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呢?”年艌诗看了看指甲,极尽S之气。
而陆见舟对她这样样子,也是M地紧。
所以钱元刚回去接人,陆见舟就竖起了大拇指夸赞起自家媳妇:“你真棒!”
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推了推常欢:“还不谢谢郡主。”
“这实在是太好了。。。谢谢郡主,这下栗姬跟飞儿都有保障了!”常欢一时激动,竟然说了出来。
饶是陆见舟,也反应过来啐道:“飞儿是怎么回事?你刚刚不还一副狼牙山五壮士的表情说你们日月可鉴的嘛?”
这名字听着着实可疑,好像与陆见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到后来问得小孩的出生年份,陆见舟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说道:“他们这是早就背着我暗渡陈仓了啊!”
一旁窥探的年艌诗选了一颗绿提给她送了进去:“谁让你唐突佳人,也怪不得别人树上开花。”
陆见舟听出她是指桑骂槐,也厚着脸皮凑了上去,像个浪荡公子一样不正经地说道:“见舟此生得年艌诗一朵鲜花足矣,眼里怎么还容得下其他人。”
“下一句你是要把自己比作牛粪么?”年艌诗闻到她身上气息,也是一阵心驰,不过知道这人得了便宜就卖乖,所以欲擒故纵移开一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去吃盘中的水果,“我看你分明就是见花就插的。”
因得还未成熟带着点酸楚的柠檬被咬成汁液散在口中,年艌诗本来伸过去拦的手也终于失了最后一丝气力安分地垂下在她的后背。
这个点到即止的热吻到了酣畅处,年艌诗只觉得身下一轻,轻盈的身体就被陆见舟轻而易举地抱起,用最温柔的力度放到了床上。
“我昨天说过的,你不准碰我一下。。”见她又逃避话题,年艌诗还想抵抗,觉得驯服陆见舟之道,总结出来的经验不过就是让她越想要越是得不到,急得挠墙,急得失心,急得痛苦,方才知道珍惜。
可是陆见舟明显根本不把她这样的抵抗放在眼里,先是将她腰带揭开,在她没有赘肉的小腹上弹了一下:“第一下。”
掀开了她的衣服,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第二下。”
修长的手指在她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发丝上过了一遍:“第三下。”
鼻翼贴着鼻尖蜻蜓点水般交流了几下,顺便落下不知道吻到没有的亲昵:“第四下了哦!”
“你。。。”年艌诗想说她卑鄙无耻,可是又被碰到了胸前敞开的乳房:“第五第六下。。。”
为什么这次又是我在下面?
年艌诗心理有了这样的想法,也是把以调戏她为乐趣的陆见舟反扑了过去,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坐在她身上道:“没有第七下了。”
力气大就是有这点好处,陆见舟一手把剑拔弩张的年艌诗给抡了回来再次压倒了身下,乘其不备已经堵上了嘴唇一顿乱摸胡摸。。。
“你混蛋。。。”年艌诗上半身动不了,只能不断地想要用去踹她,最后把两个人的最后一点遮盖都踢没了,进一步激化了陆混蛋的兽欲。。。
“这是第几下了?”陆见舟意犹未尽地从年艌诗下面爬上来,撑在潮红的她脸前厚颜无耻地问道,“夫人,你有没有帮我数啊~”
年艌诗已是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别过脸去不看她。
陆见舟又吃了鳖,不开心了:“记不清了吗?好说,那就重数呗!”
淘气的柔荑更进一步加快了速度想与潮湿泛滥的密林紧致结合在一起。。。
“你。。。。嗯~~”
旖旎房间里,满是关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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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直到了第二日早上,年艌诗才下得了床。
陆见舟看她烦恼不知穿哪件衣服才好遮盖身上的痕迹,一个人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地打滚。
“总会找你算账的!”反抗一晚上还是以失败告终的年艌诗咬牙切齿地警告了一下,又选了一件靛青深色的衣服。
陆见舟却魑魅魍魉移到她身后,咬住她脖子上显眼的地方,种下了一个醒目的草莓印记:“为什么要藏呢?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两年前的她,也是这样说过的。
可是她因为惧怕和不确定,选择了漠然推开那个怀抱。
年艌诗泛起情絮,也顾不得伤口在流血,反过来环住她的脖子,也是吻住了她。
陆见舟没料到这个阔别的年艌诗主动递送的吻来得这样快,也是伸了舌头更为配合地搅拌了下去。。。
然后舌头又被咬了。
“年艌诗!你是只拉布拉多吗?这么爱咬人!”陆见舟捂着嘴巴,恨自己疏于防范,才让她屡次得逞。
“汪汪!”常胜将军挑衅般地模仿了两声,往门口逃去,被后来者一个狼扑又给揪到了怀里,“雅蠛蝶。。。还来?不要啊。。。陆见舟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精尽人亡。。。”
年艌诗的诅咒没能走地了陆见舟的心,她更为残暴地说道:“你我都是女子,不用担心这一点的。。。”
“你。。。”眼看刚换好的衣服又要被脱了,年艌诗只好求饶,“见舟。。。舟舟~见见?小舟舟少将大人!相公~~今天真的有要事,你就放过我吧。。。”
陆见舟好像聋了一样。
年艌诗眼珠一转灵机一动,换了一副痛苦的表情大飙演技:“娘。。。不要。。。”(作者排:大丧失!)
