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少爷,老爷让您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老爷非常关心您。”
“辛苦你了。我会回去的。”林浅风礼貌的对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没有立即就走,而是偷偷的撇了眼四周。
林浅风微微一笑,“还有事情吗?”
男人忙说,“没有了,少爷,今晚您一定要回去啊。”
等男人离开,苏启尧一脸不高兴的从衣柜里钻了出来。林浅风两眼笑意的看着他。苏启尧满腹牢骚,“真他妈的扫兴。害我都没心情看那个□的画面了。”
“那就不用看了,已经够了。”林浅风浅浅一笑,自己给自己斟了杯酒。
苏启尧更为不爽了,“你今天喊我来不就是让我看录像的吗?”
“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看到夏雨笙观看录像时的反应了吧。你有没有发觉到什么?”林浅风不怎么抱希望的问苏启尧。
“什么异常?”苏启尧皱起了眉,“别老是给我打哑谜啊,小风,赶快告诉我吧。”
果然如我所料,林浅风心里想着,一边摇了摇手里的红酒,缓缓的说,“没什么。”
苏启尧可没那么大耐心,见林浅风又卖关子,就一把夺过林浅风手里的酒,放到了床头的玻璃桌上,然后粗鲁地扒起了林浅风的衣服,“好啊你,总是吊人胃口,你那片子弄毛了老子了,你得负责!”
林浅风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笑盈盈地看着苏启尧,等着苏启尧猛烈的进攻。
苏启尧忙活了半天,终于气喘吁吁的趴倒,每次做完后,苏启尧总是习惯性的半趴在林浅风身上,“宝贝,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录像带你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林浅风轻喘了口气,“是在你义父那里发现的。”
“什么?那个老头那里,他怎么会有这个?”苏启尧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是夏雨笙寄给你义父的。”林浅风依然平静的躺着,“有一段日子,你义父每天都可以收到夏雨笙和男人疯狂做的带子,不过他和骆俊是最多的。”
“他给那个老头子寄这个干什么?”苏启尧显然搞不明白。
“跟你说不清。”林浅风优雅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冲了个澡,然后回来当着苏启尧的面,一件一件的慢慢地穿着衣服,苏启尧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林浅风的背面,当看到林浅风的性感的屁股要被裤子遮掩住的时候,他突然冲过去,按住了林浅风的手,然后把头搭在林浅风的肩膀,喘着气说,“宝贝,我们从背后来一次吧,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了,总是一个姿势,太无趣了。”
林浅风推开他,冷笑了下,“你早该知道,我就是这个样子。”
苏启尧盯着林浅风诱人的臀部,大流口水,“宝贝,让我试试吧,我真的很想尝尝看从后面骑你身上到底什么味道的。”
林浅风提上裤子,浅浅一笑,“不可能。”
苏启尧燃起的□被浇灭了,心情自然有些不好,“和你做真无趣,就跟老子上了空气一样。连个反应都没有。”
林浅风依然挂着浅笑,“你都抱怨了五年了,换个句子吧。”
林浅风一离开,苏启尧就发了一通火,第一件事,就是把录像机给砸了个稀巴烂。过了一会气消了点儿,他脑子里就开始不断地浮现出夏雨笙狂野放荡的样子,那个表情实在是太诱人了,如果林浅风有夏雨笙十分之一的放荡就好了。
苏启尧欲望没发泄出去,感觉自己又被林浅风给欺负了,就点了两个小姐过来,想发泄一番,结果做到一半就觉得不是个味儿。他闷闷把两个小姐给吼走了,沉思了一会儿,又叫了一个清秀的男孩,苏启尧让男孩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自己则如常所愿的狠狠地从后面做了几次。做完后,感觉还是不太好。苏启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林浅风总是拒绝他别的姿势□,苏启尧就越想换个姿势。夏雨笙越是逃离自己,苏启尧就越想抓到他。
苏启尧郁闷的吸着烟,脑里回放着夏雨笙坐在骆俊身上的那个样子,骆俊那小子好像也爽的很啊,苏启尧又开始心动了,他想起夏雨笙没有吸毒那会儿是多么的诱人,他逃跑前那天晚上,身体也是美味可口,挠的苏启尧心里痒痒的。夏雨笙既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有一副那么让人垂涎欲滴的□身子。苏启尧更加动了狩猎夏雨笙的心。
“都是那个死老头子,不让老子碰夏雨笙!老子凭什么非得听他的!”苏启尧恨恨将嘴里燃着的烟按在了旁边男孩的背上。男孩痛的大叫。
苏启尧恶狠狠的说,“叫什么叫啊,有了这个印记,以后你就是老子专属的了,你懂了没?”
