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张眼疾手快地攥住他的手,然后极为开心地对呆滞的赛拉说:“这里有个教授,虽然是挂名的但也有点本事,可以一对一指导你,不收学费任你蹂躏。”
“——秋!!!”小天狼星不可置信地惊叫出声。
“闭嘴!”秋·张猛地拧住他的耳朵扯到自己嘴边,压低声音冷冷地说,“一天到晚忙那边的事情,上次来了学校也没有找我!要不是我生病了你会来瞟我?!照这样下去不是你死了别人给你收尸,就是我死了你给我收尸!亲爱的西里斯!不要以为我没脾气!!”
“我……”
“要你远离邓布利多你不愿意,要你少和你的教子接触你也不愿意,现在要你帮我个小忙你还不愿意?”
“……不,我当然愿意,只是……该死的!为什么是这家伙?!她连初级咒语都要练习一个星期!”
“……就是因为她对魔法很不在行,能够留住你的时间肯定很长!”
“……”
这个时候的秋·张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当时的她还在为自己的觉得感到欣喜。可是后来……每当她想起这个事情的时候,都会感觉复杂,说不清楚究竟是后悔多些,还是庆幸多些。
赛拉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发现原本暴躁的小天狼星渐渐地软化下来,就像一只被驯服地野狗。然后她看到原本变了脸色的秋·张又笑地格外灿烂,“那就这么决定了!一个星期一次的‘特殊服务’,时间我定。为了保证教授您的服务质量,我会在场……您不会为难吧?教!授!”
就在小天狼星愁眉苦脸地要表达些什么的时候,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怒气腾腾地揪住他教训了一顿,然后扔了出去。
“抱歉。”秋·张说,“我太心急了,应该先问下你的意见。”
“不……”赛拉慌忙说,“我很高兴,真的!我的魔咒课和变形课差到了极点……谢谢。”
“刚好他这两样很在行,他是个阿尼玛格斯。”
赛拉惊奇的说:“真厉害!是什么?”
“啊……”秋·张神秘地冲她眨了眨眼,“秘·密。”
生病都能生出个私人指导教授,这对赛拉来说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安妮和扎克利都说人的运气一来,走路都能走到天上去。
让赛拉惊讶的是,小天狼星居然是个很合格的指导教授,她之前还做足了准备被他修理。他很认真地指导她练习魔咒和变形术,刚开始还会被她气地跳脚,后来就是习惯成自然了,严肃,认真,决不马虎,他说他的心里憋了口气,人生第一次做人家的教授,就算是猪也要把它给训导成才,但是之后他便改了口——不需要某个猪成才,只要能接近正常水平就好。这对赛拉来说是个鼓舞,至少布莱克教授没有放弃自己的意思。
对于这一切的发生,秋·张是最高兴的,她当然不会当着赛拉的面做出情侣之间的互动,她只是在布莱克教授要跳脚的时候给予一个微笑,直到他被驯化后才默默地完成自己的作业。赛拉曾经想给他们两人多留点二人空间,但被秋·张制止了,她说只要这个人能活着出现在自己面前就足够了。不知道为什么。赛拉觉得她当时几乎要哭出来。
。她的成绩渐渐有了起色,这让麦格教授和费力维教授在上课的时候多看了她两眼——虽然她到目前为止还是个垫底的。
顺风顺水的日子让时间变得不那么难熬,圣诞节的到来让赛拉惊觉原来她已经在这个魔法的世界生活了这么久。几乎每个人都在准备放假回家的事情,就连赛拉也不例外。她收集了许多魔法小道具,希望能回去给自己的父母看,让他们对魔法不再有偏见。毕竟当时爷爷让她来霍格沃兹的时候,他们两人是坚决反对的。
赛拉和朋友们告别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列车。她在路上一遍又一遍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想告诉父母魔法其实并不可怕,有很多有趣的咒语,想告诉他们自己在学校交到了朋友,想告诉他们……自己总有天可以保护他们。
也许要多等几年,但是,总是有希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放血~~
第13章 No。13
No。13 嗯……马尔福。(1)
当德拉科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兴奋轻松的同时也有些垂头丧气——因为他将会再一次依靠爸爸来解决自己的事情。
“——看看是谁回来了?”纳西莎在他踏进门口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抱了个满怀,亲昵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留下了嫣红的印记。
“——妈妈!我已经快16岁了!”德拉科难为情地说,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抱住她。
“当然,我敢肯定我比你更清楚。”纳西莎笑道,牵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查查!快去给少爷准备些吃的!一定要丰盛!”
