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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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家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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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 
  本是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大,仿佛刚刚被人忽快忽慢操纵著快感而渐欲飘离的神智在这一关键时刻重回躯体,锺宇明痛苦的申吟著,却阻止不了已经挺进了一个头的凶器继续向他内部前进的趋势,只好努力地吐著气,效仿刚刚已经习惯的频率放松著自己。 
  “好紧……” 
  慢慢地向里挺人,原来是想给他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是越是让他放松他就越紧张,秦仲坤横了横心,弓起腰瞄好靶绷直了已在弦上的欲望之箭,打算一鼓作气攻城掠地。 
  “哇!” 
  突然加大了马力的突破让锤宇明大叫出声,人口薄弱的括约肌在吃痛的情况下猛然断裂般的松开了,给了敌人一个长驱直人的机会。 
  “哗哇——” 
  一道强烈的闪电劈过,像劈开了天幕的利剑,映人室内的光虽然只是一闪便马上叉消入黑寂,可是在视网膜上却产生了鲜明得难以磨灭的影像。这一道强烈的闪电,在锺宇明的眼里,彷佛象徵著那得到了空隙后猛然挺人的欲望之剑,深深地劈开了他的身体。意识完全被那一记生猛的初次插入所震摄,感觉上那要命的一击已直接贯穿他整个人,从下体直刺心脏。 
  “进去了!” 
  为两人的完美结合兴奋著,秦仲坤也不敢马上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是紧紧地把他圈抱在怀里,尽可能地配合他的呼吸律动爱抚他过度紧张的下体。 
  “唔……” 
  不可思议的地方传来被充盈的饱胀感,锤字明申吟著,感觉自己快要被刚刚那一下给捅死。 
  呜呜呜,早知道说什么今天也不应该跷家的,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事?佛主与耶稣都在这个雨夜里已经睡到不省人事了吗? 
  低低地在一副包容的胸膛里啜泣著,锤宇明浑然没发现此刻的自己看起来就像在别人怀里撒娇。 
  最初的冲击过后,痛感渐渐消退,可是那种怪异的异物感却愈发强烈了。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哭得抽抽咽咽的锤宇明想让自己能尽量找个舒服的依靠。可这一下对强自忍耐的秦仲坤来说,却无疑是往冲天的欲火上浇了一杓油。胯间的兽被这无心的动作所诱使,咆哮著挣脱了樊笼,秦仲坤低吼著抽动起来,渐渐地由慢到快,疯狂地律动著rou体的旋律,并带起了身下的舞伴,在电光火石闪烁的天幕下,跳动著节奏明快叉性感娇娆的原始之舞。 
  “啊啊啊……” 
  摩擦使刚刚平息下来的内壁产生了炙人的高热,被顶得凹陷般的肠壁在疼痛麻木后,自动地寻求解脱痛苦的方法。身体下意识地移动著,微妙地把先前被他持续爱抚而she津的那里迎合向他撞击的著力点,锤宇明整个身子顿时狂扭起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强烈得已经超越负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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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里好紧,好诱人……我爱你…—” 
  被柔柔的内壁包裹得不留缝隙,举动问如天造地设般的契厶干一这样的作爱,让他感觉身下这个人是可以属于自己的。 
  比之欲望的满足,更让他从心里都萌生出了一种脉脉的温情。原来世间真有这种从肉身至心灵都产生了甜美颤栗的Zuo爱,爽到不知所以的秦仲坤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选择,并暗下决心以后也不再放开他后,甜蜜的誓言便流畅地自嘴中说出,娴熟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肉麻的话会泉涌般地流泻——只为了讨好那个听了话后渐渐停止哭泣的小人儿。 
  体谅他才是第一次做这样xin交,秦仲坤有意识地加速在他体内的律动,打算让看上去渐渐疲惫的他好好休息。咬著牙快速地冲刺向那里,重复叉重复的抽cha过后,被紧箍在体内的灼热传过了第一丝轻微的颤动,这二刚兆立刻传达给了与他休戚与共的锤宇明,包裹著他的硕大的肠道也在此刻痉挛。让他与身下的小人儿情不自禁地紧搂在一起发抖,等待欲望奔涌而出那一瞬的快感。 
