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败了,滚吧。”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柳仙羽,他没有回头。
河伯“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了泾河之中,河伯虽然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小人,他不会背后偷袭,对他而言,胜就是胜,败就是败。
柳仙羽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河水,突然他眉头一皱,眼前一黑,便似失去依靠一般,坠落了下来,昏迷的前一刻,他只听见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和一个女子悲戚的呼喊、、、
阳光一如往常的明媚,一阵风徐徐吹过,拂过少女的发鬓,也拂过少年英俊的脸庞。
这是梦吗?
躺在少女怀中的少年睁开了双眼。
一样的阳光,一样的清风,一样的人,不同的,只是他此刻已躺在少女的怀中。
少年伸出手,轻轻的拭去少女脸上的泪珠。
他痴痴的笑了,只听他缓缓吟道:
“美人哭,泪沾裳,千古英雄心中凉;
美人笑,心荡漾,谁人为此来绝唱?”
(完)
告假!
。电子书2010…2…6 16:40:50 字数:34
这个星期因为考试的原因,不得已暂停一章,今天刚刚放假,还请大家见谅!
拜年!
新的一年即将来临,小秋在这里给大家拜个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小秋的支持。
虽然小秋在这一年中做的并不好,但依然有那么多的朋友关注小秋,这点真是让小秋非常的感动。
谢谢大家。
在今后的一年中,小秋会努力做到更好,一定不会辜负大家对小秋的期望,真的非常谢谢各位,谢谢各位的支持。
也祝大家在新的一年中和家人一起,虎年大吉、虎气冲天、身体健康如虎、虎虎生威!
虎年送头虎,全家乐悠悠。虎爪为你开财路,虎尾为你拂忧愁,虎耳为你撞鸿运,虎背为你驮康寿,让这头虎伴你左右,你不虎也虎!
多的不说了,看春晚上去咯!
楔 子
一座青山,一座小亭,一张桌子,两张凳子,桌上摆着一张琴,凳上坐着两个人,一个青衣老者,一个红衣童子。
“武功的意义是什么?”童子问,“是杀人吗?”
“不是。”老者道,“是救人。”
“那武侠的意义就是爱人而不是恨人了,对吗?”童子问。
“对。”老者道。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杀人?还会有恨?”童子问。
“因为他们都是人。”老者道。
“人?”童子疑惑。
“对,人,因为人都有yu望。”老者道。
“每个人都会有吗?”童子问。
“每个人都会有。”老者道。
“你也是人?”童子又问。
“我当然是人。”老者道。
“那你的yu望又是什么?”童子问。
老者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要是现在有一壶酒就好了。”老者道。
童子也笑了,而且他居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壶酒,一只杯,酒是好酒,上好的状元红,至少有三十年。
童子替老者斟了一杯,双手递到老者手上。老者闻了一下,咂了咂嘴,却并没有喝。
“酒虽是好酒,人却已不能再喝了。”老者道。
“现在你已没有yu望了,对吗?”童子问。
“对,没有了。”老者道。
“没有了yu望就不会再杀人,也不会再有恨了,对吗?”童子问。
“对,不会再有了。”老者道。
“没有了恨,就会有爱,对吗?”童子问。
“对,会有爱。”老者道。
“人间真的会有像传说中一样惊天动地的爱吗?”童子又问,他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好像永远也不会完。
“会有的。”老者道。
“在哪里?我该怎么去寻找?”童子问。
“在故事里,你只用竖起耳朵听就行了。”老者道。
“什么样的故事?”童子问。
“我们接下来要讲的故事。”老者道。
“故事岂非也是假的?”童子问。
“没有真事哪来的故事?”老者反问。
“那你就快讲吧,一定要讲得像真的一样。”童子急道。
“好,我这就来讲。”
第一章
残秋。
落木萧萧下。
太阳吝啬的收起了它最后一缕光辉。
路上早已没有其他行人,只有一个少年,一个拿剑的少年。
呼呼的风吹过,也使他看起来有些单薄。
但是,若有人稍微留心一下,就会发现这个少年其实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京城司家”的大公子。
天上开始下雨。
雨水落在少年身上,少年却并不在乎。他并没有加快脚步,也并没有急着找躲雨的地方。
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少年身旁,继续向前驶去,可并没有多远,马车便停下来了。
待少年走到马车边上,忽闻里面传来一个女声:
“外头雨大,我家小姐请公子上马车避避。”
少年看了马车一眼,道:“我与小姐素不相识,况荒郊野外,男女授受不亲,上车就不必了,至于小姐的心意,在下心领了。”
少年话音刚落,便听先头那女声道:“你这迂腐的家伙,我家小姐都不在乎,你一个男子又有什么授受不亲的!当真是‘狗坐轿子,不识、、、’”
