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远没有觉得很疼,可是他宁愿自己疼,疼了,就不会连那种地方被人弄了,还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反而被他填满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心。
吃著自己的小嫩穴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地让自己长驱直入,还热情不已地冒著水,欢迎自己的大力鞭打,张阿牛又怎麽会客气,伸出手揉了他几乎又完全勃起的小嫩茎几下,坏笑道:“我怎麽不可以,老子是你男人,自己媳妇儿的任何地方,老子都有权利碰。”宣布完自己的主权,挺起熊腰开始抽动胯下的巨兽,在初尝人事的菊穴里钻顶了起来。
软嫩的肠道涨涨的,无助地承受著入侵,萧凌远哭泣著,整个身子酥酥的,前面被揉得又开始累积快感了,後面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巨兽在里面摩擦他的肠壁,把他每一寸都弄得又烫又软,渐渐的,他的呜咽声开始变了味儿,夹在著一些被人弄到爽足才会发出的甜腻呻吟。张阿牛敏感地捕捉到了,心口一激荡,往刚才弄到他浪叫出来的地方磨了磨,带些不确定地问道:“是这儿?弄先生这儿先生是不是发骚了?”
他一口一个先生的叫著,却用著发骚这样羞辱人的话,萧凌远被他问得满面通红,身子却不以自己意志为转移,紧紧啜住弄得他发骚的阳物,紧咬著嘴唇,想忍耐那自己都不忍听下去的叫声。
张阿牛知道他别扭又害羞,却一点没打算配合他。自己的媳妇儿,终於被他干破了身子,在床上竟然还不肯乖乖老实地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再一次抵住了那个地方转了个圈圈,声音凶了起来,粗声粗气道:“骚先生,回答我,是不是这儿?干你这儿你是不是会发浪,说!”
那儿实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经开始著火了,被坚硬的茎头狠狠磨,快感强烈到整个下体都发了麻,萧凌远在羞辱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哭著呜咽道:“是,呜呜呜……就是这儿……被阿牛哥干了……一干到,就会发骚……会浪……唔阿牛哥别磨了……我要难受死了……呜呜……”他哭得没了个休止,眼眶红红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过度的快感,扭动著,被张阿牛狠狠顶弄著,挑著他的敏感点使劲折磨,感觉雌穴又汪汪地往淌水,连後穴都润得可以,那紧嫩的小嘴儿吸得人简直就想交代给他,什麽自制力都没有了。
“宝贝先生,再叫我,叫我……我让你舒服……你叫我……”张阿牛使劲地弄萧凌远的敏感处,享受著他高潮前的收缩和抽搐,听萧凌远被干到失神却还是乖乖地听他话,叫他:“阿牛哥……唔……阿牛哥……我……你个坏人……呜呜……我不行了……”敏感点已经不堪再被蹂躏了,高潮的一瞬间,萧凌远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麽都看不到听不到了,青茎再一次淌了东西在张阿牛手上,整个後穴经历了极端的痉挛,吸吮出了张阿牛热热的第三波阳精後,像是得到了十足的满足,软绵绵的,没了丝毫的力气,仿佛被摧残坏了的花儿,又仿佛还依依不舍,轻轻蠕动著,也不知道是让人出去还是别出去。
可怜的萧凌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进气少出气多,晕红著脸蛋,被张阿牛紧紧地搂在怀里授完精,迷迷糊糊的,像是睡过去了。
先生已经比上次出息了,上回才干了他前面一次就昏,这次至少坚持了两回呢。张阿牛也万分不舍地拔出了造孽的那根东西,射进去的白浊顺著穴口流出来的景象差点让他又呼吸一紧,看先生都被自己干昏过去了,再弄他醒来肯定不能饶了自己,心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没肉吃,喜滋滋,怀揣著餍足的喜悦,去打了盆温水帮先生擦拭了个干净,这才搂著他滑嫩的身子睡去了。作家的话:终於_(:!」∠)_处菊开苞完毕√谢谢molu燕儿 天风翔 血色瞳影 麽麽哒!
