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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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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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想,这小子肯定要吃亏了。有些人觉得活该乐滋滋地等着看戏,有些看那几个大汉的身形默默为箕伯担心,还有些人担心殃及池鱼赶紧撤了。
大汉里带头的那个,说道:“感情这不禁是个欠、操的,还是个聋子啊?”
另外几个大汉相当配合地哈哈大笑。厅里的其他人却默不作声地看着戏。
箕伯权当疯狗乱吠,不予搭理。
大汉见箕伯完全不理,之前自己说的那些挑衅的话就像打到棉花里面一般,不免心里有些恼怒。他见箕伯自顾自的喝茶,便想把茶杯抢过来。
他嘴里原先似乎还想要骂一句什么话来着,但还没来得及把第一个说完,他就已经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他像受了极重的伤,嘴里呻吟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就没有人看得清楚。
箕伯依旧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喝着茶,似乎完全没有动过。
那个大汉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扶那大汉。那大汉根本没法站起来,只能靠几人将他架起来。剩下的几个大汉再无人敢挑衅,他们架着大汉回房,边走边回头看箕伯,很有惊弓之意。
“客…客官,您的饭菜。”店伙计端着托盘,战战兢兢地说道。
箕伯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接过托盘,扫了一下大厅里的人,然后对身旁的伙计慢慢地说道:“我很讨厌被打扰,你们最好记住。”
伙计连忙答道:“是是!”
箕伯端着饭菜上楼之后,店老板催促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不赶紧烧水给送上去!?”
那个叫邹先生的看向匡华,问:“怎么样?”
匡华摇摇头说:“惭愧!小人自认不如他。”
邹先生说:“连你都自认打不过他,此人定不是寻常的人物。”
匡华又问“邹先生,我们
现在该如何?”
邹先生若有所思。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才慢慢悠悠地说道:“先去查查这个人是谁。”



