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湘庐跳起来大喝道,却因动作过猛,牵动玉臀菊花被Rou棒撕裂的伤口,痛得冷汗直流,几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边的一棵大树趁着她立是不稳,直接就挥舞着树枝疾扑过来,直指玉背。
树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够将她当场穿胸而过。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弹出灵力球,轰然击在大树上面,将它打得向后倒退几步,轰然倒下,挣扎嘶叫,却已经被灵力击穿了体内的邪力之源,一时爬不起来。
嗡嗡的震响突然在耳边轰鸣,许多大树上都悬挂着巨大蜂窝,此时无数毒蜂从窝中冲出,铺天盖地向他们疾扑过来。
倒地的那棵大树上就有一个巨大蜂巢,大群毒蜂冲出来,振翅疾飞,倒转身体,将尾部蜂针向着赵湘庐疾刺而去!
赵湘庐大惊失色,看得冷汗直流。这么多的毒蜂,其中还夹杂有大批身带淫毒的邪蜂,如果被它们刺到身上,只怕自已会立即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淫娃,甚至变成花痴,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Rou棒和Jing液而活!
伊山近也脸色大变,立即释放出龙须针,如暴雨狂风般向着太子射去!
在赵湘庐的身边,大量龙须针如疾风掠过,嗤嗤声狂响而起,无数毒蜂被法针穿透,跌落地面,挣扎嘶鸣,尖叫声极为凄惨恐怖。
赵湘庐也趁机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伞,充入灵力,现出绿光,将自己笼罩在里面,又立即伸手去抓过面色苍白的妹妹,将她拖到绿伞护罩之下。
湘云公主被皇兄抱在怀里,神魂稍定,抬头看着那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眼神复杂难明,说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突然,两棵怪树从他身后扑来,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铺天盖地砸向他的头部、身体,其中一根淫枝甚至还直指屁股,仿佛要一棍插进去的模样。
湘云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觉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后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一声,举起纤手,向着那两只树妖指去。
两团小小的火球自洁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绿伞光芒,轰击在树妖身后,将它们打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只一眨眼间,火球就迅速燃烧起来,燃烧着木质妖躯,将它们笼罩在火海之中。
树妖们的凄厉嘶嚎声震天响起,从火团中传了出来。湘云公主吓得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湘庐暗叹一声,将她揽在怀中,凄伤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终于开始爆发出来了吗?’伊山近险迈爆菊之灾,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伸手疾拍,啪的一声打死一只毒蜂,可是小臂却已经被赘出了一个大包。
‘完了!难道我也会变成湘庐太子那样的花痴,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摇着屁股等着男人来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骚媚模样,伊山近吓得脸色惨白,慌忙用灵力压制毒性上传,却也只能勉强压住而已。
看着毒蜂与树妖又奋不顾身地冲上来,伊山近拉着当午就躲到绿伞下面,同时凝神看着她,却见她脸色发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丝毫没有晕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缚是指望另一个她来救命,还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地想道,操控龙须针漫天飞射,将天空中飞来的蜂群大片射杀落地,很快蜂尸就积满了一地。
在旁边,赵湘庐搂着自己的妹妹,将朱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在她的劝慰下,湘云公主脸色苍白地伸指狂弹,按照刚才的经验,把火球从指尖弹射出去。
挂在树上的蜂巢被火球击中,立即轰然剧燃,烈火熊熊,将里面未及飞出的毒蜂都笼罩在真火之中。
看着一个个树妖带着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滚,后面的树妖也都迟疑起来,却看到火球接连射来,击中妖躯,干燥木体立即迅速燃烧,让它们无法逃避,只能痛苦地嘶嚎奔逃,身体最终被真火烧成灰尽,千载修炼的邪力也都化为鸟有。
天空中,龙须针漫天飞射,分为四批针群,到处追杀飞逃的蜂群,无数毒蜂被针刺透身体,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彻底烧成黑灰。
大批翼猿带着满身摔伤,望着这边的战斗,气得吱吱大叫,张牙舞爪的大骂,却又不敢接近他们,一个个脸都气黑了。
它们费尽力气威逼利诱树妖群和毒蜂群来到这里埋伏等待,最后却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大地上,战斗渐渐平息。无数树妖被烈火焚烧,满地乱滚地惨嚎,而蜂群被龙须针追杀刺透,也渐渐死得差不多了。
残余的树妖张着枝干手臂,张皇失措地四面乱跑,疯狂逃开,却还有火球从后面追过去,弹射到身上,将妖躯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弹出火球的湘云公主俏脸越来越白,却仍恐惧地发射火弹,不敢停下。一直持续到赵湘庐搂住她厉声下令停止,她才瘫软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失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也很纳闷,问了几声,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说话,也只好不再多问。
