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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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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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谕露出水面的肩膀肤质细腻洁白,因为沾了水而反射出淡淡的亮光,像一块绝佳的美玉。
箕伯跨了进去。温暖而略略嫌烫的水立即包围了箕伯的整个身躯。箕伯看见林谕明显地抖了一下。
箕伯的心猛烈地鼓动着,一下下强烈而有力,似乎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他的猎物——林谕,他就在自己前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在浴桶的一个角落。箕伯只要伸出手就能毫不费力地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林谕那娇小的身躯将会
紧紧地毫无保留地贴着自己的,他还可以任意摩挲着他那绸缎般光滑细嫩的肌肤。
这样的想法让箕伯浑身着了火,他毫不犹豫地将林谕圈进了怀里,以一种霸道而强势的姿态宣布了自己对猎物的绝对占用。
林谕惊叫了一声。
箕伯低头靠在林谕脸边,调笑道:“紧张了?”
林谕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洗。。。洗澡,我还没准备好,我不。。。”
箕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他的嘴巴给严严实实堵上了。舌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进攻,纠缠,蛮横而霸道,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彬彬有礼。
林谕使劲捶打着,挣扎着,不知道是因为拒绝这种亲密,还是在争取空气。但所有的捶打落到箕伯身上却显得不痛不痒的。在箕伯强大的气势面前,林谕所有的抵抗都显得微弱无力。
箕伯的手臂牢牢地圈着林谕,另一只大手则按在林谕的脑后,完全不给他留丝毫退却的余地。
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结束了长长的亲吻后,箕伯暂时放过林谕的嘴唇。他留恋地一下下啄着林谕的嘴唇说道:“不要怕,我不做到最后。”
林谕的眼睛还泛着水光,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动情。他还没从刚才的激吻中缓过气来。他眼神迷离地问道:“真的吗?”
箕伯看着怀里猫咪一样可怜可爱的林谕,心里爱得不行。他低头亲了一口,保证道:“真的。”
林谕被吻得身子有些软,只得任由箕伯抱着,在他怀里微微喘息。
箕伯胸中充满爱意,忍不住总想逗林谕。他凑到林谕耳边小声说道:“我们要做,至少得一晚上。正在水里做的话,怕你着凉了。”
说完毫无意外地看见林谕红彤彤的一张脸,箕伯忍俊不禁。
当然虽然是没做到最后,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做。
箕伯啃着林谕的脖子肩膀,手里握着林谕那处精致,硬是让他在水里射了一次。后来擦干了身子,抱上床之后,摸着摸着又给他弄了两次。
林谕累得连个脚趾头都动不了。整个身子麻麻的,就快像不是自己的了。弄完最后一次,林谕已经有些迷糊了,他嘴里喃喃道:“大侠饶命。”说“再来一次就要精尽人亡了。”
箕伯开心地笑了起来,亲密地吻
吻他的眼睛嘴巴,然后才不再闹他,让他睡过去。
他给林谕盖好被子,看了看弄得到处湿哒哒的房间。
他轻轻走了去,下了楼。
大堂已经打烊,只留着盏灯。大堂里有个店伙计正趴在桌子上打盹。
箕伯径直走到他的身边,踢了踢那张桌子。
伙计惊醒。他揉了揉眼睛,见是箕伯,便问:“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箕伯依旧板着那副没表情的脸说:“去烧些水。”
虽然之前就已经往箕伯的房里送了那么多水,但听到这样的指令,伙计居然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伙计应了一声就走了。
水送上来的时候,伙计偷偷看了看屋内狼藉的状况,又瞟了瞟床上的人,想:这俩人刚才肯定是行了那事了!怪不得还非得让我留下来等着。
当然,活不能白干,加班总得是要有加班工资的。
箕伯挡在林谕身前,有些不悦地看着店伙计。
店伙计讪讪道:“小的先把其他东西给您收走了,这浴桶我一个人搬不走。明天才收可行?”
箕伯淡淡说道:“行。下去罢。”说完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扔到伙计手里。
伙计千恩万谢,然后利索地将东西收好离开。
箕伯兑了些凉水,用帕子帮林谕洁了身,然后才躺下。


、逛大街

第二天用过早饭之后,两人向店老板打听清楚小镇街市的位置就离开了。
店伙计见两人出门之后对老板吐槽道:“这俩个什么人啊?事多!”
店老板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说:“你管他们什么人,反正钱没少我们的就成。”
伙计狗腿地笑道:“老板这次赚不少吧?”
老板敛起脸上的喜色,骂道:“赚什么赚?还不够养活你们这么崽子呢?很闲吗?厨房的活干完没有?”
