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看着西里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尤其是那些尖叫的女生有一些还是在座男生的女朋友。
西里斯不带走一片儿云彩地拍拍屁股走人了。他去了魁地奇球场等待詹姆斯·波特。
由于波特出众的飞行技巧,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虽然没有直接吸收他做正式队员,但却让他一起训练,并且在二年级一开学,球队队长亨特就向麦格教授递了申请,让他成为了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
西里斯眯起眼睛靠在球场的木制栏杆上,仰头看着天空中到处窜来窜去的小点儿。
“嘿!西里斯,今年加入球队吧!你做主力击球手!”亨特将扫帚一摆,停在一米多左右的空中,冲着西里斯快活地大喊着。
西里斯懒懒地摆了摆手,“麦克,现在我还不想考虑这个,梅格足够出色。”
亨特摸摸鼻子——又碰了一次钉子,看来他还是得先劝服波特,再让波特劝服布莱克。
“好吧好吧,那就等梅格毕业之后再说吧。”麦克·亨特飞高了,告诉队员们可以收工了。
詹姆斯飞到西里斯身边,飞天扫帚还停在一两米高的空中,他就从扫帚上跳了下来。“嘿,西里斯。”他将飞天扫帚丢给跟在身后的小矮星·彼得,对方会帮他保养好带回宿舍的。
彼得捧着横扫最新系列,简直把这当成了宝贝。他根本就不敢偷偷骑一下这把飞天扫帚,虽然他心里很痒痒——哪怕只是弄坏了一根扫帚枝,寡居的妈妈也拿不出钱来赔给波特。
他颠儿颠儿地捧着扫帚和球队的人一起团团围坐着,大家一面惊喜地抚摸观察着扫帚,一面给它进行保养。
“西里斯,好兄弟你可是不常到魁地奇球场来啊~”詹姆斯一把搂住西里斯的脖子,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当然。如果我来了,你还想保有格兰芬多第一魁地奇球手的地位吗?”西里斯半开玩笑地说着,“我又不需要在某个女生面前出风头。”
“切。”詹姆斯摆摆手,拨了拨额前的湿发。“西里斯,今年我就可以上场了,莉莉看到我为格兰芬多挣到几百分的时候,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的!我要让那个脏兮兮的鼻涕精输得彻彻底底!”
西里斯嗤笑一声,没把打击好友的话说出来——说实在的,他真是不知道那个麻种女巫有什么好的,除了还算漂亮外,也没有多么特别,怎么就吸引着波特上赶着去讨好她呢?
“别说这个了,你就不想给那个华生一点儿教训?这可不像是有仇必报的波特啊。”西里斯闲闲地晃荡着一根刚刚捡来的杂草,一边用脚打着拍子。
“……”詹姆斯·波特脸沉了下来,“怎么不想?但是那个华生和莉莉关系很好,而且本人又根、本、不、像、个、女、生!”他想起自己被一个小女生摔了一个又一个跟头,气得牙痒痒。
“我们不让伊万斯知道是谁做的不就行了?就算华生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到恶作剧魔药和魔咒也拿她没办法的地步吧?”
“就这么办!”詹姆斯·波特敲定了主意,“不过不能用会造成太大伤害的魔药,只要让她狠狠地丢一次脸就行!”(注:见作者有话说)
“放心,庞弗雷夫人什么都能治得好。”西里斯·布莱克满不在乎地说着。
就这样,波特和布莱克分工协作,一个去计划应该如何把伊莉莎·华生骗到指定的地方,另一个则去订购各种符合标准的恶作剧魔药。
第二个星期天的晚餐时分,一只猫头鹰落在了伊莉莎前面。
“咦?还有人给我用猫头鹰寄信欸,真是奇怪。”她笑着把食物放在盘子里,抓起餐布擦了擦手解下猫头鹰脚上的信件。
猫头鹰没有停留地飞走了,甚至连桌上那么多美味的食物看都没看一眼。
伊莉莎没有在饭桌上看东西的习惯。她将信塞进书包里,继续吃饭。这一动作令专门坐在对面、始终不着痕迹地关注着她的西里斯和波特咬了咬牙,但,必须忍,不然就要露馅儿了。
吃过了晚饭,伊莉莎习惯了再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写会儿作业再回宿舍,也因为这个,她和宿舍的女生们也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没办法,那几个孩子也属于不到交作业期限的最后一天不泡图书馆的类型,而且她们比较喜欢在宿舍或者公休室里聊波特、布莱克甚或马尔福之类的帅哥以及魁地奇明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子上,看看书写写字,偶尔抬头看看窗外,啊,很惬意啊。
安德森抓着本《家庭主妇必会妙招101》(当然是巫师版)看得津津有味,偶尔还会把里面绝妙的点子记下来,跃跃欲试。伊莉莎想起收到的无名氏信,掏出来拆开。
“美丽的华生小姐:
你好。我是你的忠实爱慕者,我有许多话想要对你说,请你在今晚八点半到天文台左起第三根柱子边。我将始终等待。
爱你的人”
伊莉莎觉得自己的牙有点儿酸有点儿痛。
西欧国家的小孩都这么早熟和开放的吗?还夜半幽会、“鸿雁”传书嘞!
