去。
没有预料中的痛感出现,几乎是跟他动作同步的,匕首撤离了他的身体,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灯亮了,封昊绕到他面前,凌琅没有露出半点愤怒或者抱怨的表情,只是平静地说了句“不好玩”。
封昊仔细地打量着他,从这个人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刚刚已经准备去死,他宁可自尽也不让陌生人碰他,难怪当年初出茅庐的他敢一脚把伊氏总裁踢成废人。
封昊笑了笑,“只是想试试看你在危险时刻的自保能力,不过你这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作风还真是让我喜忧参半。”
凌琅听出了他的话中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转念一想,“难道是上次的凶犯逃跑了?”
“他不是早就逃跑了吗?”封昊故意装不知情。
凌琅凝视了他片刻,垂下眼,表示不再追问,封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无关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他对着凌琅比了个手势,凌琅立刻端正跪好,封昊摘下手套给他叼着,自己往客厅走,凌琅顺从地跟在后面。
“今天拍得顺利吗?”封昊坐进沙发里,把手套接了过去,凌琅自觉留在他的羊皮垫上。
“还好,”他避重就轻道,省略了雨中一个多小时的NG。
封昊点点头,“那就好。”
凌琅突然想到,“以后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不用每次都通过经纪人。”
“我没有你的号码,”封昊微笑道,“你忘记了吗,我问你要过两次电话,都被拒绝了,我说过以后不会再要了。”
“我的号码是……”
“我不想要,”封昊打断他。
凌琅立刻住了口,封昊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上次这种场景出现的时候还是封昊要他拿拖鞋。
他一声不响地注视了对方片刻,突然向前膝行了一步。
直到对方解开自己的裤带,封昊也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
凌琅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的分身托在手中,闭上眼,恭敬地将其含入口中。
封昊从头到尾都没有拒绝,仿佛这就是对方应有的举动。
清晰地感受到口中的器官在不断膨胀、变大,凌琅用不纯熟的技术青涩地吞吐着,牙齿磕磕碰碰,有几次都不小心刮蹭到表皮。
他尽可能地深入,让分身的前端在自己的喉咙处流连,尽管这引发了他干呕的冲动。
他极力克制着脸部肌肉的酸痛,吐出口腔中多余的气体,温润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柱身。
他抬起眼,笑容已从封昊唇边消失,他从容不迫地坐在那里,理所当然地接受凌琅的服务,他居高临下的冰冷视线,让凌琅从心底感受到自己是如此渺小,他只配跪在对方脚下,倾尽所能取悦这个人。
这样的认知令兴奋感一瞬间席卷他全身,明明是单纯的付出,却能让他感受到心灵上的快感,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为他人服务也能让他体会到愉悦。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起了反应,但此时此刻,他完全忽略了自身的需求,只为面前这个人能够满意。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封昊的欲望深入自己的口腔,喉咙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牙齿也不再触碰不该触及的地方,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勾陷处打着转,每次退出去时还不忘挑逗一下敏感的铃口。
封昊直到射出来的那一刻,脸上的神情始终纹丝不变,凌琅曾经怀疑过他是性冷淡,原来在性高潮的情况下他依然冷淡。
凌琅将口中灼热的液体咽下,为他仔细整理好衣物,封昊瞬间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绅士,方才的事情仿佛压根不曾发生过。
凌琅做完这一切就后退一步不动了,他看着封昊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简单地按了几下。
封昊将手机里的内容示意给他看,通讯录上明晃晃的凌琅二字,下面电话一栏中孤零零写着一个数字1。
“以后你的表现每让我满意一次,我就记一位数字,直到把它记完,这样可以吗?”
