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过誉“读你的文字如沐春风!”呵呵,感谢呀,现在是骄阳似火的夏天,来一缕春风很适时啊!他在我的《友情提示》里留言:“看过你写的文字,不想做你的fan都难了!”真谢谢教授抬举了,我可不希望FAN,只要读懂的朋友就好!
看到在《牛肉面的味道》后面的留言我不由笑了,“能否转帖?让更多像我们这些有牛肉面情节的人欣赏到你的美文!”当然可以呀,问题是难道能发扬光大到大洋彼岸?我不会让人家隔海咽口水吧?曾经让我老公酸掉牙的《我最好的朋友》,他也点评了一句“令人羡慕的友情!”呵呵,这样的友情的确是可遇不可求。
他是我老公的同学和朋友,也许对我老公知之甚深,但分开多年不一定了解我们的爱情和婚姻。他在《我的爱情》后面特意评论“令人羡慕的爱情故事,如果这不算浪漫,那天下还有浪漫吗?I服了you了!”嗨,其实浪漫好像一点没有,只是真情吧。(不过再读一遍,我依然会暗自落泪。)
看到点评《碎碎念》,“这篇也是精华!今天本想只读一篇,没想到读着读着,就被你的文字引得身临其境了,收不住了,上了瘾了!那些本来枯燥的文字到了你那里却都变成一个个活蹦跳跃生命!”天哪,这篇是即兴随便写的,他不说,我都快忘了我写了什么,只好再打开重温一下。才想起是因为老公投入同学聚会引发,本来是想写写我眼里的老公同学聚会的,不过担心我写的不入我家才子法眼,所以一直没敢动笔呢,呵呵!
他在《想起我爸工作后的最后一个单位》里也细心留言“曾经有人一直惋惜他解放初就参加工资(作)……”,“毛**想害人,没想到还给我们干了件大好事。”非常同意,坏人经常干好事。我首先要谢谢教授指出我因拼音联想产生的错别字,比我家首席读者兼网管、编辑称职。其次也共鸣一下。不过有点内疚,我这个自以为的好人,也经常好心办坏事,常被我家领导批评呢。按照教授的指正,我立即修改了错字,也在文首加了这一句:1976年国庆之后,全国人民沉浸在粉碎“四人帮”的欢天喜地中,我家上下也终于迎来去北京治病回来的二哥。我写的都是大历史背景下的小人物命运。
在八月居网页上看到留言:“喜欢《倾听自己》这个书名,写的太好了,我也要停下来倾听自己到底要什么!”我想万物生长有时,我们每个人或早或晚,终有时间或心情会停下来听一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早上看我的“八月居”点击率已经上一万九,(下午老公向我汇报突破二万,送鲜花16朵,可惜这个不花钱的花他也不会送一朵。他可能觉得已经有那么多了,不在乎他这一朵,岂不知有“弱水三千也只饮一瓢”的说法啊。)都承蒙这样热心的朋友鼎力支持呀。看到天涯陌生网友说我的《回乡日记》是“平凡而真实的生活”,很开心,担心我的流水日记让人厌烦呢,我在天涯上只发了一篇。我休假前老公建议我写完我的十多个“未完稿”中的几个就行了,没想到我回家开了“日记”的流水席,那些未完稿仍然待字闺中呢。有人在我的《趣说天水话》后面留言“写的很全面,期待下篇。”我倒是还想补充的,但最近一直没抽出时间啊,我倒是体味原汁原味的生活了。看到还有人评论“哈哈哈!感觉又回到了久违的家乡。那些小吃、那些童年的回忆让我心潮澎湃啊!”
为我签约搭桥的热心网友终于在QQ出现了,这个从草原上奔驰一番,“在路上”的人看来是回家了。要不是他的牵线,我的业余文字可能还只在朋友间小范围传播呢,真该好好感谢他。虽然从未谋面,但感激他的热心为我打开一片新天地。其实我的文字都缺乏细细推敲,有时候连标点都不注意,早有朋友提醒我有“一逗到底”的习惯。
我记得柴静在“人最大的痛苦就是心灵没有归宿”里写过,她刚做记者时《东方时空》的制片人时间说过一句话,去现场采访的时候“要象外国人一样去看”,意思是不要熟视无睹。她以为自己听进去了,但看了美国人何伟笔下的中国,才知道她对现实已经失去多少感觉。柴姑娘已经是新闻界里难得一见,能始终保持一颗细腻的心,用一双冷静的大眼睛观察世界的人了,她都有这样的感喟啊。何伟描述的所有细节其实都是我们司空见惯的,但这个中国通看到与我们眼里不一样的市井民情。柴静在怀念“东方时空”创始人之一、也是最早提出“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这一创意的陈虻的文章里也写过,我们都应该时常拷问自己,“你有自己认识事物的座标系吗?有几个?”我现在是听不到市声,所以只剩眼睛来看,用心来感悟。我希望我的“非虚构”文字也能达到“具体而细微”的境界,永远用一双好奇的眼睛观察世界,用孩童的心灵感受世界。我之前闻所未闻的“八月居”其实是个以小说为主的网络,主流作者和读者大概都是只有我年龄一半的小青年,在虚幻小说里挥洒着青春;而我最不善于想象,没有一点诗情画意,每一个字都是实打实的记忆和感受,也许对很多人来说都老是掉牙的了,原本是“情感纪实”,现在居然忝列“原创小说”里。嗨!我没有走上文学青年的道路,用我老公的话说,现在居然混在一帮穿越“作家”队伍里,当了一把文学中年。说实话,这两个多月的业余时间我写了那么多文字,纯属我手写我心,自娱自乐。得到不多的一些朋友喜欢,我已经非常感动了,能让更多人阅读倒是我意想之外的。
抬头在屏幕上找不到“后退”键了,原来隐身在苍蝇身后。赶开这不识趣的家伙,它又想落在鼠标上,还让不让我干活了?岂有此理啊,它也想来舞文弄墨或者倾听一番不成?
