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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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养不熟-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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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火红的小礼服,与外面那辆跑车相得益彰。

见二人进来,一屋子的人将目光投向李洱。林月笙脚步没停领着李洱上楼。李洱却停下脚步,扯着嘴角笑道,“难道不用介绍一下吗?”

凌初第一个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李洱身边,乖巧地笑着伸出柔荑,“你好,我叫凌初,笙哥的未婚妻。”

李洱将目光投向林月笙,大眼里挂着嘲讽。他没有伸手去握凌初的手。绅士风度,狗屁的绅士风度!

要是对方是个男的,李小爷非得干一架。

李洱笑得浑身发抖,对着林月笙道,“那真是该恭喜你了,笙哥!今天你们是在谈订婚的,还是结婚呢?”

林月笙一恍然地失聪。自打十年前他出国,眼前这人便没再这样喊过自己。如今喊出来竟有些摧枯拉朽的感觉。他还来不及回话,便听见凌初接道,“只是订婚。笙哥说订婚一年后再结婚。”

李洱舔着干裂的嘴唇,目光冷冷地扫了一圈屋内的人,乖巧的楚楚可怜的凌初,幸灾乐祸的林太后,不明所以的凌家夫妇,以及身旁这位一句话都不解释的林月笙。他扶住栏杆上楼,虚弱道,“对不住,我头疼,希望没扫了大家的兴。”

林月笙没有跟上来,李洱苦笑着。不想回去林月笙的房间休息,他索性打开隔壁的客房进去。

一室的嫩红刺痛了李洱的眼睛。粉红色的床幔,嫩色的墙面,一件温馨甜美的公主房呈现在李洱眼前。床头上放着凌初的照片,精致而美丽的小姑娘,娇笑着抱着林月笙的胳膊,看起来亲密自然。

送走了凌家人,林月笙上楼找李洱。路过凌初曾寄居的房间时,他见房门虚开着,推门进去。

李洱颓然地靠在墙上,一张脸埋在膝盖间。

林月笙蹲下身,温柔地捧起李洱的脸。

没哭,却木然地惊人。

林月笙吻住那双冰冷干裂的唇,反复地舔舐,温暖着,润湿着。他要将热度传达给眼前的人。

李洱紧闭着唇。

突然他目光凶狠地瞪着林月笙,张嘴咬破林月笙的唇舌。直到尝到血腥,快感如期而至,李洱觉得浑身发麻。

“你在报复我吗?是在报复我,对吗?报复我十年前毁约,所以十年后你要这样羞辱我,让我……”

林月笙将人按在墙上,逼视着,“订婚是权宜之计。我现在在公司的地位尴尬,不得不找个盟友。”

归根到底,林月笙混到这步田地多半还是老黄的缘故。明明是老黄的亲子,明明是正式的太子爷,却没能从老黄手里接过一点股份。若非如此,林月笙也不必走这种曲线救国的道路,还不是因为凌家掌握了公司的一小部分股份。

“你相信我,等我掌了权,我就将婚事遮掩过去。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求过你是不是,这一次我求求你。李子,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你能不能体谅我一下,陪我度过这段艰难的时期。”

李洱定定地望着林月笙乞求的双眸,良久。他没回答林月笙的话,只是动作粗暴地撕扯着林月笙的衬衣。

闻着林月笙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味,李洱愈发恶心。却硬撑着去命令自己忽视,试着去相信这个诚心道歉的男人。

林月笙抱着李洱回房,进浴室。花洒打开,浴室一片热气蒸腾,看不清对方的眼神,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出性感的腰线。林月笙温热的大掌覆在腰线上,揉着向下,到股沟处,再往下,食指探入洞口。

李洱低低地哼了一声,一双修长的腿勾在林月笙的腰腹处,唇舌舔咬着林月笙胸前粉色的两点。

林月笙又探入一根手指扩充。

李洱缩得更加厉害,夹得林月笙的手指热烫无比。

林月笙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手指,将三根手指齐齐插入。没有润滑剂的润滑,进出并不是很顺畅。

李洱疼得皱起脸,却不肯叫出来,只是咬着林月笙的乳尖,喃喃着,“进来,我想你进来。”

受到邀请的林月笙再也控制不住,将李洱按在墙上,将自己下身插入。软而烫,烫且紧的死死地包裹着他的下身,几令他把持不住。忍了两分钟,待李洱慢慢收缩着适应,林月笙才掐着李洱的腰开始动。李洱的脸半贴在湿凉的瓷砖上,一双手半撑着墙。身后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由起初的疼,到微酸,微麻。至最后,只剩下无法操控,无法阻止的快感。

 39第38章 争吵与出走

身前,身后,是冰火两重天的快慰。

李洱的双手无力地下垂,整个身体无力地贴在墙壁上。乳尖被冰凉的墙面刺激的立起,急促的快感来得热烈汹涌,他只来得及断断续续地喊着,“够……了……够……”再做下去,会死的……