察觉到身边人情绪好像不太对,安德森从那本妙趣横生的《家庭主妇必会妙招101》中抬起头来,问了句:“怎么了?”
伊莉莎晃了晃手里的羊皮信纸,“我被人表白了。”
“什么?你被人表……”
由于震惊而无意识地提高了嗓门的安德森几乎是飙了两个八度的高音,还好没说完就被眼明手快的伊莉莎一把捂住了嘴巴。
然,饶是如此,平斯夫人还是挥舞着鸡毛掸子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匆匆忙忙收拾了书包落荒而逃,两人奔出图书馆找了个地方掏出皱巴巴的羊皮纸头对着头看了一遍。
“你说是不是恶作剧?”伊莉莎眨了眨眼,不确定地说,“咱们才上学了半个月而已,会有人这么快就喜欢上我吗”
“那也不一定吧,我老爸据说是对我妈一见钟情,在战场上订婚,一胜利就立刻结婚,第二年我大哥就出生了。”安德森对于大爆自家老爸老妈的婚恋史一点儿也没有心理障碍,他挠挠头,“要不我们去看看?”
“要去也是我一个人去,人家和我表白我带着你是存心让对方难堪吗?”伊莉莎白了某小呆一眼,“说实话不想去啊,真头疼……”
“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觉得很开心吗?我大姐经常和她的朋友们比较谁收的情书比较多欸。”小呆继续口出“呆”语。
“哦!天……”伊莉莎拍了拍额头,果然是东西方文化有差异!!!
作者有话要说:注:从原着中,西里斯骗教授去尖叫棚屋、而波特去挽回这个可能会造成教授重伤致死的错误看,老波特虽然是个自大狂傲喜欢找人麻烦欺负弱小的人,但毕竟没有想着要致人于十分危险的境地。
☆、校园警探的首次出手(一)
被告白的某人和怀揣着看热闹心态的少年最终达成一致意见,他们一起去天文塔,不过安德森不能出去和对方见面,一切交给伊莉莎自己处理。
两人半忐忑地往天文塔行去,伊莉莎在心里盘算着到了地方见了人要如何不伤害对方心灵的回绝对方。啊,对了,如果发现对方是搞了个乌龙表白错了人,也要尽量顾全对方的面子——到底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正是自尊心强的年纪,一旦发现弄错了,一定会窘得想哭吧?
两个魔法新人都没有发觉,身后有几个用各种隐身手法默默or偷偷跟着的人。
天文塔上。
放眼一望就能将天台尽收眼底。这个空无一人的天文塔令伊莉莎松了口气。她抬腕看看老旧的N手手表,八点半过了三分钟了。“再等五分钟还没有人来的话我们就走吧。”她冲着安德森说着,一面向信上提到的第三根柱子那边走去。
披着隐形衣的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一颗心提了起来,在心中默念着:‘快过去、快过去……再进一步……’
然而,绝对不可能听到他们心声的伊莉莎并没有走到位于最里侧拐角后面的第三根柱子那里就停下了脚步。也许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顿,改变了一些事情。
“是你?”
猛地从一旁冲出来的女孩子满脸不可置信地大叫着,然后像个小炮弹一样冲着伊莉莎撞了过来。
仓促之间,伊莉莎下意识地侧身一让,那个女孩没有收住脚,直直撞上了第三根柱子。
“啊!”
一声惊叫在安静的夜里响起,是如此的突兀吓人。别说近在咫尺的伊莉莎,就是在走廊那里的安德森也被吓了一跳。紧接着,眼尖的安德森便看到伊莉莎一个箭步冲上去要扶起那个女孩,他立刻大喊道:“不要碰她!”
伊莉莎一惊,回头看着少年。
她信任自己的同伴,也愿意接受他的意见。
安德森快步走了过来,背景音是那个倒地的女孩的哭叫声。伊莉莎的脸上现出了焦急的神色,那个女孩子捂着脸不放,声音夹杂着哭声而根本听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你看看她的脸,她好像被什么感染了一样。”安德森大力将伊莉莎拽离了那个女孩身边,“还有她的手。”安德森一说,伊莉莎移到女孩正面定睛一看——她和那个女生站的地方正好迎着光源,也导致她没有看清楚女孩手脸上的伤,而安德森刚才所在的地方正好可以看清楚——那女孩脸上和手上有一片紫红色的疮疤,疮疤生长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溃烂了然后结痂然后在旧患处又生出新的疮疤,看起来真的恐怖极了。
“去找医疗翼老师,我待在这里陪着她,快去。”伊莉莎推了推安德森,回头补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碰她的,快去!”