这下胡作非为的某人果然不再动了,猛然抬头看她。
却见她一脸莞尔哪里有丝毫发病的征兆:“你。。。你没事?”
看她这样紧张,年艌诗也有些不好意思,拨了拨她的发际说道:“我的病已经治好了。。。”
“真的吗?”陆见舟不敢相信,仔细地盯着年艌诗,生怕她骗她。
年艌诗想起了什么,有些害羞地坐起来:“是的。。。我今日就是要去见帮我治病的sindy,顺便把日后的药也全拿了来。”
“是她给你治疗的?”陆见舟听到熟人名字,也是宽心了,“以前只当她是个怪人,没成想还有点用处。”
“只是这药物,还是有点副作用的。。。”年艌诗沉思了一阵,还是说道。
“什么副作用?”陆见舟把她全身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什么变化,可还是很担忧会不会是减寿缩胸什么的。
“咳咳。。。”年艌诗红着脸,在陆见舟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你再说一遍?会怀孕????!!”
于是那天围在郡主卧房前偷听的众人,都听到了这声响彻天际的霹雳惊声大尖叫。
第55章 复婚
新康历三年春
贺百年丰收之喜。
向来以珍馐闻名于世的尧王府大开府门迎纳五湖四海宾客;一时间热闹非凡。
许多文人雅客或是寻常百姓乃至异邦游人都纷纷来到,有的是为了蹭吃蹭喝;有的是为了多结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有的是为了傍大款。
抱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目的,大家来到了尧王府;都在寻找那出了名的美女郡主想要一睹芳容。
而这个时候,外面被传地禄星高照优雅端庄大康福泽的郡主大人年艌诗,却叉腰板脸,一副讨债的样子在跟面前另一位长得同样漂亮得体的清秀女生吵架。
“你敢说你没有多看她一眼!”年艌诗扭了下陆见舟的脸,不满地说道;“陆见舟,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这怎么好说。。。”陆见舟没忍住;还是看了一眼远处跟为了与发现新目标的sindy争夺靳倾沁不惜女装的陆见翼,怎么办,根本停不下来,“我要是夸你,那不是说自己不好看么。。。”
“我是民间投票选出的天下第一美人,你本来就没我好看!”要是被人听见郡主竟然这样自恋,不知道会不会掉粉。
不过陆见舟明显是习惯了,把她拥到怀里说道:“好好好,我是夸自家哥哥,也没有说你不好看的意思啊。”
“所以我就说你哥这个样子难看死了,你长得像他,也只有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年艌诗点了下她的额头,很不给面子地说道。
背后的人也不恼,多动症一样摇了两下,贴着她的脖颈说道:“嗯,那就永远瞎下去吧,一辈子都不要看厌我。”
年艌诗感觉到痒意,想逃,可是陆见舟吻地更深了,气得她差点拍过去,但是周围人多,也不好发作,只得小声贴在她唇边说:“你个色狼,也要注意些场合,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唔——谁要看就让谁看个够吧。。。”陆见舟说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胸前摩擦起来。
“你。。。”年艌诗那点力气,在陆见舟面前根本就是任凭宰割的,越是傲娇,那个变态就越兴奋。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怀孕啦?”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小孩,扎着马尾穿着开裆裤,也不知看了多久,这才开口询问道。
在做着少儿不宜事情的两个大人听到这样稚嫩的问话,也是停了下来,看着也太早熟了吧的女孩异口同声道:“飞儿?”
飞儿扑扇着眼睛道:“见舟姐姐,艌诗姐姐,是不是这样的吖?如果你们生了女孩,就让她嫁给我好吗?我也想像你一样,有个这么漂亮的夫人。”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陆见舟闻言来了脾气,自己家的年艌诗可是独一无二的,不要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妄想跟我斗了,“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让她生孩子的!你就做好注定讨不到老婆的准备吧,咩哈哈哈哈哈哈。。。”
被黑化陆见舟吓哭的飞儿泪奔着跑开了。。。。
年艌诗用胳膊肘撞了下陆见舟:“你几岁了啊跟小孩子生什么气!”
