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血色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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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血色圣杯-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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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神奇的。

没有兴趣待在还满是血腥味的雨宫家,伸二只是带走了从雨宫家继承的所有现金就回了学校。在校园里越发如鱼得水,加上自己在冬木市差不多有一个月的实习,伸二终于多了点自由时间,当然,这些空闲时间伸二都花在了格斗场。

并不是因为缺钱而每日泡在格斗场,反而纯粹是为了磨练技巧的伸二也算是格斗场的特例了。终于找到新的乐趣的伸二在格斗场的战斗愈发的激烈了,他似乎正在寻找着迅速强化自己,尽量达到匹敌servant实力的方法。

23无责任枪教授番外

当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射进废旧的仓库时,肯尼斯才从睡梦中清醒,这一晚大概是他参加圣杯战争以后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了。没有因为索拉的目光而感到烦恼,没有梦见圣杯战争中自己失败后的悲惨,也没有梦见自家那个麻烦的恪守骑士道的servant。

话说自家的servant,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此时正环在自己腰上的肯尼斯突然好像想起了点什么。下身的酸疼似乎不是错觉,好像有什么液体随着自己转动身体从后面流出来,这似乎也不是错觉。

所以,当肯尼斯回过头面对lancer的脸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眼角的泪痣在阳光下都出现了熠熠生辉的感觉,喷出的气息全部打在自己脸上的情况时,肯尼斯还是相当淡定的……吧。

“魂淡,lancer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一声极其尖锐的责问声在仓库中响起,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被肯尼斯用力推到地上的迪卢木多这时才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肯尼斯:“Master?”

听出了lancer语气中的疑惑,肯尼斯彻底出离愤怒,这个该死的servant,他现在确实是没有勾引自己的未婚妻了,而是直接来攻略自己了。肯尼斯看着自己手上清晰的两个令咒,恨不得让这个混蛋servant自害。

说实话,他真的不想留着lancer在眼前碍眼,这会让他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然而,如果没有了servant的保护,在手上还有两个令咒的情况下,那些竞争对手会把自己如何肯尼斯真的是心中没底,尤其是想到那个炸了整个酒店的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

肯尼斯的魔力回路已经被彻底毁了,他已经没有办法给他的servant供魔了,尤其是在原本的供魔者,他的未婚妻索拉已经死去的情况下。不得已,他使用了一个令咒,至少能够让lancer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晃荡一段时间。

看着那个没节操的servant穿着绿色的紧身衣,握着双枪一副守护的样子站在自己身边,肯尼斯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烦躁,他脸上有些泛红,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发现:“Lancer,立刻给我灵体化,就算是低耗魔的lancer,你以为你还可以待多久,没脑子。”

纯粹是觉得挡在前面碍眼而让lancer灵体化的话语似乎让那个家伙误会了,他脸上带上了开心的笑,消失在肯尼斯眼前。这样纯粹的笑让肯尼斯愣住了,一向只能在lancer脸上看见隐忍痛苦表情,这样纯粹开怀的笑让肯尼斯有些惊艳。

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一个男人的笑而呆愣的事实,肯尼斯有些恼羞成怒,脸色更加的阴沉下去。他看着自己手背上仅剩的那个令咒,看来只有击败caster,再得到一个令咒自己才有希望,不是得到圣杯的希望,而是活下去的希望。

Lancer被肯尼斯派出去探查caster的信息,空旷的旧仓库只有肯尼斯一个人,这样安静的环境总是容易勾起人们的思绪。肯尼斯撑着头,回想着这次的圣杯战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索拉死了,lancer做出这样的事,自己的魔法回路也被毁了,甚至此后的一生都要待在轮椅上。是因为那个卑劣的魔术师杀手暗算自己,而之后是因为lancer的看护不利,才导致有人趁机杀死索拉。

这样的英灵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虽然那个征服王也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英灵,但是至少这个家伙不会勾引自己的未婚妻,更不会……(韦伯:谁说他不会……掀桌啊!)想到这里,肯尼斯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召唤出lancer,是因为自己的圣遗物被偷了!

至于偷走自己圣遗物的家伙,不就是韦伯么。想到这里,肯尼斯咬牙切齿的咀嚼着韦伯的名字:绝对不会让他毕业的,只要自己还是他的导师,就绝对不会让他毕业的!(待在家里无奈看征服王玩大战略的韦伯感到身后一阵恶寒,打了个寒颤……)

当夜幕降临时,lancer还是没有回来,肯尼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绝对不是担心lancer,”肯尼斯小声的强调,“是因为他不回来我的安全得不到保证,万一那个魔术师杀手又来了怎么办?”

