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将他从口中拉出来细细逗弄,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之相交相戏。另一只手也不闲著,一根手指猛地刺进媚穴。冉玉浓感觉到了,身体猛地一震,舌头收了回去喊了一声。赵豫索性蹲下,将他一只腿搭上自己肩膀,专心致志的用手指玩弄他的下身媚穴。
冉玉浓呻吟著,喘息浪叫著,几乎变调的声音哀求道:“慢点~~啊啊啊~别那麽急啊~~啊哈~~嗯~~~”赵豫得了乐子,更是不停的在那媚穴中抽插。冉玉浓腰身扭得像条妖蛇,媚穴被手指玩弄抽插带来的快感,使得媚径中不断的沁出淫水被手指带出滴落,打在地上铺成的地毡上,浸湿了一小块。没多久,淫乱的媚穴习惯了手指後,又开始不满足了。空虚感再度袭来,他扭著腰,再度腻声喊道:“主人,主人,小猫还想要,小猫下面的媚穴需要更大更热的东西来填满它,给它快乐。求你了,主人,再给我吧!”赵豫将手指从媚穴里抽出,将,看他软软的跪倒在面前,抚摸著他的头,说:“想要主人底下的肉刃出马,那你得自己去请它了?”
冉玉浓会意,可是抽抽自己的手,还被绑著呢,哀求的望著赵豫,赵豫笑著:“用嘴巴。”冉玉浓只好伸颈张嘴去咬住赵豫的裤带,用牙齿咬住扯开,然後咬住裤腿将它一点点扯落,最後终於将他下身衣物扯下,於是,那个照旧蓄势待发的肉刃弹跳了出来,正好打在了他脸上。赵豫本想示意他为自己品箫,可惜冉玉浓急的眼睛都红了,喊著主人我要。无奈用胳膊抬起他双腿分开,然後一个挺腰,让凶猛的肉刃直插入早就欲求不满的媚穴之中。
媚穴被填满的快感直冲入冉玉浓脑海之中,他舒服的後脊梁汗毛全部竖起。双腿已经自觉缠上赵豫的腰身,腰臀也开始有力的扭摆挣动。嘴里更是吐出甜美淫靡的呻吟。赵豫感觉地下肉刃被那媚穴反复挤压吮吸,深感宝贝房中术再上一层,直伺候的自己舒服的恨不得就此在此常驻。为了维持夫纲,他忙收敛心神,一面抽插,一面拍打著宝贝的香臀,调笑:“宝贝越来越会伺候人了,为夫要一定要多疼你一些以作奖赏~!”冉玉浓胡乱点著头,身体扭得更欢。赵豫索性一口隔著还未脱下的上衣咬住肿胀的乳头,惹得他更是大声浪叫起来。
就这麽著,赵豫横冲直撞,肆意嚣张,冉玉浓柔顺放荡,扭转承欢的你来我往了小半柱香时间。赵豫感觉精关已经打开即将泄洪。见冉玉浓也快差不多了,便停下来附耳过去问:“现在,宝贝还想要些什麽吗?”冉玉浓一愣反应过来,不顾一切的喊道:“主人,小猫还要,还要主人的种子,下面的小淫穴饥渴难耐,需要主人的精水解渴,主人,求您射在里面吧~!”赵豫满意的亲了他一口,快速的说了句:“满足我的小猫咪~!”腰身一抖,一股炙热的精水已经冲进媚径之中。精水冲激这媚径的刺激,让它连连收紧绞动,让那肉刃又是克制不住的持续出精。这强烈的快感让两人都是长长的喊了起来。後末尾又慢慢的趋於无声。赵豫伸手往上一扯,冉玉浓的手就松开了。两人软绵绵的滚到一起,双双大口的喘息著。
许久,赵豫恢复了过来,又翻身压上冉玉浓。伸手就掀起他的上衣,低头对他双乳又是一阵调弄,冉玉浓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索性躺倒任他放肆,心里小小腹诽道:什麽追忆过去,搞半天不过是换个床上玩法罢了。亏得自己刚刚还想著尽力配合呢!眼前望著车顶,思绪恍恍然的开始回溯到过去那些年……
第一章:初见
第一章:小攻小受见面了
大花最讨厌的“伪。白莲花”也出来了
之所以写这个角色,纯粹是被现在满天飞的假冒伪劣的白莲花恶心到了
我说某些作者,不是把人写的矫揉造作装逼欠揍就是超凡脱俗的好不???
