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嗯……哈啊……”迷蒙中听到一声怪叫,简无争转过头想要看清是什么东西,却被王子谦又一轮的凶猛攻击搅的呻吟不止,完全无法再去顾及其他的事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王子谦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几次,两个人变换着姿势不停的在这黑暗的墓室中做爱。
简无争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沙哑的嗓子已经连呻吟都无法发出,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样的难受,腰部以下更是完全失去知觉。
红肿的小穴不停吞吐吸纳,精液在挤压中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
坐在王子谦腿上,简无争在失去知觉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轻轻的在他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带着抚慰意味的吻,无声地低喃着他的名字。
这丝毫不带情欲的一吻让王子谦整个人冷静了下来,看着怀里已经昏迷的简无争,眼中那抹诡异的血色一下子涨潮般蔓延开来,然后又瞬间消失无踪。
简三生等人终于找到他们两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王子谦紧抱着昏迷不醒的简无争坐在地上,他的头低低的垂着,看不出任何情绪,原本漆黑如夜空的眼眸此刻一片绝望的死灰。
“谦子?……你们这是?”简三生走近两步,仔细观察着他们,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两个人变成这副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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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三章 。。。
作者有话要说:俺总有那么几天抽疯的时候,所以这几天日更O(∩_∩)O
23。
简无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塞在一个户外野营睡袋里,摸着感觉质地不错,应该是羽绒的。稍微挪动□体,就感觉全身酸痛不已,手都抬不起来。腰动一下就好像被针扎一样疼,简无争知道那是因为长时间保持一种动作而产生的酸麻。两腿间的那个地方湿湿腻腻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摩擦着牛仔裤粗厚的布料的感觉异常难受,不过好像身体里面没有什么太难过的感觉。
难不成是谦子在他晕过去以后替他弄出去的?一想到谦子把手指伸到自己里面的情景,简无争整张脸瞬间似煮熟了的虾子般红了个透顶。
他可没忘了身上这个睡袋是二哥等人带着的,不会都被他们看到了吧?我嘞个去,那他绝对要杀了王子谦再自杀……
焦急的想要坐起身查看自己的情况,简无争咬紧牙忍受着身体各个地方的种种不适,一面担心是两人之前做的事被二哥他们发现,一面又怕是王子谦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到了裤子上,反正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他尴尬到死。
只是没想到他刚坐起身,气儿都没喘匀,就听到了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小争?!你终于醒了!”正坐在旁边抽烟的简三生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发现自家小弟正挣扎着从睡袋中坐起身来,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忙走过去小心的将他扶坐在墙边。
简无争黑着张脸任由简三生帮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其他人,尤其是那个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混蛋。
简三生看无争脸色不好,便细细揣摩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小争啊,你是想问谦子在哪儿么?”
听到他的话,简无争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很是吓人,最终苍白的开口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见自家小弟这个样子,简三生不禁重重叹了口气:“无争啊,你怎么不先告诉二哥你是伤到哪里了?”
“……”简无争转过头,一脸不想提起的模样。
又叹了口气,简三生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是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从我带人找到你们的时候,你就被他抱着。看他那个德性,真跟死人没什么区别,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话,要不是知道他,我还真以为他是哑巴了。”
听到那句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简无争眼里闪过一丝痛楚,简三生眼尖一下就瞅见了,却没有挑明,只是继续说道:“他不让我看你身上的伤,我觉得他样子有点儿奇怪,就先把他们都支走了,在这儿坐着等你醒过来。好歹我是你二哥,你不跟我说你们俩怎么了,也得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儿吧。”
闻言,简无争只是脸色苍白的看了他一眼,那双微微湿润的大眼中有着罕见的脆弱和不知所措,如同小动物一般的示弱表情令他这个做二哥的十分心疼,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这儿干瞪眼。
他这个三弟啊……就是逼不得。
“好好,我不问,我不问……”简三生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冲他挥了挥手,说道:“你去那边找他,把事情说清了,我先带三儿他们往前走。要是有什么弄不清的……那就回家再说,这膛子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简无争听了他的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挣扎着站起来,紧皱的眉头和微抿的薄唇都显示出他在努力适应着这种浑身酸痛的感觉。走路的姿态也有着强撑的意味,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简三生却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看着他一步一步蹒跚的走过去,然后摇了摇头,提起放在地上的探照灯站起身朝反方向走去。
感觉身后的光逐渐消失,简无争便把身上的狼眼手电打亮,摸索着朝前慢慢走去。然后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了那个正握着胜邪,背靠在墙壁上的人。
王子谦背靠着墙,右手握住胜邪,低着头状似无意的在自己伸出的左手臂上一道一道比划着,丝毫不顾偶尔划伤的地方鲜血涌出。微长的黑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让简无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努力按捺心里的气苦与心疼,简无争说话的语调还是带着微微的颤抖。
那个低着头的人听到他的话,只是动作略微顿了顿,便用十分低沉沙哑的声音回道:“这双手伤了你。”
他回答的那样轻松,那样自在,那样……玩世不恭,却让简无争疼的嘴里都泛起了血腥味,控制不住的想用手去按住胸口心脏的位置。
“所以你就想砍了它们么!”忍无可忍的低吼出声,简无争觉得自己有被逼疯的趋势,明明受伤的是他,为什么还要他担心这个混蛋!