天色愈发的黑了,可是那个该死的lancer还是没有回来,肯尼斯只能通过手上依旧好好印在手背上的令咒确定那家伙还在这个世上。之后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难道是caster。

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靠在轮椅上,肯尼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发凉,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得到lancer被caster击伤,被抛飞极长的一段距离,重重的摔在地上,没有了气息的样子,之后就是一点点消散,彻底的消失。

于是,肯尼斯不敢闭上眼睛,只是瞪大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仓库的大门,那个男人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手不自觉的扶在了轮椅的轮子上,推动轮椅不断向门口方向靠近,即使他知道这种时候离开工房是一个相当不明智的选择,但是他还是缓慢的移动到了门口。

然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惊讶的看着自己,声音还是那样的关切:“Master,是出了什么事么,怎么突然想到要出门。这种时候出门很不安全……”

“你去哪里了?”一道极为冷酷的听不出一丝感情的声音打断了lancer担忧的问候,肯尼斯面若冰霜,手紧紧攥着轮椅的扶手,“连master都找不到你人了,你还真的是相当的聪明忠诚呢!”

看出肯尼斯的愤怒,lancer低下头解释:“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路上看见了caster的暴行,他召唤了海怪,我们是为了制止……”

“我们?”肯尼斯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讽刺,“你该不会是又和saber那些人搅和在了一起吧。哼,真不愧是骑士,看到骑士王就走不动路了吗?还是因为对方是个漂亮的姑娘,你才对她这样不同!”

肯尼斯辱骂着lancer,藉此平息自己紧张的情绪,也是因此,低着头变得沮丧的lancer也没有看见肯尼斯眼里的担心和后怕。

之后,肯尼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教堂,找到了言峰璃正,索要神父承诺过的令咒。得到了来自于神父的令咒,肯尼斯看着自己的手背发出满足的笑声,可以让lancer多停留一段时间了,这样想着的肯尼斯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和原本完全不同了。

开枪杀掉了神父,肯尼斯决心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得到令咒,这样才有可能扭转这种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等到他推着轮椅回到旧仓库时,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有人来了。Lancer理所当然的出去迎战,肯尼斯狠下心又浪费了一个令咒给lancer补魔,坐在轮椅上紧张的关注着lancer和saber之间的战斗。

“别动,也不要说话。”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肯尼斯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一瞬间就让肯尼斯知道来者的名字了,是那个卫宫切嗣。冰冷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后脑,肯尼斯瞬间觉得冷汗顺着背脊滑落。

一张自我强制证文滑落到肯尼斯面前,上面清晰的字迹却让肯尼斯觉得难以辨认:“针对卫宫家第五代继承者、矩贤之子切嗣,以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为对象,永远禁止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

下一行似乎写着:“作为交换条件,用光所有令咒,让lancer自我了结。”这样的字句。肯尼斯觉得眼前似乎有些模糊,然而身后的枪口完全没有移开的意象,冰冷的(W//RS/HU)枪口刺激着肯尼斯的感官。

Lancer回过头时,看见的就是被卫宫切嗣推出来的肯尼斯,他的master此时脸颊有两道晶莹的泪痕,就这么定定的注视着他。前面saber和那个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人脸上似乎还带着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

Lancer也低下头,看见了平时永远指向敌人的长枪此时穿透了自己的心脏,被血包裹。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胸口的刺痛让他清楚的明白这样的局面是自己master通过令咒做到的,但是他恨的只有卫宫切嗣的卑鄙和自己的无能,无法保护自己的master。

“那么想要获得胜利么?!如此想要圣杯么?!连我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要践踏……你们,难道不感到羞耻么?不可饶恕……绝对无法原谅你们!被名利驱使,贬低骑士荣耀的亡者们!就用我的热血来粉碎这个梦想吧!我诅咒圣杯!等你们堕入地狱时不要忘记我迪卢木多的愤怒!”

