瑀蛇咬了我一口，剧痛使我回过神来。
“小伙子，快跟上！”
“哦！”
虽然不太明白瑀蛇的目的，我还是照做了。我紧跟着了幽。
了幽也不在意我，她先到了卧室，四处翻了翻，接着回到了大厅。
“哎呀呀……想不到呢，明明是年轻气盛的少年，却一本黄书都没有呢。”了幽的语气很是遗憾。
喂喂！感情你这个鬼王来到人间只是为了来别人的家中寻找黄书的吗！
我努力忍住吐槽的欲望，赔笑道：“我没有看黄书的爱好啦。”
“你又不是太监，居然对女人没兴趣？差评！”了幽随意地说道，接着用手指在半空中随手一划。没等我反应过来，瑀蛇就惊叫出声：
“喂！了幽，你也太胡来了吧？这种小事就要扣除十天的阳寿……”
我勒个去！？刚才的动作是在扣阳寿！？而且还一下子扣了十天！？太狠了吧！
“切，我爱怎么扣就怎么扣，要不是我，这小子早去投胎去了。”了幽冲瑀蛇坏笑着，显然是十分享受被瑀蛇怒目而视的感觉，“小夷夷，你知道为什么这小子有机会活下来么？”
第二炼 大姐，我真的……
（jK：继续打广告，啦啦啦啦啦啦。当然了，虽然说是广告，但是太直白还是会让人反感的，所以了，在这里我就出一道题给大家做做。单项选择题，下列选项中只有一个选项是正确的：A、本书作者节操满满。B、本书作者是大波美女。C、本书更新速度全站最快。D、作者新书《訾悲》值得一看。怎么样？这个问题很简单吧？放心，这是存在正确选项的，所以了，选A？B？C？还是D呢？）
被了幽如此问到，瑀蛇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瑀蛇想不出答案，只好询问了幽。
“不行哟，这样不经过思考就提问是学不到知识的。”了幽语重心长地说道，她假装自己是老师，一本正经地拿出一副眼镜戴上，顺带还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教鞭。了幽打了个响指，原本雪白的墙壁突兀地冒出了一块小黑板，了幽拿教鞭指着黑板，接着道：“下面是心跳加速的课外授业环节。首先，小何南，你来说说，我为什么会同意让你复活呢？”
我十分不幸地被了幽老师点到名回答问题。说真的，关于这个问题，我还从未思考过。为什么当初会允许我复活呢？
“一般考虑的话，因为这样做很有趣？”我没有深思，随口答道。然而，我注意到了幽的眉头一皱，似乎是不满我的这个回答。
一想到刚才仅仅是因为“不看黄书”这种理由就扣除了十天阳寿，若是问题回答错误，那我还不被直接抹杀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连忙继续说道：“但是！您这么做一定是别有深意的。根据……”
靠！根据？根据啥啊根据？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对鬼界的事哪里有半点了解？这种状况，别说我是职业老千了，就算我是千王之王也未必能够忽悠过去吧？
“根据什么？”了幽追问，压根就没打算给我半秒思考的时间。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只能继续胡诌：“根据您在鬼界的职位，我推测，您让我复活，是为了作为一个先例，在说服时作为证据使用。”
我硬着头皮才组织出这句话，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虽然老千的说话技巧训练中有过根据对方的微表情调整话题，控制语速，以及组织出模棱两可的话语的课程，但是要想糊弄了幽，我觉得还差得远。
果不其然，听了我的回答，了幽大笑起来。
末了，她叹了口气，说：“察颜观色的能力不错么？不过还不够格呢，你还没办法分辨出对方的表情究竟是伪装还是真心实意的。”
我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因为面对了幽时的紧张，我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撑住……撑住啊！虽然不太清楚了幽这番举动的用意，但是在此展现出一定的能力还是能够增加一点印象分的。
“也就是说，我最初的随口一说反而才是正确答案咯？”我控制心绪，尽量不让自己结巴，“因为有趣……以权力者来说，这才是正常么？”
“没错，很有趣。”了幽对我这一次的回答十分满意，她点点头，接着说道，“你回答得不错。”
说罢，了幽伸手在半空中划了几下。
呼吁……我稍稍松了口气，这下总算过了一关了吧？
“了幽！”瑀蛇突然跳了起来，猛地扑向了幽。了幽也不躲闪，在她面前瞬间形成一面透明的墙壁，把瑀蛇给挡了下来。瑀蛇落到地上，她没有回到我身边，而是蜷着身子，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次突进。
我不解地看着瑀蛇。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小夷夷，我不过是扣了他五天阳寿而已，你干嘛那么生气？”
了幽依然是笑着，只不过我从她的笑声中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她纯粹是为了笑而笑。
太……太坑爹了吧！我都已经表现得那么好了你居然还扣除我的阳寿？你丫的只是纯粹为了整我才来的吧？
