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根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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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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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小涣在牢里没有遭遇到这些,里边有人关照著。他受的是良心的惩罚,相信这些年他也过得并不轻松。”

草根抓住裴清俊,“你可以把小涣救出来的,对不对?”

裴清俊反握住草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关押住小涣的牢笼只有你进得去,只有你才能把他救出来。”

“我?”草根呆滞。

裴清俊离开後,草根一直在想那句话的意思,他想给寒恺修打电话,连拨几次都是忙音。

三宝在地板上爬来爬去,这时从沙发脚後边冒出半个脑袋,“马马……”躲猫猫。

草根的心里乱糟糟的,“宝宝别闹,自己玩……”。

一个人玩没意思,三宝又溜溜爬回来,小脑袋靠在草根的脚背上,朝天的两条肥腿蹬啊蹬。

心里边想著脚边轻轻的抖著拍子,微微的晃动竟然把三宝哄睡著了,等草根从心烦意乱中回神,脚背上淋了一大滩的口水。

哭笑不得把三宝抱起来,“这可怎麽得了啊,贪吃又贪睡,我家的三宝真的要变成猪宝宝罗。”




性根性福 (生子) 比比谁厉害……

“唔……马马……”嘟囔著,三宝很快就在草根怀里睡著了。

搂紧怀里依赖他的小小肉团子,草根的心忽然难受起来。

今年三宝就要满六岁了,这个年龄段的他应该是撒开了脚丫子乱蹦乱跳的时候,可三宝除了有攀助物体时能站上一小会,根本就不能撒手走一步路。每次看著儿子在地上爬的时候,草根的心里百味杂全。

如果,三宝一直都这样,念予真的会照顾他一辈子?即使是念予不嫌弃,这样的三宝该给念予带来多大的压力,辛诺贇予还在的话,他们也不会同意吧?草根不能不为念予考虑!

大宝二宝总有一天会有自己的家庭,三宝不管跟著谁生活,哥哥姐姐再好,难保其他的人不会有异议。

心如刀绞,草根轻轻的吻著小家夥嫩嫩的小脸蛋,“宝宝,马马只希望你能快快长大,不然……等到马马爸爸都老了,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你该怎麽办?马马怎麽舍得下你……”

草根心里的恐慌像杂草一样,一天天的疯狂滋长。

 

心里有事的草根睡得不安稳,大大的床上睡了三个小萝卜头,草根单手支起头颅,默默的凝视三张可爱的睡颜。

三宝白天睡了一觉,十点多了还精神亢奋,又滚又爬,皮得不得了,大宝二宝帮著草根哄了好久才肯睡;草根的眼睛很酸很困,哈欠一直打个不停,就是睡不进去。

关了空调,起身把窗子打开,午夜的风凉爽的吹进来,心旷神怡。

上完厕所出来,草根倒了杯水窝进沙发里,不远的地方一架手工艺相框缓慢的转动,上面笑语嫣然的人就是他自己。

每天每时每刻……随处都能看到,每一眼都能让草根好感动。

那个男人,在他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手里的空杯刚放到桌上,就听到三宝含糊的梦呓。

“嘘嘘……马……嘘马马……”

大宝醒了,眼睛没睁开就去摸三宝,“怎麽了?尿尿……哥哥抱你去……”

还处在混沌中,三宝打滚不给大宝抱,“马……马嘘……”

乱蹬的脚把二宝闹醒了,“……弟弟怎麽了?咦……妈妈呢?”

小JJ胀得难受,三宝嘴巴一咧,呜呜的哭,“唔……马……马马……呜呜……”。

草根心里一动,收回迈出去的脚,重新坐回沙发里,耳朵听著大床上的动静。

大半夜的这麽一闹,二宝睡意全消,“哥哥,妈妈去哪里了嘛,弟弟要找妈妈怎麽办?”

“我们把弟弟搬到洗手间就行了,妈妈说不定是肚子饿了在吃宵夜。二宝,你去那边,把弟弟拉起来……”

二宝依言过去,“宝宝乖乖的起来,有尿尿在肚肚里难受了吧,尿出来就舒服了,听话起来啊……哥哥,我抱不起来。”

别看三宝个头小小,跟洋娃娃一样,肉乎乎的却很有重量,加上他又拧著劲二宝那点力气哪里动得了。

大宝跳下床找了个塑料袋,扒掉三宝的小裤裤,再把热乎乎的小JJ套进去,“好了,现在就可以尿尿了。宝宝,快点嘘嘘……”

三宝迷糊糊的抽噎,凉凉的袋子裹著他的小JJ很舒服,抽泣声渐渐小了下去,好像又睡著了。

松了口气,大宝眼皮打架,他好想睡觉。

“哥哥,妈妈是不是又不见了?”

大宝一愣,“小羽,别乱讲,赶快睡觉吧。”其实,他也有点害怕,弟弟这麽哭,妈妈为什麽都不来?

