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环御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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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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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看到一边有一个造型古朴的紫砂壶模样的瓦罐,里面塞着五颜六色的食馔,都挂着明晃晃的芡汁,便笑道:“这是佛跳墙吧?这个一定是宫廷御厨的手艺了!”

祁潜笑了笑,说:“就只能宫廷御厨会做,我王府的大厨就没半点手艺吗?”

贾环猜了几个都没猜中,便赌气说:“不猜了!看不出差别来!”

祁潜这才告诉贾环说:“你只猜中了一半,皇帝吃的菜肴可不仅仅是简单的燕窝鱼翅,或只是一点吉祥浇头好看,那是真正的天下奇珍。就比如说这个菜吧,这叫鲫鱼舌烩熊掌,熊掌易得,鱼舌更易得,鲫鱼舌却不易得,因为只有牡丹江镜泊湖的鲫鱼才长的有舌头。这个嘛,就只能是九五之尊才能集天下之物力,我秦王府就力不能及了。”

贾环听得咋舌,便笑着说:“不过你还不是吃到了?你父皇可真疼你啊,这么大个儿子,又不住在一起,还生怕你饿着了,巴巴地打发人送来与你吃。”

祁潜说:“那倒不至于,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也饿不着啊。这个赐菜嘛,其实就是昭显恩宠,谁还缺了这一口吃的?有个体面而已。”

祁潜又指着另外几道菜告诉贾环:“这个叫‘明月照金凤’,是梅花鹿的眼睛做主料;‘金峰登岭’,是用塞外的金驼童子峰做的;这个是‘金针蘑’。”

贾环说:“停!停!停!这不就是金针菇吗?你哄我呢,这个我常吃呢,家常菜而已,怎么会就成了宫廷珍品了呢?”

祁潜露出惊异之色,说:“你们家常吃这个菜?不能吧?这种蘑菇呢,它一般是长在金矿附近的,有一种说法,找到了金针磨,就找到了金矿的入口,所以它才叫金针磨,珍贵得很呢。”

贾环顿时额头冒汗了,他在后世是常吃金针菇的,就以为金针菇是寻常菜色。敢情现代的金针菇都是人工培植的啊?真正的野生金针菇原来还有标明金矿的效用,那是珍贵,必须珍贵啊。

贾环忙叉开话题,说:“别光顾着说话了,咱赶紧开吃吧,凉了就不好吃。”

贾环对那些御赐珍品不感兴趣,什么鲫鱼舌头鹿眼睛熊手掌的,听着就渗人得慌,还是更喜欢吃肉,见桌上有一道清蒸小羊肉,还是用牛奶、鸡汤和猴头菇蒸的,肉嫩汤鲜,叫贾环大快朵颐,又吃肉又喝汤,还笑着说:“幸好我想到这一层,家里的饭食就只略吃了几口,不然,看着这些好东西都吃不下了。”祁潜看了他几眼,欲说而未说。

贾环便自以为猜到了他要说的话,自己就先说了:“不是我不想早些过来陪你一起吃饭。可是,我若是不吃晚饭就出门,家里人就会正经当一件事来问,一定要问我去哪里,会的什么客之类的。吃了晚饭再出门,只要和我屋里的丫鬟说一声,叫晚上留着门就行了,不惊动人的。”

祁潜点了点头,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少吃点那个羊肉,那是还没出生的小羊羔做的,特别滋补。”

贾环的筷子一下子顿住,说:“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吃了那么多下去了!”

祁潜无奈地说:“一般不都是每一样菜都尝尝吗?谁知道你竟然只盯着那一样菜吃。”

贾环气得说:“不吃了!以后都不跟你一起吃饭了,尽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吃完饭去看小宝宝。

十多天不见,小宝宝又长了一截儿,白白胖胖的小脸鼓鼓的,一戳一个窝儿。贾环平时逗弄弟弟妹妹多了,自然知道如何叫小婴儿开心,蹭啊抱啊地,逗得小宝宝格格直笑。

祁潜过来拉开贾环,说:“行了行了,别逗得他笑狠了,不然晚上太兴奋,睡不好觉。”

贾环吐吐舌头说:“睡不好就睡不好嘛,反正小孩子白天睡晚上也睡,日夜颠倒的。”

祁潜不赞成地说:“嬷嬷们说小孩子晚上睡得好才能长身体,不然又瘦又小总也长不大似地。”

贾环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你现在当爹当得很有经验了嘛。”

贾环忽然转眸看见一边的斗橱上摆着一个金项圈,倒是和白天在祁沛马车上看到的款式差不多,便问:“那是祁沛送来的?咦,他不是说你不在家的吗?”

祁潜莫名其妙地说:“在家啊,我一整天都没出门呢。不过,你怎么知道是祁沛送来的?”

贾环说:“因为他今天来找过我,他自己说的。”

“今天祁沛到了我家,说来找我玩儿……”看着祁潜阴下去的脸,贾环耸耸肩说:“你别看我!那不能怪我。皇长孙大驾光临,你没看见我家上上下下那阵仗?最起码在街面上站了四五柱香的时辰,吃了一嘴的黄沙才见他的车辇过来。他摆那么大的威风,我就是不想接待他也不行啊,还不得被我祖母戳死?”