了幽无视着接近怒发冲冠的瑀蛇，一脸淡然地说道：“老实告诉你吧，你之所以复活，是因为有那个需要。”
“需要？”瑀蛇白了了幽一眼，“当初你可没考虑那么多东西吧？”
“嘻嘻，小夷夷，你别揭我老底嘛。”了幽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不过这调皮的表情一闪即逝，下一秒，她就变回了先前那高深莫测的淡然表情。
“了幽，我就不跟你废话了，如果你因为觉得无聊所以打算让这个契约终结的话，我不介意跟你久违地交一回手。”
“啊啦啦……”了幽嘴角微微扬起，她凝视瑀蛇，“小夷夷，你就这么看重这个小子么？”
“我只是看不惯你这种随随便便的态度。如果你当初打算玩弄他一番就了事的话，就不要让他复活。现在他活着，确确实实地把握着自己的生命，而你的所作所为是对生命的侮辱！”
“……”面对瑀蛇的厉斥，了幽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姿态，她用小拇指塞住了自己的耳朵，沉默了一会儿，她才严肃地说道，“我知道啊。但是‘死’就是‘死’，不应被任何外力扭转，这才是‘人类的真理’。”
至此，已是图穷匕见，了幽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而瑀蛇也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一方，是掌握万千灵魂轮回转生的鬼王，一方则是实力强横的凶兽瑀蛇，气氛已经紧张到一触即发。
话说回来……我一个普通人在这种场合是不是太不搭调了？
不过……又话说回来，这两个人都是女性，而且这两个人貌似还是因为我而针锋相对……
唔……呃……嗯……哎呀！讨厌啦，想不到我一个穷苦**（）丝居然还有经历这种三流肥皂剧剧情的机会。总觉得好激动啊。
啊呸！不对，现在是发痴的时候么？必须像个办法才行……
“那个……了幽大姐，你说‘人类的真理’……是不是就是说，如果我不是‘人类’就没问题了？”
“嗯，当然没问题了。”了幽爽快地点头道。
瑀蛇立刻回到我身边：“既然如此，我这就把他变成半妖。”
“慢着！刚才我只是说明了‘理由’和‘第一个解决方案’，还有第二个方案，你就不想听一听？”
呃……不妙……非常不妙……虽然瑀蛇差点咬住我把我变成半妖让我觉得十分不妙，但是我觉得接下来了幽要提出的第二个方案才是更加不妙的东西。
喂！那个谁……不管是谁都行啦，求求你听从我的祈祷，送走了幽这个瘟神吧！根据我这些天的倒霉经验，这“第二个方案”绝对是整死我不偿命的东西啊！
我重新打量一番了幽。这家伙一开始的不合理举动勾起了瑀蛇的怒火，经过一番辩驳，成功地把话题引到了自己想要的地方。所谓的“不应被外力扭转”根本只是借口，她真正的目的就是让瑀蛇主动配合她做一件事——也就是所谓的“第二方案”。
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第三炼 人生只是一场戏
瑀蛇显然没有我这般紧张，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了幽的真正意图。
瑀蛇着急地询问道：“了幽，第二个方案是什么，快说！”
见瑀蛇上钩，了幽心中一阵欣喜，不过表面上她还是显得极不情愿，她吞吞吐吐道：“简单说来呢……就是……那个啦……你懂得啦……”
“……”瑀蛇一脸茫然，“了幽，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么？”
“哎呀！小夷夷，你这是何必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第二个方案就是你乖乖化为人形咯。”
“哈？”原本还以为会听见什么坑爹请求的我顿时没能跟上了幽的思路。
我的逻辑应该没错吧？我的记忆应该也没错吧？我明明记得正在讨论的话题是关于我的存在，为什么……突然跳转到瑀蛇的事了？
说到“瑀蛇化为人形”，这件事不是很早就发生过么（第一训）？就在我复活第一天，回到家里洗去一身的血污的时候，瑀蛇尝试变成了人形，结果……
身材么，倒还算不错，虽然有些地方多了点鳞片，然后……脸……最关键的脸居然是没有五官的！还好我心理素质过硬，不然绝对会当场吐槽出来。嘛……说起来，没准我的吐槽功力就是以此为契机开始日益增长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瑀蛇没有立刻答应了幽。这让我颇为奇怪，化为人形对她而言不是挺简单的么？
这样子考虑，没准了幽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哎呀，看来这小伙子对你而言果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那我就不客气地……”
了幽说着，把手伸向我，我想要躲开，却发现身体格外沉重。
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慢着！我答应你还不行么？”最后，瑀蛇妥协了。
了幽微微一笑，似乎是计划成功让她颇为开心。只是……
我仍然一头雾水啊老大！
……
之后，因为瑀蛇说化为人形需要准备时间，希望单独待一会儿。所以我和了幽就去了卧室，让瑀蛇独自一人呆在大厅里。
