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後,草根进了浴室,寒恺修死皮赖脸的也跟着挤了进去。
“你出去啦,让念予看到多不好。”虽说小孩子不会多想,可早熟的念予会不会多想就不一定了。
浴缸里的草根好诱人,寒恺修扒掉最後一块遮羞布,跳进去,“等过完年我一定要搬下个大大的房子,不然这样憋下去真的会憋出毛病来。”
“为什麽要换房子?我已经习惯住这里了,这里很好啊。”
寒恺修不满,手在草根身下作乱,“老婆,你不想吗?”
两室一厅,宝宝都跟着他们住一间,而念予说什麽也不肯跟三宝分开去跟张妈睡,寒恺修只得在吉祥三宝的小床旁边再加了张儿童床。为了防止不健康的行为污染到小孩子的纯洁心灵,喜欢祼身相拥的两人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包得比棕子还严实,天知道寒恺修要费多大的劲才能抑制住表演儿童不宜的冲动。
草根软在他怀里,“嗯……想啊,可是……忍忍嗯……就过去了……”
只要动情就会分泌水液的後穴已经充分的准备好,寒恺修还是不大放心,“老婆,真的没问题吗?我真的忍不下去了……”这种事情哪里是说忍就能忍的。
前端的性器高高的扬起,後穴在手指的搅动下麻痒难捺,“啊……坏蛋,快点……”
这种事情哪里是说快就能快的,寒恺修吻住他催促的唇,勾着他的舌一起舞动。
这样被抱着被吻着,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只要在他的怀里,再冷的天气都不会感觉到寒冷……草根沈醉在他的柔情里,满腔都是承载不停住直往外渗的幸福感觉。
他真的好爱这个男人。
吻毕,寒恺修喘息着,“来,坐上来。”
蒸腾的热水下,他过大的欲望让草根吞口水,“这麽大,我……我不敢。”
“别怕,我来帮你。”寒恺修打开他的双腿,让他跨蹲着,手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的坐下来……”
既紧张又期待,草根缓缓将腰坠了下去……
(0。44鮮幣) (生子) 100 寒少爺陽萎了
“哇──”
厚厚的门扉也挡不住的哭声冲击着耳膜,草根的脚下一滑,身体撑不住重重的压上寒恺修。
“啊──”
又是一声让浴室外的人闻之颤抖的惊叫,寒恺修脸都白了,草根身体的冲力这样压下去,蓄势待发的性器哪里受得了,寒恺修有种兄弟被坐断的错觉。
“宝宝哭了!”草根踩在寒恺修身上要出去,寒恺修青白交错的脸色吓他一跳,“老公,你怎麽了?”
话都说不出来了,寒恺修将草根托离麻痹的下身。
他的命根子不会就这样报销了吧?
撑着浴缸边沿,寒恺修缓缓从水里起身,拉耸着的性器真的像断掉一样垂了下去。
草根好奇的用手去戳,“软绵绵的像豆腐一样,好神奇哟。”明明刚才还那麽硬,好快哟。
疼啊,寒恺修抓住他捣乱的手,“老婆,我们的性福断送在你手里了。”
“你阳萎了吗?”
草根现在的惊人台词貌似越来越多了,最具冲击力的就数这句。寒恺修脚一软,扶住墙才没有让命根子再次跟地板亲密接触。
“不是吧,你就这麽想着我阳萎啊?”指不定现在真的不举了。
“我没有这样想。”草根探究的看着他缩在草从里气息奄奄的性器,“正好它可以好好歇歇,总是你欺负我,它罢工了是不是就可以让我……”
寒恺修满脑袋都是乌鸦乱飞,“谁教你的?”
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草根很理所当然的说道,“本来就是这样的,贇予说的对,不能老是让你在压着我。”
又是贇予,寒恺修磨牙,什麽不好教,总是教草根这些不好的事情。
将寒恺修浴袍递他手上,“快点穿上衣服出来,也不知道宝宝为什麽哭……”
宝宝跟贇予都是他的克星!
寒恺修穿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只见到草根抱着孩子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念予摇着波浪鼓逗着婴儿床上的大宝二宝玩儿。
“刚才谁哭了?”虎着脸,寒恺修走路的姿势僵硬。
停止了笑闹,念予扔下波浪鼓站到草根面前,“叔叔,刚才没有人哭。”
没有人哭,难道是他发梦魇了吗?
“看你一脸护短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三宝。”
一脸的凶悍相,草根搂紧三宝向後缩,“你……你要干嘛啦?”小心眼,还真跟儿子计较上了。
大腿根部还在疼,寒恺修的脸皮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三宝生来就是克我的,次次都是紧要关头坏事,哪有这麽跟老子对着干的儿子。”
腾出只手来,草根摸摸他的脸,“真的很痛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虽然寒恺修是很想啦,可现在这种情形再让他揉揉,估计离报废不远了。
草根哄宝宝们睡觉,寒恺修从置衣间出来时草根刚准备掀被上床,见他衣着光鲜赫然是准备外出的模样,“你还要出去吗?”现在都好晚了。
“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躺在床上,草根抓住寒恺修替他盖被子的手,“你不在我睡不着。”
亲亲草根噘起老高的唇,寒恺修看看时间,“现在才九点,我大概一个小时就回来,不是很困的话就看看电视等我回来,好不好?”