几人瘫软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因为两朵菊花受创甚巨,导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从善如流,走上一个时辰,就在旁边的山上找了个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吗?’赵湘庐看得心里打鼓,想起昨夜在山洞中疯狂淫荡的场面,不由羞得玉面娇红,红肿痛楚的菊蕾里面又隐隐升起酥痒的感觉。
一进山洞,当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风,看得赵湘庐更是羞惭难耐,虽然也想陪她在这里坐着,却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伊山近走到山洞深处,两眼一闭,就等着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云公主却兴奋地扑上来,欢声笑道:“好小厨子,我都饿了一天,让我多吃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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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淫媚,与刚才那羞惭清纯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手臂上痒得更加厉害,隐约有压不住淫毒之势。
湘云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为纯熟的手法,轻松脱掉他的裤子,拉出鸡鸡来,用柔滑细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舔吮起来。
吸了一会儿,她用力越来越大,弄得伊山近欲火狂涌,几乎就要喷射出来,将晚餐喂给她吃。
湘云公主却在这紧要关头停下来,伸手拉住旁边红着脸呆立旁观的赵湘庐,柔声道:“皇兄,快来陪我们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没有吃!’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及提醒她,就见赵湘庐也被拉得跪下来,红着脸面对他胯间Rou棒,明亮双眸中光芒闪动,显然也是淫欲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这淫毒还真厉害啊!还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叹息,粗大Rou棒变得更硬,突然温暖湿润的感觉从Gui头上和睾丸间一同传来,不由得爽叹一声,心情复杂之至。
赵湘庐紧闭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Rou棒,奋力舔弄吮吸,此时已经是把心一横,不再管过去未来的事,只要现在过得快活,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并能填饱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无暇多问了。
她越舔越用力,琼鼻中发出淫荡哼声,娇躯也淫媚地扭动起来,纤手在他胯间阳物上款款抚摸,就只当自己死了一样,放下一切心理负担,畅快地享受与小男孩交欢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头晕目眩,只觉邪咒又在体内发作,身体酥软不能动弹,站在山洞深处,两腿都在微微发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过想像。这一对皇家尊贵至极的亲兄妹,天下人景仰爱慕的美丽偶像,就这样跪在他胯下含弄Rou棒,舔吮棒棒,两条柔滑小舌在Gui头和睾丸上灵活地舔来舔去,朱唇樱口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强,刺激得他欲火狂升,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抓住太子束发金冠,将大量滚烫Jing液狂喷到那销魂小嘴里面。
第一公主被呛得美目翻白,却顾不了那么多,饥渴的大口喝下Jing液。湘云公主也扑过来,奋力吻住Rou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开始龙口夺食。
伊山近抱住她们的头几乎软倒在地,看着这对亲兄妹互相拥吻的淫靡画面,自己的Rou棒还插在他们唇间,被刺激得无法控制欲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涌人心里。
他的身体里面血脉鼓荡,血管都膨胀起来,身体也渐渐变得强壮有力,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邪异的欲望。
在淫毒的帮助下,邪力彻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经浑然忘却了一切,纵身疾扑,将那对美丽兄妹压在身下,挺起Rou棒,向着龙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去。
湘庐公主婉转娇啼,流泪承欢,雪白娇躯不断地扭动挺起,迎合着他的抽插,爽得浪声娇吟,抱紧他哭泣不止。
湘云公主也扑上来搂住他的身体,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厮磨,同时伸手摸着他的粗大Rou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时而用纤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里的Jing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乱淫荡的战火又在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这一夜里,三人都已经彻底忘却了一切,只是在淫欲的驱使下,拼命地交合云雨,陷入无尽的狂欢之中。
这一夜,又是六个时辰,他们每天交欢的时间,超过这一天的一半。