(12鲜币)44
张阿牛以为,以先生的傲娇性子,即便醒了後不好好地和他发一顿脾气,也起码对他不理不睬,需要他好好地哄上半天。他在抱人睡觉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反正哄媳妇儿这种事情他张阿牛最是拿手,人已经完完整整地吃到肚子里了,便宜是自己占去了,哄一哄又不会掉块肉,先生要他怎麽哄,他就可了劲儿的哄就是。
可是张阿牛显然想错了,他迷迷糊糊地睡醒,搂了搂怀里的人时,发现先生已经醒了,睁著漂亮的凤眼望著他,不但没有什麽凶神恶煞的,只有一点点小小的怨怼,更多的,是某种类似於含情脉脉的眼神。
张阿牛受宠若惊,先生瞪他骂他怒视他是再正常不过,什麽时候用这种小眼神望过他?这麽一被吓唬,连抱人的手都松开了。
“你做什麽……刚欺负过人,醒来就後悔了吗?”先生的口气有些软,带著些水意,钻进耳朵里痒痒的,虽说是一贯的质问人的口气,却怎麽都没有质问的味道,反而像是对著自己撒娇。
张阿牛忙把胳膊又圈了上去,忙不迭地保证道:“怎麽会後悔,我高兴都来不及。”
先生的脸有一点点红,天将亮未亮,看不太真切,却也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有点热,窝在自己的怀里,半宿才抬起头,说:“後悔了更好,我回去睡地板,也比在这儿被你弄得浑身疼要好。”
话说到这份上张阿牛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先生没有对自己非打即骂,反而对自己柔柔地撒娇,想来是因为心里喜欢自己,已经想明白并且接受了被自己拥有的事实。他心里一阵狂喜,在萧凌远脸蛋上重重亲了好几口,亲到他一个劲地往後躲,嚷著:“做什麽,我说我疼,你还要弄我。”
哦哟被自己弄疼了。不过自己第一次和先生用那个地方欢好,没经验,他已经忍耐著温柔了,但还是把他弄疼了。张阿牛心疼了起来,抱著他的手伸到了怀里人的粉臀处,轻轻地摩挲了起来,柔著口气哄道:“对不起啊宝贝,是阿牛哥不好,昨晚用力太大了,可是你反应那麽好,叫得好听,那个地方又紧成这样,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闭……闭嘴……你不要脸吗,说这种下流的话。”
“嘿嘿,我不要脸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先生的小屁股真是越摸越带劲,跟能吸人似的,放上去就不愿意拿下来了。
其实,萧凌远被人这麽欺负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羞得人都不想做了。他这亏吃的,本想在那张阿牛面前得意一把,没想到反被人吃干抹净,连根骨头都没剩下,当真叫做偷鸡不著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醒来的时候,骨头仿佛都被人弄断了,腰酸背痛自是不用说了,那混蛋张阿牛还把揉进怀里似的狠搂著,本来确实是不应该给他好脸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听著这人满足地打著震天响的呼噜,跟抱宝贝似的抱著他,自己竟然痴痴地望著他的睡颜,什麽脾气都没有了。
这具身体任由他摆弄,连心也沦陷了,非但不怪他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还偷偷地愉悦著。萧凌远有些看不起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听张阿牛说著不加掩饰直白的话,脑袋一阵晕弄晕了,昨晚使用过度的臀部又被男人用大手摸著,发著酥酥的感觉,烫人的很。
他把头埋在男人胸前,甕声道:“把手拿开……你这人一点都不会心疼人……”
“我还不会心疼人啊?”张阿牛痞痞地怪叫道:“我不心疼你,你昨晚能被弄这麽两次就完了?还不是怕你身子骨太弱,被我弄坏了,我可不是要心疼坏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要起床,一会就上课了。”萧凌远闹了个大红脸,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这人粗俗,却也受不了他总把这些事情挂在嘴边,哪有人这样不含蓄的……
“我放你起来可以,你倒是说说,昨晚除了疼,有没有一点舒服麽?”
“不舒服,就难受……难受死了!”
“不说实话我可不放先生起来……”
“唔张阿牛你个大混蛋!”被男人又压在床上吻了半天,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不得不说出自己根本不愿意说出来的话,把男人的心情哄高兴了,才堪堪得到自由,能够下床了。
张阿牛完全不知道萧凌远起床得花多大的力气,见他确实有正事要干,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放开了他,自己也起床开始伺候人。
哎,可以的话,真希望先生什麽事情都不用干,天天在他怀里窝著,他想干啥就干啥,也不用节制著力气,怕他身子受不了。
张阿牛感叹著人生的不完美,心情还是很好的。想到先生昨晚那可爱的反应,嘴里一口一个阿牛哥叫得那叫一个甜,张阿牛的嘴角一直扬著,比捡到金子还高兴。
经过昨晚,萧先生该是认命跟著他了吧?他不认也没用,连那个地方都被自己夺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的全是他张阿牛的味道,这辈子哪里还有别的可能,就得跟著他从一而终了。
想到等先生放了课,就会乖乖地跟他回家,吃上他做的饭,晚上跟他睡一个被窝,听他唠唠叨叨的讲话,张阿牛觉得自己想过的幸福生活莫过於此,就算让他娶公主,他都不会过得比现在快活。
不过张阿牛身上的担子还挺重,不但要伺候得先生舒畅,还得加紧把儿子的小屋子给造出来,当爹的有了好日子过却老把儿子扔别人家可不怎麽样妥当。
於是等萧凌远拖著疼痛不已的身子去了学堂,他连摊子都没出,一门心思地造著儿子的小屋子,中午的时候,给先生送去好吃的,晚上去接先生回家。
一开始,萧凌远还有些别别扭扭的不肯跟著他回家,可是自己的床实在不能睡人了,他辗转地跟村里的木匠打听过,木匠各个都推说自己太忙,要腾出手来给他修床估计得个把月後,更何况萧凌远的床哪里是修一修就能修好的,张阿牛那劲道,说床已经四分五裂,寿终正寝也不为过。想来张阿牛说最近正农忙,大夥儿没空也是正常的,只能咬牙在张阿牛家住下了。
可怜的萧先生哪里知道,张阿牛那厮为了彻底杜绝他睡回去的可能性,早跟会做木匠活的打过招呼,那些村民淳朴敦厚,听说张阿牛是为了照顾萧先生才不让他搬回去住的,一个个答应得勤快,一个比一个深藏功与名。
两个人俨然过上了两口子一般的生活,白天各忙各的,一到了晚上,想也知道萧凌远哪里敌得过张阿牛那无赖的纠缠,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几次,几乎每夜都被折腾到哭泣求饶才被放过。干干净净的身子这流氓弄得越发地成熟多汁起来,连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满是成熟的风韵,真真是叫张阿牛喜欢到了骨子里。作家的话:过渡章,下一章偷情梗,我想到就热血沸腾,背著孩子啾啾啾啾神马的捂脸~封面好看吗?傲娇的先生太可爱了_(:!」∠)_谢谢小当和紫色魔物的礼物哦!
