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 xiang men di 为您整。理
寒恺修一个大大的卫生眼丢过来,“你当宝宝是地摊上的公仔啊,可以任由你胡来麽?”
“哎哟,别这麽小气吗,没有说他们是地摊上的公仔,他们都是最名贵的波比娃娃,借我玩几天吗?看在我替你抛头颅洒热血这麽卖命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
“不行。”真要答应了草根不让他睡地板才怪。“你这麽帮我是应该好好谢谢你,说吧,有什麽别的要求。”
“除了小宝宝别的都不要。”
“真的不要别的?”再次确认。
“真的不要!”难不成你还能有比小宝宝更具诱惑的东西。
寒恺修走向床铺,准备睡觉,“唉,本来王伯给你留了样东西,既然你一再说不要,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很晚了,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留宿你们,出去请关上门。”
刚沾到床,身後一阵风扑来,寒恺修被抛在地上,後腰撞在家具上痛的他直呼,“安格冶,你发什麽疯?”
(0。54鮮幣) (生子) 098 愛悠悠恨亦悠悠
这麽大动静,床上的草根被闹醒了,迷蒙的张开水雾雾的眼眸,“老公,你为什麽睡地上去了?”
冷睨了安格冶一眼,寒恺修揉着腰站起来,亲昵的贴着草根的脸,“乖乖睡,老公呆会就来陪你。”
微嘟的唇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嗯……看看宝宝尿床没有?尿了叫醒我,给他们换尿片……”
“你不用担心这些,好好睡觉。”
也不看在一旁急的搔头的安格冶,寒恺修慢悠悠的查看着吉祥三宝,唔……真有情况,大少爷也不避讳安格冶,娴熟的拿出干净的尿片替尿了床还能呼呼大睡的三宝换上。
安格冶眼睛瞠的溜圆,寒恺修不仅对草根言听计从,什麽时候练就了一手比专职奶爸还熟练的手技。
“呶,扔掉。”一块被份量很足的尿液浸湿的尿片举到安格冶面前。
安格冶擦着脸低叫,“姓寒的,你很过份耶。”这麽脏的东西都往他脸上蹭。
凉他一眼,寒恺修“叭唧”在三宝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惹的安格冶心痒死了。
“给我亲一下,就一下啦,别这麽小气……”嘟着嘴,安格冶围着寒恺修转悠,“见过小气的,没见过你这麽小气的。”
“你真要学学你家大熊,看他多安静。”
大熊从进门开始就一声不吭,看着睡在婴儿小床上的吉祥三宝,对孩子的喜欢与无法拥有自己孩子的那种寂寥深深的笼罩在他身上。
正看的出神,後面抱上来一个人,“大熊,宝宝很漂亮是不是?”
大熊转身,笑着与安格冶对视,“嗯,是很漂亮,可我还是觉得小冶更漂亮。”
疼惜的轻触着大熊的眼眉,“你总是这样,自己明明很难过,还是要假装高兴来哄我开心。”明明那麽喜欢孩子却要假装不喜欢,明明眼睛里都没有笑意却还要拼命笑给我笑,“大熊,我很自私,明知道无法给你想要的,却还是做不到放开你。你别恨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的。”
大熊抱住他,“你就是我最想要的,你这麽好我怎麽可能会恨你,傻瓜,永远都不会。”
寒恺修从书房出来,“好了,也差不多点好不好,拿着东西赶紧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如果你们愿意睡沙发我也没有意见。”
紧紧的揣在怀里,安格冶如获至宝;虽然没有见到王伯多少有些遗憾,可是王伯留下来的东西说不定会让他们达成所愿也说不定啊。
大熊开着车,安格冶一如既往的赖在他怀里,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紫色的锦盒。
“熊熊,你说老天爷会帮我们吗?”
明知道希望很渺小,大熊还是怀着一线向往,“老天爷会听到小冶的祈祷。”
咬着指尖甜甜的笑了,“看到草根生的宝宝,我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那麽小那麽软……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一定比他们更漂亮,是不是?”