凌琅点了点头。
封昊伸出手指将凌琅嘴角残余的白色液体抹进他嘴里,“不过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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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幕 训练 。。。
凌琅端正地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三根材质相同、粗细有别的黑色按摩棒;长度大概只有半掌;最左边的仅有一根指头粗细;中间次之,右边的则有常用按摩棒那么粗。
不明白它们的用途;凌琅抬头用眼神询问封昊。
“从今天开始,你要自己进行扩张;”封昊依次点过去,“每天先从第一支开始,适应了之后换第二支;直到把三支用完。”
“除非工作太忙,否则只要你有时间,每天必须保证扩张半小时,每支十分钟,我不会监督你,这个时间由你自己把握。”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的瓶子放到茶几上,“这里面的液体有麻醉的成分,一开始你可能对体内有异物不适应,每次用上少许,你就会暂时忽略掉那种不适感,而且它对你的身体不会产生害处。”
“当然,这个方法仅供初期使用,后期等你的身体习惯了之后,你就用不到这个了。”
“瓶子里的量我是计算好的,用完之后,再来问我要。”
凌琅看着茶几上的瓶子,海蓝色的玻璃瓶,充满了神秘感。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要求你扩张得是你的后面,不管在这个过程中你产生了什么反应,都不可以碰自己的前面,其他时间也不允许。”
“今后,你的欲望什么时候释放,以何种方式释放,都由我来决定。我暂时还不想锁住你,希望你也不会让我产生这方面的想法,我没办法24小时都跟在你的身边,一切都靠你的自觉。”
封昊的话一字一句传到凌琅耳朵里,音量不大却充满威严,凌琅只能默默地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
封昊停下了片刻让他消化,“来做个选择题吧,我让你做得这一切,目的是什么?A,为了让你在正式做的时候不受伤?还是B,为了让你更有快感。”
凌琅想了想,“A?”
“不对。”
“B,”他干脆答道。
“也不对,”封昊摇头,“正确答案是C,为了让我顺利进入你的身体,而不会被没有经验的你夹得疼痛。”
他将手搭在对方的头顶,“记住,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取悦我,你自己的感觉是无关紧要的,你要学会以我的快乐为快乐,把满足我作为你的第一行动准则,我的需求是至高无上的,我的满意就是对你最大的赞许。”
“你的身心都将完全臣服于我,如何支配它们是我的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服从。你现在无法理解没有关系,我不需要你的认同,只需要你记住,并且遵守。”
“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正确地理解我这番话,就代表你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宠物。”
他的手在凌琅头上停留了片刻才离开,“记住了吗?”
凌琅仰望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很好,”封昊恢复了和蔼的表情,“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凌琅沉思了一阵,“我做这件事可以抵一位电话号码吗?”
封昊笑了,“能不能够抵一位号码,这个条件也只能由我来提出,你是无权申请的。念在这次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就扣掉一位。”
他弯下腰,漆黑的眼珠中映出凌琅的倒影,笑盈盈的表情让凌琅又回忆起他曾经追着自己叫学长的模样。
“等完整地记完你的号码,我就给你打一个电话,你想听什么,我就说给你听,好吗?学长。”
封昊离开了,凌琅看了看面前摆放的东西,决定开始自己的第一次训练。
他到浴室里外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出来时顺便带上了摆在盥洗架上的润滑剂,封昊一早就把它摆在最醒目的地方,却极少在他身上使用过。
按摩棒的材质很特殊,凌琅认不出来,起初从外观上他以为它们是胶质的,但拿起来之后才发现表面异常光滑,沉甸甸地,甚至还带着几分理石的凉意,但常识又告诉它那些绝对不是石材。
凌琅在最细的按摩棒上抹上润滑剂,经过一段时间佩戴肛栓的运动,这种粗细程度完全不是问题,很顺利便一插到底。随后他才发现最难的不是把它放进去,而是将本身就很光滑又做过润滑的细物夹住,让它不至于从体内掉出来。
他尽力收紧臀部,还是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它顺着肠壁一点点地滑落,经过的路线都被它的凉意感染,神经被刺激得很敏锐,或许生理上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但心理上却因私密部位被异物入侵产生羞耻,继而引发某处器官有抬头的迹象。
