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师尊美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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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师尊美如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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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了也不知她表姐哪根筋又不对劲了,刚出去之时还是哭丧着脸,如今回来了却是这般的喜上眉梢之色,人道是春日孩儿脸,一日三变。如她表姐一般的,虽说已过春日,夏至时节,但她变得也忒快了些。

这几日,天墉城招收了许多弟子,这膳堂也愈发忙碌起来,秦镜一如往常的帮着宋知了料理厨房之事,掐指一算前前后后也有一月,仍不见凝丹长老撤销这惩罚,想来也是凝丹长老未众多天墉城弟子谋福利,因为这一个月的伙食确实改善不少。

只是这边,宋知了和秦镜被厨房之事忙得不可开交,怨天怨地一声:我到底来天墉城作甚的?

午时用饭之时,宋知了和秦镜在一边帮衬,弟子一个个上来打饭,可到了百里屠苏之时,秦镜手中多拿了一个馒头头,可与此同时宋知了却抢在秦镜前头,多夹了两块五花肉给他,小声道:“屠苏师兄,这是给阿翔的。”

那阿翔便是那只甩了秦镜几次脸的芦花鸡,百里屠苏对那鸟倒是呵护备至。

“谢了。”百里屠苏言谢,眼眸里却少了平日里的冷淡。

站在旁处秦镜,心中疑惑大起,捏着手中的馒头也不知该不该放回原处,两块五花肉的魅力确实比她的馒头大的多,她啃了一口馒头走至宋知了旁处,附耳细语:“你莫不是移情别恋了,我瞧着这位少年看你的神色也不太一样。”

想来陵越师兄只是出门几日,她就耐不住寻觅别的目标了?

宋知了轻咳一声,附耳回道:“怎的可能,我心中只有陵越师兄一人。只是觉得此人略眼熟,前次在后山偶遇他,相谈甚欢,觉来此人也并非如你所说的那般冷,或许他只是不爱说话。”

她倒是分析的透彻,不过秦镜已然沉浸在她与百里屠苏相谈甚欢的场景,只是无论怎的遐想都不能与那冰冷的性子串联起来,因为着实不能自行补脑出那一个“欢”字的程度到底是有多深。

待百里屠苏坐在位子上头吃饭时,一男一女走至他桌边,还捎带这递给他一瓶药。这两人秦镜未见过,应是新来的弟子,女子娇憨可爱,模样倒是不错。那男子英俊沉敛,眼眸深邃,骨子里渗透着一种深不可测。

秦镜眯起眼打量这那人,凭她在江湖中摸爬打滚多年,见过形形□□的人物来说,她料想此人定是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般简单。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秦镜终于听明白,原是百里屠苏受了伤。两人关怀备至,可那小冰块百里屠苏一副冷脸相待,最后还一走了之,当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想来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屠苏师兄这是怎的了?”女子一脸疑惑走至门边,瞧着百里屠苏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落寞。

“他平日里便甚是古怪,莫要理他就是。”肈临倚在门边,双手抱胸,眼中尽是轻蔑。

女子忍不住问道:“他怎的古怪了?”

肈临眉眼一抬,开口道:鬼都不知他从何处来,听闻前些年刚拜入执剑长老门下便害的自个儿的师父闭关疗伤……”

秦镜听得这句话时,手中的饭勺子掉落,不由得走向肈临:“你说师尊闭关是因为疗伤,且是为了百里屠苏?”

肈临瞧着秦镜,想起当日连甩他几个巴掌他还心有余悸,所以立马含糊其辞道:“这事天墉城都传开了,那小子是灾星。”他又转向那女子好生提醒:“晴雪你要莫要和他纠缠便是,他也会害了你的。”

秦镜一听,瞥向肈临,一脚踹了过去,肈临只得捂着膝盖忍痛。

“看来你是前些日子的巴掌还未吃够,他师兄虽然下山去了,可他师姐还站在此处,你竟有胆子当着我的面,说我师弟是灾星,这一脚是让你长点记性,若是日后再欺负他,往后不用来膳堂吃饭了。”秦镜狠话一放,她师尊为了屠苏都受了伤,而且需要闭关三四年方可,定是受了极重的伤,想来里头定是有一段事由在此,她定要在师尊闭关的日子好好保护百里屠苏,也不枉费师尊的一片苦心。

“凭什么?”肈临吃痛的抱着膝盖怒道。

“凭我表妹是天墉城的大厨,我是二厨。”秦镜却是第一次觉得这管理膳堂也算是天墉城的高层了,偶尔还能耀武扬威一下,总算她不枉她这一个月左右的辛苦劳动,关键时刻还是蛮有用。

宋知了一脸无奈的瞧向秦镜,这好端端的怎的又扯上她了,还是天墉城大厨,她委实消受不起。

☆、清境之剑

秦镜与宋知了在厨房忙活了一月终于得到凝丹长老的赦令,今后不用再去厨房。

不妨猜测是凝丹长老知晓了秦镜在膳堂上耀武扬威之事,所以为了广大天墉城弟子不受吃不了饱饭的威胁才下令撤了这项处罚也是未可知的。

于是,秦镜心情大好,打算去慰问一下百里小冰块的伤势,因为他就在前头的石凳上坐着,作为师姐的她怎么也得上前打个招呼才是,只是天墉城的弟子夜间不准去后山溜达,他怎的在此处。