他嘶吼着诅咒,眼里流出猩红的液体,怨毒的眼神定在了卫宫切嗣的身上,但是,当他的目光转移到肯尼斯身上时,却变得悲伤愧疚,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肯尼斯大人生气,只好放弃一样垂下了眼睑。

逐渐在空气中消散的lancer发现自己并没有返回英灵座,依旧在原地,然后看见那个躲藏着的女人用机关枪对准了肯尼斯。一阵枪响,全身是血的肯尼斯从轮椅上摔倒在地,痛苦的抽搐着,低声哀求着身边的卫宫切嗣杀了自己。之后是saber的剑光一闪,肯尼斯失去了气息,lancer也失去了意识。

24金时无责任番外

刀刃刺入肉体的声音其实并不十分大,时臣只是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体内突然出现的冰凉,刺入自己体内的利器似乎是自己送给绮礼的水银剑。接下来就是席卷而来的痛苦,不光是肉体上的痛苦,可能还有心理上的无法接受。

鲜血从身体里喷涌而出,他挣扎着想寻找那个骄傲的王者,大概那个人是终于厌倦自己了吧,毕竟,自己一直都是那么的无聊。终于是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听见绮礼在身后冰冷的声音:“老师啊,你也和我的父亲一样,直到最后都不能了解我这个人。”

他感觉大量的血液携带着生命远离自己的身体,身体变得冰凉,全身都动弹不得,然后终于感觉到那个人的出现:“这样的落幕真是扫兴,看看这么蠢的死相。”冷酷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好像比那把锋利的刀刃刺进身体时刚让时臣感到疼痛。

不知道为什么,时臣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却依旧能够听见身边的对话。绮礼的声音里难得带着些愉悦:“因为身旁就有灵体化的从者跟着,难怪他会这么大意了。”是自己大意了么,因为相信那个人会保护自己,真是自大的念头。

之后的话时臣并没有听清,他回忆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最初是自己得到了令咒吧,当时的自己是如此的确定着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那就是找到根源,这是远坂家族的悲愿,也是自己从小被灌输的目标。

之后是璃正带着他的儿子言峰绮礼找到自己,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参战的master,也是自己之后的弟子。他们有着周密的计划,为了夺得圣杯而做出的规划以及令咒的使用,也就是让7位servant回归圣杯,成为自己到达根源的道具。

他们原本是计划好的,甚至为'文'了保证'人'计划的顺'书'利进行而'屋'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找到了远古的第一条蛇蜕,只是为了以saber的阶职召唤出最强英灵,也就是那个人。他们原以为那个人会成为他们取得胜利的最强保障,也会是在令咒下自杀的最强道具。

当召唤阵亮起刺目的光线时,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呢,大概是惊艳吧。那倒金色的身影出现在魔法阵的中央,金色的铠甲,金色的短发和血红色的蛇瞳。那样的骄傲,不可一世的看着自己,即使是以archer的阶职出现,却依旧让自己想要臣服。

于是,他弯下腰,低下了头,用恭敬的问候掩饰自己的激动。他想大概是自己的恭敬让王感觉到了无趣,王面对自己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无聊”,可是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无聊的人啊,自小的教育也让他做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之后当他的王在仓库插手saber和lancer的战斗时,他就知道问题来了。王的骄傲怎么可能容忍berserker的不敬,王之财宝已经展现在所有英灵面前,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为了最后的胜利。

他用了一枚令咒命令王离开战场,即使用的是觐见的口吻,然而这样命令的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之后,王与自己的关系更为紧张了,这是他第一次厌恶archer单独行动的能力,这样他根本不可能随时知道王的行动。

他想他大概不可能那么坚定的说出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是追寻根源了,他的决心第一次动摇,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勇气在最后用令咒让他的王自杀。如果最后王和敌人同归于尽就好了,自己就不用这样矛盾了。

这样的念头似乎在自己脑海里扎根了,他开始观察所有的英灵,但是在无数次的考量后,他绝望的发现他完全无法容忍他的王死在其他人的手上。放弃追寻根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为了家族,为了追寻根源甚至把樱送到了间桐家。

这一切都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弃对根源的追逐,他也不可能让王自杀。把这样的问题放在了一边,他决定先专注于圣杯战争,这一切总会有一个结果的。但是,圣杯战争的最后胜者必须是御三家。

之后出现的是caster的暴走,巨大的海怪就算是浓密的雾气也完全无法完全遮盖,不断有普通人被吸引出门观看。他站在王的坐骑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这样的景象,几个英灵正在下面奋力战斗,却无法对抗海魔高速的再生。

必须在目击者越来越大前消灭那个怪物,赌上远坂家的尊严。这是时臣看到这景象时的第一反应,他转身看向王:“王,那只巨兽是扰乱王庭院的害兽,还请王动手诛灭。”他满以为王会出手,让这污秽的怪物消失。

然而“那是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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