祁潜怫然不悦,心想,环儿的家,环儿的屋子我还没有进去过呢,这小子想干嘛?烦死了。

祁潜沉声说:“改日我跟他说,叫他以后不许随便跑人家国公府去,滋扰大臣。”

贾环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为何要对我撒谎呢?他明明是先到你这里,然后再去找的我,可是他却说他今日来你不在家,明天还会来。”

祁潜想了想,说:“他今天来的时候我正和宝宝一起睡午觉呢,懒得起身,就随便叫人打发了他去。反正他就是来送东西的嘛,东西留下,人就滚吧。”

贾环和祁潜两相一对照,发现祁沛这事儿办的很奇怪,他明明来过了秦王府,却对贾环说没来,还有皇太后送宝宝的金项圈足有五六个,他却只拿了一个给祁潜。

贾环自言自语说:“难道他贪污了宝宝的金项圈,却不巧被我看见了,于是才扯谎?”

祁潜说:“不会吧?金项圈不值什么,可是,项圈上镶的宝石都是价值连城的,在宫里都是有记录的,又是太后亲赐,他没那个胆子贪污。”

贾环想不通,蹙眉看着祁潜,道:“那他为什么不一次给了你,好将太后的差事交托了,偏要跑上几趟腿子?”

祁潜说:“谁知道?他那人心眼特别多,我才懒得去猜他怎么想。”

可是,今天祁沛的行为太奇怪了,还有那最后来的那一个吻都太诡异了,叫贾环忍不住去琢磨。

话说女人追求男人常见的一招就是问他借书,因为有借就有还,一来一去就是两次见面的借口,然后还书的时候女人可以说这书太合我胃口了,还有没有类似的书可以借的?于是又预定下下一个回合的见面机会了,这和祁沛送金项圈的套数怎么有异曲同工之妙呢,贾环不禁自言自语道:“难道说他就是喜欢多跑几趟腿子,为了……见你?我去,祁潜你太禽兽了,居然跟侄儿暧昧上了!”

祁潜顿时一头黑线,说:“你胡说什么啊?我跟他有什么暧昧啊?我从小就不喜欢他,话都懒得跟他多说一句。”

贾环又想到祁沛最后给自己来的那一下,也觉得没道理啊,祁沛要是喜欢祁潜,他还能主动勾引我?那也太没下限了。

想到那一吻,贾环摸摸自己的嘴唇,忽然觉得有一种被猪拱了的不爽的感觉,便忽然伸手勾住祁潜的脖子,吻了上去。

祁潜心中一荡,这是环儿第一次主动吻我呢,这么热情的邀约,怎可辜负?便马上回吻了过去。

贾环不过是偶起念头,想借着这家伙的嘴巴做一次清洁,将被祁沛吻了的心理不适驱赶出去,谁知道沾上就甩不脱了,祁潜的手臂紧紧地箍住贾环的身体,舌头探入贾环的口中,勾连他的舌头,*抚他的口腔,吸吮他的津液,并不断变换角度地摩擦缠绵……

强有力的拥和舌唇的热切交缠中,贾环觉得身体深处似乎燃起了火,一路烧一路烧地,炙烤得他年轻稚嫩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使全力推开一点祁潜,喘着粗气说:“你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吧?”

祁潜也感觉到贾环的身体变化了,低下头,抵着贾环的额头,口中的热气扑到贾环的脸上,笑道:“我若是真的想要,环儿你抵挡得住吗?呵呵,你是那个羊羔肉吃多了,补大发了!”

贾环的脸红得漫天红霞一般,眼睛垂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祁潜当机立断,道:“咱们别在这里荼毒宝宝的耳朵了,走吧,换个地方。”

91、

一时云歇雨收,两人都互相在对方手里交代了十多天来的相思。

祁潜一只手臂将贾环松松地揽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则以修长的手指插在他黑云般浓密的长发里,似意犹未尽般又似挑逗般地拨弄着宝贝儿的头皮发根,说:“今晚上就不走了吧。”

贾环仰着头看着他俊逸的脸,还留有情|事过后特有的慵懒迷人的神情,哪里会舍得走,可是,自从贾宝玉从大牢回家之后贾母等人生怕这些子侄再出去惹事,都吩咐丫鬟下人们将几个哥儿看紧了,若有不妥的地方是一定要禀明的。贾环虽然哄着自己房里的两个执事丫鬟帮着掩护,对夜不归宿还是有些心虚的,只得狠心说:“晚一点回去可以,整夜不回可不敢,万一叫老爷子知道了,要被打板子的。”

祁潜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他敢?”

贾环轻轻地“啧”了一声,说:“他有什么不敢的?老子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又不敢叫他知道咱俩的关系。”

祁潜在贾环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道:“那就叫他知道又如何?”

贾环瞪了他一眼,说:“你敢?”