冉玉浓幼时过的也确实不甚好。他是个弃婴,在早春二月的田埂上被押镖路过的一个镖师发现,小婴儿瘦弱的小身躯被一条繈褓裹著,那镖师和同伴找了半天,也只在繈褓内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这孩子姓冉。
当时还正是春寒料峭,可怜的小东西连脸被冻得发青,似乎也很久没有进水米了,连哭都哭都哭不出声了。那镖师刚刚经历了丧妻之痛,见小婴儿实在是可怜,起了怜悯之意,索性就收养了他。一勺米汤一勺饭的将他从阎王爷那里拉了回来,从此两人便相依为命。
虽然艰难,可善良的老镖师靠著一些微薄的薪水还是将冉玉浓一点点扯大。他让冉玉浓称他师傅,在冉玉浓儿时的回忆中,师傅那还算宽厚的肩膀就是全部。在他可以跟在师傅身後跑的时候,师傅便干脆带了他走南闯北的押镖。於是,永远走在前面的那个沈默的背影,又成就了他少年期的回忆。
师傅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冉玉浓从来没见过他跟人高谈阔论,也从来都不与人起争执。但他并不是个冷漠寡淡的人,在冉玉浓第一次开始走路,到他第一次笨手笨脚的做出一顿粥饭,他都会一展终日紧锁的眉头,对他露出赞许而欣慰的笑容。
师傅没有读过什麽书,大字都不识几个。“玉浓”,是他过世的妻子留下来的,原本是留给他们的孩子的。师娘,听那些师伯们说,原本是个不得志秀才的女儿,所以小时也跟著读了些书,颇通些文墨。跟师傅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暗暗互生情愫。却不料那秀才贪图财礼,将女儿许给当地一个财主做填房。那师娘也是个野性的,居然就收拾了个包裹跟师傅一起逃了出来,做了对真正的夫妻。从此两人清贫却快乐的生活了一段日子,不料乐极生悲甜中生苦,一次难产,把这个倔强的少妇推向了死亡。空留下一个悲痛欲绝的鳏夫和他们预计给自己未来女儿的名字“玉浓”。
从此师傅就很少笑了,冉玉浓一天天的长大,他也一天天的苍老和衰弱。待冉玉浓十四岁刚过,师傅已经得了严重的肺痨,整日咳嗽哮喘,说话像个破风的老风箱一样痛苦艰难。冉玉浓心急如焚,可惜肺痨是个大病,且需要诸多名贵药材治疗。他们一个月开销都不到一两银子,哪里出得起药费?尽管冉玉浓四处打零工,什麽脏活累活苦活都不挑,得来的薪酬相对药费,还是杯水车薪,无济於事。
就这麽拖著,也没多久,被疾病折磨了几个月的师傅终於还是撒手人寰了。冉玉浓呆呆的坐在屋里望著师傅的遗体,几个来探望的师傅旧日同事看著这个面有菜色的少年,还有这一贫如洗的家,叹口气,彼此凑了些银子,买了口薄棺,找来了收殓人,便要将师傅的遗体放入棺材。看到他们要搬动师傅,冉玉浓才回过神来。眼见著师傅被放入棺材,棺材盖被缓缓阖上,师傅的脸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从此以後他再也不能见到他了。
