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铂金se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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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铂金se诱惑-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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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接着被架走了。

邓布利多吓了一跳,刚要过去,忽然背后有人拍了他的肩膀:“邓布利多校长,仪式结束后,您就能见到您的朋友。我们并不想杀掉谁,只是想让今天的加冕典礼没有一个污点。”

“这是建立之前的强权?还是未来统治的预告?”邓布利多低头看着这个比他矮得多的巫师,以他的威势,讲出这句话可是很严重了。

“我只是个传话的小人物,如果要辩论,请去找我们的国王和……王后陛下。”那个巫师只是笑了一下,扭头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邓布利多悚然一惊——什么意思?卢政勋在防备他?那孩子会提防他?

克劳奇被带走后,邓布利多身边的人更少了,正当他们琢磨那巫师的话时,周围拥挤的人群爆发出了海潮一样的欢呼声。

城门里的广场上,一队守卫从洞开的大门里走出来,在阶梯上列成两队,三道城门沉重地鸣响,同时向上提起。

巫师们怀着新奇和敬畏的心情涌进广场,鸢尾花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在他们头上、身上,空中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在施展魔法。

……

耳边是魔法也隔绝不了的欢呼声,胸腔里装着的是要撞破出来的急跳的心脏。卢修斯一直期待着这一天,但是真正到来了,他却有些畏惧。

“几乎像做梦……”卢修斯拽着自己的手套说着,“我确实希望马尔福家变得更强大,但是就连做梦我也没想过会是这种强大……”

“父亲……”德拉科穿着小西装,笔直的站在卢修斯的面前,他能够骑在卢政勋的脖子上,把国王陛下的头发扎成一脑袋的麻花辫,但他绝对不敢在父亲的面前弄皱自己的衣服。

卢修斯笑了一下,轻轻揉了一下德拉科银色的头发:“小王子,你从今天开始,就真的是一个小王子了。”

马尔福家追求的就是给后代最好的,现在他能高昂着头面对父亲和祖父的画像了。

从今天起,马尔福这个姓是唯一的巫师王国王室的姓,魔法界不会有比这个姓氏更加尊贵的,除非将来什么时候王座不保,但最少最少,让卢修斯安心的是,在卢政勋和他活着的五百年里,这个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因为这个笨得居然死不了的家伙不仅有他自己的龙族保护,还有巫师们保护,更甚至有巫师的大敌——教廷保护着。

“对了,你爹地呢?”卢修斯捏了捏德拉科还稚嫩的肩膀,他终于发现今天最重要的那一只不见了。

“我在这。”

卢政勋拿着……王冠!?他怎么就把王冠拿手里了!?

卢修斯应声看过去,差点傻眼:“王冠……”

卢政勋把王冠丢了丢:“安提诺里看着它,我不放心,别里边有尖钉等着我。”

“不过,你是知道王冠应该被其他人戴在你的脑袋……”卢修斯忽然闭上了嘴巴,接着他眯起眼睛,极有马尔福特色的笑了起来,“亲爱的,戴着王冠走上你的王座吧。”

“行。”不讲究的卢政勋还在甩着那环状物,一个不小心甩飞了出去,“叮”的一声磕在柱子上。

“……”看着那个在地上打转的王冠,卢修斯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蒸熏炉……”

卢政勋也知道糟糕了,不是为了甩飞王冠,而是为了卢修斯会生气。

在他着慌的时候,德拉科噔噔噔跑过去,捡起王冠送回卢政勋手里:“爹地,没事!没坏!”

卢政勋揉着儿子的小脑袋感激涕零,至于王冠磕出口的地方,父子俩都选择性无视了。

“拿过来……”卢修斯招手示意,卢政勋老老实实把王冠递了过来,卢修斯把礼服胸口处的一枚胸针摘了下来,变了一下形状,卡在了王冠的缺口处,然后对着卢政勋一挑眉毛,“低头。”

卢政勋低下头,德拉科跑到侧面看,卢政勋对他挤挤眼睛,德拉科笑得露出一弯小月牙。

卢修斯当然注意到了这父子俩的互动,他挑挑眉,把王冠戴上了了卢政勋的脑袋,并在他的眉心上亲吻了一下:“我爱你,我的国王陛下。”

卢政勋微笑:“我也爱你,我的王后。”

德拉科挤到两人中间叫:“我呢我呢?”