(15鲜币)45
这般过了十来天,那被熊爹爹为了一己私欲赶出去的张大宝受不了了。
一天放学,张大宝没有跟往常一样和吴小虎出去玩,反而在学堂等著爹爹,他知道,爹爹一定会来接先生回家。
在张阿牛眼里,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先生,另外一个就是宝贝儿子张大宝了。这几天他和先生过著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把儿子给忽略了,本来就有点良心上的愧疚,现在见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著自己的大腿哭,忙心疼了,把他搂怀里问他怎麽了。
「爹,我要回家住,不要跟张佳琪那大坏蛋睡一块儿了!」张大宝眼泪一擦,小脸蛋哭得跟个花猫似的。
「你和表哥不是住得好好的,怎麽了这是?」
「他,他,他骂我。」
「骂你啥了?」
「骂我没人要,他说他过几年就要娶个漂亮媳妇儿,我说我娶的媳妇儿一定比他的要漂亮,他就把我从头到尾编排了一顿,说大宝一定娶不到媳妇儿。」
原来是小孩子之间的拌嘴,张阿牛失笑,摸了摸儿子的头说:「男子汉大丈夫要大,吵架了相互道歉,就还是好兄弟。」
「我不管,爹爹你让我回家住吧,再也不要和大坏蛋住一起了!」张大宝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才不会和说他娶不上媳妇儿的家夥道歉,死也不会!
「这个,」张阿牛挠挠头,儿子的小屋子还有五六天的功夫才能盖好,把儿子接回来,他和先生怎麽办?
「爹你到底让不让我回家嘛!」摇著张阿牛的胳膊,张大宝敏感地察觉到张阿牛有难处,想到先生现在正寄宿他家呢,忙道:「我可以睡地铺,爹爹和先生睡床上好了!」
「这不太好吧。」张阿牛还有点犹豫,哪里有做爹的睡床让年纪小小的儿子打地铺的道理?
「没有不好啊,先生教了,自古有王祥冬卧冰求鲤,又有吴猛恣蚊饱血,我只是睡一睡地铺又有什麽呢,先生和爹爹睡得好才更重要嘛。」
不得不说,听萧凌远训诫多了,张大宝说起典故来张口便来,作为一个孝顺的孝顺孩子,他还没到能发现爹爹和先生两人睡一张床是不正常的年纪,但现在他对萧凌远又敬又爱,简直跟爱他爹爹的程度差不多,又急切地想回家,就算是打地铺都不会在意。
张阿牛想了想,虽然也舍不得儿子睡地铺,但让先生睡地铺自己肯定更舍不得,一咬牙便答应了下来,回头把家里的被褥都给儿子铺上,坚持个四五天,小屋子也能睡人了。
把儿子打发去玩了,张阿牛进学堂请他的好先生去。
萧凌远知道今天张大宝要睡回家第一个反应就是闹了个大红脸,当场不愿意跟他回家了。
这算怎麽一回事嘛, 当然不是说张大宝不能回家,那本来就是他的家,可是,可是让他怎麽当著孩子的面和这个男人睡一起?别说张阿牛每晚都要抱著他才会睡,就算他注意矜持了,自己这些日子都习惯了,不要脸地往他怀里钻可如何是好?
这孩子不发现也就算了,万一发现了他爹爹和自己举止暧昧,张阿牛打算如何解释?自己怎麽就从孩子的先生变成了的「後爹」?根本没法说出口的吧!
萧凌远别扭著扭过身子不肯跟他回家,道:「我就睡学堂里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哪儿不能睡?」
却被张阿牛从身後抱住腰,凑在他洁白的耳廓边哄道:「别人男子汉大丈夫想睡哪儿睡哪儿,先生只有我的怀里能睡。」
耳朵很快就红了,这混蛋真是越来越霸道了。男人就这样抱著他,感觉好得让人不想挣开。萧凌远想自己真是越来越不会拒绝他了。可是别的事还无所谓,现在事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