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有朝一日,双方知道真相时,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可是……墨墨……那钱呢……”朱厚照说出了自己卖了半天萌的目的,说这句话,纵使朱厚照脸皮厚得像野猪似的,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久以来,自己好像都只会花钱,不会赚钱,虽然当米虫的感觉很快乐,但为人丈夫却不思赚钱养家,只顾玩乐,总归不是太好。
朱厚照决定了,明天就去找户部尚书,追问他要大明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大将军的工资。
“开海禁。”一想到海禁可以带来的利益,张墨的口水就忍不住哗啦啦往下流,就算不通商,只造出郑和那样的大宝船,也要源源不断的利益带来。
“那些大臣不会乐意的。”朱厚照想了想,皱着眉头,觉得似乎不太靠谱,虽然海上利益他也知道,但他同样也知道朝堂上很多大臣的家里都和海商有勾搭,从事海外走私的勾当,朝廷开海禁从事海外通商简直就是要他们这些走私者的老命。
想到这里,朱厚照有点气愤,小时候没听张墨讲穿明历史YY文……当然,他听到的版本不是明,里面多次提到穿越者穿越到的那个朝代,和大明一样,都是商人有钱,但却没有地位,于是这些商人为了改变自己的地位,或栽培族人有资质弟子,或在兴办义学,采取一切可以的手段,资助贫寒士子考科举。
当时年幼无知的朱厚照还觉得这些商人很善良,做得也是好事,不明白为什么张墨每次说到这些事时,脸色就这么脸看,但现在他长大了,他懂了,这些受过商人栽培或资助的士子,在步入朝堂后,或为家族或为报恩,或大量兼并土地或不准朝廷收商税,总之是不顾一切的……挖封建社会的墙角。
“没事,咱不通商。”张墨阴阴一笑,头向着东方微微抬起,目光远眺,冲出紫禁城走向全国,最后越过高山和大海,视线落在与大明一海之隔的那个国家。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穿明不打日本,不如回家卖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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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重建郑和宝船?再下西洋!”兵部尚书刘大夏一蹦三尺高的看着坐在龙椅上,老神在在的朱厚照。
“嗯……”朱厚照笑嘻嘻的点点头,又冲着一旁老神在在,心不在焉的张墨眨了眨眼睛,“刘大人,听说郑和宝船的图纸在你那藏着,是吗?你就痛快点拿出来吧,别逼朕用锦衣厂去抢。反正呢……顺从也是痛一回,反抗也是痛一回,别做无谓的挣扎了。生活啊,就像那啥,反抗不了,那还是躺着享受吧。”
呃,这句怎么听上去有点奇怪?张墨看着一脸暧昧的冲着自己微笑的朱厚照,嫩脸轻轻一红,记忆又回到了前天中午。
“墨墨,为什么又是我吃青菜,你吃肉?”小脸涨得痛红的朱厚照死死抱住张墨持筷子的右手,脖子被张墨左手死死环抱,于是只能拼命伸长肚子去咬筷子那头的肉。
好大好香一块肉肉,一看就知道很好吃的说。
朱厚照猛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晴的看着那块色泽明快,线条流畅,通体异香的红烧肉,天知道,自从张墨说吃肥肉对身体不好后,并且严格规定他只能吃所谓的营养午餐后,他已经多久没有痛快的吃过肉了。
他可是大明的皇帝,竟然连口饱肉都没得吃,这句说出去谁相信?
“吃青菜补充维生素ABCDEFG,我……我……可是……为你好……”怕你因为暴饮暴食,乱吃东西,饮酒过度,纵YU伤身,反正最后导致身体亚健康,早早挂掉。
张墨说完这句,便不再说话,左手死死抱住朱厚照的脖子,改而将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被朱厚照抱住的右手上,艰难的移动手上筷子。
可爱善良的张墨,他继承了历代太监的优良传统,王承恩、魏忠贤等无数为了皇帝的生命和健康而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公公们,在这一刻灵魂附身。张墨他一个人,代表了无数阉党先贤后辈,忠于皇室忠于皇帝的优良传统。
这一刻,张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三寸,两寸,一寸,一厘米……不要给朱厚照任何机会。
张墨没有辜负读者们的期待,他吃到了……他飞快的用自己血盆大口将红烧肉吞入腹中,这是一记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让人没有办法避开。
胜利属于张墨,属于她的王承恩,属于她的魏忠贤,属于所有喜欢张墨的人,更属于朱厚照。
张墨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有点不相信自己刚才看见到事实,如果他刚才没看错,在那块肉离自己的嘴还有0。01公分时,绝望的朱皇帝就如同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般,挣开自己的手,再以一个标准的鱼跃之姿张开小嘴,向着自己手里的肉咬过来,结果……结果……似乎悲剧了。
张墨咂巴了两下嘴,柔柔软软还带着一股熟悉香味的味道,伸出舌头往里探了探尝了尝味,果然充斥着他最讨厌的青菜味。
张墨还没想明白自己应该推开对方,掩唇大叫“非礼”,还是淡定的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吃饭,毕竟上次被袭唇是对方在睡梦中,神智不清时所为,而这次……哥能说“殿下,这是我的嘴,不是红烧肉,下回麻烦请看仔细了再扑”吗?