她话还未说完,便又听一女子急道:“小女子管教不严,叫小婢辱骂了公子,还望公子勿怪。”
少年淡淡道:“无妨,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女子听他这样说,才舒了一口气,道:“小女子见这雨下不停,乃真心想帮帮公子,并无它意,不知公子、、、”
女子并未将话说完,少年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少年道:“小姐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心意已决,还请小姐不必多说。”
女子听到他说出此话,便知道他是绝不会上车的,便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先行离去,望公子保重。”
少年“嗯”了一声,道:“保重。”
女子也不再多说,便吩咐车把式继续向前。
少年虽是“京城司家”的大公子,可他从小就喜欢走路,不管距离有多远,也不管道路多艰辛,他只要出门就必定走路,因为他觉得走路,也是享受生活得一种方式。
“京城司家”乃是江湖正道中第一大世家,少年的父亲便是在江湖中享有盛名的“沧浪剑”司雪诚。
近年来,江湖邪道日益猖獗,将中原武林搞得乌烟瘴气,为了与正道抗争,邪道各教派联合在一起,组成“魔宫”,欲一统中原武林,正邪大战一触即发,正道中人自然不会纵容邪道发展,于是便准备广招天下侠士一起在十月初十正道大会上商讨抗击邪道之事。而少年便是其父司雪诚派去参加正道大会的。
雨,越下越大,天也已黑透了。
少年全身早已湿透。
可少年的脚步依旧是那样坚定,因为他的心中有信仰,他的信仰就是除魔卫道,这是他从小就一直坚信的。
一个心中有信仰的人,他的脚步又何尝不是永远坚定的呢?
前面有座破庙,他本想进去躲躲,可他却在门口看见了刚刚经过的那辆马车,于是他准备直接走过那座庙。
可事情岂非总能如你所愿?
他还是被叫住了,叫住他的是那个小丫鬟。
小丫鬟看着他,噘着嘴道:“小姐说,外面雨越下越大,天也已经黑透了,你如果愿意,可以进去歇一晚,她可以和你分界。”
少年没有话说了,一个女子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少年进去了,庙里已燃起了一堆火,车把式已靠在角落里睡着了。那小姐正背对着少年坐在火堆旁,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便将头转了过来。
少年不禁愣住了。
不是因为这小姐绝美的容颜,而是因为她身上的一种气质。少年无法形容这种气质,他只觉得这种气质使人感觉到很亲切、很舒服。
“公子总算进来了,小女子还以为公子又会拒绝小女子。”
少年听到声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猛地回过神来,道:“小姐都已做到如此地步,在下若是还不领情,只怕便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了”
那小丫鬟听到这话,却是不乐意了,把嘴一噘,道:“哼!我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这人还挺记仇的!”
少年听了,竟然轻笑了起来。
小丫鬟见他作弄自己,气得一跺脚,走到小姐跟前,拉着小姐的袖子急道:“小姐,你看这人,怎地这般无礼!”
小姐见她如此,也不生气,也用袖子遮着,轻笑了一声,道:“好了,我看哪,不是人家公子无礼,倒是你先得罪了人家,公子不生你气,你反倒跑到我这里来告公子的状,还不快去给公子道歉。”
那小丫鬟见小姐也不帮自己,反而要自己道歉,便跺了跺脚,跑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小姐好言相劝,却惹丫鬟生气,自古以来恐怕这是头一遭,这样一看,倒像是“丫鬟是小姐”,“小姐变丫鬟”。
少年见这主仆二人亲如姐妹,便也不忍怪罪那小丫鬟,便道:“哪里哪里,些许小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小姐道:“这丫头自幼便与我在一起,从未分开过,便如同亲姐妹一般,平日里便没大没小,倒叫公子见笑了。”少年听完正想要说“无妨”,却听那小姐继续问道:“倒是公子礼数周全,思想正经,又身带佩剑,却不知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
少年见小姐问自己姓名,本因想到出门在外,不可不防人而不愿回答,但转念一想,自己不说也有些不合礼数,况且对方一个女子,想必也不会对自己不利,便道:“在下司空,乃京城人士。”
少年话音落下,那小姐还未说话,却听到那丫鬟道:“我家小姐是问你的名字,不是光问你的姓氏!”小姐也微微点头,似是同意小丫鬟的话
少年听的小丫鬟的话便笑了:“小姐有所不知,在下姓司,因五行缺水,故家父取名司空。”
小姐脸微微一红,道:“小女子愚笨,叫公子见笑了。”那小丫鬟更是羞得面红耳赤。
小姐又道:“小女子颜紫嫣,乃金陵人氏。”
司空点了点头,对着颜紫嫣微微一抱拳,道:“原来是颜小姐,在下有礼了。”
颜紫嫣突然一愣,道:“公子既是京城人氏,又是姓‘司’,莫不是江湖第一大世家‘司家’的人?”