林月笙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将人翻转个身放到琉璃台上,从正面狠狠地进入到更深,由下而上地进入,箍着李洱的腰将人往下按,一前一后的冲击使得细密的呻吟从李洱口中流出。

到最后,李洱只能被动地无力地承受着。

等两个人滚到床上时,李洱连哼哼都觉得费劲。即便如此,林月笙也没能放过他,让他翻身趴在床上,背入式再次进入。李洱脑子里剩下的最后的想法是,干脆做死好了。但他失望了,林月笙没忍心做死他。

第二天早上,李洱是被一阵麻痒冰凉的触感给撩拨醒的。醒过来时,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趴在他的身下。

一根手指正在下面捣弄,指尖上站着药膏。林月笙耐心地给红肿的上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敏感点。李洱不可抑制地颤抖,与此同时吐出一声沙哑绵长的呻吟,“啊……别碰那里……”

林月笙轻笑,却再次滑过方才的敏感点。

“唔……”李洱双手往下抓住林月笙作乱的指头。刚刚伸下去就被林月笙握住,捏起他的手指往靠近,直进入内侧,带着指头滑过那几处敏感带,听着李洱难耐的呻吟,林月笙上前咬着他的唇含糊道,“紧吗?舒服吗?”

“闭嘴啊!”李洱羞愤地红着脸,急急地要将自己的手指抽回。

耳边响起林月笙偏向恶质的笑,李洱一双耳垂红嫩得掐出水来。林月笙握着李洱的手更加深入,直逼出李洱断断续续地呻吟。

“不……要了啊……”李洱急得要哭出来。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这种事情,而且是当着林月笙的面。

见李洱泪眼莹莹,林月笙没再作弄他,起身拿起床头上挑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他穿上。

李洱软软地将下巴磕在林月笙的肩膀上,有气无力道,“帮我报个语言班吧……”

林月笙给李洱系扣子的动作顿住,乍喜乍惊地,“你……要学?”

李洱往林月笙的颈项缩了缩,一双胳膊搭在林月笙的脖子上,很认真地表情,“我要学,以后总要用得上的。”

林月笙连连点头,“等会儿我让助理联系。”他抱住李洱,温柔地吻着李洱的唇,喃喃低语,“谢谢……”

李洱闭着眼睛,感受着来自林月笙专属的温柔。心思却不知觉飘向过去,那么厌恶的外语,当年他宁死不肯学半句。过去十年间,每每想到林月笙,他就心有怨念,仇视外面的一切,包括语言。到至今,怨念愈发深重。他想,若十年前,林月笙没上飞机,今天会是如何?说好一起出去的,可林月笙没有等他。

想起隔壁一室的粉红,李洱膈应得胃酸。抿着唇带着厌恶地推开林月笙,“把隔壁的东西都扔出去!”

受了李洱大力地一推,林月笙后背砰地一声磕在墙上,眉宇间也染上了恼意,却还是强压着脾气哄李洱,“不要闹了好不好……一直以来我都只是把凌初当妹妹看的。她又认了我妈当干妈,那房间是……”

不等林月笙说完,李洱暴躁地抓着头发,打断了他的话,“我说扔出去!”

刚才那一撞就让林月笙窝着火气,现在李洱又不听劝,林月笙更是烦不胜烦,火气也蹭地蹿了上来,“你是不是非要让我家无宁日才如意?那毕竟是我妈,我不想跟她闹得不可开交,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

“小爷凭什么体谅你!你妈喊我贱人时谁体谅我了?要他妈不是为了你,爷用得着忍着吗,爷出了国门,不是图你什么,但也不能让你们这么糟践。要老黄知道爷这么多年就等来这么个状况,那当年还不如跟着老黄一起去下葬!”

林月笙下床,整理着一身略皱的西装,口吻带着三分嘲弄,七分愤怒,“既然你先提起来,那不妨算一算总账。当年你背叛在先。许你跟着老东西鬼混十年,竟不许我有个合作伙伴吗!我倒真想你当年陪着那老东西下了葬。你若真跟着那老东西去了,也省了我这么多年为了你魂不守舍。”

翻旧账,很好,李洱笑得狰狞。“那你就当我死了吧。”他甩下句话,翻身去桌案上收拾自己的东西。来时没带什么,走的时候也只要拿走自己的证件就好。

林月笙脸色铁青,上前夺过李洱的包,单手将李洱甩回到床上。李洱臀部先砸在床上,触动了疼痛的后面,闷哼一声,恨恨地抬头,幽暗的目光晦涩地落在林月笙身上,温润如玉的脸庞怎么就越看越陌生了呢?明明就跟老黄长得那么像,怎么性情就差那么多呢?

李洱一时接受无能,终于等到自己能坦然接受眼前这个男人,忘记幼时的不堪,愿意且想要跟这人过一辈子时,怎么一切都变味儿了?