说完就不断地找话题和德拉科调笑。
查查是他们家的家养小精灵,就像所有小精灵一样,忠诚能干。只要有用得到它的地方,它就会比谁都开心。
它的效率也是一等一的,要不了多久餐桌上就准备好了满满一桌的食物,当然,这对于德拉科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若真要说有些什么感觉,那就是他终于能从妈妈哄小孩子一样的言行中解脱了出来——那种方式让他很难为情,他一再强调自己的年龄。
坐上餐桌之前,纳西莎还搓揉着他的脸,“看来过得不错,脸上有点肉。”然后又有些伤心的说,“妈妈想你想得都瘦了一圈了。”
这时候卢修斯衣冠楚楚地走了进来,在她的手背上轻吻,“相信我,亲爱的,你的衣服绝对合身。”
于是纳西莎笑得极其优雅,在卢修斯的左脸上狠狠地拧了一圈,娇声说:“亲爱的,那你肯定是出现错觉了,我前天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换小了一个尺寸。”
这个时候的德拉科会很识趣地把目光撇向别处。
卢修斯轻咳了一声,然后落座在德拉科的对面,极其自然地侧过身子,将右脸对向德拉科,“看来回来的正是时候,我很不希望在小龙回来的第一天就缺席晚餐。”
“亲爱的。”纳西莎微倾着头颅,举起手露出殷红艳丽的颜色,“这个颜色漂亮吗?”
卢修斯优雅地勾起嘴角,“当然,你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
“可是这里不小心被我弄缺了一块。”说着,纳西莎快狠准地把食指上原本饱满圆润的色块剃了一个缺口,“你能帮我去把这个颜色拿来吗?亲爱的。”
德拉科偷偷瞄到爸爸地笑容僵住了,他当然能理解他的反应,不是因为妈妈的举动,而是妈妈的指甲油多到沾满了一个小储物室,颜色全部没有重复的,但是类似颜色的也有不少,比如红色,这是妈妈偏爱的颜色,德拉科记得有一个七层落地柜是专门放红色的,妈妈曾经说过它们每一瓶颜色都不一样。
卢修斯恢复镇定,“只需要一个咒语罢了,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这在德拉科看来是垂死挣扎。
果然,纳西莎笑容不改,只是将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个音调。“亲爱的。”
德拉科确定了,爸爸肯定是做了什么惹恼妈妈的事情。考虑到这个圣诞节他会在家里呆几天,便决定为家庭做点贡献,避免悲剧的发生。
但是又不仅仅是这样,妈妈不高兴了,倒霉的自然是爸爸,爸爸不愉快了,遭殃的肯定是他,他不好过了,妈妈就不高兴了。这个恶性循环是德拉科自懂事以来就明白的。爸爸曾经在被妈妈拒之门外的时候教导他——战火要在萌芽的时候就掐灭。
于是德拉科轻轻握住纳西莎的手,学着卢修斯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残缺也是一种美,妈妈,太过完美的东西总是让人缺乏乐趣。”
纳西莎先是错愕,然后便嬉笑出声,这让另外两个人顿时松了口气,“这小嘴甜的,跟你爸爸当年一模一样,他当初就是用这招把我哄到马尔福家来的。”
卢修斯愣了愣,脸色变得有些怪异。德拉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因为他曾经醉酒时说过——【她当初就是用这种娇气可爱的假象哄着我把她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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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场战争的平息,一家人在用餐的时候很是轻松,纳西莎不经意地提一句卢修斯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过家,这让卢修斯立即明白回来就险遭迫害的原因,立即解释外加保证。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演变成两人的甜言蜜语。
德拉科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会在他们的对话中插上几句。他在斟酌怎么把那个泥……麻瓜的事情说出来。关于那件事情他处理的很糟糕。
在放假之前德拉科尝试与布雷恩交涉,试图摸清楚他和莫里斯的关系,奈何每一次交谈,布雷恩就会不知不觉把话题扯开,这代表他的拒绝,所以德拉科也不会再不识趣地打搅,这也让他更加摸不清他的想法——如果真要维护,就该挑明,否则身为斯莱特林的级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但如果是不在意,为什么又不回避地和那个家伙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德拉科有些恼火。
每次遇见那个泥……麻瓜,只要一看到她开心地露出两排白灿灿的牙齿时,手腕上就会隐隐作痛。那次他真的是足够狼狈,不敢去医疗翼,只有去找教父,还好教父没有问缘由,否则他还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塞唐——他还没有勇气也没有自信能骗过那人。
“看来我们的宝贝有心事。”纳西莎关心的问话让德拉科回神,“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迟疑了一下,才老实说:“这个学期,斯莱特林……来了一个麻瓜。”
——哐啷!