摇头,“看电视会吵到宝宝。”
“唔……这样好不好,我把笔记本拿过来,你上网玩偷菜,不是很久没玩了吗?”
眉眼开花,草根连连点头,“好!”
寒爷爷很想见到孙子,可现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本宅还是让他有些惊讶。
掂脚往寒恺修身後看,爷爷纳闷的问,“怎麽就你?我孙媳妇跟小曾孙呢?”可别说撇下老婆孩子回来是为了看他这个老头子,骗小孩都没有人信。
走廊上有几个下人正往这边探头探脑,寒恺修扶着爷爷往楼上走,“奶奶睡了吧?爷爷,我们去书房。”
寒爷爷本来已经睡下了,接到寒恺修电话又爬了起来,“刚躺下还也没睡着,去卧室吧。”
寒恺修姿势怪异的斜躺在可供三人同坐的长型沙发上,“爷爷,你打个电话叫李医生来一趟。”
像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情寒恺修不愿到医院去,一去只怕是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李医生是爷爷的专职医生,很尽职为人也本份。
“啊,修儿,你怎麽了?”一头银发的奶奶从里间匆匆出来,“你哪不舒服了?快告诉奶奶。”
“哎呀,奶奶去睡觉吧,我没事。”寒恺修黑线,这种问题怎麽好跟奶奶说,“我只是……只是有些医学方面的问题想请教李医生。”
奶奶年纪大了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你这个时候回来不可能没事,老实跟奶奶交代,不然奶奶可生气了。”
“奶奶……”寒恺修抓着奶奶想扒开衣服一探究竟的手,求助的看向打完电话出来的爷爷,“爷爷,你看奶奶……”
看寒恺修别扭的小样,爷爷怎麽会不知道重心问题在哪里,他上前打圆场,“老太婆,你去睡你的美容觉,这是我跟寒恺修男人间的话题,你女人家家的别来掺合。”
奶奶保养的很不错,虽然满头银发却肌肤红润细腻,细看方能看到些许的松驰,瞪眼怒吼的模样颇有几分年轻时的娇悍,“老头子,你说什麽呢,什麽叫别来掺合,我这也是关心孙子,什麽叫女人家家的,没有我们女人,哪有修儿这麽优秀的孙子给你显摆……”
看这气势就要扛上了,寒恺修揽住奶奶,“对对对,奶奶最伟大了,这个修儿可以保证。但是,奶奶想要青春无敌的话现在就要去进行你的睡眠美容疗法了哟,你看这里都有皱纹……”
“皱纹!”奶奶瞠目捂住脸,“都怪你爷爷,每天晚上都念曾孙,念的我也跟着睡不好,皱纹都是被他念出来的。”
奶奶啐叨着往里边卧房走,到门口又转回头,“修儿,下次来记得把我的宝贝曾孙带过来,奶奶一把年纪盼到不容易,就想着能多看一眼多陪他们一天,这样哪天到了地底下对你父母也好交代了。”说着,奶奶的眼睛泛红,声音也哽咽着。
“我知道了,奶奶。现在时机不成熟,总之我答应你们,在年前一定让你们见上面。”
把奶奶哄开心去休息了,爷爷忧心的上前,“恺修,你那玩意儿究竟怎麽了?没啥子大事吧?”如果真没大事也不用这麽晚跑过来吧。
寒恺修连羞带窘把事情经过讲了遍,寒爷爷听的一愣一愣,最後抚掌大笑起来,“寒家的娃就是不简单啊,想你小时候可是最让人头痛的精灵鬼,想不到现在栽在自己儿子手里了吧。”
“爷爷!”寒恺修怎麽就忘记了,童心未泯的不止奶奶,还有爷爷。
(0。48鮮幣) (生子) 101 蔚以然來了
玩笑闹够了,爷爷低声问道,“澄涣的问题,你怎麽解决?”