这个再度成为孤儿的少年终於爆发了。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就扑上了棺材口。用身体死死的堵住,坚决不让那群人将棺材钉上。他不听任何人的劝解,一面嚎哭著死死的看著这个命途坎坷的老人憔悴的面容,他没钱请人为师傅画幅画,所以生怕自己以後会忘记师傅的脸,只有一次次在心里描绘他的模样。众人一筹莫展,好在他连续几个月的照顾师傅,早就心力交瘁,没多久就昏迷过去。众人立刻将他拉开,草草的办了丧事。待到他醒过来追过去,看到的只有一座新起的孤坟。那天,冉玉浓坐在那里,陪了他师傅一整天。
逝者已逝,无论多麽悲痛,留下来的人还是要努力活下去。师傅临终之前也是惦记著他,便将自己的一个同门好友的名字告诉了他,嘱咐他一定要去投靠他,并求人为自己代笔写了封书信,信中只说冉玉浓是自己的孩子,言辞恳切的求那位好友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於是已经一无所有的冉玉浓收拾包裹,离开了家,来到了繁华的京城,去寻了那位叔叔。
那个人,就是当时晋王府的护卫首领,姓胡,为人也是个爽利热心重义的。见故友後人来投,且还带有故友一份托孤遗属。也是唏嘘不已,在哭了一场後,便痛快的收下了冉玉浓,因他也没有儿子,便将这故友之子看做自己的半个儿子。因见冉玉浓还学了些拳脚功夫,为让他得到更优渥的待遇,想将他编进了晋王的贴身侍卫队里。於是这天,当晋王出门赴宴的时候,他便想将玉浓拉到王爷面前,也算是让王爷给看看了。
冉玉浓规规矩矩的和一群侍卫站在王府大门外候著。扯扯身上的侍卫衣服,心里觉得很欢喜。因为他从记事起都没有穿过这麽好的衣服。当然,现在的他不知道,仅仅就是一年之後,这种料子就会连给他做鞋的资格都没有。总之,在经历了几乎算是丧父之痛後,他终於又开始开朗振作了。正开心,胡统领过来,几乎是面命耳提的嘱咐了一次又一次,总之要他待会见到王爷小心行事,举止不可出差错,王爷问话要小心回答云云。冉玉浓点头小心答记下了。
没多久王府大门打开,当时的晋王,也就是日後的宋英帝赵豫,前呼後拥的出来。一群人忙前忙後的伺候著他上马车,赵豫百无聊赖的看著眼前忙碌的众人,目光落到冉玉浓身上稍稍停了停。胡统领瞅准机会,忙拉著冉玉浓上前,对赵豫行了个礼後,恭恭敬敬的说:“王爷大安,这是卑职一个侄儿,可怜父母去得早,就来投奔卑职。因拳脚功夫还不错,卑职就斗胆暂时将他收了进来。王爷您看这孩子还成吧?”赵豫怎麽会管这个细末小事,看都没多看冉玉浓一眼,便嗯了一声抬腿提衣上了马车,就再不理会。
冉玉浓有些愣神,胡统领推了推他说:“愣著干嘛?赶快跟上。”於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这麽走了。去的时候马车上只有晋王赵豫一人,回来的时候却多了一名男子。在门口下车的时候,冉玉浓瞧见了那男子的模样,就一眼就让他暗暗赞叹:“好俊的人啊!”