塑胶袋丢到床下,二宝把三宝的裤子拉好,“哥哥,我害怕……”

幽暗中扫了一眼安静的卧室,大宝摸摸妹妹的头发,“有哥哥在这,二宝乖乖睡觉,我去看看妈妈在不在餐厅……”

二宝打断他,“万一不在呢?”

“……”大宝沈吟一小会,“那就打电话给爸爸!”

“我先不睡,哥哥快去找找妈妈,咦……”二宝移了下身体,忽然摸到热乎乎的一片,“哇──弟弟尿床了。”

果然,大宝呆的地方也湿了,他起床拧亮了床头灯,“弟弟真不乖,该尿的时候不尿,现在怎麽办?妈妈又不在。”

二宝没动,就坐著尿湿的地方,眼泪忽然大滴往下落,“妈妈又不要我们了,呜……我很乖呀,为什麽妈妈不要我?呜……”

“不会,妈妈不是这种人,他不会不要我们。”大宝站在地板上,手快速的抹去脸蛋上的泪痕,“小羽不要哭,我出去看看……”

三宝也难受,床是湿的,裤子也是湿热湿热的,他蹙眉低声哼哼,“马……”。

大宝边擦眼泪边往外走,正好跟草根碰了个正著,“妈妈──”。

草根脸上湿了一片,他牵著大宝走到床边,“真是傻孩子,妈妈怎麽会走,你们这麽乖……我怎麽舍得……”

二宝扑进他怀里,“还以为妈妈又不见了!”

“刚才我看到了,你们这麽小就知道照顾弟弟,我好高兴,你们真的是乖孩子。”

大宝蓦然醒悟的模样,“妈妈是在考验我们。”

“我知道你们很乖,妈妈只是想让弟弟早点适应,爸爸也希望弟弟可以快点长大。”

“长不大也没有关系,我是男子汉,我可以保护他。”

“好,好孩子!”草根拉起怀里的二宝,带著两兄妹走向门口,“明天还要上学,先回自己房间睡觉,我先给弟弟换裤子再过去。”

“好,妈妈晚安!”


犹豫再三,草根把隔了好几天没再穿的尿不湿又给三宝穿上了。

寒恺修不让穿,草根想想也是,是该让三宝脱离对尿不湿的依赖了,脱掉尿不湿後草根一夜要起来好几次,三宝要尿尿的时候很少会出声,悄无声息的就尿了,尿完才哼哼。

事实证明,三宝还是离不开尿不湿。

拾收好三宝,大半夜的草根也没有精力弄床,直接抱著三宝去了儿童房。

脑袋里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一下子是大宝二宝哭喊著要妈妈,一下子又是念予的怨责,其中还有澄涣满怀愧悔的呼唤……草根辗转反侧,翻了两下怕吵醒孩子又没敢再动,双目大睁盯著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草根才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环绕著,强壮有力的心脏搏动声近在耳畔,草根陶醉的眯上眼睛,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这是修的味道,好想念好喜欢!

身体在移动,轻微的颠簸让草根霍然睁眼,不时的视线里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眸。

“老、老公,你、你、你怎麽在这里?”搓揉几下眼睛,很不敢相信,“不是做梦,你怎麽忽然回来了?妈呢?”

“太想你了,忍不住就跑了回来。”有力的双臂托在草根的臀部,两人面对面凝视,“老婆,你真的是个专门来折磨我的妖精。”

眨眨睫毛抖去困倦,草根又喜又忧,“我也好想你,可是你回来了妈一个人在美国没关系吗?”

“我都有安排,你别操心。”寒恺修关了门,进去也不开灯,把草根压在墙上就是一通狠吻,“你现在要操心该怎麽喂饱你老公!”

“别……唔……”嘴巴被堵得一点缝都没有,草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你刚到家,要好好休息……”

“你不该挑拨我,明知道你老公是头饿坏的狮子,你还敢说那种折磨人的话,你自找的。”

“……”他说什麽了?

舌尖描绘著草根湿润的唇,寒恺修的呼吸逐渐加重,“你是在暗示我,能力不够吗?”

臀部在男人的手掌间揉啊揉,草根全身的火蹭蹭往上窜,嘴唇痒酥酥的,他想咬住作怪的舌,可是他又不敢。

他嗫嚅的开口,“我、我什麽都没说……”

低沈的笑,寒恺修把他压在床上,“这张床是新床,没有人睡过,我们来试试……到底是小然的男人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性根性福 (生子) 吃肉进行到底 H 慎入

好危险,草根的背脊一麻,“不用试,我知道你厉害,谁都没有你厉害,真的!”

那张坏床第二天就有人来拉走了,动作迅速的换上了一张性能更好的大床,当时草根还称赞男人办事有效率,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床。

“厉害不能用嘴说,老公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你的男人更厉害!”

“你这是在赌气,我不跟你来……”想起那天蔚以然床都起不来的情形,草根的屁股就开始痛。

“这不是赌气,这是身为男人不能忽视的大问题,竟然敢在你男人面前夸别人厉害,你这不是存心来气我吗?”

