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真得真懂!哼!死小猪,你给我等着,等我不用装病人时,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张墨用力磨了磨牙,脸上偏偏还要继续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笑着问道:“就这些?”
“嗯!”朱厚照想了想,用力点点头,决定还是不把鞋垫里藏了三千两银票的私房钱这种事说出来,等没钱花的时候,自己就去把这三千两偷出来,出宫后能下好多次馆子,买好多玩具了。
“呼!”张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下放心了,只是……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事?
“墨墨,你怎么了,你又不舒服吗?”见张墨叹气,朱厚照连忙抱住他的身子又猛摇两下,权将张墨当成了摇摇乐。
“别摇别摇,我想吐了。”张墨捂住嘴,想起来了,他现在还在装病呢,“陛下,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去找你的江彬啊!”张墨猛得一用力,挣扎着从朱厚照怀里爬出来,背对着他,将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哽咽的说道:“你就让我死了算了吧!我不活了!”张墨一边说着,一边偷偷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纸条,飞快看了一眼,又塞回袖子,接着又掏出一块抹了姜汁的手绢,往眼睛上擦了擦,语气越发难过的说道:“曾经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看着你长大,娶妻生子建功立业,成为一代圣主。你和你的妻子,你们生很多很多孩子,你会安享晚年,在温暖的床上离开这个世界。而当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可是现在,我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做多情,你并不喜欢我为你做的这一切。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笑是错,哭也是错,闹也是错,呼吸也是错,甚至连我死了,都是一种错误,而这一切的错误,全都因为你不爱我了……”
张墨话没说完,便被朱厚照一声凄惨的叫声打断,“墨墨,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有!”张墨扭过头,眼睛红肿的看着朱厚照,这一刻他不是一个在战斗,韩国日剧台剧等众多苦情戏女主灵魂附体,硬生生将一个具有总攻气势的绝世强受,变成了一苦情小弱受。
他就不信了,朱厚照这不认真读书的孩子竟然能扛住《泰坦尼克》、亦舒阿姨、琼瑶奶奶这些人的苦情攻势,要知道这些台词写出来的时候,可是把他这个抄袭者都恶心的几天没吃饭的。
“墨墨,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朱厚照委屈的一抹小眼泪,抿着小嘴想了想,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冲上去拉住张墨的手,左一计右一计,“啪啪啪”在他脸上不停的打着,边打边说道:“都是我这张臭嘴,惹墨墨你生气,打你打你。”
朱厚照打别人不玩虚的,打自己也不玩虚的,几巴掌下来,他那张好不容易才瘦下来的小脸,立马又胖了回来,而且还自带面色红润有光泽。
“你在干什么啊?住手,快住手!”张墨拼命想要制止朱厚照的自残举动,但宅男出身的他,哪有爱运动的阳光正太朱厚照力气大,他越挣扎对方反而抓得越紧,手腕就像是被老虎钳那样紧,不用刻意去看朱厚照现在脸上的惨状,只凭手心里传来的痛觉,张墨就能知道朱厚照这苦肉计……如果他是苦肉计,那成本可太高了。
“痛!我痛!我快痛死了!”见无法阻止朱厚照这种自残的行为,张墨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拼命大叫道:“松手,你快松手,我的手都快肿了。”
“墨墨,对……对不起……”听到张墨的惨叫,朱厚照身子一僵,顾不得察看自己脸上的伤势,立刻如捧珍宝般将张墨的手捧到眼前,看着张墨那双平常总是白白嫩嫩的手,此刻正又红又肿的像只猪蹄一般摆在自己面前,顿时心如刀割,“墨墨,我不是故意的。”朱厚照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对着张墨的手吹着气,一脸虔诚,动作温柔小心,仿佛这样就能吹走张墨满手的伤痛一般,“不哭不哭,吹吹就不痛了。”朱厚照一边慢慢的吹着,一边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着。
“讨厌!”张墨脸一红,这台词,不是小时候朱厚照摔跤时,他用来哄他的吗?他想收回手,但却舍不得那带着朱厚照体温的暖风吹过时,那让人沉溺的温柔感觉。
“哪讨厌啦?”朱厚照歪着脑袋,咧开嘴刚想笑,立刻叫了一声,还未完全展开的笑脸,也变成一个苦怪的表情。
“很痛吗?”张墨心一惊,猛得抽回自己手,改为抱住朱厚照的头,双目睁得大大点,用几乎帖到朱厚照脸上的距离,仔细看着对方脸上的伤口。
“不痛!”朱厚照故作轻松的摇了摇头,双手猛掐自己的脸,一边掐还一边还扭着小脑袋,用显摆的口气说道:“你看,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
“笨猪!”张墨“啪”得一掌拍在朱厚照的脑门上,随后无力的坐在床上,看着不停耍宝的朱厚照,强忍着眼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口说道:“大笨猪!”