秦镜抬眼望了望夜空,星眸璀璨,绚烂多姿,她倒是第一次发现这星子是这般的耀眼,天墉城到底清气聚集之地,这星空确实比凡间看到的要美得多。

“屠苏师弟,听说你受伤了?”秦镜走至百里屠苏身后,营造出一张笑脸,虽假但也要尽力表现出她的亲和。

可谁知百里屠苏还是冷言冷语道:“与你何干。”

“好像是与我无关。”秦镜嘀咕了一句,本想转身便走,眼前一晃而过紫胤的身影,心下一笑,转过身去把一个布袋子丢给了他:“这是我从凝丹长老那儿骗……捎带回来的,你先用着,若是效果好,我再去捣鼓几罐来。”

其实事情大概便是这样发生的。

一日秦镜转悠去了凝丹长老的炼丹房,一推门便瞧见他静坐一边,她高举手中的酒坛子,打趣道:“嗨,还虚真人,这么巧你在,我带了好酒来,是知了酿的。”

这不是他的地盘,他还能去哪里。

凝丹长老瞧了眼秦镜,有瞧向他手中的酒坛子,立马笑脸相迎的上前很是疼惜小辈的接过酒坛。“这酒坛子很重,我来替你拿着。不过,能来瞧我老头子就好,何必拿着酒来,我多不好意思。”

说着还边扒拉开酒封,很不客气的将酒倒入酒葫芦中,倒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坛口处,当真是一滴都不舍得浪费,还不忘添上一句:“下次记得多带几坛子来。”

秦镜扯了扯嘴角,心中暗道:您简直太好意思了。

“听说还虚真人对于炼丹之术颇有见解,所谓是入天下地都找不出您这般厉害的,真真是比那太上老君还要高深几分,若不是我早早的拜入紫胤真人门下,说不定就拜您为师了。”秦镜说得头头是道,煞有介事的做出扶额个惋惜的,这等溜须拍马之话她信手拈来就是。

这些夸赞对于凝丹长老很是受用,一拍大腿感同身受:“我今儿个终于遇到一个会识货的,前来拜师的都指名拜入执剑长老门下,你且说说他们是不是瞎子来着。“秦镜连连点头:“是是是,他们忒没眼光。还虚真人的炼丹之术已达臻化境界,我师尊心里头只有他那几把破剑,跟您这般和蔼可亲老爷爷一比自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肯定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我师尊那叫做高冷,秦镜还暗暗添上一句。

“既然你这般崇拜我,等紫胤出关我且与商量能否让他将你让给我做徒弟。”

秦镜手扶着前头门,一脚还未跨入门槛,哪想到凝丹长老的一句话让她被门槛绊倒,险些撞向炼丹炉。

“这……不太好吧。”她稳了稳身子,续道:“不过我真是太感动了。师尊他清修好几百年才遇到三徒儿,你若是抢走他一个,他不是得恨死你。还虚真人不必难过,像我这般有眼光的徒儿您日后还遇到的,而且我和知了会好好孝敬您的。”她抹了一把汗,若是要换师父,拿刀子抵着脖子也换不得。

“也对。”凝丹长老若有所思的点头。

秦镜稍松一口气,她今日是来拿药的,可不能被他拐了去。所以立马切入主题:“真人吶,你这儿可有解妖毒啊,热毒啊等等的包治百病丹药啊,我要拿回去研究一番。

凝丹长老捋了捋白须,后指向一堆丹药道:“这些都是清热解毒的良药,可不能给你,我炼了许久了。”

“您可是整个天墉城最厉害的,别小气,我都拿走了,明儿给你送来。”说着,秦镜已从腰间取下一个小袋子,将那些丹药甩入袋中,随后便脚底抹油。

凝丹长老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门边吼道:“天煞的,你就是来骗我丹药的。我定要让紫胤扒了你皮。”

“那就让他出关再说。”一声回音传来,凝丹长老欲哭无泪,心道:紫胤怎么教出这般徒儿,当真是要晚节不保。

秦镜将药丢给百里屠苏后,却听得“不需要”三字。

“你这人真是太不听话了,你都伤成这般了,还逞强。”秦镜气得脸鼓鼓的,倒也不是气百里屠苏不用她千辛万苦骗来的药,而是他这般不爱惜自个儿的身体,那师尊为他受伤闭关不都百搭了。

“用不着你可怜。”百里屠苏将药袋子丢了回去。

秦镜捧着药袋子,看来非得拿出她的演绎水平才是,她不慌不忙的坐于他旁处的石凳上,从腰间扯出一块帕子挡住了脸:“你竟然说我可怜你,我比你还可怜。”啜泣声从帕子那处而来,百里屠苏皱眉,转过脸去看秦镜,只是她被帕子挡着也不清她在作甚,只知她在哭无疑。