男孩强忍住眼泪,有些哽咽的答道,“是的,苏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配角出现鸟~~
第十七章 林浅风
余洋的胃里一直泛着酸水,看了那卷录像带,胃里更加难受,忍不住地往卫生间里跑了好几次,干呕了好几次。录像里的夏雨笙与其说是个□的妖精,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堕落的天使,□来临时,夏雨笙痛苦忧郁的表情,眼里溢出的泪滴,好像在刻意报复某个人一样。也许是因为余洋借用了夏雨笙身体的缘故,余洋总觉得夏雨笙的某些地方和自己还是有些相似的,自己也是可以理解夏雨笙的。看着骆俊刚开始对夏雨笙的态度,夏雨笙以前应该对他们三个兄弟不坏才是。估计这卷录像带就是夏雨笙堕落的开始。
一想到自己从床底下翻到那个放映机,余洋就惶恐起来,无论如何都得搬家了,自己肯定被什么人给监视起来了,到底是谁呢?而且能有这盘录像带的人,要么和夏雨笙关系密切,要么就是个手段非常高明的人。如果是前者,还好办,如果是后者,那么自己日后可就有苦头吃了。
余洋开始在屋内四处检查,有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余洋走进自己的卧房,突然间觉得陌生无比,房间显得格外空旷,充满了恐怖的气氛,如果骆毅还在,最起码余洋就不会觉得那么空。骆毅还没有长个头的时候,他给人的存在感就很强了,好像可以塞满整个房间,而且他又爱撒娇,撒娇时如一只慵懒高贵的猫。余洋甩了甩头,继续检查,余洋检查的很自己,他思考了每一个角落。
从刚才的情况分析,他刚进屋里,电话就响了起来。可能对方在门外用望远镜监视自己也说不定,但是他在屋内的时候,听对方的口气,好像仍然可以看到自己。余洋感到背后一凉,那个摄像头一定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骆可一回到家,就看到余洋满屋子的翻东西。骆可边脱了外套,边问,“叔叔,你找什么呢?”
现在即使是在家里,余洋也不敢轻易开口了。他走进骆可,把骆可拉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余洋觉得这样说话比较安全最安全的。骆可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然后又看见余洋离自己这么近,脸都快贴上来了,不禁开始心跳加剧。
余洋将唇贴近骆可的耳朵,小声地说,“小可,我看我们得搬家了。”
骆可的脸涨得通红,从余洋嘴里呼出的热气吹进骆可的耳朵里,撩拨的他血气上涌。看骆可良久不回答,余洋推了推骆可,“怎么了,小可,你发烧了?”
骆可忙回过神来,“叔叔,你刚刚说什么?”
余洋脸色凝重地又重复了一遍,余洋见骆可满脸困惑,又不想吓着骆可,心想这件事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余洋就撒了个谎,“这里我住着不太舒服。”
骆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好的,叔叔,我们这两天就找找房子,找到合适的就搬。”
余洋皱着眉,“我们今晚就收拾东西吧,先去住宾馆好了。”
骆可更是奇怪了,“叔叔,这么急吗?”
余洋正寻思着怎么回答,骆可就叹了口气,“叔叔是太思念小毅了吧。”
余洋抬起了头,骆可的脸上挂着轻微的忧虑,“叔叔,最近夜里做梦总是叫着小毅的名字。叔叔,不用那么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小毅的。”
余洋有些吃惊,骆可居然会那么想,不过余洋也没有反驳。骆可见余洋默认了,张了张口,然后又闭上了。他转身关了水龙头,然后走出浴室,变魔术般地拿出了一盆水仙花。
骆可微微一笑,“叔叔,我觉得最近家里都没有什么生机,本来想买只宠物养的,又怕没人照料,所以就买了盆水仙花,平时只要加点儿水就好了。”
余洋望着那盆精神抖擞,叶姿秀美的水仙,隐隐闻到了一股香气。骆可继续解释,“水仙被誉为凌波仙子呢,我总觉得水仙很纯粹,很脱俗。”
余洋见骆可捧着那盆水仙,水仙和骆可好像重叠到了一起,余洋怔怔地说,“小可,你也很像水仙啊,那么纯洁。”
骆可微微低下了头,有些羞涩的说,“其实我今天买花的时候才知道,也有很毒的水仙,剧毒无比。但是长得却比普通的水仙更娇媚,让人忍不住想要。”
余洋笑着开他玩笑,“要是这么说的话,小可就更像是盆毒水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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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风回到久别的家里,林老爷子正端坐在大厅的红木椅子上。在整个沿海地区的黑帮,能和苏家齐名的就是林家了。林老爷子一生打拼,直到近50岁了才有了林浅风这么一个老来子。
林老爷子一看见林浅风,沉着脸冷冷地问他,“你回来了?”