贾环暂时还不希望家里人知道他和祁潜的关系,生怕被人看轻了。

这个话题显然不宜于继续讨论,祁潜便起身拿了个镶金嵌玉的沉香木透雕鸾纹盒子过来,递给贾环。

贾环莫名其妙地说:“什么啊?”

祁潜面带得意之色,说:“前儿父皇赏的,你帮我收着吧。”

贾环打开一看,简直要闪瞎眼睛,里面居然装着十多块蓝宝石,每一块都有拇指盖般大小,蓝幽幽的光芒照得幽暗的房间跟点了灯一般,贾环的一整张脸都被照亮了。

贾环说:“给我干嘛?还这么多,以后晚上家里都不用点灯了,整个一鬼吹灯!”

祁潜拍了一下贾环的头,嗔怪地说:“怎么说话的?这种蓝宝石镶在帽子上或是做成腰带都好看。轻裘宝带,衣履风流,正适合我的环儿。”

贾环拿起一颗蓝宝石来,凑到眼边细细地看了看,惊叹道:“颗颗都这么大啊,该是要一万两银子一颗吧?”

祁潜笑道:“差不多吧。不过有银子也没处买去,这是特供皇家的。这般大小的,就是宫里的妃子,也须得是妃位以上的才有,像你姐姐那个位置的,能落着的可比这小一半。”

贾环撇撇嘴说:“稀罕!我还不要呢。要是小点的还行,这么大一颗,只怕我祖母都未必有,我要是戴上了,一准儿招得人来问我打哪里弄来的,这外面有钱的没地儿买的东西可叫我到时候怎么说?还是你留着自己戴吧。”

祁潜忍不住叹气,说:“这种东西,不就是拿来讨你的喜欢的吗?你都不要,那也不值什么了。”

贾环开玩笑说:“你非要给我也行,我就把它砸碎了往小了弄呗,到时候你可别怨我糟践东西。”

祁潜只好收起来,说:“留着你以后用吧。”

贾环对这种豪奢之物毫不在意,反而说:“弄点别处买不着的吃的给我还行,这种扎人家眼睛的东西就算了,倒惹些麻烦上身。”

祁潜应了一声,说:“明儿早上给你,多的是。”

两人没再说话,静静地躺着,贾环的手被握在祁潜的手心里,此时仰起脸来看他,只见祁潜的凤眸眯起,薄唇微抿,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便问:“你想什么呢?想得那般专心,都不理我?你不理我,我可就回去了,正好也这早晚了。”

祁潜忙拉住贾环说:“怎么不理你了?我是在想,环儿,你家里那一堆人看着太烦躁了,什么祖母大娘伯伯婶婶哥哥姐姐嫂嫂的,还多半都对你不见得有多好,倒不如分出去自己过,咱们见面也容易些,再者,也不用每天要去给这个请安那个请安的,白白浪费了读书的好光阴,再说了,我的人我自己还疼不过来呢,倒是叫人家这样那样的,想叫你过得舒服些都不行。”

贾环眉头轻蹙,说:“分家?我能有什么辙儿啊?就是我大伯父,只怕是想分家都快想疯了,还不是拖拉了这么些年?只怕要等我祖母过去了,才有那个可能。”

祁潜背往后一靠,笃定地说:“那可未必。”

贾环一听来了兴致,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祁潜手指上绕着贾环的一缕头发,慢悠悠地说:“你父亲要是外放了,这家便可以分得了吧?说起来,咱们好了这么久,都没叫老丈人享受到一点好处,这太不对了!老丈人一直当着京官,谨小慎微了几十年,也该去外面松散松散了。当个两广巡抚怎么样?‘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连东坡居士都乐意呢,环儿你说如何?”

贾环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同时眼波流转,半嗔半喜地说:“谁是你老丈人?不知羞!”

祁潜欺身上前,将贾环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唇角勾起,露出带着三分邪气的笑容,说:“环儿的意思莫不是要让事实说话?好吧,现在就来落实!”

贾环和他一阵打闹,说:“不许再动手动脚了,咱们好好说话。不然,我马上走!”

贾环听了祁潜的主意欢喜是欢喜,不过又蹙眉道:“要是我父亲真去外省当官,这家是得分,祖母也阻拦不了。不过,这主意好是好,问题是我娘又怎么办呢?难道也跟了去吗?她又没什么心眼,要离了我照看着,还不被我大娘欺负死了?”

祁潜拧了拧贾环的脸,说:“不叫你大娘去不就得了?”

贾环的眉头皱得紧紧地,道:“她要是肯就怪了!”

祁潜摸着他眉心的那一团凸起,说:“不许皱眉,好好儿地弄得跟个小老头一般!她不肯?哼,那可由不得她!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有主张,不叫你操一点心就给你办好,你只管安心温课考试就是了。还有,”

祁潜贴在贾环耳边,蛊惑般地低语:“咱们又要好一会儿才见面呢,今晚上就留下来好不好?”

贾环在他怀里坐起半身来,含着调侃笑意的眼眸缓缓扫过祁潜修长精壮的身体,意有所指地停留在腰下那个部位,摇着头说:“那也行,不过——我要找个铁丝网什么的把这玩意儿罩起来才睡得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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