“你可知我五岁死了阿娘,我阿爹从来不管我,村里人也都不待见我,唯一跟我作伴的只有那只大黄狗,可那只大黄狗也被人打死了,幸好我还有表妹,等我长大十七岁的时候,我阿爹就想把我嫁出去,隔壁卖猪肉的老王你可知他是怎样的人,都娶了十七房姨太太了,我这迫于无奈想要自尽之时,幸好师尊他救了我,我这才脱离我阿爹的压迫。”

双肩一颤一颤的,好像真有其事一般。百里屠苏心下一软。

“原来你这般可怜。”百里屠苏怔怔的看向秦镜,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同情,倒也不是同病相怜,只是像她这般可怜天底下还能寻出几位来。

秦镜用帕子挡着脸,已作出千奇百怪的鬼脸来,可依旧用着哽咽的声音道:“所以我要跟着师尊学好武艺,日后下山要为大黄狗报仇,他可是我唯一的朋友。”

“那你表妹呢?”百里屠苏疑惑。

“她是亲戚,不是朋友。”秦镜掩着帕子深呼一口气。

百里屠苏沉寂了约摸半盏茶,秦镜也静等下文。

“师姐……”

“唉,我在!”秦镜应声,掩着帕子在另一边已是狂笑不能自已了,只是心内已热流满面了,听小冰块喊一句师姐实属不易,等会可要让知了烧几道好菜好好犒劳自己一番,想想自个儿真是太不容易了。

“学好武艺不是单单只为报仇,还有许多事情可以做。”百里屠苏伸手拍了拍秦镜的肩头,露出那张千百年才会笑一次的脸,可惜秦镜没有瞧见,不然她又要自夸许久了。

“我明白的师弟,我先回去了,哭得太丑不能见人了,师姐我回去洗把脸。”秦镜将手中的药袋子丢给了百里屠苏,用帕子捂着脸遁走了。

秦镜好似做了亏心事一般,继续低头掩着帕子走着。

“小镜。”熟悉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她低头瞧着,一双月白的云锦靴入得眼中,她立马放下手中帕子,抬首挺胸:“有!”

秦镜挠挠头:“师尊,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没多久。”紫胤转过身去,瞧向池子,双手负背。“大概从你说五岁死了阿娘……”

“其实,师尊……是这样的……”她正想着如何解释,只见她眼前飞来一本书,泛着点点金色光晕,秦镜伸手接过的刹那光晕消失。

“这书记载着如何修习法术的,你且回去慢慢参悟,若是有不懂的问陵越和屠苏便是。为师这次闭关后会闭绝五识,大约有好些时间不能出来。”紫胤淡然道,后转过身去,手中化出一把剑来,清光莹白,一股纯正的仙气萦绕剑身,剑鞘雕刻着与九兮镜一样纹路,古朴而又觉得像是新铸的剑,只是这剑柄略熟。

秦镜恍然,这不是先前交予师尊的那把匕首的剑柄。

“此剑名为清境剑,乃太古时期流传下来,本是你那把匕首,为师已重新铸就,灵力还尚在恢复中,万不得已之时,此剑方可出鞘,平日里就用九兮镜便是,那本书中也记载了御镜之术。”紫胤将手中的剑交予秦镜,她伸手接过心内划开一种淡淡的凄凄之音,眼泛酸涩,伸手摸向袖中的剑穗,伸手递上:“师尊,你的剑穗。”

紫胤接过剑穗,并未收入袖中,也不是挂于腰间,而是将此剑穗给了那把清境剑坠上,末了,只道了一句:“倒也相配。”

秦镜有些反应不过来,伸手要去扯剑穗,还念念有词道:“这是师尊喜欢的,怎的能给这剑佩上。”

紫胤也未阻拦她,只是淡然道:“你送为师一个腰穗,我怎的就不能回赠一个剑穗。你也说了,为师是仙不是剑,此剑穗也理应坠在剑上。”

听此,秦镜松了手,抬眼看向紫胤,只一眼,她只觉心跳特别厉害,她只得继续将头埋低,捋了捋剑穗未说话。

“屠苏之事……”紫胤欲言又止,想来他身旁有个这般开朗爱闹的师姐也是好事,只是……不知为何他们站在一处之时他竟觉得有些不合适,想来也是闭关日子太久,思绪有些理不清了。

“师尊不用挂心,您徒弟就是我徒弟。”秦镜一时口误,尴尬的一笑,立刻改了词道:“是……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

☆、九兮入梦

只见紫胤淡淡道:“为师不是与你说这个。”

秦镜有些慌乱的抓紧剑,强装镇定站稳脚跟,难不成是忽悠百里屠苏的胡诌之事,但也不确定,只好弱声道:“那是说甚?”

紫胤绷着一张冷眼,秦镜也瞧不出他的心思,只听得他依旧淡然言语:“这都入夜了,你一个女孩子来后山甚是不妥当,再者你与屠苏这般亲近,若是被天墉城的其他弟子瞧见成何体统。”

“不是师尊说的要与他多亲近些,我觉得我与他还不够亲近,我会保护好小屠苏不被别人欺负的……”秦镜这话说得正兴起时,抬眼之时却只见紫胤踏着轻风,不疾不徐的往着剑塔的方向走去。

秦镜立马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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