“是的,父亲。”
“什么时候回来的?”林老爷子闭着眼,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这两天,父亲。”
“为什么没有立即回来见我?”林老爷子有些隐忍的声音有些发颤。
“还没来得及……”
没等林浅风说完,林老爷子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红木拐棍朝着林浅风扔了过去,怒吼到,“你放屁!你都回来快一年了!你个孽障……咳咳,咳咳……”林老爷子说着,就咳嗽了起来。旁边的仆人吓的也不敢吭气,一个年轻的女仆忙捋着林老爷子的背,另一个则递过来茶水。
林老爷子喘了会气,接过茶,冷冷的问,“你给我从实说,你都干什么去了?”
林浅风的额头被拐杖砸青了一块,旁边的仆人立马递过来冰块。林浅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恭敬的回答林老爷子,“父亲,看来您都知道了。我确实从澳洲回来快一年了,我没有找到姐姐和她的儿子。”
林老爷子喝了口茶,“你先别给我提那个不孝女,这半年你去干什么去了?”
林浅风低下头,沉思着怎么跟林老爷子回话。
林老爷子又一阵血气上涌,他把没喝完的差连同精致的青花瓷茶杯都一同仍向了林浅风,“你说不出来吧?你当然说不出来!你小子出息了啊,我辛辛苦苦栽培你27年,你给我跑出去丢人显眼。”
林老爷子又是一阵狂咳,心情一阵激动,“这传闻传的满处都是,你出息都出息到苏家父子床上去了!你个孽障,咳咳……想我林某人,活了70多年了,也没几年活头了,好不容易养了一双儿女,大女儿跟人私奔,我的老来得子喜欢男人不说,居然还给人家当起了男宠。”
林老爷子颤巍巍地走到林浅风前面,他命令仆人给他捡起那根红木拐杖。仆人犹豫着,面露愁色,林老爷子大喝一声,“快点儿!”
仆人连忙将那根厚重的红木杖递给了林老爷子。林老爷子一接过拐杖,就朝着林浅风的后背打了过去。林浅风咬牙,一动不动,笔直地站着让林老爷子打,他自己既不辩解,也不认错。
林老爷子打了一会,就开始喘了起来,“你跟我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你到底跟那个姓苏的有没有关系?”
林浅风抬起头,想要说话,又担心更加刺激林老爷子,所以又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林老爷子当林浅风是默认了,脸色青的吓人,“我们林家也不比苏家差啊,你,你,你到底图什么?你是不是气死我才好啊,你姐当年私奔时,你怎么跟我发的誓?”
林浅风微微动了下嘴唇,“父亲,对不起,我当时不理解我姐。”
林老爷子气的拄着拐杖,狂咳起来,“来人,给我把我的枪拿来,我干脆直接一枪崩了他,全当我没有这个儿子,省的他给我丢人现眼!”
这事情可闹大了,林老爷子现在在气头上,可能真的会杀了林浅风也说不定。仆人谁都不敢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人,高高的个子,大约50多岁的样子,步履依然矫健,他是林老爷子打拼天下时的得力助手。
他用手推了推林浅风,“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走啊,等着你老子真的拿枪崩了你?”
林浅风望着狂躁的林老爷子,不禁一阵心酸,眼前自己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上策,就有些无奈的说道,“王叔,我父亲就拜托你了。”然后林浅风就匆忙逃出了林家大宅,开着车直奔苏启尧的住所。
苏启尧一看见林浅风,一愣,“哟,你的头怎么了?谁那么大胆敢让你挂彩啊?”
林浅风眼里露出一丝难过,苏启尧忙说,“怎么了,谁惹你了?”
林浅风浅浅一笑,“没事,待会得让你给我上药了。”
苏启尧纳闷,林浅风不是回林家去了吗,他又是林家未来的老大,谁敢动他啊?
林浅风脱下自己的上衣,苏启尧一看就嚷嚷了起来,“你真的被打了啊,那人下手还真狠啊,隔着衣服,皮肉都出来了。到底是谁啊?”
林浅风不回答苏启尧的问话,就是催着苏启尧赶快给自己上药。苏启尧见林浅风不回答,估计是被他老子打的了。苏启尧用一手拿着药瓶,另一只手就在林浅风的伤处轻轻的揉搓。当感到被打开的皮肉碰到清凉的药膏时,林浅风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苏启尧的手马上停了下来,“怎么了,宝贝,弄疼你了?”心里开始乱跳起来。
林浅风摇了摇头。
苏启尧暗暗咽了口吐沫,这林浅风白嫩的背上突然多了一些淤青和伤痕,别有一番滋味啊。
“我屁股上面也有,启尧,你顺便也给我上一下吧,我先趴一会儿。”林浅风说着就趴在了床上,闭目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苏启尧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一听林浅风的话,心里就开始激动起来。苏启尧望着林浅风的背,觉得林浅风的背部是最性感的,尤其趁上那细长的脖子。苏启尧轻手轻脚的扒下了林浅风的裤子,果然,他屁股上也是到处淤青,有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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