这一家还磨磨蹭蹭不愿意出现时,羽翼王座大厅里已经挤满了巫师,拥挤到只能在王座的台阶下放五排座位,给诸如邓布利多这样受人爱戴的老巫师,以及他国魔法部官员等等人。

其他的巫师们只能站着,把诺大一个宏伟的大厅全部挤满,还不够装,不少人只能站在广场上、楼梯上,伸长脖子看着里面。

白石的大厅即使被挤到如此地步,也依旧威严地肃穆着。

布莱克、布鲁姆和诺特这些英国贵族们,几乎人人都红着眼睛边,为这一天,他们付出的代价太沉重,等待的也太久了。

卢政勋走在最前面,卢修斯拉着德拉科的手,紧跟在他身后。

德拉科看着卢政勋的王冠总会不自觉地发笑,但是一看父亲斜过来的眼睛,立刻就把笑容绷住了。

然而卢修斯实际上并没有用眼神威胁儿子,他不过是眼神有些飘忽。

他踩着的不是石头的路面,也不是地毯,而是铺得满满的鸢尾花花瓣——因为卢政勋的喜爱,这种花成为了维扎德兰德的国花,被改为银色,绣在暗绿色的国旗上,飘扬在电梯、城门,所有人们视线所及的地方。

当然还有蔷薇,它们一丛丛地装点着永恒要塞全城,也装点着路灯、栏杆、雕塑——哥特风的蔷薇浮雕遍及国土,连空气里都是蔷薇的芬芳。

火龙站在一侧的山体上,它的身旁,和它对面的山体上,各种各样巫师们曾经只在书上看到的龙几乎都出现了,偶尔有一两头发出嚎叫声,被下面的龙族守卫冷冷一扫,视力卓越的龙立即就集体闭嘴,老实得像巫师一样,恭候着国王驾临。

更大的欢呼声,随着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卢政勋而轰然爆发,走在前方的仪仗队在一踏上大厅前阶梯时就举起手臂,让他们手腕上的宝玉在绚丽的魔法光晕中施展出“飞鸟群群”——一群群的白鸽飞出,盘旋,飞向天际。

漫天飘飞的羽毛里,卢政勋走到大厅门口,稍微停顿,年轻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展开三对羽翼,缓慢地飞行穿过中央走道。

那羽翼在如此的距离看,比珠宝和华服更叫人惊叹,不少人忘了呼吸,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这是唯一一次,铂金贵族毫不在乎风头被别人抢走,这个“别人”,是他选择的,当卢政勋坐上王座时,也是在他的帮助下,谁也不能再说他是个走运的贵族,因为只有他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尊荣,这是智慧和勇气的回报。

这一天,是卢修斯收获的时候。

跟在卢政勋身后,陶醉于巫师们为他丈夫倾倒的视线中,铂金贵族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牵着德拉科的手不至于颤抖。

然而当他看着卢政勋一步步走上阶梯,在王座前转过身时,他的手还是抖了起来,只好低头对德拉科说话来掩饰:

“德拉科·艾里厄斯·马尔福,记住今天,将来有一天,你爹地会把他的一切都留给你,你和别人从此不一样,你要明白,我对你的严格要求都是为了让你能配得上当这样一位君王,被仰望,被畏惧,被尊敬。”

德拉科还不太懂得他的话,但是小小的心灵里,已经种植下了想要获得这一切的种子。

……

卢政勋用手里的权杖轻轻碰了碰地面,欢呼声从内向外,渐渐归于宁静。

“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只想路过……”卢修斯给他准备了一份演说词,但他根本没照那上面的念,“有一个巫师,用他比外在更美的心灵和聪慧的头脑把我留在了这里。当我暴躁时,他宽容地接纳我的暴躁;当我沮丧时,他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起点;当我迷路时,他把我找回来——我想要的维扎德兰德,就是这样如同迷雾中灯塔一样的王国,让每一个巫师都可以得到接纳,让每一个巫师都可以自由使用魔法的地方。”

人群拥挤着,卢政勋的声音在大厅每一个角落都能听清楚,厅外的人也因魔法可以听得到,他的声音响彻整座要塞。但是人群还是在拥挤,想更靠近一些,离他更近一点,哪怕只是半个脚掌的距离,都会加倍幸福。

“我的人民……我想要的维扎德兰德,不是我给你们的,而是你们给我的,请帮助我实现这一梦想。”

当卢政勋的话音消失,他低下头,弯下腰对他的人民鞠躬时——没有人带头,没有人计划这件事,但一个挨着一个,一片片地,巫师们把帽子捏在胸前深深地弯下腰,因为拥挤,有很多人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他们即使只能垂下脖子,也要向上面的新君表达敬意。有些老人扶着儿孙的小脑袋,躬着苍老的身体。哪怕为了卢政勋身上的十字架而感到耻辱的巫师们,也在如此的气氛里,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这一幕,让那五排座位前站着的人群有些不知所措。

卢政勋对他们笑笑,才安抚了他们,不过很大可能,他只是对站在阶梯下的卢修斯微笑而已。

原本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卢修斯此刻应该走上前去,接受卢政勋给予他的王冠。但是此刻,卢修斯没有动,他微笑着,和其他人一起,对着他的君主弯下了膝盖……

出于可知的原因,卢政勋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起身时就直接宣布:“维扎德兰德从今天成立!我,是你们的第一任王!”

欢呼声把经过魔法扩大的他的声音都给淹没了,不过卢修斯知道,卢政勋已经叫他上去了。

塔哈巴塔和鲁德拉并排飞着,它们抓着一顶蔷薇花藤式样的王冠飞到了卢政勋右手边。

卢修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单膝跪倒,仰望着卢政勋,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你的夸奖让人嫉妒,那人到底是谁?”