伙计且了一声,很没意思地挪进厨房去了。
街市长约百来米,在这个区域而言算是十分繁华了,这是得利于作为交通枢纽的优势。街道并不宽敞,但两旁密密麻麻地开满了各式铺面。
林谕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并没有什么机会见识过这里的街市,虽然他本身并不热衷与逛街购物,但因为新奇,此刻也不禁变得兴奋起来。
满街的大玩意小玩意,开在店里的,摆在街上的,琳琅满目直让林谕看花了眼。
林谕看见许多弄不清用途的玩意,他挑了其中一件,仔细打量着。
这是一个精致的瓷盒子,盒面上画着雅致的装饰花样。打开里面装着一些膏状的物品,呈淡淡的红色,还有阵阵清香。
“难不成是这个时代的胭脂?”林谕想。
店主见林谕站在铺前便热情地招呼到:“小娘子可看中了什么玩意儿?”
林谕只是想看看,并没有要买的意思。听见店主这么一说就赶紧放下,说道:“我只是看看。”
箕伯见他逛得高兴,心里也欢喜,问:“喜欢这玩意儿么?”
林谕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就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
箕伯神秘一笑,说“这个东西我们也用得着。”
林谕见箕伯知道,就问:“这是什么?”
箕伯凑到林谕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林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他瞪了箕伯一眼,毫不留情地给了箕伯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箕伯开心地笑了笑。
店主问:“客人,这个还要不要?”
箕伯瞟了一眼,还没说话店主就连忙推销道“这是好东西啊!是中土的客商带过来的,出了这个镇别处你不一定买得到。”
箕伯想了想,看了看在不远处的书摊那停下的林谕,说:“拿一盒。”
“好咧!”
店主笑得眉开眼笑的正要去把东西拿出来,箕伯突然喊道:“等一下。”
店主以为他要反悔,正想在推销推销,谁知箕伯却问:“你这里一共有几盒?”
店主说:“就5盒。”
“只有5盒?”箕伯问。
店主解释道:“这是好东西,是稀罕的玩意,哪能像白菜
一样到处一箩筐?寻常的香膏倒是有很多,但功效要差些。”
箕伯说:“5盒就5盒罢,包起。手脚麻利些。”
“好咧!”店老板手上忙,嘴上也不闲着。他说:“小娘子好福气啊!”
店老板动作很快,箕伯赶上林谕的时候也没花多少时间。
“看什么?”箕伯见林谕拿着一张羊皮卷看得出神,便走到他身旁问道。
林谕将手卷递过去给箕伯看说:“你看!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字?上面画了好多图画,看起来像是什么神话故事之类的。”林谕指了一处说:“你看,他们画画的方式正特别。像是古埃及人一样的,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来表现空间。”
箕伯自然是没有听懂的,他笑了笑问:“要买吗?”
林谕奇道:“看都看不懂,买来干什么?别乱花银子啊!”
箕伯觉得林谕果然像自家的小娘子在管着自己的帐。他笑着应道:“好。”
林谕又问:“刚才没有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箕伯心不在焉地说:“没有。”
“真的没有?”林谕眯着眼睛认真审视道。
箕伯诚恳地说:“没有。”
“我看看!”林谕说完抓过箕伯背上的包包搜了搜,发现还真没有。
林谕不死心又搜了搜马背上的行礼,箕伯的怀里,都没有。
“奇了。”林谕抓着箕伯的衣襟喃喃道。
路过的行人见大街上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居然急 色地扒着一个大老爷的衣襟,都不禁纷纷侧目。
林谕尴尬地松开箕伯,说:“不要乱买东西啦。你不是说不要乱花银子么?”
“嗯。”箕伯老老实实地说:“我听你的。”
说得林谕更加尴尬。
箕伯看了看周围说:“我们先去买几套衣服和干粮然后动身吧。”
林谕这才想起他们的正事,他跟着箕伯走进了一家店铺。
这家店铺原是两家店,一家卖布,老板姓兮;一家做衣服,老板姓张。这俩家各有个年龄相当的孩子,两人天天过来帮爹娘看店,时间久了生出了感情,正宗的青梅竹马。等到了合适的年龄,两家顺理成章结成了亲家。
两家店挨得近,后来就索性就把店面打通成了一家。所以这店除了卖布料,给富人做衣服,还会做些成衣摆在店里,算做宣传之用。也亏得是这样一种情况,否则,箕伯两人上门的时候还不定能买到现成的衣服。毕竟,寻常人家习惯买布料回去自己缝制,富裕人家习惯让裁缝上门做衣服。成衣在这里并不流行。
林谕自然不知道这些。
两人进店扫货速度相当迅猛。不到一刻钟,两人就已经换上一身新衣服,还要
了替换的衣裳。
张裁缝已经一大把年纪,但身体还相当硬朗,好奇心依旧十分旺盛。
他替箕伯他们把衣服包起来的时候问:“这里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不计其数,老朽也算是见过不少人物了,却当真很少见像两位这样的。”
“怎样的?”林谕好奇的问道。
“你们肯定是贵人。”张裁缝像那些算命的江湖道士一样神神叨叨地说道:“还是身份相当高贵的人。”
张裁缝的儿媳妇见自己的公公又在前面调戏长得好看的客人,立马过来支开张裁缝,说:“爹,全哥有事问您,让我过来喊你进去一下。”
张裁缝八卦的劲被打断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啐道:“全子仗着自己快要当爹了就越来越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有事不会出来问么?还要老子进去!?”说完又看了林谕几眼才依依不舍地进去。
箕伯当时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张裁缝的儿媳妇掂着大肚子赔笑道:“客人,衣服包好了。”
林谕接过衣服,道了声谢,正要离开,就听见老人家边跑出来边喊道:“客人等一下!”