司空道了声“惭愧”,接着道:“这些都只是祖上余荫,却不是在下凭真本事所得,所以还望小姐不要再提。”
颜紫嫣又问:“那公子此去是否是前往蜀中参加正道中人举行的抗邪大会。”
司空道:“正是,邪魔歪道,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在下此去正是参加抗邪大会。”
颜紫嫣听罢,冷笑了一声,道:“邪魔歪道?公子可曾亲眼见过?公子你是否知道什么是邪魔歪道?看起来,公子不比小女子长几岁?公子口口声声的说邪魔歪道!公子又知道多少?”
司空见颜紫嫣情绪激动,忙问道:“小姐为何如此激动,在下虽没有见过多少,却听家中长辈,以及各位江湖前辈说过不少。”
颜紫嫣道:“你所谓的江湖前辈,全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欺世盗名的骗子!他们仗着自己武功高明,看不起平民百姓,只要是他们觉得对的就一定是对,只要是他们觉得错的就一定是错,若是有人敢反对他们,就被冠上邪魔歪道的帽子!他们、、、”
“够了!”颜紫嫣话还未说完,司空便打断了他的话,道:“在下不知小姐为何如此评价我正道中人,在下只希望小姐不要侮辱江湖前辈,或许我正道中偶尔会有一些品德不良的败类出现,但是还请小姐不要以偏概全。”
“哼!”颜紫嫣冷笑道,“是吗?要照公子这样说,那华山派的掌门梁虹来也只不过是偶尔出现品德不良的败类了?”
司空听到颜紫嫣提起梁虹来,心中一惊,忙到:“小姐不可胡说!梁前辈乃是我武林中几位重要的领袖之一,又怎会是败类呢?”
颜紫嫣听罢,叹了口气,突然眼眶一红,大声道:“他怎么会不是!我父亲便是死在他一招‘金雁横空’之下!”说罢,颜紫嫣便哭着跑出了庙。
此刻,车把式早已醒来,见自家小姐跑走,忙带着小丫鬟,施展轻功,奔了出去。司空此时又是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车把式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再等他回过神来,门外的马车却已不见。整个庙中就只剩下他一人。
第二章
夕阳西下。
司空独自坐在客栈的二楼,望着夕阳。
他虽望着夕阳,可他的心里却在想着那个叫颜紫嫣的女子,虽然她那样诋毁正道,可他并不生她的气。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若是换做他人,他一定会将那人理论一番,说不定还会过上两招。
一个人的信仰如果被侮辱,他又怎么能不恼怒?
可是他却无法怀疑颜紫嫣,他怎么也不能将她和邪魔联系在一起,就连那个车把式有那么好的身手他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他甚至还觉得颜紫嫣一定是受了别人的蒙蔽才会误会梁虹来梁前辈的。
司空摇了摇头,喝了口茶,他不愿多想这件事,也不愿女子误会正道,所以他决定等再次见到颜紫嫣的时候一定要跟她解释清楚。
他现在苦恼的是,大会在即,他却不知道会场在何处,他也曾去过峨眉与青城,可是派中的重要人物全都不在,而那些普通弟子更是不知道大会会场,所以他现在就只能在客栈里干着急。
眼看还有三天便是十月初十,此刻司空心中已如同火烧一般。
他又喝了口茶。
忽然楼下走上来两个人,一个华服中年人和一个华服少年。中年人一上来,司空便觉有一股气势压迫着自己喘不过气。这不是中年人刻意散发出来的,而是他本身就具有的上位者的气势,如此一来,那少年便显得有些不起眼了。
待那两人坐下,司空才觉得好受了些。这二人正坐在司空旁边的一张桌子。他慢慢的打量二人,这才发现那华服少年也不是常人,尤其是他们的一双手,手指纤长,保养得十分漂亮,犹在剑客之上。
那二人叫了一壶酒,几样凉菜,那少年起身为中年人倒酒时候,司空在那少年怀中看到了几点寒光,司空心中一喜,忙起身走道二人跟前,对那华服中年人微微一躬身,抱拳道:“前辈可是唐门中人?”
中年人与少年转头看向司空,少年并未回到他,而是问道:“不知阁下是、、、”
司空这才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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