、关于沐浴那些事

闷骚男勇斗天然呆
箕伯进来的时候,林谕正无精打采地趴在窗边看月色。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回过头正好看见箕伯端着托盘进来。箕伯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只是径直到楼下把饭食端上来而已,仿佛中间没有遇到任何波折。
“饿坏了吧?赶紧过来吃饭吧。”箕伯说。
林谕确实饿坏了,这会闻到饭菜的香味便更饿了。
他一改刚才蔫不拉几的样子,从窗边小跑步到箕伯身旁。他接过托盘,欢快地摆好碗筷。
菜式很简单,做工也很粗糙。但胜在饭菜刚做好,还冒着热气,而且林谕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了,所以吃得欢欢喜喜的。箕伯见他吃得香甜,自己心里也很愉快,似乎不用吃都已经满足了。箕伯时不时给他夹个菜,递口茶,伺候得巴巴实实的。
林谕见箕伯总给自己夹菜,便也给他夹了几筷子,说:“你也吃啊。”
箕伯像得着一个什么宝贝似的,捧着碗甜滋滋地“嗯”了一声。
林谕朝他甜甜地笑了笑,继续奋战桌上的食物。
箕伯觉得这顿饭吃得实在太美了!再想想接下来每天都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心里乐得像长了翅膀般飘飘然的。虽然林谕从他脸上还真没看出来。
吃完饭,箕伯让人把碗筷收走。
林谕发现,这一次店伙计的手脚明显快了很多,人一叫即来。而且这边伙计才刚把饭菜收下去,那边就马上有人送来热水热茶。他不知道之前楼下发生的事情,以为是店家忙过了,所以这下速度就快了许多。
伙计问:“两位爷,您啥时候要沐浴,吩咐一声小的给您抬上来。”
箕伯正在给林谕擦手递水,林谕连忙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箕伯没理会林谕的推却,执着地拉过林谕的手,给他仔细把手擦干净,又给他递上茶水漱口。
林谕只好接过来,漱了口之后有些无奈地说:“我可以自己做啦。”
箕伯喜欢看林谕的各种表情,他微笑着轻轻挂了一下林谕的脸。
那伙计还相当尴尬地待在屋里,他偷偷看了看林谕几眼——林谕进来的时候,他并没看见人。他心想,“怪不得要沐浴呢,原来是有内眷!”——不小心就把林谕误认为是女人了。
箕伯转过来才想起伙计还在
,便问:“你还有什么事?”
伙计连忙说:“爷,热水已经备好了。您啥时要沐浴?”
箕伯淡淡地说:“现在就把水端上来吧。皂角香膏都有吗?”
小伙计要是平时听见有人那么龟毛非得吐槽几句,但在见过林谕之后觉得这比画里还漂亮的美人确实该用这些东西。他说“还有着呢!玫瑰做的花露,这是去年那个中原客商带来的,别家都没有!小的立马给您送上来。”
箕伯挥挥手,示意退下。
箕伯见林谕一脸呆呆的样子。他倒了杯刚送上来的热水,递给林谕说:“茶就别喝了,喝些水吧,省得晚上睡不好。”
“真是没想到啊~”林谕接过热水感叹道。
箕伯明知故问:“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这里可以洗澡。”这个地区比较干旱,大多数人家里并没有井。要用水还得走些路去附近的湖里打。所以洗澡什么的,其实还蛮少的。
箕伯微微笑了笑。
林谕继续说:“我原本还有些想洗澡来着。就是觉得这里多半洗澡也不大方便,所以也就没提。”
林谕倒没想到自己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箕伯早都看出来了,而且已经帮他去安排好。
林谕喝了口热水,很满足地叹了一句:“今天实在是太满足了!”
于是,箕伯心情大好。他似乎越来越容易因为林谕的各种满足和快乐而获得满足和快乐。不过他对此毫不介意。
没过一会,就有人敲门说送桶上来了。
浴桶果然挺大,可以坐得下三个人。
是两个店伙计抬进来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伙计拿着些皂角香膏毛巾等零碎的杂物。三人进来的时候都带着对箕伯明显的敬畏,轻易不多说一句话,彼此间不得不说话时都尽可能精简,且轻声细语的。
伙计把东西放下,又到楼下提热水。来回好几趟才把浴桶注满。确实很麻烦,无怪乎大家不情愿。
箕伯打发了伙计,把门关上。
林谕有些拘束地说:“你先洗吧。”
箕伯笑了笑,说:“不必。我喜欢洗得冷一些。”
浴桶放在房间中央。这里不像宫里,这里的人没有使用屏风的习惯。
林谕有些
尴尬地看着浴桶相当开阔的四周。
箕伯说:“我到外面去吧,你洗完叫我。”
林谕有些意外,但觉得这个主意相当诱人。
“我会很快洗完的!”林谕保证道。
箕伯笑了笑,说:“不着急,你慢慢洗。”
林谕用感激的眼神欢送箕伯离开。
箕伯出去之后,林谕三下两下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钻进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他挽起长发,靠在浴桶边上,像老头子一样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水汽冉冉升起。林谕被笼罩在水雾里,露出来的一张精致的脸,面色白里透红,十分动人。
声称到外面去的箕伯当真就在房间的外面。他靠在门边,听着屋内林谕因舒服而发出的的呻。。吟声,和引发人做无限遐想的水声。
箕伯就那样靠在门边一动不动,脸上丁点表情也没有,可他的全身心都在屋里那人身上呢。
林谕正洗得舒服呢,门外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把林谕吓了个够呛。
他捂着吓了一跳的胸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外头的动静。
没一会,外面又响起一阵兵兵梆梆的声音,离得很近,似乎就在门口,偶尔还夹杂着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
“箕伯?”林谕往下缩了缩,无意识地轻声喊道。
没想到箕伯还真在门口答了一声,林谕坐直了身子,喊了句:“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乒乓几声,然后箕伯平静如常的声音响起,他说:“没什么事。我在门口守着,你安心洗着吧。”
箕伯说完,将踩在脚底的已经痛得说不出话的人一脚踢下楼梯。他用手指指了指他,像在表达:“不想死快滚”或者“给我记着”之类的意思。
其他被打趴的人艰难地站起来,充满畏惧地看着他。他们贴着墙角慢慢绕过箕伯,然后急忙逃下楼梯。
林谕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见原先还挺热闹的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害怕箕伯出事,于是担心地喊道:“箕伯你赶快进来啊!”
箕伯本来打算将人收拾完之后还站在门边等着,没想到却听见这么一句话。
他的手搭在门上,微微有些发抖。里面还有轻微的水声,林谕还没起来呢

他想了想,朝里面喊道:“马上进来,等我一下。”
说完以极快的速度跑下楼,到厨房劫持了两桶水,然后回到楼上去。
站在门外,箕伯咽了咽口水,然后推门进去。
林谕还坐在浴桶里,脸上有细细的水珠,脸色红润动人,眼睛乌黑灵动。
箕伯一见就像失了魂似地呆住了。
林谕没有注意到箕伯的反常,他担心地问道:“外面怎么了?”
箕伯却像没有听见一样的,林谕不得不再问了一次,箕伯这才回过神来。他的嗓子有些哑,他说:“没事。就几个找麻烦的人。”
林谕想了想,问:“你刚才一直在门口?”
箕伯嗯了一声,表示肯定。开玩笑,林谕在里面沐浴,他能走开吗?
“怎么不下去坐坐?”林谕问。
箕伯觉得屋里闷热得可怕,他尽量不去看林谕,顺口胡诌道:“下面打烊了,黑灯瞎火的。”
林谕一听有些过意不去地问:“那你怎么不进来?”
箕伯没有说话。
林谕一想到刚才自己在屋里洗澡,箕伯却一直在门外站着,心里马上愧疚得不行。他定定地看着箕伯不知该说什么好。然后他发现了放在箕伯脚边的两个正在冒着热气的桶。
林谕想起箕伯还没洗澡,连忙从浴桶里爬出来,准备去拿毛巾擦身子。才刚下地呢,却被箕伯用大毛巾一裹然后搂在怀里。
林谕回过神之后,红着脸,虚握着拳抵在箕伯胸前。林谕还没来得及问箕伯要干什么,却被箕伯一番抢白。
箕伯一脸不赞成,他低声责备道:“怎么就这么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
一句话把林谕问得说不出话来。
【不这么出来该怎么出来?】林谕心想。
箕伯一手搂着林谕,另一只手搅了搅水。
箕伯皱着眉说:“水都凉了。”
林谕身上湿哒哒的,毛巾低下光溜溜的,他就这么紧紧贴在箕伯怀里。林谕满脸通红着说:“我洗好了,你洗吧。”
箕伯直接无视他的话,给大浴桶里兑了些热水。然后拉开毛巾,露出林谕烫的粉粉的身躯。