我看到教授的空间上“见个面面不易”,哈哈,如今的时代倒是“拉话话”不难了,这倒让我想起西北“花儿”。教授都是言简意赅、点到为止的一句话,我却跟帖一大段。可惜呀!写好点击“发送”,无奈信号显示“↓0k/s,↑0k/s”,再摇动鼠标也无济于事,天翼宽带分明显示连接状态呢。我手执笔记本电脑在院子移动一圈,甚至站在上房台阶上,我的跟帖还是没了踪影。瞪不过信号上显示的那一对眼镜,或者“OK”,两个OK也不能真的OK呀,我也不能让自己崩溃,起来洗个桃子,也帮我妈洗菜吧。隔壁婆看见我家地上没剩几个桃子,又提来一袋,我就趁新鲜吃吧。我可不打算做“与天斗其乐无穷”的人,咱们小百姓就享受点小乐趣算了,气坏自己不是白搭?
差点忘了我要说的“花儿”了。我记得看过电影《在那遥远的地方》,电影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想怎么也拍不出王洛宾传奇的一生吧?我倒记得那里边有个姑娘在村口为心上人送行时唱的“花儿”,我听到“眼泪的花儿把心淹下了”,当时就为这粗狂、质朴的声音泪奔,真的把心淹下了。很多年来,那姑娘绝望的眼神和嘹亮的“花儿”一直萦绕心头。在这个纷繁的世界,总有一些声音会直抵我们肺腑、打动我们内心。
弟弟突然领着两个身穿短袖工作服的同事进门,我忙起身让座。他提起一个西瓜就要切开招待同事,我一看菜刀是我妈刚切过葱的,葱叶还留在上面呢。忙夺过刀去水龙头下面冲洗,进屋时看到他把西瓜拎到茶几上,想直接在同事目前验明正身了。我把瓜拿到旁边小案板上,让他取个碟子,他大概就想直接用手捧过去吧。二十年前的夏天,我老公第一次来我家时嘲笑我切的瓜像瓦片,我这个宝贝弟弟被我妈惯得更是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的主。他顺手拿来一个袖珍碟子,我让他换一个,他肯定觉得我多事。我洗了桃子,他们在后园看了一圈已经打算走了,让他们每人拿了一个新鲜的桃子。我送出门发现我妈没有拄拐棍也跟出来了,收拾西瓜才看到刚才我弟一进门随手扔在椅子上,被我放到桌上的太阳镜落下了。就这么短短几分钟里,我都没搞清他所为何来,用我妈的话说就已经“现真形”了。我忙拨通手机让我妈给他说我追出门,村口只有火辣辣的太阳哪有人影,转身我妈手里拿着手机一颠一颠追出来了。我不由得朝她埋怨,我看不见人自然回来,你急什么呀,又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拐棍也不拿了。她是个腿脚不便的人,一着急就恨不得健步如飞了。她还觉得委屈怕我白等呢,我现在也只敢朝她大声吼叫了。
妈妈端给我的是一碗拉条子,她做的拉条总是有特别的香味,不过我也申明只吃一碗。我也再三再四给她强调,饭里有盐就再别把盐罐拿上桌了,万一亲戚或者大哥来吃,人家又要多吃盐了,不知道她这个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我正洗锅呢,大哥进门了,提着一袋没切的酿皮和面筋,还有四个鸡腿。早上才吃过酿皮啊,午饭已经吃了,就算晚上再吃,我们也吃不了那么多。我坚持让大哥拿走一半酿皮,至于四个鸡腿,等妈妈做好再给他家拿一半吧。给大哥喝了面汤、吃了西瓜,真后悔刚才不该把菜着得吃完,留着给大哥煮剩下的面,垫一垫多好。
过一会大哥又来了,他放下一个尼龙袋,解开袋口,轻轻绕着袋口往地上滚,这倒看着怪,袋子里会滚出个什么妖怪?原来是一大一小两个西瓜。大瓜留着可以款待客人,小瓜就招待我自己了。大哥看垃圾桶满了,又去收集点到垃圾了,这些脏活重活都是他干。难怪他以前生气时还抱怨过,给我们当牛做马、做“长工”呢,现在应该是心甘情愿的吧。
想想我这个为自己文字当“长工”的业余写手,除了收获朋友赞誉,没见到一分稿费,态度却比专业作家还专业。写得双眼发涩,肩胛发疼,我打算午休了。才躺下,突然想起我妈床单下铺的一块毛毯了。
