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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综漫同人】'猎人+火影'全职保姆》
作者:竹子吃熊猫
【文案】
她实在不是个当保姆的料,但她总是在做保姆的事。而且,那些被伺候的孩子翅膀硬了后,都不是善茬。
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那一年
保姆:尿床的话自己洗床单。
库洛洛:……是。
保姆:^^做人要懂礼貌,不要板着脸求人办事。
库洛洛:……好。
这一年
库洛洛:有句话叫做风水轮流转,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保姆:……没想过。
库洛洛温柔笑:那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么^^?
保姆:……
扫雷事项——
◆女主与男主年龄差大,作者豆腐心,轻拍QUQ
◆有致命大BUG请温柔提出,一定会改,小BUG怡情,大BUG伤身。猛虎落地式叩拜
◆此文就是轻松2B文,开心看就好,你们开心了我也开心
内容标签: 综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帕蒂 ┃ 配角:强盗头子、揍敌客、团扇家~木叶村、形形色色的风景…… ┃ 其它:驯养、调|教、占有、求不得、身不由己、……扯淡吧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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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卷】那些年你们还小
、第一章
今晚流星街的月亮很大很圆,所以也很亮。即使不用火把照明也能清路面,在月辉朦胧的笼罩中,那些垃圾山都变得可爱亲切起来。尽管还是很臭,但我已经习惯。
而我遗憾的是在如此良辰美景之下,没有人和我共赏。可以陪我看月亮的人已经不在了。
就在三个小时前我火化了哈克玛的尸体。
哈克玛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他喜欢装嫩,总是用念能力让自己变的年轻几十岁然后去招蜂引蝶。他为老不尊,他是我的师傅。他喜欢美女,也喜欢流星街的月亮星星。
我是穿越过来的,穿越的原因很坑爹。在举目无亲几乎绝望到饿死的时候我遇到了哈克玛。我的魂魄进入了一个十五岁少女的身体里,这比我原来年轻了几岁。是哈克玛收留了我,他说他当时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要找个不太丑的女孩子收留做徒弟。
而我的运气大概就是在那一刻爆点了吧,成为了他唯一的徒弟。
他给我开念,教我怎么做个合格的流星街人,教我学习,教我在天朝根本就不会学习的抢劫与打架还有挨饿耐打的能力。
成为哈克玛的徒弟后每天都要写日记,日记倒不需要写多少,就算只用几个字来描述今天的心情都可以,格式也非常简单。可即使这样我也厌烦到不行,我不爱记日记,我觉得那很麻烦,也因为这件事被哈克玛揍过。被打断了肋骨后,我就再也没纠结过日记的事了。
然而现在,三年后的现在,他死了。很正常的死亡,到时间了。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写日记,而他也不会再教导我。
说不难过是假的,他闭上眼睛的那一瞬,我哭的挺憋屈,不喊不叫就是眼泪掉的厉害。
我不是很难过,我只是舍不得。
人总要往前看,日子还是要过。回不去天朝,我就待在这里,活下去总是会有好事发生。哈克玛临终前说,如果我要出去流星街,就将他的骨灰撒在那些垃圾山上,也算是彻底回归了。
我想我暂时是不出去的,我还舍不得那么快就将他的骨灰撒在那些垃圾上。
我知道我所穿越的世界是哪,FJ笔下的全职猎人我还是看过些的。这是一个死亡率很高的世界,尤其是在流星街,不只要防止别人的偷袭还要抵御疾病的侵蚀。活下去不只是说说而已,那必须付出血汗的代价。
“你已经抱着骨灰盒看了几个小时的月亮了。”
稚嫩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冷意传入我的耳朵,我从垃圾山看下去,月光勾勒出小孩脸部的轮廓。那双冰凉如蛇的狭长眼睛闪烁着不明意义的光,他瘫着一张脸,嘴巴抿成一条线,瘦小没营养的身体穿着一件破旧的大衣,看着有些滑稽,像是挂着蚊帐一般。
平时我都会嘲笑他,可现在我不会。
“飞坦,你不懂。”
我叹息似地说出了声,下面发出他一声轻嗤,似乎很不屑我这忧愁的模样。
“人都死了,抱着端着都没有用。你这副模样只会被他嘲笑。”
