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逆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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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逆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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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阵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燕滕华已然不在身边。
他翻了个身,裹上被子准备入睡,突然又转过头來望向宽敞明亮的寝宫,仍然洠в醒嚯纳碛埃睦锒偈笨盏吹吹摹
将被子拉过头顶蒙头不语,并非是秦容让他來大燕他才率先來此的,秦容的命令是让他在柳国驻扎随时了解动态,可是他却先來了大燕……
在被子里辗转反侧动來动去,被子温暖厚实的质感却叫他透不过气來。
闷得让人受不了!
柳於阵霍地掀开被子坐起身來,烦躁涌上心头。
然而,,他坐起的同时却发现面前有个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而且正是那个暴君!
“你什么时候回來的?”柳於阵心虚地看着他道。
燕滕华蹙起眉头,他手中拿着一个刚刚从床内抱出來的枕头,“怎么了?”
燕滕华很想向柳於阵传达一种名之为在乎的感情,可是他霸道惯了,每句话说出口都带着浓浓的傲气,边担心着柳於阵会被自己吓跑,边说着高傲的话。
想把话收回去那是收不住了,燕滕华心道: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的好。
正当他要走,衣角却被生生拽住,硬将他留了下來。
柳於阵低着头,把身子向床内挪了挪,“别走……陪陪我吧。”
柳於阵感觉到深深地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來,正确地说,他觉得燕滕华在怕他。
他很想对谁说一句:其实我很害怕,我不想去柳国,更不想直面李雨楼……
可见到燕滕华对自己有所敬畏的模样,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不知道,若不是听到御灵希那样形容自己的伤,燕滕华也许不会变得这么柔软。这千般的苦恼都源自于一个词:不配!
燕滕华坐在他身边,不经柳於阵同意便伸手摸了摸那张俊俏的脸蛋,拨开挡眼眸的发丝,眼前的柳於阵还是那个男人,变了的人,其实是自己。“好,本王陪你。”
柳於阵顿了顿,待燕滕华靠过來的同时,突然伸手将他反压在自己的身下!
力道之大让燕滕华无法动弹,柳於阵掀了被子,自己扣着燕滕华的两只手腕,原先想过欺压君王会有的巨大成就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巨大的失落感,他竟然那么轻易就能擒住燕王!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柳於阵咬着唇,忍下的怨火终于不得已要发泄,他怒冲冲地扯着燕滕华道,“看來我果然不应该來大燕找你。是我理解错了。你身上根本洠в惺裁词俏蚁胍亩鳌!
“什么?”燕滕华讶异,他已经这般低声下气了,柳於阵居然还要走?!
“我滚了,对着你会让我心神不宁。”柳於阵吐出一口恶气,突然他开始掀燕滕华的衣裳,“不过走之前让我上你一次如何?”
“柳於阵,”燕滕华一字一顿地喊出他的名字,怒气值早就冲破了上限,“你别得寸进尺。”
身下的人儿好似突然力量徒然暴增,鼓足的内力只要稍稍分到手腕,就将柳於阵用力捏握的手给弹开了。
燕滕华猛然回身将柳於阵抓住,恶狠狠地摔在床上,“欠你的,本王自然会还,但绝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折磨本王的心!”
说着,他扣着柳於阵的双肩,一口吻上柳於阵的唇!
唇齿交汇,热烈的亲吻如浪潮奔涌翻腾。
柳於阵闭上眼睛,在燕滕华的攻势下,张开嘴迎接他的疯狂。
每一抹香艳都叫人无法抵抗,柳於阵的迷人不止是外貌而已,燕滕华深深吸吮着他的味道,如此柔软灵秀的人儿,含在嘴里真怕他会化了。
直到这一吻宣泄终于缓解了心头热火,燕滕华才打算放过他,偏是这个时候,却发现嘴边的柳於阵居然“呵呵”一声咧嘴笑起來。


134 所爱非我
“你,”燕滕华微微离开他的绛唇,互相都能够听见彼此的心头和呼吸,燕滕华被他突然的笑意惊了一惊,待理解了那笑意后不禁也随之笑了笑,半嗔半欢地说道,“……美人,你又胡闹。本王真服了你了。”
柳於阵知道这句话耳熟,他不再去思考这些桥段來自哪里,总之这才是他想象中的燕滕华洠в写恚唤闹惺腿唬拔也艣'有胡闹。不过,你该不会真生气了吧?”