  “不行了……” 
  岩浆般爆发的热流毫无阻拦地喷射在了肠壁内最敏感的区域,引发他前方的再次泄洪。太过强烈的快感让青涩的躯体产生了持续的抽搐,在意识上产生了一种飘浮在半空茫然无措的感觉,锺宇明甚至觉得自己在和著窗外的雨滴一起自高高的天空飞速向地面坠落,在撞击地面的瞬间四溅散开,什么都不存在了……被快感充斥的脑海里最后残留的印象:只有仍在“哗哗”泼洒的雨声,仿佛永无止境。 
第二章
  雨收云敛后,天空显现丝绒般的质戚,世界浸浴在美好的晨光里,晶莹得纤尘不染。 
  暴风雨过后通常是比平日更清新的早晨,雨水涤荡过的清鲜空气满足著人的需求。层层峦峦的山峰如曲线柔和细腻的女性同体,娇笑著让朝晖为她渲染上一层浅金色的霞衣。 
  被雨洗刷过后的叶绿如翡翠,叶间凝滴著闪亮的露珠,恍若为婀娜的山姿缀上闪亮的钻饰。 
  晨光中的山峦,平静中跳跃著俏丽,散发出自然协和的媚惑。 
  金色的阳光调皮地钻进了被雨水洗刷后更为洁净的窗玻璃,透过薄如蝉翼的雪纺纱帘,在房中布下一道道光轨,金晃晃地闪烁著,打算用它暖暖的小手酥麻麻地抚醒早上爱困的人们。 
  啾啾的鸟鸣声自窗外传来,配合著美好的晨光,竭力唤醒人沈睡的意识。 
  深蓝底的四脚大床上,终于起了一丝萌醒的波动,在晨光中醒来的秦仲坤动了一动,却不急著起身,只是半支起了下颉含笑看向仍在安睡的枕边人。 
  看上去约摸国中生的男孩有著一张相当细致的脸,淡淡的眉毛微蹙著,跷挺的小鼻子,过薄的眼皮隐隐透出深黛色眼瞳的颜色。 
  如果不是睡相实在太过糟糕,就整体而言,昨夜的雨中稀客是个还处于发育期的美少年——目前他的整个人趴卧在他的左侧,毫不客气环抱著他的左臂当枕头,半抿的嘴边流挂下一串口水。 
  天真贪睡的模样儿引起他无限的爱惜,可是听清了那仍在酣睡的人儿嘴里喃喃著不停地报菜名后,这才开始惊觉他们还有重大的民生问题亟待解决。 
  他一定是饿坏了!想到这个,赶紧轻手轻脚地从床的另一侧溜下来,在床上那个小人儿因为失去温暖的枕臂而伸手在虚空中胡乱摸索时,塞丁一个枕头在他的怀里。这才放心地到厨房准备两人份的早餐。 
  熟练地打蛋、煎培根,做蔬菜沙拉,秦仲坤看著偌大的餐桌上终于摆上了两人份的豪华早餐时,满足地轻笑著,决定上楼去唤一只小睡猪起床。 
  “小明……小明……起来吃饭了……” 
  酣畅地翱游于各种美食问,锤宇明似乎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地呼唤著,企图闯入他美得冒泡泡的梦境,将他自堆积成山的幻想食物中拯救出来。本待不理,可是那个声音的下半句却说出了对目前的他而言的致命诱惑——吃饭了! 
  虽然有些奇怪这个声音似乎不是平常听惯的母亲软软的吴音侬语,但还是决定恩赐看他——那些食物一眼的机会。 
  吸气,再吸气嗅到了空气中隐然含有食物的芳香气味,放心于这不会是欺骗自己的黄粱一梦后,锤宇明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马上,一张冶峻的脸呈超大广角特写镜头状在他面前放大。 
  “呀!绑匪、强盗、强好犯!” 
  叫完后才发现自己把实话一股脑都说出来了,眼前男人的脸色诡异得可怕。锤宇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这么容易就破功的话,那他昨天付出的代价不就白费了?好不容易熬过来了,今天一早叉惹他龙颜大怒。天呀,这样下去他的苦刑要到何时才是尽头? 
  “绑匪?强盗?强好犯二张青红交错的俊颜喃喃地重复著刚刚被砸过来的几项罪名,一根颤巍巍的手指在空中停滞了一下,指向一管高挺的鼻梁——“我?” 
  “呃,呵…呵……” 
  过度惊吓的大脑一时想不出挽救的办法,锤宇明只好傻笑著,企图用笑容蒙混过去。 
  “看来我们有必要好好地做一次沟通……” 
  这个误会不是普通的大!秦仲坤颇为哭笑不得地看著那个一脸害怕与尴尬的小家伙,在看到他起床的动作无比辛苦时,也来不及多想,就很自动自发地伸出手去帮他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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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好丰盛的早餐……不过听说一些犯人对临死前的人质都会有这种待遇的,俗话说吃饱了好上路……” 
  眼巴巴地盯著满桌的美食,锤宇明死活不肯动筷子,盘算著多拖延一点时间。 
  “你怎么不吃?” 
  像抚狗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顶,秦仲坤担心他会不会夜里受凉发烧了,顺手把一块培根肉递到他的嘴边。 
  “饿素有骨气滴……说不七就不七……” 
  嘴巴在意识来得及控制之前就咬住了敌人送上门的东西,还害他把本来应该掷地有声的“有骨气”说得含含糊糊,语意不明。锤宇明嘟嘟哝哝地对送上门的食物鲸吞蚕食。 
  “小明,你肯定是误会我了。” 
  看看桌上的东西也终结得差不多了,秦仲坤估量著也该是揭底牌的时候了——他可不想一直顶著“绑匪、强盗、强好犯!”的几大罪名给这小家伙心里留下一辈子的污点。 
  “思?” 
