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针!
强烈的毒性瞬间从舌尖爆散开来,陆逊想挣扎,手脚却很快的就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摊在床上,连挪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着了暗算,陆逊难以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青兰的脸还是那么天真无邪的模样,。
“陆公子,你那表情真是美妙极了,呵呵。”青兰笑着吐出藏在口中的黑色毒针,咬在牙齿间使劲射了出去,“堵”的一声,牢牢的钉在墙壁里,“陆公子……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单纯呢。”
……‘陆公子?’
青兰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支闪闪发光的短柄利刃。
“我可是等久了喔,陆逊。”青兰舔着刀刃,陶醉的笑着,“安心去死吧。”
说完,刺出手中利刃,白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刺眼。那挥刀的姿势,而且方位竟然瞄准了颈部的大动脉,一点也不像青楼中久伴床第的娈童,却像是另外一种职业。
刺客!
利刃已经抵上自己的脖子,冰冷而尖锐的触感立刻从颈部传上来。
这一下变化得太快,谁会想到一个还在射精当中的美少年,竟然会突然发动攻击,致人于死!
青兰却不急着发动攻击,神祕的压低声音,挑逗似的趴下身,舔弄着陆逊的耳朵。
“你以为自己击退了我朝大军,孙吴就安然无恙了?你错了,错得离谱……。陛下的心愿,秦岚一定为陛下完成,如果大军做不到,那就由我秦岚来做!”
就在此时,纸窗突然发出“嗤”的一声,一个细小的尖锐物品从窗外射进来,速度快得难以看出那是什么,不偏不倚的打在少年手中的刀刃上,发出清脆的铁器撞击声。
“唉唷唷唷……你这小毛孩是哪来的呀?把我们凤鸣楼的孩子打晕,换上他的衣服,想接客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我可不能让没训练过的孩子惹恼了客人呀……”
秦岚又惊又气,一看那推门走进来的人,穿得五颜六色,珠光宝气,摇着一把大扇子,只是头发散了开来,蓬松的披在肩上。
那不是宋妈妈却是谁!
“臭老太婆……”秦岚的右手被刚才的暗器震得虎口酸麻,一时不能动弹,但是却冷静的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成爪,直指陆逊的双眼,随时准备插下去,怒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废了他的眼睛,顺便戳烂他的脑袋,再跟你拼命!”
陆逊的眼前多了两只漂亮细嫩的手指,但这两根手指要是落下来,这辈子就别想看见东西了。而眼角余光瞥见刚才射进来的暗器,就和秦岚射出的毒针一起钉在墙壁上。
那是一根翡翠金钗,不久前还戴在宋妈妈头顶上。
“唉,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说嘛,我不靠近就是了。”宋妈妈摇着扇子,倒是没被秦岚威胁到,一点也不慌张,“可是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僵持下去?”
“哼,”秦岚得意的笑了笑,“你们会看着我走出去的,要不就看着你们的大都督死在我手里!一命换一命,挺值的,而且这样一来全天下的人都将知道,孙吴的大都督,伟大的三军统帅,竟然全身沾满了精液死在妓院里!这种丑闻,简直可以让孙吴颜面扫地几千年了!”
这下子陆逊再次成为敌人把持的目标了,不折不扣的人质。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
──曹丕吗?那个阴险的家伙……
“好吧,既然我挡不住你,那也只能看你带着大都督走了。”宋妈妈叹了口气,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可是态度却是意外的干脆,“你就一路光溜溜的回家吧,路上小心山贼,他们有得太久没玩女人,连你这样标致的可爱少年也爱得很。”
“我光溜溜回家没什么要紧,可是你们的大都督也得陪我光溜溜的回到许昌,丢脸都丢死了!”秦岚放声大笑道,拖着被毒药麻倒的陆逊往门外走,顺手拎走了刚才脱下的衣服。
宋妈妈只是淡淡的盯着秦岚看,没有阻止的意思。
“再见!”秦岚对宋妈妈做出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准备扬长而去。临走前还顺手拿了刚才脱下的衣服披在身上,只恰恰能遮住重点部位,完全盖不住一双修长光滑的大腿。
宋妈妈好像哑巴了一样,什么也不讲,不动如山。
但是,得意洋洋的秦岚突然听到脑后传来男性的声音。
“唷,小美人。想带着我的上司去哪呀?”男性亲切的嗓音感觉像在对情人说话,甚至有些轻浮。
与嗓音一同出现的还有突如其来的呼呼破风之声。
“碰!”“唉唷!”一根横里飞来的双节棍头扎扎实实捣在秦岚的腰际,强大的冲击力让秦岚痛得惨呼,手里再也抓不住和自己体重相仿的陆逊,被打得飞出去好几步远。
凌统微笑着转动手上的双节棍,轻巧的挥了两圈后把气定神闲的抓在手上,另一手托住全身麻痹的陆逊,一气呵成。
秦岚也不甘示弱,刺客这一行他也不是玩假的,脚不沾地,纤瘦的身子连续在空中旋了三圈,使了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混帐……”
终究是伤了,秦岚毫无防备的硬接了凌统全力一击,嘴角缓缓流出鲜血。
“漂亮、漂亮。”凌统摇头叹息道,“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美,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使得出别人一辈子也练不出的‘燕子三抄水’轻功。”
宋妈妈好像早就知道事情的发展一样,没什么表情,笑笑的看着陆逊和凌统。
秦岚很清楚,明刀明枪的决斗,自己绝对不是凌统的对手,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实力不明的宋妈妈在场,这场仗不可能好打。
抢人计划宣告失败。
“哼!”