“怎么?嫌我老?”说完那双作恶多端的手又进去了。。。
“陆见舟!你给我老实点!”年艌诗根本动不了,只得装作很厉害的样子威胁道,“再这样真不给你生孩子了。”
陆见舟笑了:“我本来就不想要小孩子。”
生小孩子就意味着身体要发福,那么好的身材浪费了,而且十月怀胎都要禁欲啊,最重要的是,年艌诗最近母爱泛滥,看见小孩就跟她那个萝莉控哥哥一样去捏人家的脸,要是真的自己生了一个,自己这个NO。1不失宠才怪。
“瞧你怕的,是我生又不是你生。。。”年艌诗刮了刮她的鼻子,误解了她的意思,“相公,今晚再加把劲,争取明年这个时候,让咱娘抱上孙子!”
陆见舟却松开了她,正色道:“我是真的说不要!”
“为什么不要?”年艌诗探究地看她,有些惋惜地征询道,“小孩子很可爱的啊。。”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陆见舟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赖皮。
于是年艌诗了解了陆见舟大概是想表达——我陆见舟能文能武能撒娇区区像小孩子一样可爱也不是做不到的这么个意思。
“你不要我就自己生。。。”年艌诗足足盯了她三秒,还是没有理她,转身走掉了。
“喂。。。年艌诗,这日子没法过啦,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你给我站住!冲动是魔鬼!你一个人怎么生!”陆见舟一边一遍又一遍呼唤着自家冷血的老婆,一边很不顾形象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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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陆见舟,就算不去相亲,也用不着如此没日没夜地抚琴吧?你就不能有点音痴的自我修养,少让街坊邻居找我投诉!”陆夫人再一次催婚道,“我跟你爹商量好了,胖瘦贫富男女都不重要,你只要找个人嫁了或是娶了就好,再熬下去就要变成剩女了!”
“娘。。。”这是有多急着把烫手山芋送出去啊,“见舟只想跟爹娘一辈子在一起。。。”
该死的年艌诗,这都三个月了,还因为生不生小孩的事情记恨着她,把她赶回了娘家不说,这么久了不回来见一面。
“这话虽然好听,但是作不得真的,今日提亲之人,我看你是必须要见见的!到时候喜欢得紧,可不要后悔说出来的话!”陆夫人卖着关子,把带来的衣服放到了桌子上,“这是那爱慕你的姑娘亲手为你织的,快点换上了去外头见人,别让人家等急了。”
“娘。。。”陆夫人掩面偷笑着出去了,陆见舟奈何不了,知道斗不过她。
随意地把那叠地整齐的衣服摊开了,陆见舟惊骇地再也收不回目光。
那是一件白衣,之前孤单的彩雀已是与不知何时添上的同伴挥动起翩跹的翅膀栩栩翱翔天际,而泛水的鸳鸯,原来从来就是两只雌鸟,随着一叶轻舟飘摇到杨柳桥下,案上抚琴的女子虽是看不清样貌,却是认真弹奏给涤水舞剑的少女听的。
“果然你还是穿青衫好看,底子不好白衣也穿不得我这样出尘。”陆见舟狂奔到客厅,带了彩礼来的年艌诗看见她第一眼,却是含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好像中间的两年并没有离别,两人只是相约去省亲,新娘为新郎挑选最适宜的衣裳:“不过是我亲手绣给你的,怎样都不许换下来。”
“年艌诗。。。”陆见舟叫出这个睽违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年艌诗还是那样的意味非凡的浅笑,只是带一抹岁月的愁伤:“陆见舟,这一次换我来娶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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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会记挂你吗?为什么那两年病好了怎么都不来找我的?”双方揭了盖头,陆见舟在亲友祝福声中,第一句问的是这样的话。
“我是在赌你会不会主动回来找我而已。陆见舟,谢谢你没有让我失望。”年艌诗替她整理了跟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凤冠霞帔,极为真诚地说了酝酿许久的情话,“而且你说不要在乎他人目光,所以我越要与你光明正大地相爱。”
没有在一起的两年。
陆见舟寒窗苦读悬梁刺股的两年。
年艌诗竭尽所有君临天下,为的不是权倾朝野万人朝拜。
只是想要证明,自己便是这个世界的正道。
让那些只会标榜道德的人,再也不敢把倾心相爱说成是一件错事。
“对不起。。。”陆见舟才知道自己又粗心大意,忽略了她的用心良苦,可是年艌诗却用手抵住了她的唇,满脸期待地看着她,等她说着其他的话。
“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
“我最爱你!”
“我才是最爱你!”
“以前是你,现在是我了!”
“绝对是我多一点!”
“我多两点!”
“我多三点!”
。。。
闹洞房的人讨了个没趣,也是没有心思继续看这对欢喜冤家日复一日的吵架了,纷纷带上门兴趣索然呵欠连连地出去了。
“那按照老规矩就来比试下谁爱地多一点吧!”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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