林谕回头看张裁缝还想交代什么。
儿媳妇过去拦到:“爹,您怎么又跑出来了?”
张裁缝斥道“妇道人家,公公说话,你插什么嘴?”
林谕问:“老人家还有什么事?”
“两位是要去什么地方呢?”老人家问。
林谕说:“我们要往齐郡去。” 
齐郡原先是白国和墨国间一个独立的小王国,现在是墨国的属国。从墨国去西南,大多数人选择取道齐郡,主要是因为沿路相对比较繁华和好走。
“齐郡?我就担心你们要去齐郡才特意出来的。”老人家说。
林谕问:“齐郡怎么了?”
“齐郡不好啊!”老人家接着说:“这个时候去齐郡可大大的不好啊。”
林谕奇道:“为什么不好?”
“昨日有路过的客人说齐郡有疫病,死了很多人。那里去不得去不得!”
林谕看了看箕伯,继续问张裁缝:“齐郡什么地方爆发了疫病?”
张裁缝说:“这哪说得清?这疫病就像野火一样,一片片漫开去,谁说得清哪些地方安全呢?”
林谕谢过店家跟箕伯一起出了门。
“怎么办?我们还往齐郡去么?”林谕问道。
“换一条路走吧。”
林谕是辨不清东西的,听箕伯这么说便相当信赖地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前走。
中午前他俩补充完物质补给,两人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悠悠闲闲地出发了。
从太阳的方向来看,林谕发现他们是在往北走。
“我
们是先往北边走,然后再拐到西边,然后再往南边去么?”林谕问。
“对。”箕伯回答道。
等两人走远了,匡华和邹固才从裁缝的店里出来。
匡华问:“邹先生,我们要派人跟着吗?”
邹先生摇了摇头说:“野外人少容易被察觉,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路径,我们只需事先派人到目的地即可。”
“他们不是不走齐郡么?”匡华问。
“走齐郡多半是为了去西南。此刻弃齐郡便只能取道华墒,你且派人现在那里候着吧。”
“是!”匡华想了想,又问:“殿下那边?”
邹固捋了捋胡须说道:“殿下那边你不用管。你先派人到永定城查明那人的身份。”
林谕完全没有发现他们已经被人盯上。这一路上他是走得毫无心理负担,两人一路谈天说地,倒是很有游山玩水的感觉。
到了晚上,他们在一家猎户家过了夜。
第二天一早,他俩辞别猎户继续向北走。
快近中午的时候他们打算找个地方停下来休息一下吃些东西。
箕伯先下了马,然后扶着林谕的腰把他抱下马来。
箕伯将马牵到树边系好。他找了一块看起来比较干燥的大石头,用手扫了扫,然后拉着林谕坐下来。
俩人拿着饼正打算开吃的时候,忽然听见断断续续的啼哭声从远处传来。


、小包子

断断续续的啼哭声从远处传来。
林谕侧耳倾听,问:“你有没有听到?”
箕伯“嗯”了一声并没太在意。他看了林谕一眼,说:“吃吧。别管了。”
林谕拿着饼吃不下去,依旧在捕捉那断断续续的微弱哭声。听起来像是小孩的声音,林谕想。
谁家的小孩在这附近哭呢?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林谕往四周看了看。
林谕背后是几棵快枯死的大树,再往前去有稀疏的灌木丛和几棵干瘪的老树,有些枝头勉强挂着些蔫蔫的叶子,另一些却已经彻底枯死。
林谕的前面则是一片平地,希希拉啦地长着短草,更远处几只白山羊黑山羊正悠闲地散着步,噘着草。除此再不见其他。
哭声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呢?
林谕站了起来,仔细辨认哭声的方向。
箕伯拉着他,问:“去哪?”
林谕说:“我想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听着像是个小孩子。这荒郊野岭的,一个小孩儿可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箕伯并不是很情愿,但他还是接过林谕手上的东西,连同自己的一块包好塞回包裹里说:“别一个人乱跑,我跟你一快去。”
这样自然更好!林谕愉快地答了一声“好。”
林谕见箕伯解开缰绳牵着马走,不禁奇道:“要牵着马过去吗?”
箕伯说:“你听着这声音像是离得不远,其实还远着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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