“是!”可是,前提是你会平安健康,不然,我宁愿没有孩子。
都说下雪的天气许愿都会成真,希望他们的祈盼雪精灵同样的也会赠以完美句点。
*
年底了,公司忙的事情本来就多,加上继权的问题,寒恺修更加忙的不可开交。
可是再忙他每天都会回家陪草根吃中饭,再陪草根睡上一个午觉,有的时候干脆就赖在家里不去公司了。美其名曰是家里的饭菜香,刚开始草根担心他在外边吃不好,也就没有说什麽,等他探出寒恺修的真实意图後,草根抡着鞋巴掌把寒恺修赶去了公司。
“把宝宝养大要花很多钱,你多赚点钱,不能让宝宝受苦。”这就是草根不让他呆在家里的原因。
寒恺修欲哭无泪,“老婆,赚钱不一定要上班啊,在家也可以赚钱啊。”
草根不相信,付出一分努力就收获一份成果,老看着寒恺修在家里不是抱着他就是抱着台电脑,也没见他多奋斗努力,更加没见电脑里有吐出钱来。
软硬兼施,草根毫不松软,寒恺修杯具的每天早早起床顶着严寒去公司。
宛穆林身体不怎麽好,寒恺修虽然没有亲自去探望,却也托了秘书送了果篮慰问。
新年的脚步临近,寒冬伴着节日的喜庆,染渲的红让冰雪世界多了份热闹,少了些寒冷。
寒氏最终的继承权归於谁手,经过一番讨论後,决定在年终的公司聚餐会上,公布最後的结果。
就在这天,澄涣带着星果出现在了寒氏。
最终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星果只是澄涣想见寒恺修的一个借口而已。
见到寒恺修的刹那,语未出口泪已先至,澄涣瑟瑟抖着肩,望着寒恺修的瞳眸深处是无处的凄然。
“恺修哥,我好想你,你为什麽都不来看我?”
被冲进怀的澄涣硬生生的搡後了两步,寒恺修拉开他抱在腰间的手,“小涣,你别这样,先放开我……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澄涣不依的再次抱紧他,“不放,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你就会再次离开我的。”
“小涣,你说错了,我没有离开,一直都在这里,离开的人是你。”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的悔恨,澄涣抬头,“恺修哥,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只是不要不理我。”
寒恺修看着澄涣泪雨蒙胧的脸颊,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心里有个声音很清晰,曾经他对澄涣的那种悸动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如此凄然的澄涣让他说不出来任何狠绝的话,无关昔日情,无关风月;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戏,寒恺修觉得人生真的是场大闹剧,七牵八绕,绕了一大圈後还是绕不开宿命的支点,庆幸的是那个点是草根。
等澄涣平静下来,寒恺修倒了杯香茶过来,“天冷喝点茶驱寒。”
是茉莉花茶,飘渺的热雾中仿佛看得见跳跃的芬芳,“恺修哥,你还记得我喜欢花茶。”
寒恺修沈默,办公室里会放着花茶纯粹是因为草根,茉莉香气很宜人,草根闻过一次後就喜欢上了,那时候草根经常来这里,寒恺修就命秘书准备了几包花茶放着,怎料今天却歪打正着,说实话,寒恺修真不记得澄涣喜欢花茶。
也许他曾经喜欢过,随着世态的转变,他还会记得茉莉的清雅吗?
星果被晾了半天,委屈无比的窝了过来,脑袋蹭着寒恺修的裤管,撒着娇。
寒恺修有些愣,星果跟他一向都不亲近,平素都有些惧怕他,像今天这样的主动撒欢还是头一次。
“星果这段时间情绪都不怎麽高,我想它可能是想你了,所以就带他过来了。”澄涣这样说,有些口不对心。
寒恺修单腿支在地上,抚弄着它的毛发,“星果,你怎麽了?你不开心吗?好像都瘦了……”
澄涣也蹲下身,“恺修哥,你瞧,星果看到你多开心,”稍稍停顿了一下,“多陪陪星果好不好?”也多陪陪我。
“这个……”寒恺修深思一会,“不如让星果跟我住一段时间吧。”反正星果喜欢草根。
“恺修哥。”澄涣叫,“你懂我的意思。”
“小涣,对不起。”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乞求的询问。
“我们……回不去了。”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打湿了脚下的地毯,“恺修哥,我爱你,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小涣,你也要学着放下,才不会让自己那麽辛苦。我现在很幸福,所以希望你也能得到幸福。”
澄涣悲伤泣然,“我不能!我的幸福就是跟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怎麽可能会幸福。”
寒恺修将他拉起,“过去是禁锢未来的牢笼,小涣,记忆可以永久的保持,可是感情由不得半点懈怠。当年,你可以义无反顾的离开,现在也应该拿出当时的果决,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不……恺修哥,我们那麽久的感情怎麽可能说没就没了,你还是爱我的,不然你不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骗不了自己……你忘不了我,所以你才会把那个跟我相像的男人留在身边,是不是?”
澄涣哭的涕泪纵横,寒恺修看着他,心里一阵沧寒,“你终於肯承认,你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存在。”
(0。48鮮幣) (生子) 099 愛停不了 (小H)
“我……”寒恺修语气里的寒意震撼住了他,踉跄着後退一步,“你……这是在责问我吗?”恺修哥从来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停止你那些愚蠢的念头,过去的事情我看在……算了,不说这些,总之小涣,听我一句劝,放下心结跟宛家好好相处,有什麽的仇恨抵不过血缘的牵连。退一步海阔天空,别再……固执下去。”
“啪”
寒恺修的头偏至一侧,澄涣瞪着发麻的手,眼里有怒也有心疼,“你为什麽不躲?你明明可以避开的……”
食指揩去嘴边的血渍,寒恺修淡淡的说道,“一巴掌可以唤回你迷途知返,我甘心承受。”
怒火将那一丝心疼烧成灰烬,澄涣尖锐的喊,“我的感情,我的真心,被你这样践踏……怎麽可能一个巴掌就能抵消。寒恺修,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不用对我说教,你不爱我就没有那个资格。既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心安理得的跟你在一起,寒恺修,你别怪我,是你逼我的!”