、关于沐浴那些事

闷骚男勇斗天然呆
箕伯直接无视他的话,往大浴桶里兑了些热水。然后拉开毛巾,露出林谕烫的粉粉的身躯。 
“你!”林谕还来不及说完,便被箕伯拦腰抱起放到兑好了热水的浴桶里。
箕伯逗他道:“我怎么了?” 
林谕憋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他撅着小嘴说道:“我洗完了,该你洗了。” 
“水是凉的,手是凉的,多泡一会省得着凉了。”箕伯把林谕的身子往下压了压。 
林谕的头发本来就是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刚才这么些动静就更挣得松了些。有些发丝已经散开浸到水里。
乌黑浓密的头发沾上了水汽,发出莹润的光泽,直让箕伯看得离了魂。 
“头发不洗吗?”箕伯突然问道。 
林谕回过头来,发现箕伯正挽着他几缕散开的发丝在看得出神。 
“头发太长了,洗起来不大方便。”林谕说。
“我帮你洗。”箕伯说罢,不待林谕回答便去取来脸盆热水等事物,打算开始帮他洗头。
箕伯把毛巾叠了几叠放在桶沿,让林谕把脖子枕在上面,然后开始帮林谕洗了起来。
林谕看箕伯在一旁忙碌着,他好奇地说:“你还会帮人洗头啊?”
箕伯朝他笑了笑,问:“舒服吗?”
箕伯的指尖在他的脑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着,林谕舒服地哼哼道:“舒服啊,真是舒服!很有职业水准哦!”
从他刚开始认识林谕起,这家伙就三天两头嘴里冒些莫名其妙的话,箕伯慢慢地不再一一询问。尤其现在看见林谕那舒服而慵懒的模样,箕伯是舍不得让他费劲去慢慢解释的。他知道林谕很舒服,这就够了。看着林谕那副舒服又享受的样子,箕伯无声地咧开了嘴巴。
林谕的头发乌黑滑亮,一丝丝一缕缕,在箕伯的指甲像流水像丝绸一样滑过。箕伯像对待极其珍贵又脆弱的东西一样,一边小心搓洗,一边欣赏膜拜。
洗完之后箕伯又把林谕按回到水里。
“还泡?”林谕抗议道。
“你刚才洗头的时候身子一直露在外面,再泡一会水在起来。”箕伯把剩下的热水往浴桶里倒。
林谕下巴搁
在抓着桶沿的手背上,歪着脑袋看箕伯继续往浴桶里加水,说:“别再加水了。再继续加水等到你洗的时候都没水了。”
箕伯微微笑道:“没关系。”
林谕想了想又问:“厨房的伙计还在么?待会还能去烧水么?”
箕伯看了他一眼,说:“都休息去了。我洗冷水就好。”
“那怎么行?!这么冷的天气洗冷水澡会生病的!”林谕惊呼道。
箕伯笑,说:“我不碍事。”
“不行!”林谕坚定地说。又过了了一会,林谕吞吞吐吐地问道:“要不。。。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箕伯搅了搅水,问:“怎么一起洗?”
林谕扭扭捏捏地说:“就是,你进来,然后一起洗呗。”
箕伯挑起眉头看着他,直到林谕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他才问道:“你确定?”
林谕嗯嗯啊啊,很不干脆地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洗‘鸳鸯浴’很容易‘擦枪走火’哦。”箕伯引用某人的话道。
林谕的脸登时红得像一颗西红柿,他立马反悔道:“那还是算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箕伯说完就开始动手解腰带。
箕伯边脱边盯着林谕看,那眼神炙热得烫人。林谕被看得招架不住只好转过身去。
林谕身后传来箕伯脱衣服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像把小刷子撩动他的心。林谕忽然想起这是他两人第一次彻底的赤裸相对呢!俩人在山洞胡闹的时候,都没有脱掉衣服。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和身子都要烧起来了。
箕伯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紧紧盯着林谕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背影,他专注的目光就像盯着猎物的猛兽。
林谕露出水面的肩膀肤质细腻洁白,因为沾了水而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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