秦岚虽然心里恼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的他只能选择撤退。秦岚双脚点地,像只燕子一样翻上了屋檐。宋妈妈和凌统也不阻拦,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也许面对面打架,秦岚不太在行,可光是刚才那一手可怕的轻功,无论是宋妈妈还是凌统,都知道不可能追上他。
然而────
“站住!!!!!”
从不远处的厢房冲出来的、半身有着龙形刺青的壮硕男性,暴吼着跳上栏杆,一口气从栏杆上直往屋檐跃起,重重踩在瓦片上,框啷框啷的踩碎了许多。
“臭小鬼,给我站住!”甘宁暴怒道,手边没有惯用的短刀,干脆抓起脚边碎裂的瓦片,笔直射向秦岚!
只见秦岚微微冷笑,转身离地而起,竟然把甘宁掷过来的锋利瓦片当做施力点,踏在小小的瓦片上,宛如没有重量似的往后飞出丈许,几个纵跳之后,很快就隐没在夜色之中。
*
番外篇 南宫篇
──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回握,“最后这收功的药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百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百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回头问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回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请了几个帮忙的伙计,也帮助不少生病的老百姓,日子虽忙,却也过得很充实。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大街上点起了灯,天色是渐渐的暗了。本来挤在门口排队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终于也要结束。
“主人,少爷。”从外面走回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十分忠厚老实,小小的眼睛生在一张宽大的脸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这样劳烦你,有时你也请个假,回家顾顾老婆孩子才好。”阿火说话技巧灵活许多,只是仍旧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汉人。
“不不不,两位实在对我很好,而且在这里帮忙,跟着主人和少爷救人救命的充实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时候,眼睛几乎变成两粒豆子,衬着两道深深的鱼尾纹,“我老婆也十分欢喜我在这里工作呢。”
南宫恕欣然点头道:“这样阿,那么今后也要仰赖你多多帮助了。”
“不敢,能跟着两位,是我的荣幸。”旺叔道,“对了,刚才有个人来信,说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没能问个清楚。”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南宫恕。
“我来看看。”南宫恕接过信,打开一看,念到:“‘久闻先生高明,在下身逢大疾,行动不便,特以冒昧,请于子时求先生一诊’…。。嗯,没有署名呢。”
“哦?”旺叔寻思道,“我只记得来人的样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风,到底也没能知道他穿什么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这人什么来历的。……别是什么危险人物吧?怪可怕的。”
“确实可疑。”南宫恕也觉得奇怪,“旺叔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行,也就那么一个人,我和阿火没问题的。”
旺叔略一点头,“是吗,那么请主人和少爷自个儿小心了。”
*
晚饭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随意用完晚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药铺的后方房间里。
孩子已经睡了,两岁大,与甘宁和陆逊的孩子同时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白色的头发和子雪一模一样。
悄悄推开房门,在帷幕之后,一个绝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手交叠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走动,长长的睫毛没有动静,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一般。
身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没有什么改变,一如常人。
在这两年当中,一切都看来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虽然那时已经从八尾蝎那边夺回了心脏,可是为了救回南宫恕中毒垂危的生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来作为能量来源的精气,全数灌到南宫恕的体内。
子雪没有死,这让南宫恕非常惊喜。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恕开始发觉事情不对劲──
沈睡着的子雪一直没有醒过来。
南宫恕为此相当苦恼。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草,为了找寻可能的药物,上山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宫恕再怎么尝试,子雪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一向喜爱吸食人类精气的子雪,在睡着之后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寻常饭菜一入口就吐,南宫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鲜的精液,才能确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经变成了习惯。何况对两人来说,一天不射个两三次是不会过瘾的,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们。
“南宫哥哥……”怕热的阿火一早就脱了个精光,健康的黝黑肤色配上两个红艳的乳头,带有少年稚气而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两枚饱满肉蛋也在阴囊内愉悦的蠕动着。
真要说阿火这两年里的改变,应该只有那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比从前更加雄伟,若不是眼前南宫恕露出的大肉棒过于巨大,以阿火的长度,也足足羡煞一般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着……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湿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阿火站在南宫恕面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那胀大的肉棒,轻轻一推,几滴黏液便随之从马眼流出,顺着龟头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就变得湿漉漉的。
南宫恕摆动异常粗大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顶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悦耳的水声立刻从两人紧靠的肉棒上传出。
“是吗?阿火真是好孩子……”南宫恕恣意把玩着阿火那两粒鹅蛋大的睾丸,一会儿轻轻揉捏,一会儿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这么大的睾丸,制造这么多精子,不多射几次,恐怕你也不会满足的呢,太浪费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宫恕弄得娇喘连连,贴在南宫恕厚实的胸膛上连声求饶,“好舒服、太舒服了,阿火的睾丸要被哥哥玩坏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喷出来了呀……。”
“怎么会坏呢?”南宫恕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湿润的巨大龟头对准阿火的屁眼,狠狠插进阿火的肉穴里,换来的是阿火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荡肉穴塞得好满,阿火好幸福阿……呀阿!阿、阿、阿阿,那、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好、阿阿……。”
南宫恕不等阿火反应,便展开了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势,握着阿火的纤腰,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气连插了好几百下,弄得阿火几度差点喷出精液。
“火,爽吗?”南宫恕方卖力的往阿火的骚穴里狂插着,肉袋互相撞击的啪啪声随着勇猛的臀浪,不绝于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里面、热热的、好烫……。”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结实的纤腰迎合著南宫恕的攻势,尽可能的把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