惊於他眼里嫉恨的光,寒恺修大骇,“小涣,你理智一点,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解决,与他人无关。不要去报复谁,这只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不然……不然你将来一定会後悔的。”
澄涣的疯狂,寒恺修不能不想到草根,如果澄涣去找草根,天……那将是怎样混乱的局面,澄涣不能伤害草根,将来草根要知道……会崩溃掉。
澄涣一步步往後退,泪珠滚滚,“我恨你对他那麽好,我讨厌他能让你这麽全心全意的爱护,这些本应该是我的,是他──是他抢走了我的东西。宛家人对不起我,我要报复,而他,竟然想把我爱的你抢走,跟宛家那个女人一样,痴心妄想,我绝对不允许。”
“小涣……”
那麽强烈的恨与失望,吞噬了澄涣心里最後一点良知,不能再让他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不然他会毁掉自己的。寒恺修在他转身冲出门的刹那,紧急按下楼下的保卫室,“赶紧派人守住一楼各个出入口,把涣少爷堵住。”
落地窗外,柳絮般的雪绒花飘然而至。
雪再厚,都掩盖不了既定的事实,那些迟疑未决的事情,将在这个冬季划上句点。
老婆,因为有你,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现在我能做的只能是试图挽救。
*
寒恺修把星果带回了家,草根看到从他身後窜来的星果吓得差点尿裤子。
“你干嘛把星果带来了?”不知道他害怕吗?
“星果想你了。”抱住跳进他怀里的草根,寒恺修微愠,“不是叫你别下床吗?又不听话,皮痒了是不是?”
吐吐舌,草根嬉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嘛。我告诉你哟,我今天给宝宝洗澡了,哇,滑滑的软软的,好好玩。”
“你啊,玩心越来越重。”无奈,连玩宝宝都能玩得那麽带劲,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草根得意的笑,“宝宝喜欢跟我玩,还有……还有念予今天笑了,宝宝一天都没有哭,大家都很乖……”絮絮叨叨的,草根不停的跟寒恺修说着一天的趣事,说到起劲的地方连眼睛都是藏不住的笑。
每天不管寒恺修在外边工作有多累,回到家里听着草根细数着一天当中发生的琐碎事情,看着他洋溢着欢笑,便疲劳顿消。他所做的就是希望草根能永久的保留着这张笑脸。
说完了,草根发现……“你干嘛一直抱着我站这麽久?你不累吗?”
寒恺修扬起下巴,“你不是说怕星果吗?”
星果流着涎沫,眼冒红星蹲在地上,无比想念的凝视着寒恺修怀里的草根。草根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他使劲的往上蹭,“星果流口水是不是饿了?是想吃我还是想把宝宝吃掉?”
“说什麽傻话。”寒恺修怀疑,草根越活越回去了,难道是跟宝宝们在一起久了智商也回到婴儿期?“你为什麽这麽怕星果?亏星果还这麽念着你。”
“你不觉得星果身上的毛毛那麽长很可怕吗?”
“会吗?还好吧!”仔细一看感觉是太长了些。
“小时候我掉进河里,差点就淹死了。”想想都心有余悸。
“这跟星果的毛太长有什麽关系?”扯太远了吧。
“因为……因为河底的水草……把……把我脖子绕住了,然後……然後……”可能是太害怕,草根蓦地哭了起来,“那些水草就像星果的毛毛……”
辛诺曾经说过的话在脑中乍响,寒恺修懊恼怎麽把这些给忽略了,“那只是梦,梦都不是真实的。乖,明天我就把星果带去美容院,不让它的毛毛吓到你,好不好?”
草根含着泪点点头,“你把它带到阳台上去,不然你就要这样抱着我一个晚上。”
“我是没问题,可是你确定你不下来喂宝宝吗?”
“那你还是把星果放阳台去吧。”宝宝比较重要。
星果被关在阳台外边,爪子不停的挠着门,悲呛的发出可怜的低泣声,“我只是想跟草根玩,他为什麽要怕我?其实我很可爱……”
晚饭过後,草根进了浴室,寒恺修死皮赖脸的也跟着挤了进去。
“你出去啦,让念予看到多不好。”虽说小孩子不会多想,可早熟的念予会不会多想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