“你说呢?”燕滕华哭笑不得,能看透一切的柳於阵,怎么就洠в锌炊男哪亍
燕滕华将柔软娇嫩的柳於阵拥入怀里,吻着他的脸颊道,“你若累了便睡吧,本王陪着你,你不许再跑了。”
柳於阵缩在他的怀中,轻轻应了一声,他的惬意和那双明亮的眸子一同关进了黑暗,他不去想,也不去看。
燕滕华的怀抱很温暖很舒服,躺在他怀里竟然不可思议地就睡着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那个梦了,梦里有个高大威武的帅哥任其使唤,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自己去哪儿,那人就跟到哪儿,让他做什么那人就会做什么,可惜梦里的自己总会提出很奇怪的要求,比如:那亲我一下?焦灼温热的吻便吻在了他的唇上。
柳於阵的嘴角不禁高高扬了起來,对于在旁边静看的人來说,再洠в斜日飧赖姆缇啊
“於阵,笑什么呢?”燕滕华摸着柳於阵柔顺的头发,他们靠得已是如此接近,可他还想再近一点,再近一点,要怎么做才能将柳於阵归为己有永远不用担心他会跑掉?
柳於阵极少随口说梦话,燕滕华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开口说,他很想知道,在梦中的柳於阵在想着谁呢?
声音里夹带着充满内力的魅惑之音,那声波在柳於阵的脑海不停回荡着,好听而暧昧。
“嗯……”柳於阵动了动身子,笑容更佳,他的回答十分含糊,好似口齿不清,“我……你。”
“什么?”燕滕华催问着,把耳朵贴了过去。
“我喜欢你。”
柳於阵在梦中看清了那个人的容貌,与他相拥亲吻的人正与燕滕华的身影重叠,可就当这个幸福温馨的场面摄人心魂的时候,梦中却突然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燕滕华來不及高兴,便见到柳於阵皱了皱眉,将头埋入了他的颈窝,随之,他得到了这句喜欢背后的一个名字:“队长……”
呵,呵呵……
他认输了,他真的认输了。
燕滕华慢慢退离了柳於阵的拥抱,惨白无血色的脸庞被绝望包被。
他所喜欢的柳於阵,从來都不是他的柳於阵,自己从來洠в械玫焦墩笕匆煌5馗M
宫内在为哀悼茗歌皇后而敲钟鸣鼓,怕会惊醒柳於阵,他选择点了柳於阵的睡穴。
深秋的冷风就像一把刀子,无情地削着断肠者的面颊,将它雕琢成悲伤的模样。
燕滕华坐在殿阁外的亭子喝酒,一杯接一杯,杯中夕阳将醇香的酒酿浸润得愈发冰凉。
“为何独自在此喝闷酒啊,老燕?”亭子上忽然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燕滕华眼睛一瞟,继续喝酒解闷,“出來陪本王喝。”
“遵命,老燕殿下。”那道黑影应声而落,像一只燕子般飘入他的座前。
那个人并不比燕滕华好上多少,就好像这秋天的萧条不知吹过他一人,那黑衣男子也是一般憔悴模样。燕王似笑非笑,“找本王何事?”
“能有何事,见你损失了美人,來陪你消消愁呗。”那人正是万洵夜,奇怪的是他并非穿着自己那身黑色袍子,而是一件白色领口的普通黑缎子。
燕滕华也看出了这个茬,低声问,“你那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被小柒偷了。”
“你为何不去保护他?”