“坏墨墨,又打我!我哪笨啦?”朱厚照双手环抱胸前,不顾拉动脸上的伤口,努力小嘴噘得高高,脑袋偏到一边,高傲的抬起头,目光看似直视斜上方的屋顶,但余光却不住的偷偷打量着张墨。
“你就笨!你那嘴啊,不噘也跟挂了两根香肠一样,噘那么高有什么用?难看死啦!”满脸愤怒的张墨,气呼呼的对朱厚照进行着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用自己肿得跟胡萝卜差不多的手,点了点朱厚照那厚厚的香肠嘴,忽然又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继而用手指托起朱厚照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用一种诱拐良家女子的口气说道:“不过,看上去挺美味的,不如……让我尝尝如何啊?小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肉麻戏,果然不是我擅长的……
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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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难道张墨要反攻
第十一章难道张墨要反攻
自打那天,张墨和朱厚照和好之后,朱厚照就再也没有上过朝,虽然他平常也不上朝,但偶尔还是要和内阁什么的,交流一下感情,研究一下国际国内形式,拍板内阁提出来的提案,作为交换条件,朱厚照会抛出一些张墨原创,署名朱厚照的为国为民新政策。
比如由于重开海运,移居大明的外国人越来越多,大明政府要求所有来大明的外国商人,都必须考中文四六级证书……
“皇上真是太不像话了。”杨廷和三言两语,安抚住各位同事之后,以拎板砖的姿势,抄起手里的玉笏,杀气腾腾的在满朝文武敬佩的目光中,以烈士出行之姿冲进豹房。
“啊?大胆猪妖,竟然敢冒充我主万岁!”
豹房内传来杨廷和的一声暴喝,接着是一阵阵跑动和碰撞声,中间还隐隐交杂着吵架的声音。
“杨师傅,是我啦!”朱厚照一脸委屈的指着自己头上的大猪头,猪目含泪的说道:“是你最可爱最聪明最帅气最有才华的学生朱厚照。”
“呃……我是有个学生叫朱厚照的,不过他一点也不聪明不帅气不可爱,更加没有才华这种东西……”杨廷和将视线微微上移,往龙椅上看了一眼,立刻就像触电般将视线收回来,人老了,受不了刺激了,实在没办法接受一个穿着龙袍的人型猪妖在那晃悠。
我的小心肝啊,皇上可是真“龙”天子啊,难怪他不肯上朝,这造型要是被朝臣看见,保证你直接成蒸屉天子,香喷喷好吃看得见。
“哼!老师太坏了!”朱厚照愤愤将脸撇到一边,可恶,太可恶了,竟然敢这么笑话可爱的照照!
不行,朕一定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朕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公公啊,你真是好胃口啊。”不知道想法的杨廷和,笑眯眯的对站在一旁苦笑的张墨说道。
“不知杨大人,此话何解?”看着笑得十分荡漾的杨廷和,张墨忽然感到心里毛毛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马上就要发生。
“口味这么重,这样的,也下得了嘴!”杨廷和一指脸肿三圈的朱小猪,露出一个“佩服”的目光,随后又用疑惑的口吻说道:“只是不知这伤……这伤……是怎么弄出来的?”
“被老虎咬的!”罪魁祸首之一的张墨还在那沉思应该怎么回答杨廷和的问题,旁边的朱厚照已经露出一个坏笑怪叫道。
“老虎?”杨廷和一愣,早知道豹房里养了老虎,但老虎应该养在笼子里啊,怎么能伤到朱厚照呢?而且老虎一般造成的都是咬伤或抓伤,瞧朱厚照脸上这伤,青青肿肿的,分明是打伤,这是什么样的老虎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口啊。
“对!还是一头母老虎!”朱厚照挑了挑眉,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一旁的张墨,嚣张且欠扁的笑着。
但很快,朱厚照就笑不起来了,不需要张墨出手报复,他也马上就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巨大的代价,用著名演员杨子的话,那就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报应了吧!”虽然是疑问句,但从张墨那得意的,充满幸灾乐祸的笑声中,不难听出这其实是一个肯定句。
“哼!坏墨墨,看他们骂我,也不帮帮我!”好不容易从一大堆奏折中活着爬出来的朱厚照,无力的躺在地上滚来滚去,边滚还边不忘两腿乱蹬,双手不停击打的胸口卖萌。
“哼!我才不管!又不是骂我!”看你下次还敢造我的谣,不需要我出手,自有大臣替我雷你。
原来,自从知道朱厚照是因为斗虎,才受伤才不能上朝之后,外廷群臣立刻朱厚照的伤势表达了一点稍不足道的忧心,随后马上就“斗虎受伤”这个问题进行了认真而严肃的讨论和分析,讨论分析的结果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若干点。
讨论完毕,众大臣还不忘将他们讨论分析的结果,加上原作者本人的批判之词,转交内阁司礼监,要求两部门尽快将结果呈给可怜的伤员。
本来这样也就完了,但问题是……
这种骂人的奏折你交一份也就够了,你为什么要交这么多啊?朝中大臣人人有份不落空就算了,为什么连基层县市的干部也要来凑热闹呢?