  两腮鼓鼓的锤宇明盯著他碟子里唯一剩下的糖心蛋,思维仍被食物占据著——没办法,昨天他中午跷家出来,下午什么都没吃到,然后晚上还不得不配合别人运动了大半夜,早饿得发晕了。 
  认命地让他扫光最后一口食物,细心地帮他把嘴边淋漓的残汁抹掉后,秦仲坤换上了个自认为最正经不过的脸色,开始纠正两人间误会的根源、认识的偏差。 
  “我苴簧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药剂师,现在在秦岭医院任职,跟什么罪犯呀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苦笑著递上准备好的身份证明及工作证明,唯恐眼前翻看证件的小户籍官还有什么不明了的,“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思,在那样的环境下,你叉含叉抓我的“那里”,我想,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吧……” 
  提起昨天的颠龙倒凤,秦仲坤也禁不住脸皮微赧,连带著唤起了锤宇明的回忆。两人相亲似的红著脸面对面低著头,直到楼上的电话铃声打破这难堪的沈寂。 
  “自己真是个大笨蛋!” 
  在对面那个人慌慌张张地上楼去了以后,锤宇明几乎没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什么绑匪、强盗?弄了半天,全是自己的误会惹的祸,虽然他昨天出现的地点、时机、打扮都有点问题啦,可是最终导至两人间的关系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的还是自己! 
  早知道前一阵子就不该和姐姐抢著看那套金田一事件簿的,侦探小说漫画看多了的结果就是弄到后来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现在吃了大亏的还是自己。 
  斜眼瞄瞄消失在楼上的身影,锤宇明顾不上仍上疼痛的屁股,赶紧站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外走——他实在没脸在这里呆下去了。 
  低著头钻上一辆刚好送客人上山的返程计程车,似乎听到那个发现自己离开的人从二楼的阳台上探出身子大叫著什么。但在他一连声的催促下,计程车司机快快地启动了车子,扬起了一溜尾烟后,很快把那幢孤寂的小楼抛在了后面,转了个弯后彻底从视野里消失。 
  一兰心了这件事吧,那是一个倒楣的奇遇。收朝后望的目光,锤字明这样告诉自己。 
  “锺、宇、明?”不耐烦的神色重复著对面那个男人嘴里说出的名字,朱温不层地撇了撇嘴,“很普通嘛,保守估计全台湾起码有两万以上的人会叫这种俗到毙的名字。” 
  “可是,这个是不同的!” 
  坚持著自己的认知,秦仲坤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那副冶毅的外表搭配上这种小孩子急切想要糖果般的神情已经在这家小小的咖啡店里引起了骚动——几乎每个人都想过来奉劝他老兄珍惜那张其他男性同胞梦寐以求的脸。那种刀削般硬朗的线条只适合摆出冰山神情,供人远观而不可亵玩。 
  “我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你的特殊,可是朱温,这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拜托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啦!” 
  冰山依旧呈一副消融状,向对面的平凡男子摇尾乞怜,让旁观者气得牙痒痒的恨铁不成钢。 
  可惜当事者一个忙著低声下气,一个忙著摆高架子,无暇顾及已渐欲激昂的民愤。 
  朱温拿起汤匙,悠闲地搅拌著杯中的深褐色液体。杯里一圈圈的波纹颇似杰克逊经典里时间倒流的旋涡,倒是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两人初识结下这份孽缘的始末——在他刚上医大的时候,就风闻了医学院有个宇宙霹雳无敌帅的校草秦仲坤,难得的是,这位医大名草还不是草包,据说每年包下校方最高的奖学金就跟吃豆腐一样容易。只是,为人极端孤僻,对人常常是不理不睬——就是最后这一点引起了他的好奇,跟朋友打下赌要在一学年内与校草成为好友,把他钓出来给大家做院系联谊的大好鱼饵后,这才开始与他接触,当然,最初一段时间是在背后偷偷进行的。 
  这位符合了时下流行冶硬酷哥外形的校草一开始还不是普通的践!朱温信心满满地挂著一脸灿若阳光的笑在湖边拦下他时,他大哥一语不发,带著墨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抱紧了他常常带来学校溜溜的狗转头就走,害朱温准备的一肚子说辞连开场白都没说出来就夭折了,还连带被那夥狐群狗党嘲笑了好几天,与三教九流的人都交个朋友是朱温的兴趣,拥有百折不挠的意志是朱温的精神,不信这个邪的他天天跟在人家校草屁股后面转,就差没被人当成是有不良嗜好的变态了。可是那位冻到北极的冰山帅哥既不赶他也不理他,只是依旧对他视而不见。 
  机会的来临是在一个夕阳如血的傍晚,也就是他后来无比哀悼地发现了校草冶酷真相的悲惨时刻。那天,他一如既往地顺著秦仲坤的溜狗之路走著,想试试今天能有什么新突破,走过绿地走过小石山再走过花圃,最后发现他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水池边,当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除了看到了一条因为骤然吸人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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