※ ※ ※深宫中,温婉娴淑的美丽皇后抱着怀中天真可爱的小公主,泪水不住地从绝美容颜上奔涌下来,颤声悲泣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香雨听得心里砰砰乱跳,不由得想道:‘难道她发现我不是湘云了吗?为什么她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回来?’在皇宫里住了这些日子,见到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新奇有趣。而温皇后更是把她当成湘云公主来宠爱,什么事都任她的意来,各式各样好东西都拿来给她吃给她玩,生怕宠爱得不够,将来若再失去这个女儿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从小生活在冰蟾宫中,一向缺乏母爱,自从住到皇宫中来,有了一个温皇后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宠溺,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儿才好。
想到失踪的湘云公主,她心里暗自叹息,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该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低落下来,扑到温皇后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抽抽噎噎地陪她一起哭起来。
任她再怎么冰雪聪明,也想像不到,温皇后这时所哭泣怀念的女儿正是她自己。
温皇后紧紧拥抱着她,却还在想念着她,为她心如刀割,其间真相,颇令人叹自a。
她也想不到,自己以为唯一还能拥有的心爱女儿正在被伊山近狂干娇嫩后庭,当大Rou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动She精时,伊山近的心里却在想着她,喃喃呻吟着:“皇后娘娘……”
兴奋惆怅地将大股Jing液喷射到她女儿们的紧窄后庭菊道深处。
深夜里,温皇后搂着香雨哭泣入眠,为自己三个女儿的不幸命运悲伤叹息。在梦中抽泣悲叹道:“湘庐,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这个时候,赵湘庐却快乐甜蜜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耸动娇躯,兴奋地娇喊嘶吟,在菊道高潮极乐中爽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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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听到伊山近淫荡地喊着她的母亲,也不会因而影响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反而更觉兴奋刺激,玉体剧烈颤抖,菊道抽搐着吸吮Rou棒中喷射出的Jing液,比平时还要爽上许多倍。
在这个时候,伊山近与香雨的师父正在冰蟾宫中的密室里,望着冰墙上浮现出的弟子可爱容颜,心绪烦乱,几乎要走火入魔。
纵然是内伤未愈,在她心中的可怕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恐惧地想要赶到自己最重视的徒弟身边,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机,让我卜个卦看看……思,好像再过些天,就是合适的机会,这些年的布局谋划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她仰起美丽面庞,望着冰墙上香雨那娇俏可爱的小脸,喃喃叹息道:“香雨,和你妹妹等着我吧,等我找到你们,就再也不让你们离开我身边了!”
清晨时分,湘云公主从淫乱快感中清醒过来,羞惭绝望地哭泣着吐出口中残存Jing液时,冒充她的香雨却幸福地睡在她母亲的温暖怀抱里,只觉一生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
香雨一直持续地睡下去,皇后搂着她,不忍唤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还沉睡未醒。
她会有过的偶尔能够预测未来的灵觉在梦中泛起,梦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湘云公主和另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之中,渐渐与禾苗化身为一。
在高大至极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显现出来,神魂巨大,顶天立地,伸出一只手,轻松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轻轻一拈,就将它捏得粉碎。
禾叶狂卷而起,朝着颇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为巨妖的同人木仰头望着巨大神魂从禾中涌起,已经吓得目瞪口呆,身体呆滞不能动弹。
在香雨做着奇异梦境的时候,她见到的伊山近却在山下抬头仰望,瞠目结舌,满怀恐惧,心都要痛得滴出血来。
高高的山峰顶部有一个修长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却隐隐升起痛楚与绝望的神情。
她修长美体上穿着至尊华丽的龙袍,金冠却已丢弃一旁,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配着脸上凄美容颜,显得国色天姿,绝美无限。
在她的身边就是陡峭的悬崖,只要不运灵力落下去,头颅碎裂,就是神仙也救治不得。
她会经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边,眼神中却是明显已有死志。
经历昨夜荒淫至极的无耻交欢,让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沉沦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或者永沦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亲妹妹用后庭共事一夫,而且还主动骑在男孩身上奸淫着他,叫得那么淫荡下贱,皇族的尊严已经在这一刻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