闻言,王子谦慢慢垂下了两只手,站直身体,走到简无争两米以外的地方,举起剑对准他,在他惊讶的时候将手中的剑迅速而轻巧的翻了个身,然后抬起头静静的望着他:“那么你来。”
看着王子谦握住胜邪剑刃,已经血流不止的右手,简无争觉得眼眶都疼了起来。他不敢去握剑柄,只能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去看王子谦的眼睛,却绝望的发现,那双原本漂亮如夜空的眼瞳里面现在只剩下一片死寂。
“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颤抖着抬起手握住剑柄,简无争示意王子谦松开手,看到对方听话的把手从胜邪剑刃上拿开,他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没变。”王子谦的语气听不出起伏。
“可是那时候……”他平淡的语气让无争有些迷茫。
“我没变,都是我做的。”仍旧是冷静的出奇的回答。
“不可能……你那个时候的样子很不对劲,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才会……”瞪大双眼,简无争话语中透出一丝震惊与恐惧,他太了解王子谦,所以他害怕这样的回答。
“都是我做的。”王子谦静静的盯着简无争说道,不放过他眼里露出的一切,包括那让他的心割裂一般疼痛的恐惧:“我记得一切。”
“你……记得一切?”简无争完全混乱了,“那,你为什么对我做出那些……”
“我不知道。”王子谦却又把头低了下去,声音中透着仓惶:“我控制不了自己,从那时候起,就越来越无法控制……不去碰你。”
“你……”简无争咬了咬牙,轻轻摇头,他根本不信,不愿意相信。
本来以为王子谦只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会露出那些根本不像平时的他的表情,才会对他做出那种不顾后果的事。可是照现在这个样子来看,王子谦是知道所有事的,没有被什么控制,也没有失去那些记忆,所有的一切他都记得,都知道,都是真正的他所为。
那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简无争攥紧了拳头,即使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能缓解他现在心里的那种痛。一想到那个抱着他在黑暗的墓室里,不顾他的哭泣求饶,一遍一遍狠狠贯穿进入的人就是他爱的那个王子谦,他心里就一阵不可抑制的痉挛。
“那你他妈的倒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简无争怒吼着,如同一头发了疯的小狮子般通红的双眼:“你就说句不知道就得了?!”
“……”依旧是低头沉默不语,王子谦的态度让简无争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太不对劲儿了,以前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情况的,他一直都是最了解王子谦的啊。
“王子谦!!”最后通牒一般的怒吼,简无争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大声骂了一句:“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便转身跑向来时的甬道。
简三生再见到两人的时候,简无争正红着一双眼睛,怒火冲天的模样。而王子谦则跟在他身后,一脸的冰冷漠然,仿佛这世界的所有都已经跟他没有了关系。
叹了口气,简三生对无争招招手,说道:“小争啊,你来看看,这图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三条岔道到底该走哪条?”
简无争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过去拿起羊皮纸看了看,然后略带惊异的思索了片刻,便摇着头将设计图还给了简三生。
“什么意思?你也看不懂这上面说的?”