朱厚照抚额,眼前这一大堆足以把他淹没的奏折,还只是京城附近的县送来的,听说还有很多更远的县送来的还在路上。
大明几十万个县,如果人人写一份……他得盖多少房子来收这些档案啊?
“墨墨,难道你们司礼监就不能把这些奏折都扣下来吗?”司礼监除了盖印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帮皇帝删选掉一些不重要的小事。张墨在这方面一直做的很好,平常他根本就看不到几份骂他的奏折,现在怎么?
“那怎么行?”张墨向后一跳,以袖掩唇,一脸惊讶的看着朱厚照,开口说道:“私下扣奏折,堵塞言语,这是欺君瞒上罪该万死的行为,奴婢是万万不敢的。”
“墨墨,你……”看着纯如大白兔的张墨,朱厚照蛋疼了。
朕蛋疼,你们也要陪朕一起蛋疼。
为了辟谣,证明自己活蹦老跳,还没到老虎抓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地步,所以众“爱卿”也不用担心他挂了,皇位会没人继承这个很遥远的问题。
久不上朝的朱厚照决定开一次大朝会,召见一下自己那些脸都认不全几张的“爱卿”们,大朝会的时间嘛,就选在今夜子时,也就是传说中的十二点。
几百名被大朝会才会敲响的景阳钟,从温暖被窝中拉起来的官员,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站在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太和殿,听着龙椅方向传来那个熟悉而嚣张的声音,不由泪流满面,老泪纵横。
皇上,您想见我等,难道就不能等明天,非要这个时候开大朝会吗?乌漆麻黑的,连个灯都没有,开毛线朝会啊?
“众位爱卿,众位爱卿,你们不是想看朕吗?现在,朕就让在这里,让你们看个够……呃,墨墨,你在哪里?朕怎么看不见你了?”朱厚照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玩得太过分,别说大臣们看不见,自己都看不见了。
“我在你身边。”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接着一只温暖而干净的手伸过来,紧紧抓住他的手,拇指指甲用力在他手心掐了掐,似乎在告诉朱厚照,我这里,拉着你的手,紧紧的,永远不会放开。
朱厚照回握对方,学着张墨的样,同样用指甲在他手心里掐了掐,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声开口说道:“众位爱卿,朕知道,半夜把你们从床上拉起来是有点不人道。”
知道不人道,你还半夜敲钟,拉人起来上班?周扒皮都没你狠!
“所以呢,朕为了防止你们说朕是周扒皮,特意为大家准备了精美的夜宵,就摆在你们面前的方桌上,请大家自行享用。另外……最近宫里财政紧缺,蜡烛什么的,实在买不起,大家就凑合着这么吃吧,反正也不担心会喂到鼻子里。”朱厚照呵呵一笑,蜡烛什么的,买得起也只能留给我和墨墨上床玩游戏用,怎么能白白浪费在你们身上,“奏乐!”
朱厚照话音刚落,群臣正在发表反对意见,不知从哪里又传来一阵钟鼓之声,顿时将群大臣的声音都压在了下面。
“墨墨,要不要上来做一把?”朱厚照露出一个荡漾的笑容,当着这么多人做,想想就很刺激。
“下面这么多人,我才不要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做人。
“你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朱厚照噘着嘴,不但看不见,而且还听不见,大朝会上做这种事,这是亘古所未有过的,正是机会难得啊。
“我才不要呢!太吃亏了!”张墨心里那个悲愤啊,一个从小接受岛国先进性教育的好青年,竟然没有一个古代宅男奔放,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吃亏?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我捅了你,心里不服气嘛。你要真觉得吃亏,有本事……”朱厚照一挑眉,冷哼一声,“有本事你也来捅我啊!”
“切!捅就捅,你以为我不敢!”张墨冷笑一声,伸出自己的十个手指头,近距离的在朱厚照面前晃了晃,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照照乖乖,你说说……你喜欢哪个手指头啊?自己挑一个!”
“不是吧!你来真的?”朱厚照如同遇到流氓的良家女子般,双手环臂紧抱在胸前,一脸警惕的看着张墨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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