括约肌收缩久了难免疲倦,稍一松懈,按摩棒顿时有下滑出来的趋势,凌琅不得不用手重新将其正位,然后再一次努力夹紧。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凌琅放松臀肌,任它滑落出自己体内,然后换上第二根粗细适中的按摩棒。有了上回合润滑过度的教训,这次他没有再补充润滑剂,借着体内残留的水性液体,没费多大力便将其推入后穴。
这个按摩棒约有两指粗,跟平时训练时戴的肛塞大致相同,凌琅插进去后感觉粗细程度刚刚好,相对于戴着那个快走六公里,眼下的练习毫无难度可言,轻松地便渡过了第二个十分钟。
凌琅有点理解封昊为什么要设置第二支的存在,比起刚才长时间的肌肉绷紧,这个过程更像是一次场间休息。
最后一个便没有这么容易,凌琅尝试两次没有进入成功,不得不又涂抹了一些润滑剂在上面,让它可以更顺利地撑开自己的褶皱。这次只进入了一个前端,凌琅立刻感受到异物入侵的不适,生理上本能就想把它排斥出去。
凌琅这才想起封昊留下的东西,他打开密封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倒出几滴,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穴口,又缓缓按摩了片刻。果然如封昊所说,瓶中的液体带有麻醉成分,起初那里很敏感,到后来用指甲轻轻掐一下也不会有痛感。准备工作完成后,他再一次将三指粗的按摩棒缓缓插入体内,遇到阻力时,便退出一些,前后摩擦片刻,将更多的润滑剂带入体内,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整根没入。
凌琅乖乖地跪在那里,方才锻炼收缩的括约肌此刻又被充分地扩张,他慢慢地令自己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松弛下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兄弟更加兴致盎然。
他是不能理解封昊今天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但他不能否认有些强制性的字眼使他感到兴奋,甚至有跃跃欲试的冲动。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某种因子被封昊唤醒了,就如昔日在片场,封昊七次NG挑拨起他的欲望,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就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个人。
凌琅开始回忆封昊所说的每一个字,想象如果此时体内的是主人的性器,他要任何做才能取悦到对方。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匀速有力地收缩括约肌,起初这种练习让他感到肌肉酸痛,但是努力克服掉酸痛感之后,它便成为一项很自然的活动,如同心跳和呼吸。
凌琅闭上眼,配合着深度的胸腔呼吸,有规律地做着提肛运动,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肉越来越有力,每一次收缩都会使按摩棒的圆形顶端紧致地抵到肠道深处,在那里停留数秒,然后在下一次放松的时候慢慢滑落回原位。
他没有细数自己究竟做了多少组这样的运动,最后睁开眼时,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十分钟的期限。
凌琅又切换成腹式呼吸,一点点将按摩棒排出体外,当它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时,原本充盈的菊穴顿感空虚,恨不得有什么粗壮之物迅速填补进来。
他将手指探了过去,大概是形成了惯性,穴口依然保持着一张一合的微弱运动,仿佛那里跳动着一个细小的心脏。
完成了当日的训练计划后,凌琅把使用过的器具认真仔细地清理干净,最后站到淋浴下冲洗自己染上一层薄汗的身体。
他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净,最后右手停留到了被禁止触碰的某处,由于时间的推移那里已经开始冷却,但零星的火焰足以点燃压抑多时的欲火。
凌琅一动不动地站在喷头下,沉寂了多时,最后将手慢慢离开已经开始苏醒的欲望。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这次电影的拍摄无论是棚内还是室外都离封昊的住所不远,凌琅很少有拍一部戏每天都能回家的经历,这次却享受到了这种待遇。
封昊在外忙碌了一周后终于轮到他的戏份,凌琅已经收拾妥当,却发现他还在卧室整理东西。
“几时走?”他走到对方身边问道。
“不急,”封昊笑道,“还有时间。”
凌琅这才发现封昊面前整齐摆放得是十枚银色的金属球,尺寸约有三分之二个乒乓球那么大。
凌琅虽心有疑惑,嘴上却没有问,他知道封昊不会平白无故把它们摆出来。
“我很矛盾……”封昊同他一起打量着桌上的金属球。
凌琅默默等待封昊的下文。
不料他话题一转,“你的第二位号码是?”
凌琅愣了愣,才跟上他的跳跃性思维,“3。”
封昊笑着做出一副大大松了口气的模样,“那就好,起先我还在担忧,万一你的第二位数是8或者9,该怎么办呢?”
凌琅觉得不太妙,但果然如他所想,封昊从那一堆球里数出了三枚,然后自然而然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3这个数字就很好,不多不少,刚刚好。”
一股凉意涌入自己的身体,同样的感觉一连重复了三次,凌琅的脸色有些变了。
“坚持到今天收工,我就把第二位号码记下来,”封昊微笑,“有问题吗?”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