张墨还没想明白,就感觉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腰部,张墨身子顿时一僵,一时之间连伸出去的舌头都忘记收了回来。
张墨忘记把舌头缩回来,不代表朱厚照会无视自己嘴里多出来的异物,面对着难得主动一回的张墨,朱厚照顺势吐出舌头卷住张墨的舌头,时上时下的拔弄着,小嘴用力吮吸着对方齿间的芳香时,细细的贝齿还不忘在张墨的唇上轻咬着。
我擦那个,这死小子不会是素太久,肉YU不满,化身僵尸,准备把哥活吞了吧?没熟不好吃啊!
作者有话要说:
1、问户部要大将军朱寿工资这种事,照照的确干过。。
2、连顿饱肉都吃不上的,是生活在张居正魔掌下的万历。。
3、王承恩是陪着崇祯吊死的那位,魏忠贤大家都认识,但天启落水,老魏不会游泳还跳下水去救人,没多少人知道了吧?若吊死在景山的是天户,那他身旁的人肯定是老魏。。
若是景山是照照……基本上不符合照照的个性,他不可能自杀,只会选择更壮烈的死法。。
4、孩子的事,太监生子是不可能的,但一定是一个你们想不到的孩子,那神马,第一章的时候就把伏笔埋好了……
第二十章 张墨推倒朱皇帝
其实很某种意义上来说,张墨的猜测虽然荒诞,但也说中了事实的真相,正值气血方刚年纪的朱厚照的确是吃素太久,肉YU不满,准备把张墨给连皮带骨活吃了。
此时的朱厚照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在19P太监生子文调教下,理论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只见他一手固定住张墨的头,一手环住张墨的腰,虽然朱厚照年纪比张墨小,但从小习武的他力气自然比同龄人要大上很多,也不怕不爱运动的张墨张宅男会化身奥特曼从他手上逃掉。
确定张墨不会忽然消失后,朱厚照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嘴上,虽然没有亲过,但却没有少吃过琉璃拿来给他增加亲吻经验值的棒棒糖,卖力的用舌尖四处勾弄着张墨的口腔,呼出浓厚鼻息之时,不忘将张墨嘴里香香甜甜的津液咽下肚。
“唔……”被堵住唇的张墨说不出话,只能从鼻间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声,他一开始还想躲,但一来二去,他心里也来了感觉。虽然他只和自家五姑娘做过,但他的理论经验绝对朱厚照这种纸上谈兵的家伙要丰富上很多,有些事做过了,那种美妙的感觉,想忘都忘不了,本能的反抱住比自己略矮的朱厚照拥吻着。
见张墨不但不在反抗,反而反抱住自己,朱厚照放开张墨的嘴,阵地转移向张墨的额头、脸颊、脖子等处细细拥吻起来,一边吻手还不安份在张墨身上游走着。
右手轻轻揉着张墨的臀部,拉扯他的腰带,左手则顺着他胸前的衣襟滑进他的胸口,揉搓着张墨左胸的小草莓。
“墨墨,我好难受……”朱厚照三拉两扯脱掉自己的裤子,□粉红色的小照照已经涨大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无力解脱的他只能拼命用小照照在张墨身上用力蹭着,同时双手开始拼命解张墨的腰带。
“笨!不是这么解的!”张墨轻笑一声,一手环抱住朱厚照的腰,一手小指轻轻一勾就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裤子滑落露出他泛着健康光泽的双腿。
“嗯,快点……”朱厚照轻咬着张墨胸前的小草莓,双手攀住张墨的脖子,感觉朱张墨另一手抚上了自己后脑勺,接着又是一阵天晕地暗头晕眼花,等朱厚照神智稍稍恢复时,光溜溜的他已经被同样光溜溜的张墨压倒在地板上细细啃食。
这……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错了吧?为什么……我会在下面?
朱厚照还没来得及表达意见,身上的张墨忽然身子一僵,接着猛得一下从他身上爬起来,两人肉体分开那一瞬间,失去温暖的朱厚照打了个冷颤,本能的坐身子抱住胸口,瞪大眼睛看着胸膛起伏不定,发白的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面色铁青不发一言一语穿着自己衣服的张墨。
这场景……这场景……怎么那么奇怪?全身□的朱厚照抱住胸口坐在地上,远望着如被鬼追,逃也似得飞奔出门的张墨,痛苦的揉了揉头,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小说里那些,被不负责任男人骗上床,春风一渡醒来,良人告诉自己“昨晚就是玩玩,不要放在心里”,随后拍拍屁股潇洒走人,只留下自己在床上发呆的女子呢?