和了幽单独相处，这让我有些紧张。不过考虑到了幽此行的主要目标是瑀蛇而不是我，我觉得稍微跟她攀谈两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人家都已经达到目的了，犯不着再刁难我，扣我阳寿。
“那个……了幽大姐，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唔？”了幽刚才不知出神想些什么，被我打断后，她一脸不爽，“小何南，不要在我思考的时候打断我行么？”
“呃……非常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让瑀蛇化为人形啊？”
“嗯？这很奇怪么？”了幽一脸迷惑，“我还以为你会支持我的说。”
“这不是支持不支持的问题，我只是想不通你这样做的理由啊。”
“告诉你理由又怎样？”了幽盯着我，清澈的眼眸让我不自觉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为什么呢……我……在害怕什么？
我努力保持冷静，这种时候慌了神可不行。
“我虽然不太清楚你和瑀蛇的关系，但是你也是鬼王，万一你和那个万澍一样的话，我可得提醒瑀蛇……”
“提醒她什么？”
“提醒她什么就不用说了吧？”我笑着，敷衍过去。
“小何南，你果然很有趣。”了幽满意地点点头，她也不含糊，告诉我说，“我身为鬼王之一，主要负责的是那群性格恶劣又能力强大的家伙，让他们转生或者留在鬼界生活。那些鬼界住民平时的娱乐节目就是依靠法术来投影其他世界发生的一切，然后么……嘻嘻，用不着我多说了，你该明白的。”
喂！话说到一半是闹哪样啊？你真的这么看得起我的智商吗？
“呃……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生活也被投影到鬼界，当做电视节目一样的东西播放着？”
想到这里，我不禁背脊一阵恶寒。如果真的这样，那我整天吃喝拉撒不都被看个精光了？太……太TMD的变态了吧！
“安啦安啦，也就是你完成任务的时候有投影，其他时间你还是满自由的，毕竟无聊的日常生活也没人会看。”了幽安慰我。
我想了想，以常理考虑，确实如此。不过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
当然了，得知了这一事实后，我也确实能够理解了幽为何要瑀蛇化为人形了。
虽然不清楚鬼界住民和普通人有什么差别，不过就了幽的语气来看，顶多就是一帮性格恶劣的稍有实力的家伙。他们的日常生活需要一点调剂，就通过观看人类世界来当做娱乐。然后，我十分不幸地成为一个节目的主人公，我身边的瑀蛇应该就算是女主角了。假设一下，这类节目大致就相当于没有固定剧本的电视剧。然后根据大众口味，只有一个平凡的男主角显然不过瘾，一定得有一个女主角才能够让这部电视剧具有吸引力。
总觉得……
很坑爹啊！
一般来说是这种理由么？为什么我的生活要被一群人围观然后指指点点再各种评论啊！靠！我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不需要任何人置喙！
——以上，仅仅是想象而已，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为了那点少得可怜的阳寿可不敢随便顶撞了幽。
虽然已经得知了幽的目的，我还是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话说回来，让瑀蛇大姐她化身为人的时候，她似乎不太情愿啊，你知道为什么吗？”
“啊……”了幽顿时语塞，她连忙转移视线，“这……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不知道呢，哈哈……哈哈哈……”
这……明显有问题吧？掩饰得做作了，反而就不是掩饰，而是一种刻意的引导了。了幽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应该要追问么？不……如果追问的话，我就陷入某种意义上的被动了。
这么想着，我若无其事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切……这点程度果然不行么……”了幽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淡淡地说道，“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小夷夷的情况吧。”
第四炼 离开
来到客厅，一名身材丰满的女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细细打量着她，她身高不高，属于那种娇小的类型，可偏偏这样子的她却还有着傲人的身材。可以说是不少男人心目中的最佳情人。
这……就是瑀蛇大姐的人形！？
我快速凑到女子跟前，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她。
水灵灵的眼睛，白皙的皮肤，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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