“那就嘲笑吧。”
“嘁,这是我欠他的,现在还给你。”
飞坦从大衣的兜里掏出了一块被压的扁扁的面包,他扬手将面包丢了过来,我单手抱着骨灰盒用另一只手接住。虽然面包被压的有些畸形,但却是新鲜的。这是很难得的。不去想年纪小小的飞坦是怎么得到这块面包的,我直接将包装拆开,然后大口大口吃起来。
哈克玛在几个月前给过飞坦一块面包。就这么简单。有时候这流星街就是这么小,随便一下就遇到了蜘蛛。跟飞坦不是很熟,也不是完全陌生。偶尔也能说上几句话,但并不密切。
我看着转身走开的飞坦,这才发现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腿应该是受伤了。
流星街的人像是重来都不怕痛似的,受伤流血缺胳膊少腿都是眼都不眨一下。大概不只流星街的人是这样,这个猎人世界都是这样。
“飞坦,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我幽幽地问了句,也许有个伴并不是太坏的事。不管他是不是将来的蜘蛛,我都不是很在意。
“我不跟懦弱的人一起行动。你平时不是这样。”
人总有犯二难过的时候,你不也有被打断骨头的时候么。我没再多劝几句,回答道:“那祝你好运。面包很好吃。”
这么说完我将剩下的面包吃下,然后抱着骨灰盒从垃圾上跳下去,飞坦没再说话,瘦小的背影在月光的照应下拉出深深的黑影。我转过身与他背道而驰。
哈克玛有一栋破烂的小砖房,虽然真的不像个家,但能遮风挡雨。我回到房子,布置在房屋外围的陷阱没有被动过,那就说明没人来光顾。回到屋里,我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骨灰盒就放在枕头旁边。愿神保佑我今晚做梦梦到哈克玛。
尽管睡前是这样祈祷的,但我并没有梦见哈克玛。反而是在凌晨的时候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那声音不算大,只是念让我的五感变得更敏锐了。我立即从屋子里后门钻了出去,翻到屋顶上观察周围的情况。
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一个中年妇人,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只是她中了我埋伏的陷阱,脚被绳索缠住了,挣脱不开。绳子上依附了我的念力,用一般的刀子根本割不断。那妇人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她不会念,就是流星街里普通的人。确定周围没有帮手后,我才吹了声口哨。
妇人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向屋顶,颤抖地小呼了一声。
“你想抢什么?”
那妇人大概也清楚不是我的对手,老老实实交代道:“肚子、肚子饿,实在没办法。孩子也发着高烧,快不行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恳求,但我并没有听出多少焦急的成分。流星街的小孩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那也就不值钱,得看别人怎么想。今天哈克玛离开了,为他去天堂积点德吧。
“我只能给你几袋牛奶和一包饼干,我是给小孩的。”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走近妇人。我发现她怀里的孩子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带着滚烫的热气,确实是一副要不行了的样子。
听到我这么说,那妇人露出惊喜的神情,她连忙答谢。我让她在屋外等着,然后进屋拿了吃的再走出来给她。
得到吃的,那妇人就抱着孩子跑走了。
为了过冬,所以多抢了些翻了些吃的用的,连带着哈克玛的份一起。
可他走了。
回到屋子,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也许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在作祟,我总觉得哪个地方有点奇怪。
是的,我听到了微弱的急促呼吸声,以及连续的咳嗽声。就在我屋子不远处。为了证实自己的耳朵没问题,我又出门了。
于是,在清冷月光中,我看到了那个躺在垃圾旁的小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刚刚那个妇人怀里抱着的。我几乎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妇人大概是认为这孩子救不活了,喂吃的也是浪费,还不如自己独吞。
这事儿太常见了,哦,刚好我也只剩下一个人了。
缘分?