草根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不说那一句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告诉你家里的床坏了,真的没有气你。”

寒恺修真的是饿惨了,不再给草根辩驳的机会,湿润的吻一路往下,灵活的手指已经先一步解下了他的睡衣。抚摸著身上这具百爱不腻的诱人躯体,寒恺修的欲望高高的顶了起来,热鼓鼓的跳动著,想要冲破一切障碍。

“一直都想在家里好好的爱你,你回家这麽久都找不到机会,现在终於这样抱著你了,像做梦一样,感觉好幸福!”

捧著男人的脸,草根著迷了,“轻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

“没有关系,你想怎麽喊都可以,外面听不到。”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还是用事实说话,试试真不真。”

头发乱蓬蓬的,草根的声音很细脆,喘息和呻吟调和一起,像是欲滴不滴的水珠缀在心头,寒恺修的大兄弟蠢蠢欲动,他渴望著那一滴水的润泽。

草根紧紧环绕著寒恺修的脖子,急遽的呼吸就在寒恺修耳畔,“老公……老公……”

两根手指顶在草根深处,嬉戏著敏感的内壁,激起草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捉住大口喘息的唇瓣,他的长指肆佞的进入更深,使劲的搜抠著小小的‘那个点’,草根抽著气往後缩,手推搡著,“别……不要……不要这样……”

骨髓像是被辣椒水和醋浸泡过一样的酸胀快感击中他,汗水泪水一齐被逼了出来,草根抽搐著泄了。

不放松的继续顶按,寒恺修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我厉不厉害?”

下淌的热液被抽动的手指带入温暖的幽软小口,热浪层层往上涌,被汗打湿的草根像条出水的泥鳅,白里透著红,引人垂涎。

大口的喘息,连心脏都还在抽搐,草根委屈的看著他,说不出话来。

最长的中指又是一戳,戳得草根嗷嗷叫,还挂著粒小白珠的前端也给戳了起来,得意的跟寒恺修打招呼。

“说,你老公厉不厉害?”

嘴唇哆嗦得厉害,草根眼若星火,朦朦胧胧的看著他,寒恺修最受不了这样,扒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粗粗大大的一根撑得草根怪难受。

寒恺修心浮了起来,似乎要把他吃进去才能够把那颗萌动的心填满。

“饱不饱?”曲起他一条腿折在胸前,下身迅猛的抽动起来,抽得草根眼前白光一道道的过。

“……”死人,这样子叫他怎麽说话……

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寒恺修憋著劲折腾,一改从前在性事上的温柔,大刀阔斧的顶,非要得到个回应不可。

“啊嗯……哼嗯……”草根情难自禁的呻吟,泪水迷蒙了双眼,胸脯高高的挺起来,心跳激烈的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说不说……”一把拉起他,面对面的姿势让欲望进入得更深,草根已经处於昏沈状态,一坐到底让他吃不消,他软在男人肩头,小小声的泣啜。

“快说,不然……”手撸著他前端的欲望,寒恺修威胁的又想要作怪。

草根真的怕了他,“老公……好、好厉害……老公最厉害……”

“饱不饱?”

“嗯啊……饱……”

“老公大不大?”

“大,好大……啊啊啊啊……不……”草根触到电一般抖著声音叫。

他泪流满面,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浑球。

精疲力尽瘫在床上,草根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光,乍亮的灯光让他不适的遮住眼睛。

抽出湿淋淋的大兄弟,寒恺修抽了几张纸巾给草根擦拭下身,“体力真差,以後一定要多锻炼。”

闭著眼睛装听不到,草根这时候不想这个抽风的男人。

种满草莓的小绵羊,看著好可口,寒恺修笑得好激荡,扑上去又亲又摸,“怎麽不高兴了?老公服务没到位吗?”

软软的靠著他,修长的手指从汗湿的发间穿过,头皮按得很舒服,草根舒爽极了。

“老公。”

“恩?”

“去看看澄涣好不好?”

“你想去看他?”

又把问题丢给他,草根不爽的皱眉,可还是老实的回答,“想!”

“想就去呗。”

累得不想动,草根趴在他身上,脸贴在他的锁骨处,闻著他好闻的体味,一晚上紊乱的心绪瞬间平和,“老公!”

“嗯?”

等了好久,寒恺修纳闷的低首,草根的轮廓上镀著层柔软的光,细雨那般温和细腻,闻著甘甜,品著爽口,这个男人,这道美味,是他的。

草根的声音很轻,哈气便散了,寒恺修从他的唇型读懂了,读懂了他的思念。

“你不在,我好想你!”

四唇相合,凝视的眼眸间流转的是彼此的爱恋,辗转的唇瓣间传递的是火热的激情。

吻著吻著,火又烧了起来,这次不止是寒恺修,草根的腿自动的绕上他的腰身,舌跑到另一个温暖的所地,调皮的四处游荡。

忍得太久,刚才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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