此男子本是给事中陶万农之子陶丹枫。那陶万农子息单薄,娶了六房小妾连生了五胎都是女儿,急的头发都要白了的时候,终於多年没动静的正房太太倒是拼死为他生下这个宝贝疙瘩。老头子欣喜若狂,将这迟来的儿子看得比性命还重,从小全家娇宠溺爱,任他作甚都舍不得大声呵斥一声。就这麽著上下放纵,将陶丹枫养成了一副骄矜生僻性子,最受不得别人失礼怠慢。且这孩子确实天资聪颖,不到一岁就会说话,三岁开蒙,五岁即可吟诗,长大之後更是出落成了个玉面粉郎。京城人大多仰慕其名,都称他为“丹枫公子”,每回出游,都能引起街道堵塞,皆是因人都想亲眼目睹丹枫公子真容,见识一下他的风采,又有些大胆的姑娘家,纷纷往他车上投掷香囊香袋鲜花等物。扰得陶丹枫烦不胜烦,索性每次出行都找了几个强壮家丁,沿途用竹蒿驱赶围观群众,才得了个清净。
没想到这天却出了大事,一名女子或是太过仰慕丹枫公子,居然不惧竹蒿,誓要与他见上一面。陶丹枫当然不会愿意与一般庸脂俗粉虚以尾蛇。於是那女子与家丁发生纠缠争执,就这麽推闹著,那家丁一个失手,居然将那女子推倒。要说也怪,那女子倒下的地方正好对著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结果居然就後脑勺撞上,当场脑袋开花一命呜呼。一地的红红白白看著甚是恶心,加上迅速散发的血腥之气,陶丹枫素来洁癖之人,最见不得这种腌臢东西。见此几欲作呕,忙掩袖命人转头回家。回家之後更是命人准备香汤沐浴,并焚香熏身。後嫌弃衣服和马车沾上污气,索性一把火烧了。
陶丹枫在家里忙著去秽。那女子家里也怒不可遏,一纸状书告向公堂。因陶万农心疼儿子,原本一直还算正派的人第一次动用权势跟关系想将此事压了下来。却不料老头子作为谏官,平日里弹劾别人弹劾的多了,在朝廷惹下不少仇家。那群人见他现有这麽个小辫子,怎会不抓。於是几封弹劾奏章呈上,再加上一群人在朝上造势,终於将这件事闹大捅破天。於是宋文帝便将此案发给大理寺审理。
原本就是简单的案子,陶丹枫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百般娇宠的长大,怎麽架得住大理寺一帮凶神恶煞的折腾,没多久就招供画押。原本此事也该到此为止,可惜一群仇家继续落井下石。将陶万农硬是扯了进来,他本就有包庇幼子的事迹,再加上仇家又是一点点的将他的过失揪出来,不管是大的小的真的假的一条条罪状罗列出来。於是陶家就彻底的完蛋了,家产充公,官职被革。陶万农原本只是护子,最後却成了主犯被判流放,半途中疾病交加去了。家眷全被剥夺官籍,改为奴籍。陶丹枫之母受不起这打击,一命呜呼。几个姨娘全被人买走,最可怜的是几个还未出嫁的姐姐,原本也是金枝玉叶之身,最後却被教坊管事买走,从此沦落烟花。
而陶丹枫,却还算运气。丹枫公子声名远播,很多人都慕名想要将他买下收入府中,其中不少都是些断袖之癖。好在陶万农最後关头还惦记著这个宝贝儿子,便托人找上了赵豫。赵豫原本跟他有些旧交情,便应承了下来。早早使人将陶丹枫从狱中转移到一处妥善地安置,待到事了,便去将他接回王府。
那天冉玉浓没能跟赵豫说上话,也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想法。只是站在角落里,偷偷打量著陶丹枫,只觉他看起来真是好看,想来故事里的仙人大概也就生的这样了。却不料几个月後,这位仙人让他扎扎实实的受了顿皮肉之苦。
挨打
玉树加油!!中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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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王府的日子也就这样安定下来了,冉玉浓的工作却发生了变化。原本他是被胡统领塞入王爷的亲身侍卫中,可惜几天之後胡统领便发现不妥。冉玉浓的个子太瘦小了,站在一群孔武有力的武夫中实在是格格不入。就算胡统领再想帮帮自己这个侄儿也没法,只好又将他换了个护院的岗位,去看守晋王府花园。
这倒是很和冉玉浓心意,他本性温和,喜爱摆弄花草园艺。以前和师傅在一起最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