现在不比以前,寒恺修也是当父亲的人了,这些事情迟迟悬而未决终究不是办法。
“爷爷,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没有付诸行动自然有我的道理。”
拍拍他的肩膀,爷爷起身,“听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
“爷爷──”慎重的,寒恺修想把草根问题认真的和爷爷聊聊。
门口传来下人的声音,“老太爷,李医生来了。”
看着寒恺修的迟疑,爷爷轻道,“事情不急的话下次再说吧。”说罢朝门口扬声说道,“李医生,进来吧。”
年纪足够当寒恺修父亲的李医生听到被急召而来不是为了寒爷爷看病,而是从小连感冒都很少有的寒恺修,有些吃惊。
寒恺修言简意赅说了一遍,回复到深沈的眸子无声的征询着李医生。
豪门家庭的各种场面都有见过,李医生具备了极好的专业素养,即使面对如此私密的问题依旧是面不改色。
检查完毕,李医生脱下消毒手套,摘了口罩,“没有什麽大问题,我开些药给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
龙飞凤舞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寒恺修,“这些药吃的擦的都有,在一般的药店都可以买到,药量我都有注明,不过要切记,在这期间最好不要有性行为。”
不要有性行为,这个貌似有些难。
寒恺修摸摸鼻子,“到什麽时候可以有……咳,什麽时候可以同房?”
寒爷爷戴上眼镜将开的药看了一遍,听到孙子问这个问题他也接口问道,“是啊,小李,这得多久啊?不然你再多开些降火的药吧,年轻人免不了的会冲动,冲动起来人为的强制压抑会憋出毛病来的,你开些……”
“爷爷……”寒恺修真是被老顽童一样的爷爷给打败了。
李医生笑了,“寒老,不用担心,寒少爷只是小问题,最多半个月就能回复到金枪不倒的状态了。”
半个月啊,寒恺修有些索然,他还想着哪天把草根拐出门,好好安抚安抚欲求不满的好兄弟呢。
寒爷爷的拐杖一拍寒恺修,“又在打什麽鬼主意?我可告诉你,悠着点儿,别年纪轻轻枪就空了,寒家人的脸不能这麽个丢法,阳萎不能出现在寒家人身上。”
“爷爷,别老是用拐杖打我,都奔三的人了还被打屁股,这要传出去我怎麽见人啊。”
嘴角高高翘起,寒爷爷连胡须都在跳舞,“奔三怎麽了,奔三了你还是得叫我爷爷,长大了翅膀就硬了……李医生不是外人,看着你长大的长辈面前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李医生将笔别进外套口袋里,羡慕的说,“寒老真是好福气啊,寒少爷这麽优秀真是让人眼红。”说着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寒老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寒爷爷见太晚了,想留李医生在这边休息,李医生执意要回去,寒恺修正好也要走,便提议由他送李医生回家。
等到寒恺修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见到露天停车场有空位便破例的没有把车停到地下去,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寒恺修看到从从光可鉴人的电梯门倒映出两个鬼祟的人影……
开了玄关处的灯,寒恺修换上室内拖鞋,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念予跟吉祥三宝都睡着了,草根抱着电脑,不时的啄着脑袋睡着迷糊觉。
将电脑从草根怀里移出来,寒恺修刚将草根放平他就醒了,“唔……你怎麽才回来啊?”十点早就过了。
身上还有寒气,寒恺修凉凉的脸颊蹭蹭他的,“我去洗个澡就来陪你睡,乖乖的先睡啊。”
重新阖上眼,草根咕噜,“我把星果忘记了,它还在阳台上,晚上好冷的,你拿床被子给星果吧,感冒了怎麽办……”
寒恺修失笑,哪有人拿被子给动物盖的,只有他的傻老婆才想的出来。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傻傻善良的草根。
第二天,草根醒来时寒恺修已经出门上班了,连星果也一起带走了,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听到门铃张妈擦试着手上的水珠去开门,见到门口的蔚以然时张妈竟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在度假区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张妈并不是很清楚,她只知蔚以然忽然就走了,具体为了什麽她也不甚清楚,草根跟少爷好不好容易冰释前嫌,好的分不开,蔚以然忽然来不会是有什麽目的吧。
见张妈的愣怔,蔚以然莞尔,“张妈,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然啊!”
草根听到声音出来,身後跟着三宝不离手的念予。
“小然,你怎麽来了?快点进来坐,外面好冷呢。”草根欢欣的把他迎进家里,“你怎麽走的时候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
张妈去沏茶了,念予抿着唇站在草根身後看着蔚以然,漆黑的瞳仁里带着不明的内容,蔚以然朝念予微笑,小家夥很牛B的扭过头。
“忽然想到好久没有见你了,很想来看看你,所以我就来了。”微微笑着,蔚以然看着面色红润的草根,“看样子,你过得很好,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草根没有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情,蔚以然的示爱还在脑中回响,他难过的回望着他,“小然,对不起,我喜欢你,可我不爱你。”
蔚以然怅然,“你终於明白了喜欢跟爱的区别在哪里,可惜让你明白爱的那个人不是我。”
草根依旧是圆嘟嘟的,产後补品吃的多又一直都呆在家里没有什麽运动,一直都没有瘦回去,穿着简单居家服,抱着孩子的草根看着好有家庭的温暖感觉,蔚以然眼睛抑制不住的热了。
这种的温暖,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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