“你,我的爱。”卢政勋从小龙们那拿过王冠,戴到了卢修斯头顶。

下面的欢呼声又爬上了一个高度,等德拉科也戴上了他的小王冠后,那欢呼声震得似乎连对角巷里用了咒语的保守派都能听到。十几个巫师默默不语地各自找东西盯着,免得和别人视线相撞。

他们不会投降,也不会妥协,他们会一直斗争下去,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成功,但不是今天。





番外:德拉科的未来



   这个早晨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为了争谁跟去霍格沃兹;而另一个留在家里;塔哈巴塔和鲁德拉打烂了一片墙。

早在半年前,一号听到德拉科必须去霍格沃兹上学的消息时;就闷闷不乐了;哪怕他就算高兴也看不太出来,而他的糟糕情绪在今天到了一个最高值:二号在凌晨被从床上揍下来;为了解决自己的烦恼;二号让手下的守卫们集体变成了一号的出气筒;从天没亮的时候起;他们的哀嚎声就没断过。

卢政勋前一天才想起不适合放守卫去霍格沃兹的话;完全可以让其他本地产的龙去禁林里驻扎;这样德拉科有事;一吹响号角就能立即得到帮助——为此,他找了最可靠的一条龙出来,教这条龙分辨号角的声音,能听到“呜——”的号角长音后,龙被揍的闷哭声,大哭的话会被魔道揍得更凶狠,更恶毒。

以上,是在家庭外面闹腾的。

屋里,卢修斯不停地把卢政勋塞到德拉科箱子里的东西扔出来。

……这是什么?如山的糖!?那个混蛋!

这是……为什么卢政勋要在德拉科的箱子里塞麻袋???

“我觉得,你爹地大概想要把整个城堡都为你打包带上。”卢修斯累了,干脆让小精灵去整理德拉科的箱子。

“其实我为什么要去霍格沃茨呢,父亲?”德拉科也皱着他的小眉头,看着小精灵不断的朝外扔东西,而他父亲则不断的摇头,“您也说过,该学的我已经都学了。甚至不该学的,我也都学了。”

“别学你爹地的说话方式。”卢修斯瞪了一下儿子,“你去霍格沃茨,是去学习如何与人相处的。”

“与人相处?”德拉科的小眉头依旧皱着,“我和扎比尼他们相处得很好。”

“他们是你的朋友,但也是你的臣子,他们都是恭顺的,甚至有人是阿谀的。”卢修斯把儿子拉过来,开始上课,“但是霍格沃茨不同,霍格沃茨有你的朋友,有你的敌人,有可能成为朋友的普通人,也有可能成为敌人的普通人,那里人更多,也更复杂。你要学会怎么应付这些人,以及怎么让敌人成为朋友,当然有些家伙就让他们去做敌人好了。”

“比如,你总是说的红头发臭鼬?”德拉科颇有卢修斯风范的挑挑眉。

“没错。”卢修斯点头,“记得,如果他出丑了别忘给你父亲邮一张照片回来。”

这个时候,满头大汗的卢政勋正好回来。

“麻袋怎么拿出来了?比利,放回去。”

小精灵拿着麻袋看着卢修斯。

“你让德拉科带麻袋干什么?”卢修斯抚着疼痛的额头问。

卢政勋大笑:“看谁不顺眼,找机会罩上麻袋拖到角落里揍到顺眼为止,必须带。”

卢修斯□了一声:“用变形术就能变出麻袋了,不需要带着这种可笑的东西。你不希望你的儿子在整理自己行李时的某些行为,被他的室友在暗地里嘲笑吧?”

“麻袋不丢人,被套麻袋才丢人。”好吧,卢政勋放弃麻袋了。

比利提醒:“该去火车站了。”

卢政勋立即拉长了脸,他不方便去伦敦,更加不方便出现在国王十字车站。

“或者……”卢修斯则正相反,他洋洋得意的站起来,捡起了一个麻袋,“麻袋也不是完全没用的,你可以套着它去送德拉科。”

卢政勋泪流满面,缺德的小德拉科在卢修斯背后贼贼地笑着。

“好了,德拉科,自己拉着你的箱子,我们要出发了。”卢修斯拉过卢政勋的领子,给了他一个吻,“我爱你,亲爱的。”

“我不想尊重什么传统,但我尊重你,卢修斯,注意安全。”尽管有布莱克和扎比尼的保证,知道卢修斯去送德拉科是在守卫们的护卫中,他和德拉科不会跟其他送行的父母孩子混在一起,但卢政勋难免紧张。

“去斯莱特林不只是传统,我们也在那里学习如何社交,以及如何战斗。况且,其他同龄的孩子都在霍格沃茨,你难道让德拉科现在就参与到政务里来吗?”卢修斯摸了摸卢政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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