“不是,这图纸到这里就没有了,后面画的只是个猜想,这个作者似乎是说只有拿到一个东西才能找出正确的门。”简无争闷闷的解说着,声音里有一丝沙哑,他现在心里很乱,满脑子都是刚才王子谦说过的话,根本没心情去管别的。
“那你看出他画的那是个什么东西了么?”简三生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焦急,简无争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他更拿不准。
皱了皱眉,简无争终于决定先把王子谦放一边,安心解决眼前的事再说,至少他现在不想去理那个闷骚的混蛋。
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图上画的模糊不清,让人弄不懂是建筑结构还是图形暗语的地方,简无争有些奇怪的喃喃道:“这……好像,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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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四章 。。。
24。
听到说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简三生一下子愣了,然后和霍三儿等人一样,露出了一种古怪的神色。
“小争啊,你真的确定,这上面画的,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简三生扶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然后神色严肃的询问道。
见自家二哥少有的如此认真,简无争也不禁凝神再次仔细看了一遍那羊皮纸图,然后点了点头,确定道:“没错,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不过那狐狸头似乎有点古怪。”
“的确很古怪……”简三生看了无争一眼,然后转头给伍雷递了个眼色。
伍雷接到信号,当即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紫褐色的木头盒子。这盒子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且不说那精雕细琢的蟠龙花纹,单就上面镶嵌的几块质地润泽,细腻光洁的美玉,就够普通人吃三年的了。再看盒盖上那精致小巧的铜镜,更为这只盒子增添了一丝诡异。
从伍雷手中接过盒子,简三生递给自家三弟,说道:“这只紫檀阴阳盒别看跟首饰盒子没什么区别,里面的玄机可是大的很。它上面这面小镜子,叫做太极八卦镜,专门用来震邪辟鬼,你说的那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估计就是指这个。”
原来,简三生带着霍三儿等人在迷宫中破坏轴心机关的时候,用缩骨术钻进封口的廖晓晟却被大铁盒里面的东西吓了个半死。
人在自己没有完全掌握的狭小空间里本来就容易草木皆兵,再加上廖晓晟是把上身探进机关,他在里面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也帮不了他,这种感觉就让人更加无法安心,尤其还是在古墓里。
说的再难听点儿,机关里面要是突然冒出个僵尸鬼怪,他肯定没法防御,连逃跑恐怕都困难。不仅如此,要是外面的人想害他,突然给他来一下,他都是完全没办法的,只能两腿一蹬等死。不过好赖手底下的吴坤等人还是信的过的,所以后面一条他不用担心。
而那个唬了廖晓晟一跳的东西,在他再次大着胆子钻进去确认之后,才知道是自己吓到自己了。
那只是一个紫檀木的盒子而已,做工自然精细,但也不至于让人产生什么恐惧。关键就在于那盒子半开的缝隙中,露出一双颇为阴险的眼睛,在黑暗的狭小空间里,被狼眼手电的光线一照,反射出一种怨毒的绿光。廖晓晟就是被这双死鱼般晦暗的眼珠吓到的。
把那紫檀木盒子拿出来之后,简三生皱眉看了两眼,便谨慎的慢慢把盖子打开。他谨慎,是因为那盖子上的太极八卦镜实在刺眼,要用这种铜镜镇压的东西,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众人这时都盯着那盒子里面看,手上的狼眼手电和探照灯跟舞台镁光灯一样不约而同的打在一个地方。
却没想到,盒子打开后,里面露出的,竟然是一颗白色的狐狸头。这颗狐狸头最奇怪的地方并不是它的毛色,而是那双眼珠。普通的狐狸眼珠都是棕黄色的,只有在夜晚才会因为反射而发出盈绿的光芒。而这颗白狐狸头的眼珠,却如翡翠一般,整体绿莹通透,分明是成了精,上了百年的老狐狸。
这让简三生觉得十分晦气,不由想起以前在大院儿里老树下乘凉,从过了气的吴叔那儿听说过的一件事。
那时候是清末时期,南方有个紧邻大山脚下,还算红火的村子。村子里抗的起活儿的男男女女数量不算少,靠着临山这个条件,一年到头能捞到不少好处。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可惜好日子总是有个头儿,当时的中国内忧外患,处处不太平,这不才刚到清末,这小村子就遇上了大麻烦。除了天灾人祸,还碰上了鼠患。
老鼠都是从山上下来的,一家一家的挨着啃粮食,要是只有粮食那还算了,有的那成了精的大老鼠,个头儿有一只狗那么大,直接一跳就能咬断一头牛的喉管。更别提那成群的鸡鸭和羊了。
村里的人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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