德拉科惊住,他看到卢修斯将手中的餐具扔在了桌上,脸色很是不好。纳西莎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安抚性地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斯莱特林?麻瓜?”卢修斯阴沉着脸重复道。
德拉科感到有些压力,“是的,麻瓜,一年级的女生。”
“那么……”卢修斯慢悠悠地说,“告诉我,身为斯莱特林的级长,你做了什么?”
“……我试图将她赶出去。”他硬着头皮说。
“试图?”卢修斯明显捕捉到了关键词,“那就是说……圣诞节结束之后她还会出现在霍格沃兹?”
他没有说话,纳西莎也不吭声,餐桌上一片低气压。
“很好。”卢修斯冷笑,“让我来猜猜,是什么让一个马尔福居然对付不了一个麻瓜?很漂亮?你被她迷住了?”
德拉科的脸顿时变得扭曲起来,像是吞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看来不是了,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卢修斯放缓了语气,“聪明伶俐懂得反过来对付你?”
德拉科感到气氛似乎不是那么沉重了,于是说:“……不。那家伙胆小,怯弱,愚笨,只知道逃跑回避。”他又察觉到手腕上隐隐作痛了,但还是接着说下去,“……很无害。”
“——无害?”纳西莎突然惊叫出声,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我没有听错吧?!”
卢修斯刚刚松懈下来的眉头重新聚拢,他回忆起了以前某件事情,脸色变地怪异起来,迅速地瞄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然后故作镇定地举起酒杯,抿了抿里面的红酒。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脸上一片茫然。
纳西莎不可思议地说:“无害?你居然会觉得一个斯莱特林是无害的?亲爱的,告诉我你不是认真地!”
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没有人承认她是斯莱特林,她是一个麻瓜,一定是分院帽出故障了!它需要修理……”
“身为马尔福不要有这种侥幸,你先要考虑的不是分院帽,而是她。”卢修斯优雅地转动这自己的酒杯,意味深长地说,“越是显得无害的斯莱特林就越可怕,他们可能胆小可能怯弱也有可能……天真可爱,但绝对不会是无害。”
这样的话语让一旁的纳西莎翘起了嘴角,迅速地在他的手背上掐出了一个印子。然后面不改色的对自己宝贝儿子说:“仔细想想,你遗漏了些什么?”
那家伙差点咬下了他一块肉!但这绝对不能说出来,太狼狈了。
遗漏?应该没有……
【我不是泥巴种,我是斯莱特林。现在是,将来是,以后永远都是!!赛拉·莫里斯这个名字会在七年之后出现在斯莱特林毕业册上,你们谁都抹不去!就算我死了,你们也不能否定我!】
德拉科突然愣住,那一天他确实被吓到了,他没有想到那家伙会突然发狂,这样狼狈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没事找事使劲回忆。可是……现在仔细回想,似乎有些怪异——那不像是被逼急的反击,而是……
他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形容,一种感觉一闪而逝,快到让他来不及捕捉,再三尝试后只得放弃。他只得说:“布雷恩和她走得很近,他似乎在维护她。”
纳西莎和卢修斯同时怔住,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卢修斯谨慎地说:“布雷恩?赫奇帕奇的扎克利·布雷恩?”
德拉科点头,“是的,虽然没有公开和我作对,但维护地很明显。”
卢修斯眯了眯眼睛,修长的手指敲打这桌面,发出清脆地响声,“老布雷恩对纯血的尊崇不亚于任何一个贵族,我不信他会教出一个血统背叛者,更何况……”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然顿住,“……那个麻瓜叫什么名字?”
德拉科吓了一跳,“赛拉·莫里斯。”
卢修斯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也为这个名字感到陌生,“回霍格沃兹之后……静观其变,先不要有动作,如果看到某些价值……要抓住时机加以利用。”
德拉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爸爸!那家伙是个麻瓜!难道要让她留在斯莱特林吗?”
卢修斯淡淡地说:“德拉科,我对你很失望。分院帽的事情撇开不谈……那个小布雷恩要刻意接近的人,怎么可能仅仅是个‘无害的’麻瓜那么简单。”
纳西莎但笑不语,她托起红酒抿了抿,指尖有点泛白。
德拉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此时心里有一团火,但是他必须得听从爸爸的指示——因为他总是对的。这让德拉科感到煎熬。他多想把那个家伙赶出霍格沃兹,还想要在她离开之前,给予她一个令人难忘的回忆——作为那一口的报答!放假前的忍耐不过是为了找到更适当稳重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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