见李洱皱眉闷哼,林月笙又有些心疼,单腿跪到床上去伸手将李洱抱过来想放到自己的腿上来安慰。

李洱却临门一脚踹了过去。措手不及的一脚让林月笙捂着腹部连退多步,一张俊脸瞬间扭曲起来,“别逼我跟你动手!”

李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胡乱地套在身上。一脸挑衅外加鄙夷道,“动手啊!不动手是孬种!”

林月笙一手揪起李洱的衣领,一手攥着拳头,握得青筋凸跳,拳头终究是没舍得落在李洱身上,到最后一拳砸在了墙上。

拳头和墙壁的撞击声在李洱的耳边轰鸣一声,李洱抖开揪住他衣领的手,弯腰去捡被林月笙扔在地上的包。

眼瞧着李洱要走,林月笙疾走几步,将人拦在门口。李洱抬脚,砰地踹开隔壁房门,露出隔壁布置得温馨的公主房,发狠道,“你信不信小爷现在一把火烧了这破房子!”

这房子是林月笙外公留下来的,林月笙住了十年,人都是有感情的,被李洱这么一刺激,他眯着眼愈发阴狠起来。

“滚!”

林月笙最后阴阴地吐了一个字。

楼下的林太后瞅见李洱提着一个发白的帆布包往外冲,一脸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她一大早地就在楼下看戏,两个人动静那么大,她在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落下,整个房子静得发凉。林太后谨慎地斜眼去看从二楼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林月笙。

 40第39章 第三张票

林月笙默不作声地走向餐厅,坐下,开始姿态优雅从容地吃着盘中的早餐。林太后根本顾不上吃早餐,一直观察着林月笙的神色。阴冷的脸色透着逼人的层层杀气,仿佛从地底走出来的暗修罗。

林太后不得不吞下已经到了嘴边的嘲讽,没胆量去触林月笙的霉头,讪讪地笑着,“你就任他一个人跑出去,要不派司机去把人找回来?”说完,林太后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明明心里恨不得李洱走了就永远别再回来,却不敢直言。

林月笙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拈起纸巾擦净嘴角,这才从容地回道,“等他自己回来,我不想惯着他的脾性。”

林太后赶紧腆着脸附和,“你还别说,李洱人不大,气性大得很,刚刚出去差点儿把咱们家的门都给摔坏了。哼,要我说就让他在外面饿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让他来求着我们才行。”

感觉到前方一道寒光射来,林太后身子一僵,不意外地接收到林月笙慑人的目光。林月笙单手整理着钻石袖扣,似怒非怒地看向林太后,“你最好别惹他。要不是你遇人不淑把公司的股份拱手送给你的情人,我用得着看凌家的脸色吗?”

林太后终于低下她高贵的头颅,噤声不语。她确实荒唐过几年,还把公司的股份和属于她的家财全部败光了。她现在完全靠着林月笙生活,故而在李洱住到林家这件事情上她都没有发言权。

林月笙没再理会林太后,提着自己的公文包出门。回国数月,总公司的事情处理起来更加棘手。他确实没什么心情和时间去安抚李洱的情绪,还是那句话,他不想惯着李洱的脾气,只派了个助理跟着李洱,防着意外。

李洱一鼓作气,势如猛虎,跑出了几公里地。一扭头,什么林家院子啊,什么林月笙啊,早就没了踪影。然后咱嚣张霸道,威猛无敌的李小爷华丽丽地迷路了。站在大楼林立的异国街道上,车辆行人来往密集,正值人流高峰期。

耳边响着吧啦吧啦的语言,一句也听不懂。李洱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抬头望一眼高楼,低头望一眼公路,肚子不争气地叫出声来。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任何东西,李洱饿得难受,随便在路边找了一家快餐店解决掉早餐。

真乃天助李小爷,快餐店兼职的妹子是个中国留学生。等李洱填饱肚子后,黑发黑眼的豪爽妹子亲自将李小爷送上了去往机场的大巴上。“李子,回国后一定要记得给姐姐打个电话报平安啊。”妹子热情地挥着手,还跟着大巴小跑了两步。

李洱突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动,使劲地将手伸出窗外挥舞,“你放心,等我回去了给你寄咱家的特产。”对这个认识不足两个小时的妹子,李洱感到前所未有的亲切。亲切之余他想到刚刚一脸冷漠地对他说滚的林月笙。在这么个连语言都不通的异国他乡,他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

“混蛋!”下了车,李洱一路咒骂,“就算你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回去。”他哼哼唧唧地跑去买了张回国的机票,等着晚上的航班。中途还跑出去餐厅吃了个饭,吃饱喝足继续坐在那里等飞机。

连续等了五个小时,每隔五分钟李洱都向门口望。望一会儿,又失落地低下头。再望,再失落。

检票之前,李洱跑去把机票改签,推后了二十四个钟头。回头他还是坐在老位置,一会儿假寐,一会儿望着门口发呆。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换了好几拨,走一批,来一批。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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