“他们那么厉害何须本座保护?既然那么能耐,那就让他自己能耐去。本座不管了。”
听出万洵夜话语中的怨气,不禁与他产生共鸣的燕滕华不禁醉眼迷蒙地看向他,“他跑了,你不想他?”
万洵夜从他手上抢來酒壶自斟自饮,喝酒的动作暗含怒火,过了许久,他说道,“本座很想先杀了秦容再杀李雨楼。老燕可愿意陪本座去一趟?”
燕滕华身子微颤,他当然想让秦容消失,在秦容还洠в斜涑烧庋八拖肴盟В衷谟⒌叵M?烧庋龅幕埃墩笾渚驮傥耷捉裳粤瞬皇锹穑俊安弧!
“好绝啊老燕。切。本座也只是那么想想而已,要真杀了他,小柒肯定要跟本座拼命啊。”
“知道就别想了。”
万洵夜放下酒杯站起身來,张开双臂道,“老燕,告诉你个事儿。本座其实知道有人会去刺杀茗歌娘娘,可是呢,可是她伤害了我的小柒,所以我希望她死。如果老燕生气,你可以杀我。”
“不。”燕王仍然冷冷地吐出这么一个字,看也不看他,“茗歌知道自己会死,她自己有错在先,不需在你们身上延续仇恨。倒是那李雨楼现在如何了?”
万洵夜讨打不成功,心里不太愉快,向后退开一步,“他要在月底之前得到柳王。你自己小心行事吧。这消息对你是很大的优惠了。”
燕滕华不动声色,他的心思并不在那之上。“洵夜,桂小柒若是喜欢秦容多于你,你怎么做?”
“杀了秦容。”
“说真话。”
“呵,”万洵夜的身影飘然离去,声音在花园中回荡,“还能怎么办,本座喜欢就行了。”
燕滕华将最后一杯酒洒在地上,敬了茗歌,自己起身离去。
他喜欢就行了吗?那他喜欢保护柳於阵,所以可以不在乎柳於阵喜欢谁吗?
回到屋中时柳於阵已经醒來,他正拿着那张牛皮纸仔细在看。
柳於阵见到燕滕华回來,连忙坐起身子來,“这个落款好像是月兰的名字啊,她写什么了?是不是她遇到什么危险了?”
燕滕华顿了顿,缓缓开口道,“於阵,她被劫持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柳於阵立即跳起來,边叫边穿衣服。
燕滕华不怒不愠,从墙上取下悬挂的宝剑,朝柳於阵伸出了手去,“本王陪你去救如何?”
柳於阵顿时怔在那儿,动作僵持在一手穿靴金鸡独立的状态,他眨了眨眼睛,“你?陪我?一起去?”


135 拯救月兰
“那於阵留下,让本王自己去也可以。”燕滕华说罢转身就要走。
“等等!”柳於阵急忙将他唤住,“你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不知道,她洠в辛粝缕渌魏涡畔ⅰl墩笠脖鹣胱糯颖就跽饫锾壮龌皝恚就跏遣换崛媚阕约喝サ摹!毖嚯馈
柳於阵的确是打算套出他的话然后自己就跑的,洠氲秸饷纯炀捅徊鸫┝耍幻獠镆欤罢饽愣寄芊⑾郑磕呛冒桑冶;つ恪!绷墩笮ξ厮档馈
“但不论如何,明天早朝之前我们要回來,於阵可以答应本王吗?”
现在夕阳都快降下去了,在明早又要赶回來时间不免有点赶,“所以说为什么你要跟我一起去啊?”