我抱起这孩子,很轻很瘦弱,一看就是好久没吃肉的恶鬼样。都皮包骨头了,眼窝也陷了进去。
我想,我是用几袋牛奶跟一盒饼干换回来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万圣节快乐!我又手爪子不安分地开坑了!目测这是个长篇,没有啥深刻的寓意,就是爱恨情仇狗血苏小白文。
依旧是第一人称,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_(:з」∠)_
、第二章
我不太会照顾人,因为我连自己都照顾的不是太好。
而这个高烧的孩子硬撑着活了过来退了烧,除了我的照料,其他的靠的全是他自己的运气跟体制。生命力可真是顽强。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这孩子开了精孔,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学会了缠。那包裹在他周围的薄弱的气让我觉得很惊讶。
这是否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人品啊。
用手试探了下这孩子的体温,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从破烂的箱子里翻出一套哈克玛的衣服,很大,就让这孩子先套着。很麻利地将这小家伙扒了个精光,我看到他身上有些皮外伤,以及青肿的淤血,最壮观的大概就是那肋骨了,瘦的皮肤都要凹下去般,也许我真的可以用他的肋骨弹琵琶。
脏跟臭已经算不上什么了,随便给他擦了□体,再将衣服给他套上。我就放他在床上晕。将骨灰盒与自己的日记本放进了有锁的铁箱子里,再将地板砖翻起来,下面有一个坑,专门用来藏宝贵的东西。以前这里藏的是药物粮食,现在这里藏的是他的骨灰和我的日记。
弄完了这些我才出门。
打理了下屋子外的陷阱,我喝着过期的奶,吃着软趴趴发臭的香蕉,能在这里找到水果不管是烂的还是好的我都会吃。因为在吃与死的边缘,我没得选择。
阳光并不是很充裕,因为总有大片的雾霭遮挡住,不知道是毒气还是什么形成的淡薄烟雾。中午的时候太阳照射的最舒服,至少在这个初冬是这样的。我不再写日记,但我依然会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锻炼身体,加强自己的能力,我是强化系,多么简单直白的系别。哈克玛是变化系,哦,我还是挺讨厌这个系的,因为我总捉摸不透。
我从屋里抱出毯子走到一处高高的垃圾堆上,铺好毯子我躺在上面。这里挺高,能看到低洼处,甚至我还能看到一个男人在强迫一个女人跟他做|爱。我翻了个身,看向了别处,我对□动作片已经麻木了。不够强,无法反抗,只能被蹂躏。不管是被生活强|奸还是被男人强|奸,都让人无可奈何。
我看着自己的手背,没有护肤品保湿品,这双手粗糙又布满了老茧还有一些浅淡的疤痕,但好在还能看,现在也能用缠保护着。等到以后某个男人牵起我的手,至少不会让他吓着。
在垃圾堆的高处每天都能看到下面发生的事,打架、威胁、求饶、翻垃圾、交换物品……
“臭婆娘,看什么看!”
不远处一个正忙着抢东西的粗壮男人恼怒地看向我这边,手里的板斧示威似地朝着我一挥。我耸了耸肩,回了句:“你随意,我就是围观。战利品不错嘛。”
“用得着你说!”
我不再搭话,扭过头看着蓝灰色的天,这里大概是没有小鸟的,三年来我真的没见过一只鸟。哦,不知道秃鹰和乌鸦算不算。哈克玛明明有那么强的实力却不出去流星街,难道真的爱这土地无法自拔么。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离开就是了。
家里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件宽大的破烂皮衣走了出来,因为那件衣服太大的缘故,我只能看到小男孩的脑袋,他看起来就像个会移动的衣架子。
“就在那别动。”那屋外的陷阱可不是为他设置的。
在那孩子企图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时,我随手捡起一个空罐子砸在了他的脚边,他立即后退一步不敢动弹。然后那孩子沉默地望了我一眼,还有红血丝的黑色眼睛沉静的如黑夜。他就站在原地开始挽袖子,直到露出自己的爪子。
我卷起毯子夹在腋下,然后从垃圾堆上跳下。几步走到小孩面前,我用凝看他身上波动起伏的缠。这孩子看上去四到六岁左右。这么早开念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我放下毯子,蹲□与他视线平齐。
“你叫什么名字?”
“……”
“你几岁了?”
“……”
“你知道你在哪吗?”
“……”
我问了三个问题,他一个都没有回答。紧抿着嘴巴不出声,眉毛紧紧地皱着,眼睛深处有着警惕。太容易看穿了。
“我知道你能说话,你不想说可以。但你要听话,点头或者摇头给我一个表示。”
我尽量用轻柔的语气跟他交谈,来这里三年,在哈克玛的带领下我已经习惯压低嗓音去吓别人了。尽管那没多大用处。
他的嘴唇动了一下,却是吐了我一口口水。带着些腥气的唾沫粘在了脸上挺恶心,他这举动着实让我吃惊。也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吐口水似乎是小孩子惯用的讨厌人的方式。我用袖子随手擦掉那液体,眼神注视着他。
“虽然以前挺讨厌暴力,但后来发现它的好处后,我就从不拒绝暴力了。”
我这么说着,男孩还是没有出声。我站起身走到陷阱外五丈远,右手握拳用上硬,抡起拳头砸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轰!”
气浪直接扩散掀起大风,一阵闷响后,尘土飞扬,垃圾也飞散而起,以我为中心的地面塌陷了下去,那些裂缝宛如蜘蛛网般散开。我砸出了一个大深坑,因为控制了力道,所以坑不大,但是很深。也许这里可以建个厕所了。
我回头重新看向那个小男孩,尽管依旧装着很冷漠,但眼里的震惊已经掩盖不住了。飞扬而起的垃圾袋“啪” 的一下打在我的脸上,那一瞬间的帅气荡然全无。我想下次我该挑个垃圾少点的地方示威。
我又走了回去,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说道:“你的命现在是我的,听话还是不听话?”
他的眼睛了有着挣扎与犹豫,我耐着性子等着,最终他所有的倔强化为点头的力气。然后,我露出了这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