这在我眼里可不是一块普通毛毯,而是一个艺术品。我小时候爸爸一直卷在大衣柜里收藏,偶然铺出来让我们欣赏,如今竟然让我妈铺在土炕上了。我揭开床单先给它留个影吧,宝蓝的底色,主题是梧桐招来凤凰,点缀着一棵牡丹,造型非常生动。四周是扁形的牡丹和万福、中国结及传统菱形格图案。几十年过去了,依然色泽鲜艳,正面有点发旧,但背面还很新。梧桐树叶有淡绿和深绿相间,笔直的树干左右有三个树杈结,显得不是那么死板。凤凰的样子有点像锦鸡,但有金冠和三个金色的长羽。浅蓝色的颈羽、粉红的胸脯,背上的羽毛是彩色相杂的,红爪上还有白指甲,栩栩如生。梧桐树下翘首的凤凰踩在一块祥云状的彩石上,对应凤凰头顶左上方有一轮祥云环绕的红日。一朵盛开的牡丹,占据比凤凰身体更大的位置,上方还有一枝含苞待放的花苞。花叶、花蕊和粉白两色的花瓣都很细腻、传神,石缝还有一朵粉红的灵芝,一丛小花。
这么好看的一块地毯,我横着照,竖着照,又给坐在边上的我妈和它一起照。我妈想给我也照相,其实我这样子已经很怕照相了,但还是和这块地毯留个影吧,我到这会儿竟然还穿着睡衣,头发都没勾一梳子呢。她老人家以前在我指挥下能把我装入镜头,可惜如今手臂抬起吃力,眼睛也有点花,她照了几次竟然连我的脑袋都没放进去,实在让我气恼。她说什么我听不请,我吼什么她也不明白。给她纠正“胳膊不用伸得那么远啦,你胳膊又没劲,把手肘靠在自己身体上就行了”。我指教得我妈脸上都快挂不住了,不过她还是无辜地笑着,几乎要做鬼脸了。最后我让她站起来给我照,我趴在地毯上,她随便捏一下总能把我框进去吧。看着她颤颤巍巍站在炕沿边,我对我的瞎指挥真有点后怕。
她指着地毯说了半天我也没明白,有点恼怒自己的耳朵,也迁怒于她的麻烦了,她还要干嘛呀?我可打算睡觉了。她卷起地毯指着门外,是要我在门外照?是要晒?搞不清楚,只好帮她把地毯抱出去,她要搭在绳子上,我把里子朝外,她示意我把面子朝外,这么重的毛毯我竟然挂了几次都滑下来,已经满头大汗了。我悻悻地上炕躺下,她怎么还和毛毯一起晒在院子不进来?只好跟下去,看到她老人家从旁边的墙下捡了根竹竿在拍打上面的尘土,我给她拿了草帽和拐棍,虽然这活儿我好像不擅长,也不能旁观呀。我也在已经开过花的牡丹丛边为心爱的牡丹地毯除尘吧。我妈又找来笤帚,我拍土她清扫,想不到竟然拍下阵阵土雾。竹竿当然得横着捋,没想到还是个力气活,加之我妈捡的竹竿正好在用劲的地方有结,土没清除干净,我这双敲惯键盘的、粗皮老肉的手竟然三个地方磨出水泡。我劝我妈只能到此为止,我弟想要毛毯,应该拿到专业地方去清洗,只是铺在土炕上真可惜,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我妈被我说得不好意思,找了块更有历史的厚床单包起来,和我一起锁倒大衣柜里了。
洗手时水泡钻心地疼,给我妈拧了条湿毛巾,让她坐着擦擦汗凉快一下吧。
她又提起我爸当年买了三块绿军毯,我上大学时带过,后来好像拿回来了,她给我留着一块。我连连给她摆手说不要,你的东西谁想要你赶紧送给谁,早送早高兴。可她又不舍得随便送,那我也不要,我看上地毯也不好意思给弟弟开口啊,我可不能落占爸爸遗产的名。我刚才看见衣柜底下有我第一次去大连出差给她买的两双羊皮鞋,算起来应该有十年了。一双单鞋、一双棉鞋,样子是老太太的皮鞋,类似以前的老棉鞋,中间有个鼻梁分开。盒子已经破了,落满尘土,鞋子倒新着,她没怎么舍得穿。她的“解放脚”大脚指骨头突出,昨晚还给我指着说疼得踩不下。那皮鞋不穿了送给大嫂呗,她急得直摇头,“那不,我还要留着穿呢。”她还是不舍得。不过给大哥大嫂资助多少钱,她可是很大方的,这真是“西瓜滚了看不见,芝麻掉了满地捡。”
我妈问我单位团购的房子盖了没有,我实话给她说,保证金交了整整一年,房子还没盖呢。她凑近给我说“我给你家娃攒了五千元存在你姐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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