“怕你会不回來。”燕滕华直言不讳。
柳於阵心间不禁荡漾,对于燕滕华说的话,每一句都让他新潮澎湃起伏。他洠в芯芫醒嚯谝热司透邪盐樟耍比灰膊换崮迷吕嫉陌踩嫘Α
两人很快离开皇宫,乔装成普通市井小民的模样沿着大燕街巷一直走。
月兰是从大燕离开的,若要去御灵国寻找柳於阵她理应走西边,跟着这唯一的线索走,加之近來洛月天星行刺皇后,柳於阵认为他们还在大燕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大燕国国境内人民安居乐业,在柳国遭遇血洗之后,几乎所有柳国居民都逃往大燕寻求庇佑,而燕滕华毫不客气地将他们派往西北、东北边境开垦,给与居住之所,刚好充足人力物力,对其投降者绝不侵犯。
不知何时“暴君”这个词早就不流行了,它就好比昙花一现的花朵,惊艳了一瞬。
武林与人民变得对立起來,想要追求和平稳定的普通人,和想要为心中正义而战的武林人,只要他们不在统一战线,对大燕便是十分有利的。
柳於阵对大燕内部的和平感到不可思议,明明宫内国外动乱不已,国内却这般宁静祥和!
想那高贵至尊的燕王竟然穿着普通市民的衣裳,柳於阵就特别乐呵,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很想看小希穿成这样,小希曾经说过要带他到御灵国“度蜜月”,不知道小希想他了洠в校皇且坏┙胗楣幕靶∠4蛩酪膊换崛盟鰜恚隙ɑ嵯热ビ楣摹
燕滕华手持长剑,俨然一江湖浪子模样,有他走在前面感觉特别的安全。
他们之所以要这副打扮,那是因为最近武林之风盛行,要得武林消息,就要走武林方式。
柳於阵作为一等一的吃货,沿路看见什么都想吃,也不怕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吃坏肚子,反正他闻到香的就要吃,看见好玩的就要买。小希就愿意给他掏这个钱,所以他这么一说,燕滕华也不得不给他掏钱买吃的。
于是乎,御灵希就成了柳於阵的骗吃骗喝利器!
但凡御灵希能做的,燕滕华就算觉得不靠谱,却还是会为他做。
柳於阵手里抓着冰糖葫芦,前面的燕滕华不断向路人打探消息,他跟在后头慢条斯理地看着这天街小巷,要从这么大的国家地毯式搜索一个人,难度何其高。
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燕滕华的身上,眼见夕阳西下,红日的斜晖披落燕滕华的身上,将那人的身影映得莫名单薄孤独。柳於阵咽了咽口水,那颗冰糖葫芦无论如何也咬不下去,他觉得嘴里酸,心里也是酸酸的,像吞了一肚子苦水无处宣泄。
这时燕滕华回过头來,朝他招呼道,“於阵,要打更了,咱们先找个地方歇一歇。”
到傍晚太阳完全落下去之前,市井的摊子必须全部收拾回家,这是朝廷的规定,而且官兵会开始巡逻,他们若是在街上胡乱游荡那是会被盘查的,万一暴露了身份可就为难了。
夕阳下柳於阵的脸颊好像涂了胭脂一样红,从他们出宫以來,但凡经过柳於阵的人总会忍不住回头看向他那张俏脸,不分男女,就好像柳於阵是某个精致美丽的观赏品。可惜柳於阵身边有个这么霸气高傲的剑客,谁敢轻易靠近。
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地将他俩看做一对璧人,对柳於阵來说这应该叫“断臂人”,不管如何,他随着燕滕华走,便由衷地觉得快乐。
柳於阵慢悠悠地靠过去,长长的发丝遮住了脸颊的绯红,他脸红了。
“好吃吗?”燕滕华侧着头看他,不明白柳於阵为何把头压得那么低,不过只要是柳於阵,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怎么了?”
柳於阵脸蛋发烫,除了队长,他极少有机会靠近这么有魄力霸气的人上人,他黏上鬼泣之后就很少会主动跟别人接触,因为他懒。可是现在看來,黏上他的可是燕滕华。
柳於阵用手中的糖葫芦指了指西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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