安德森点点头,又看了那女孩一眼,不忍的撇开头。少年撒腿就往医疗翼冲,他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吐——走进了看那景象真的太恶心了。
‘完了!’躲在隐形衣下的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脑子里闪过这么个想法,然后两人默契地偷偷溜走了。
爬上格兰芬多塔楼,两人扯下隐形衣,对视一眼。詹姆斯慢吞吞地开口:“西里斯,那个药好像出问题了。”
西里斯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色,“配方应该没错,我们的配置方法有问题。”
“怎么办?”黑发少年搔了搔头,“希望那个女生不会出什么大事。”
“哧……”西里斯冷笑一声:“不需要担心,那是个斯莱特林毒舌。就算庞弗雷搞不定,斯拉格霍恩那个老胖子也能搞定的。”
詹姆斯和西里斯一样,露出一种看到黏糊糊魔药材料的表情,嘀咕着:“没错,虽然那个老胖子虚伪得令人想吐,但确实是个魔药大师。可惜,没整到那个丫头。”
“放心,还有六年呢,机会多的是。”
于是,两个惯于恶作剧、心大得不行的少年就又勾肩搭背地钻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三圣器”之一的超超超超超高级隐身衣就那样被黑发少年随意团了团塞进了裤袋里,光滑如水的面料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无意间从口袋里溜出来。
医疗翼内。
远远的就能听到“医疗翼女王”庞弗雷夫人的怒吼:“阿不思!!!看看这个孩子身上的伤口!!你必须拿出点儿办法来让这类恶作剧魔药在霍格沃兹绝迹!”
“好了好了,波比,不要这么暴躁,小心吓到孩子们,呵呵。”邓布利多校长抚摸着他银白色的长胡子在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他的眼镜背后闪烁着快活的光芒,显然那个受伤的女孩子的病情已经无碍了。
庞弗雷夫人依旧瞪了邓布利多一眼,然后转头递给病床上的斯莱特林女孩一瓶魔药。“医疗翼女王”一板脸,没人敢逆其锋芒,包括邓布利多,而显然那个斯莱特林女孩也无法和这位大了十来届的学姐抗争,不情不愿却乖乖将那瓶颜色和味道同样诡异的药剂喝了下去——这已经是进了医疗翼以后的第五瓶药了。
她脸上的疮疤刚才已经愈合,这最后一瓶药就是让疤痕褪掉。魔药的效力发挥得很快,堆砌一层层的死皮慢慢褪了。斯莱特林女生病床边上就有一个小镜子,她抽泣着,时不时回头愤恨地瞪伊莉莎两眼。
安德森“哼”了一声,扭头不看那个摆明了丝毫没有感激之心的女生。伊莉莎无所谓地扯扯嘴角笑笑,她现在最关心的是,今晚的事情是偶然还是蓄意谋划,如果是后者,又是谁策划了这一切?以及,为什么要针对她。
她觉得,沉寂了一年的警探之魂,要复活了。
“邓布利多校长,请问,警方什么时候会到达?”伊莉莎冲着银发银须的老人微微鞠躬行礼,脸色平平地问。
“哦,华生小姐。啊~虽然我并不清楚你所提及的‘警方’是如何的,但我想他们应该和傲罗做类似的工作。”邓布利多眨眨眼睛,“我认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需要傲罗的介入。这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而且庞弗雷夫人也已经治好了弗里曼小姐,不是吗?”
伊莉莎皱起了眉头,原本微躬的身子完全站直了。她仰头直直看着老人,“弗里曼小姐的遭遇是有人刻意所为。不论设计这个‘陷阱’的人初衷是怎样的,他或者她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蓄意伤害罪。我想,这不是伤害被治愈就能够抹去的。即使做这一切的很大可能是一个未成年人,但他们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
“呵呵,华生小姐对麻瓜世界的法律看来很了解呢。”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变出三把沙发椅和一个小茶几,上面有热腾腾的茶和一些糖果。“吃一些吧,孩子们。”他坐在那把大红底缀满了紫色星星的椅子上,快活地端起那杯几乎凝结起来的蜂蜜柠檬茶,喝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不过,华生小姐,你要明白,这里是巫师界,魔咒和魔药的失控时常会发生。在巫师与巫师之间,除了不可饶恕咒和会致人于死亡或精神被控制的魔药之外,其他并不在魔法部和威森加摩的禁止范围内。”
邓布利多的解释令伊莉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那么……”她微微停顿,“就这样?”她的眼神丝毫没有退让,一副没有合理说法不行的样子。
“呵呵,华生小姐的确是个十分热心的孩子呢。”邓布利多笑笑,眼底的无奈和头疼被他全部藏了起来。“你很关心斯莱特林的同学,这一点我觉得很欣慰。”
“?”又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恩恩怨怨?伊莉莎才叫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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