小墨墨,虽然咱俩什么都没做,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也让你看光了,你也被我看全了,从此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你是跑也别想跑。
朕可是皇帝,不是那些可以让人随随便便玩了抛弃的女人,今天这事……咱俩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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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造宝船所耗巨大,国库早已入不敷出,哪来的钱造宝船?”刘大夏气得直抖胡子。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在回望这段历史时,总会痛骂当时的人思想老化,夜郎自大,闭关封国,结果不但白白导致中国错失了一统海洋,成为世界第一强国的机会,还直接导致了未来中华民族屈辱而悲惨的历史。
但对当时的人而言,造宝船下西洋却是不折不扣的烧钱活动,永乐皇帝为了下西洋,而几次加重税,民间怨声四起,不知有几多家庭因为交不起税而不得不骨肉分离。
“钱……不是问题……”朱厚照冲着张墨一点头,示意他接下去说。
“回皇上的话,奴婢以为造宝船之事,同样也可以改为民办之法来造。”张墨轻蔑的看了刘大夏一眼,历史上就是这老头烧了郑和宝船的图纸,是二十一世纪无数愤青仇恨的对象,自然也是张墨鄙夷的对象。
假仁假义!装什么大蒜!
张墨对刘大厦很是不屑,说什么没钱造宝船,这纯粹是屁话一堆,没钱是事实,但更重要的事实怕是为了文人的面子——怕一群死太监爬到自己头上。
永乐年间郑和七下西洋,一时之间宦官集团声势之大,除了皇权之外,无论是勋贵集团还是武将集团,皆无人可遮,更不用说当时还未成气候的文官集团。
土木堡之变,英国公阵亡,跟着一起去的勋贵也死了个七七八八,武将因兵败而势衰,锦衣卫指挥使被一群文人活活在朝堂上打死,太监只能夹着尾巴过人,唯一得势的就是大明的文官集团,内阁的势力越来膨涨。
张墨知道,这种情况再放任不管,这么继续下去,后世被人津津乐道的议会制雏形的内阁,就会变成一个让包括皇帝在,都会感觉到恐惧的可怕怪物。
明——亡于党争。
“喔,你说说,怎么民办啊?”朱厚照自然不知道张墨心里那么多想法,只是接着背他们俩早已商量好的台词。
本来以为发生了那件事后,两人再见面时,多多少少会有些难堪。为了见面时,不那么尴尬,朱厚照甚至还一晚上没睡,硬生生将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给熬成了熊猫眼,就为了多想几整套台词劝说张墨,不要将那事放在心上,不要为了那事伤心难过,你伤心我郁闷,你憔悴我难受。
结果精心准备好的台词,在看到神清气爽明显睡眠质量很好,精神饱满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全无一丝一毫憔悴模样的张墨时,顿时化成了满腔的怒气。
靠!原来受折磨的人,就朕一个人。
“是!”张墨挑衅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刘大夏,开口解释道。
在张墨和朱厚照看来,朝中的大人会反对开海禁通商,但却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曲线救国之法——新宝船全由商人来集资建设,而宝船建好后远航四海之时,可以带上商人的货物和他们的船,依靠着大明无敌舰队的武力和财力,保护大明的商人行商四海。
张墨想到这里,不由有些热血沸腾,二十一世纪时,每每看到索马里海盗猖獗、米国小鹰号航母又在东海演习之内的新闻时,他就深恨中国没有一只强大的海军,远不能航四海,保护我们的商船,近不能去TW,收回自己的领土。
现在上天让他来到十六世纪的大明,建航母造原子弹成立地球联邦大战邪恶天顶星人他是没能力了,但他要还不抓住这难得一见的机会,做点什么,真是……白白浪费一个穿越名额。
资本家可以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益,就敢藐视法律,只要第一次成功了,即使有朝一日,江山易主,财富的力量依旧会象鞭子一样驱赶着商业的力量去继续远航的壮举。
“刘大人,你说墨墨这个主意怎么样啊?”朱厚照一脸宠溺的看着张墨,表情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老夫绝不答应。”刘大夏气得胡子一翘,没好气的看着张墨,又冲着朱厚照一行礼,跪在地上说道:“若是陛下坚持要重造宝船,那就请先罢了老臣吧。”
刘大夏说着,伸手摘下头上的乌纱放在一摆,而和他同来的吏部尚书马文升也将头上乌纱一摘,跟着往地上一跪,梗直脖子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墨墨,他们……”朱厚照坐在椅子上一蹦,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位大臣,不知所措的看着张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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